番外篇 二
我看到了对方的眼睛，那是一副多么恐怖的眼神。其中包含着无限的沧桑，我甚至一度感觉到那双眼睛的无力与空虚。
老人笑道：“终相见与汝，归来之日，如往日一般，风采依旧。”这是文言文？就不能说普通话？
“你说汉语吧，听不大懂啊。”我说。
老人疑惑道：“何处之言？恕在下不得解之。”
“汝于此久矣？”我问。他不会说汉语，应该是很久不面世了。
我一直有一个疑惑，文言文怎么样都是颇有文艺风范的，那些粗汉子，也是这么说话的吗？毕竟古代没有汉语，不可能真的说：“店家，给洒家来三碗酒。”
“于此已久矣，许已过百年更甚。待汝归来时，战号重响，吾与汝重振雄风。”老人说。
“非也，汝兴是辨错了人，吾非汝所找之人。”李某人已经词尽句绝了。
“唉，罢了。汝之眼，与之太过神似了罢。不知，汝是从何而来？所为何事？”老人问。
“吾名李无尘，此来也不知是为何，许只是有缘罢了。”我回道。
“老朽无尊，亦有人称无上尊者。虚名而已，不敢背负此等大名。不过如此说来，汝来此是为何都不得知？”无尊说道。
“此桥为独命桥，只可有一者生，想必汝已知道？”无尊问道。
“知道了，但若是非要二者皆过呢？”我问道。
“许久来，仅有一者可逆之。只是，惜他已走多年。”无尊叹息道。他又继续说道：“汝不同于世人，吾便让汝过了此处吧。”
“那就多谢了，日后定会报答与你。”我说道。
我又看了一眼那双眼睛，那绝不是普通的眼，里面藏着太多东西了。那眼神就仿佛本来就是那样的，孤独、无畏、威严，给人一种本能的压迫感。
我走了过去，到了桥头，下一脚下去后，踩到的是柏油路了。
迎面几个混混走来，我现在在一个巷口，他们明显想拉我进去。我想试试力量能不能用，可以用，这种时候不应该不能用了吗？剧本改了？
我自己走进了小巷，发现，他们拉进来了另一个人，身材瘦弱。那几个人看了我一眼，没有在意，拉着那个男生说道：“小子啊，身上有钱没有？哥几个少了些烟钱。”
那个人小声回道：“没有。”
“没有？那，找到了哥几个可就全拿走了。”领头的人说话了。
那个男生手已经有些发抖了，不过，有点奇怪，他像是在忍着什么。
领头的推了一下他脑袋，吼道：“听见没？耳朵聋了？”
“不行。”那个男生说。
那几个小弟听了，上去就是一顿打。打完了后，领头的笑道：“不给？”
我静静看着，已经大概知道结局是什么样的了。
那个领头的拿出了小匕首，说道：“是不是想死？赶紧把钱拿过来，别逼我们抢啊。”
男生死命抱着头，那几个混混二话不说拿出甩棍，直接打了起来。停下后一个人去他口袋拿钱，男生死死护着，但是对方力气很大。
我看到那个男生脸上的表情变化了，旁边一个鬼问他：“想复仇吗？”
说了两三句后，那个鬼看了我一眼，就进到男生身体里了。
他忽然发疯一样，扑了上去，那几个混混根本没想到。领头的人被抢了刀子，接着就是一场屠杀。男生杀到兴头居然把目标对准了我，他扔掉混混的脑袋，一刀刺来。
我轻描淡写抓住他胳膊，用了一下力，他便疼的扔了匕首。
忽然，眼前一闪，变成另一个场景了。
我开着车，路边有一个老奶奶。她的用意在我眼里很明显，她想碰瓷。
我看到了红灯，于是很配合的停下了，也许不是我把它停下的，是它自己停下了。
那个老人赶紧冲了过来，我冷笑着把脚放在了油门上。老奶奶直接倒在了车钱，喊着些什么。
她的行为上很明显是个老手了，做什么都不犹豫。她自以为碰到了个冤大头，其实，她撞向了深渊。
这辆宝马毫不犹豫的碾了过去，老人在前一秒准备走了。也许我应该停下来，绕她一次，不过……我已经不再天真。
在老人一声惨叫后，我回头一看，地上鲜血淋漓。
看了一眼，我又转过头去，就如帝王不会多看下人一眼一样。
老人动了一下，就不再动弹了。她会是什么表情？恐惧？后悔？还是解脱？
忽然，一个人出现了，他的眼神，如我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个我的眼神一样。
“猜猜为什么我要让你看到这些？”那个人说。
“说。”我简洁的回他。
“没有什么，世界上总有一条规则束缚一切。任何人都无法超越，这是世界的根。人类可以航天，甚至可以让自己活两百岁。然而，世界上总有一条规则。它滋生了法律，滋生了万物生态。想过也许有那么一个人，不，一个种族，可以超越它吗？”那个人说。
“等等，信息量有点大，容我整理一下。能先说一下，你是谁吗？”我回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其实懒得与之交流。”
我笑道：“您还真是忙啊，给我说这些干什么？你以为我可以改变这一切？”
“当然不，你或许会成为我路上的绊脚石。我知道，其实你看的透，比任何人都透。你不愿意，为什么？你在想事？你在留恋什么？”
“不知道你在哔哔什么，你到底是谁？”我沉声说道。
“我是……如果可以，叫我李无尘也可以。”他说道。
看着我的表情，他耸了耸肩，说：“我本来没有名字，如果真想有个称呼，就叫我亡人吧，好像未亡人更好听……”
“算了，你还是叫死人吧。”我满头黑线。
“你所认知的一切，思想，精神，或者物质……，很乱，你们是这样理解生命的？生命就是为世界做贡献？就是为了全人类？好一个……活着。”亡人笑道。
“那您说，该是为了什么？”我假装恭维的问。
“不知道啊！知道为什么让你看那些东西了吗？不是人性，而是世界。现在的世界，以前的世界，以后的世界……有人说，人会朝着两个方向发展。一个是基础领域，即物质领域，另一个是精神领域。不过，很明显，没有一个人涉及到那个领域。”亡人说道。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我又不是科学家。”我摊着手说道。
“为什么？”他一瞬间就到了我面前。“时间可不会等你，你要死多少次才会懂？不要再回头看了，世上没有值得思恋的。你觉得感情这种东西真的存在？你知道那是什么。”
“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对我指手画脚的？自己去啊！”我逐渐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了。
“别安慰自己了，让李无尘站出来吧。现在的世界，太让我恶心了。把规则变成，你的规则吧。”亡人说完就不见了。
我站在那儿很久，望着街上的行人，又一个人闯过了红绿灯。
以前我很弱，还什么都不懂，现在……我还是什么都不懂。不过，我已经有了一些想法，一些自己的主见。
亡人所说的，我也想过，基本上都知道。不过，就是不想让自己的生活这样结束啊。我还想再等等，等到……有什么东西能够给我一个理由……
我走向前面，忽然进到一个房间。一对小情侣在干那种事，只是……女的一直说不行，男的很粗暴的扒开女生的衣服，刚要再做什么我就阻止了他。
俩人年龄相差应该不大，女生眼神极其可怜，让人心疼。
不过，如果不是她太笨，怎么可能会被骗到这里。
我轻轻用力，男生就疼的不行，他很明显是个惯犯了，我也不想指导他什么的。
“滚！”我低吼一声。
那个女生，我也不准备管了，一眼也不多看。
男生匆忙走了以后，我反锁了门，就走了。……等等我怎么出来的？不符合原理啊（这么严肃的时候就别吐槽了好吗）！
现在，我站在了一个山头，说实话我以前几乎没上过山。这座山是看不到底的，对，一般人看不到。
山下，是一个城市。里面的人们，所作所为皆如我眼中。我是农村的，城市里很多东西都没见过。小巷里有人在勒索钱财，高层们在为一点利益勾心斗角，在那里的中心，有一个人，凝视远方，眼观六路。器宇不凡者，舍他其谁？那便是，交警！
……
我看着芸芸众生，这，就是世界的真面目？终于看到了，有一对情侣及其亲密，看起来关系非常好，在逛街。还有一个年轻人推着年事已高，坐上轮椅的父亲溜达。一个父亲为了保护孩子，冲出去，自己被车撞飞了。
我往后一看，什么都没有，只有脚下这块地方。这可能就是世界之巅了吧，一个人的土地……
不是谁都可以成为巅峰上的人，去俯视众生。他们都曾有过很厉害的实力，不过，他们没办法战胜它。不知道我在思考什么，现在的生活多么无趣，我也只是一个穷屌丝，不对，农村孩子。
城市里的人，世界上的人……也许根本就没有意义。他们只不过是进化到了现在的姿态，因此才存在的，不会有什么人生的意义这种说法的。
我跳了下去，现在，回到了学校里。已经晚上了，大家都回宿舍了。
鬼雄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说：“你去了？看到了什么？”
“不知道。”我叹了口气。
“那我告诉你我看到了什么吧。”鬼雄笑道。
“十年前吧，那是我第二次去。我通过了考验，也就是把他打趴了，哈哈。我过去了，看到了……一切。”鬼雄语气变得沉重起来。
“我和你一样，没经历过什么。生前，我是个好人。在那里我看到了……一个人，他说，我是罪恶的。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接着，我看到了我变成鬼之后所做的事。我杀了很多鬼，也杀过人，都是恶人、恶鬼。他问我，什么是恶？我思考了很久，我明明知道可是在他眼里，我所认知的仿佛都是错的……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告诉了我答案。真正的恶，是那些不服从规则的。”鬼雄缓缓说道。
恶？是不服从规则的？
鬼雄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已经足够傲视群雄了，做遵从本心的事去吧。我也遵从了本心，然而我错了。但是，你不会，我知道的。”
良久我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老人笑道：“终相见与汝，归来之日，如往日一般，风采依旧。”这是文言文？就不能说普通话？
“你说汉语吧，听不大懂啊。”我说。
老人疑惑道：“何处之言？恕在下不得解之。”
“汝于此久矣？”我问。他不会说汉语，应该是很久不面世了。
我一直有一个疑惑，文言文怎么样都是颇有文艺风范的，那些粗汉子，也是这么说话的吗？毕竟古代没有汉语，不可能真的说：“店家，给洒家来三碗酒。”
“于此已久矣，许已过百年更甚。待汝归来时，战号重响，吾与汝重振雄风。”老人说。
“非也，汝兴是辨错了人，吾非汝所找之人。”李某人已经词尽句绝了。
“唉，罢了。汝之眼，与之太过神似了罢。不知，汝是从何而来？所为何事？”老人问。
“吾名李无尘，此来也不知是为何，许只是有缘罢了。”我回道。
“老朽无尊，亦有人称无上尊者。虚名而已，不敢背负此等大名。不过如此说来，汝来此是为何都不得知？”无尊说道。
“此桥为独命桥，只可有一者生，想必汝已知道？”无尊问道。
“知道了，但若是非要二者皆过呢？”我问道。
“许久来，仅有一者可逆之。只是，惜他已走多年。”无尊叹息道。他又继续说道：“汝不同于世人，吾便让汝过了此处吧。”
“那就多谢了，日后定会报答与你。”我说道。
我又看了一眼那双眼睛，那绝不是普通的眼，里面藏着太多东西了。那眼神就仿佛本来就是那样的，孤独、无畏、威严，给人一种本能的压迫感。
我走了过去，到了桥头，下一脚下去后，踩到的是柏油路了。
迎面几个混混走来，我现在在一个巷口，他们明显想拉我进去。我想试试力量能不能用，可以用，这种时候不应该不能用了吗？剧本改了？
我自己走进了小巷，发现，他们拉进来了另一个人，身材瘦弱。那几个人看了我一眼，没有在意，拉着那个男生说道：“小子啊，身上有钱没有？哥几个少了些烟钱。”
那个人小声回道：“没有。”
“没有？那，找到了哥几个可就全拿走了。”领头的人说话了。
那个男生手已经有些发抖了，不过，有点奇怪，他像是在忍着什么。
领头的推了一下他脑袋，吼道：“听见没？耳朵聋了？”
“不行。”那个男生说。
那几个小弟听了，上去就是一顿打。打完了后，领头的笑道：“不给？”
我静静看着，已经大概知道结局是什么样的了。
那个领头的拿出了小匕首，说道：“是不是想死？赶紧把钱拿过来，别逼我们抢啊。”
男生死命抱着头，那几个混混二话不说拿出甩棍，直接打了起来。停下后一个人去他口袋拿钱，男生死死护着，但是对方力气很大。
我看到那个男生脸上的表情变化了，旁边一个鬼问他：“想复仇吗？”
说了两三句后，那个鬼看了我一眼，就进到男生身体里了。
他忽然发疯一样，扑了上去，那几个混混根本没想到。领头的人被抢了刀子，接着就是一场屠杀。男生杀到兴头居然把目标对准了我，他扔掉混混的脑袋，一刀刺来。
我轻描淡写抓住他胳膊，用了一下力，他便疼的扔了匕首。
忽然，眼前一闪，变成另一个场景了。
我开着车，路边有一个老奶奶。她的用意在我眼里很明显，她想碰瓷。
我看到了红灯，于是很配合的停下了，也许不是我把它停下的，是它自己停下了。
那个老人赶紧冲了过来，我冷笑着把脚放在了油门上。老奶奶直接倒在了车钱，喊着些什么。
她的行为上很明显是个老手了，做什么都不犹豫。她自以为碰到了个冤大头，其实，她撞向了深渊。
这辆宝马毫不犹豫的碾了过去，老人在前一秒准备走了。也许我应该停下来，绕她一次，不过……我已经不再天真。
在老人一声惨叫后，我回头一看，地上鲜血淋漓。
看了一眼，我又转过头去，就如帝王不会多看下人一眼一样。
老人动了一下，就不再动弹了。她会是什么表情？恐惧？后悔？还是解脱？
忽然，一个人出现了，他的眼神，如我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个我的眼神一样。
“猜猜为什么我要让你看到这些？”那个人说。
“说。”我简洁的回他。
“没有什么，世界上总有一条规则束缚一切。任何人都无法超越，这是世界的根。人类可以航天，甚至可以让自己活两百岁。然而，世界上总有一条规则。它滋生了法律，滋生了万物生态。想过也许有那么一个人，不，一个种族，可以超越它吗？”那个人说。
“等等，信息量有点大，容我整理一下。能先说一下，你是谁吗？”我回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其实懒得与之交流。”
我笑道：“您还真是忙啊，给我说这些干什么？你以为我可以改变这一切？”
“当然不，你或许会成为我路上的绊脚石。我知道，其实你看的透，比任何人都透。你不愿意，为什么？你在想事？你在留恋什么？”
“不知道你在哔哔什么，你到底是谁？”我沉声说道。
“我是……如果可以，叫我李无尘也可以。”他说道。
看着我的表情，他耸了耸肩，说：“我本来没有名字，如果真想有个称呼，就叫我亡人吧，好像未亡人更好听……”
“算了，你还是叫死人吧。”我满头黑线。
“你所认知的一切，思想，精神，或者物质……，很乱，你们是这样理解生命的？生命就是为世界做贡献？就是为了全人类？好一个……活着。”亡人笑道。
“那您说，该是为了什么？”我假装恭维的问。
“不知道啊！知道为什么让你看那些东西了吗？不是人性，而是世界。现在的世界，以前的世界，以后的世界……有人说，人会朝着两个方向发展。一个是基础领域，即物质领域，另一个是精神领域。不过，很明显，没有一个人涉及到那个领域。”亡人说道。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我又不是科学家。”我摊着手说道。
“为什么？”他一瞬间就到了我面前。“时间可不会等你，你要死多少次才会懂？不要再回头看了，世上没有值得思恋的。你觉得感情这种东西真的存在？你知道那是什么。”
“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对我指手画脚的？自己去啊！”我逐渐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了。
“别安慰自己了，让李无尘站出来吧。现在的世界，太让我恶心了。把规则变成，你的规则吧。”亡人说完就不见了。
我站在那儿很久，望着街上的行人，又一个人闯过了红绿灯。
以前我很弱，还什么都不懂，现在……我还是什么都不懂。不过，我已经有了一些想法，一些自己的主见。
亡人所说的，我也想过，基本上都知道。不过，就是不想让自己的生活这样结束啊。我还想再等等，等到……有什么东西能够给我一个理由……
我走向前面，忽然进到一个房间。一对小情侣在干那种事，只是……女的一直说不行，男的很粗暴的扒开女生的衣服，刚要再做什么我就阻止了他。
俩人年龄相差应该不大，女生眼神极其可怜，让人心疼。
不过，如果不是她太笨，怎么可能会被骗到这里。
我轻轻用力，男生就疼的不行，他很明显是个惯犯了，我也不想指导他什么的。
“滚！”我低吼一声。
那个女生，我也不准备管了，一眼也不多看。
男生匆忙走了以后，我反锁了门，就走了。……等等我怎么出来的？不符合原理啊（这么严肃的时候就别吐槽了好吗）！
现在，我站在了一个山头，说实话我以前几乎没上过山。这座山是看不到底的，对，一般人看不到。
山下，是一个城市。里面的人们，所作所为皆如我眼中。我是农村的，城市里很多东西都没见过。小巷里有人在勒索钱财，高层们在为一点利益勾心斗角，在那里的中心，有一个人，凝视远方，眼观六路。器宇不凡者，舍他其谁？那便是，交警！
……
我看着芸芸众生，这，就是世界的真面目？终于看到了，有一对情侣及其亲密，看起来关系非常好，在逛街。还有一个年轻人推着年事已高，坐上轮椅的父亲溜达。一个父亲为了保护孩子，冲出去，自己被车撞飞了。
我往后一看，什么都没有，只有脚下这块地方。这可能就是世界之巅了吧，一个人的土地……
不是谁都可以成为巅峰上的人，去俯视众生。他们都曾有过很厉害的实力，不过，他们没办法战胜它。不知道我在思考什么，现在的生活多么无趣，我也只是一个穷屌丝，不对，农村孩子。
城市里的人，世界上的人……也许根本就没有意义。他们只不过是进化到了现在的姿态，因此才存在的，不会有什么人生的意义这种说法的。
我跳了下去，现在，回到了学校里。已经晚上了，大家都回宿舍了。
鬼雄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说：“你去了？看到了什么？”
“不知道。”我叹了口气。
“那我告诉你我看到了什么吧。”鬼雄笑道。
“十年前吧，那是我第二次去。我通过了考验，也就是把他打趴了，哈哈。我过去了，看到了……一切。”鬼雄语气变得沉重起来。
“我和你一样，没经历过什么。生前，我是个好人。在那里我看到了……一个人，他说，我是罪恶的。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接着，我看到了我变成鬼之后所做的事。我杀了很多鬼，也杀过人，都是恶人、恶鬼。他问我，什么是恶？我思考了很久，我明明知道可是在他眼里，我所认知的仿佛都是错的……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告诉了我答案。真正的恶，是那些不服从规则的。”鬼雄缓缓说道。
恶？是不服从规则的？
鬼雄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已经足够傲视群雄了，做遵从本心的事去吧。我也遵从了本心，然而我错了。但是，你不会，我知道的。”
良久我叹了口气，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