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关外雪 第二十章 暗夜飞针
高小虫叹了口气，淡淡道：“我爱做什么，要做什么，做了什么，别人谁都管不着。我若说这几件事不是我做的，你信么？”
那老者盯了高小虫半晌，沉声道：“我信。”
高小虫笑了，淡淡道：“只可惜连我自己都不信。每件事都如此凑巧，一切都若合符节，似乎什么都是事先计划好的一般，你说，若不是我做的，又是谁呢？”
那老者默然半晌，沉声道：“不管旁人信不信，反正老夫我是信了，我相信这几件事不是你做的。”
高小虫叹了口气，淡淡道：“我自己都不信自己，你又凭什么信我？”
那老者沉声道：“这些事若是你做的，你定然会杀人灭口，你若想杀人灭口，昨天就不会放过马明雄夫妇二人，今晚你已经占了上风，大可以杀了我们这一票人马，又何必在这里跟老夫多费口舌？”
高小虫叹口气，微笑道：“难得今晚听了一句有脑子的话。”
那老者淡淡一笑，沉声道：“我路旷达久历江湖，阅人无数，自信看人识人还是不会走眼的。”
就在这时，黑暗中忽然一阵尖锐的风声响起，不知是什么东西忽然打在那些被高小虫封住穴道的汉子张弓搭箭的右臂上，那些汉子手臂剧震，大叫一声，不由自己控制，手中箭射了出去，飞向高小虫和白二娘。
这一下子变起突然，眼看高小虫和白二娘就要被射成刺猬！
路旷达眼看如此情形，不由得大惊失色，失声惊呼。
好个高小虫，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只见高小虫手臂一长，将白二娘拉进怀里，身子跃起，凌空一转，身上披风转动，卷起一股旋风，那些箭被这股旋风扫动，中途变向，飞向别处。
高小虫搂着白二娘，在半空中瞥眼一扫，只见黑暗中一个人影一闪，向远方奔去，疾若流星。
高小虫吸口气，携着白二娘，一掠数丈，飞身追去。他知道这人暗算自己，想借飞箭联盟的人之手除去自己，那么这所有的秘密也许都掌握在这人手中，自己必须抓住他，从他口中得知实情，解开谜团。
眼看那人身法快如流星，高小虫提气急追，那人本来距离高小虫就有一段距离，而且又起步在先，何况高小虫身上本来就有伤，还携带着白二娘，眼见追赶不及，高小虫一手携着白二娘，一手凌空拍出一掌，掌风呼呼，凌厉之极，袭向那人。那人半空中转身，挥出一掌，两掌相交，砰地一声巨响，高小虫只觉浑身一震，落下地来，身子晃动，站立不稳，胸口气血翻涌。
只见那人借着双掌相交之力，身子远远飞出，只听他一声长笑，飞身而去。
高小虫眼看追赶不及，放开白二娘，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调匀内息。
就在这时，忽听身后远处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声。
高小虫脸上变色，失声道：“不好！”一把拉过白二娘，携着她向刚才那个地方奔去。
火光亮着，远远只见那些汉子倒了一地，路旷达却直挺挺站在那里，手中长剑从剑鞘里抽出一半，还保持着拔剑的姿势。
高小虫心中一沉，飞身过去。只见路旷达喉头插着一支箭，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光中满是惊怖之色，已然死去。
白二娘失声惊叫，高小虫放开白二娘，一步步走过去，只见那些汉子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一个个手中紧紧握着长弓，眼睛大睁着，脸色一片黑沉。
高小虫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凝重，蹲下身子，扳过一个汉子身子，只见他右手臂曲池穴上钉着一枚细细的牛毛针。
白二娘追过来，站在高小虫身后，看到这情形，惊叫道：“你别动，有毒！”
高小虫哼了一声，撕下那汉子身上一块衣布，包在手上，伸手拔出那枚细针，站起身，走到火堆前，举到眼前细看，只见针身细长，火光映照下，发出蓝莹莹的光。
高小虫盯着那枚细针，半晌无语。
白二娘颤声道：“刚才那人是什么人，下手如此竟然狠毒！他用这毒针杀了箭盟这些人，还想借着他们的手杀了你！他，他真是太狠毒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高小虫沉声道：“你说错了，他不是想杀箭盟这些人，他也知道那些人杀不了我，他根本就是要嫁祸给我，让我压根没法洗清自己。”
白二娘恨恨道：“这人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可恶！只可惜刚才让他逃走了！咱们一定要抓住他，将他大卸八块，碎尸万段！”
高小虫用布包好那枚毒针，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白二娘望着高小虫，轻声道：“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你一定能抓住他的，都是我拖累了你……”
高小虫摇摇头，淡淡道：“不怪你，那人轻功高绝，远胜于我，我本来就追不上他，而且那人武功高强，就算追上了，我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何况他在这里还埋伏了帮手，倘若真动起手来，咱们不见得能占什么便宜，多半还要吃亏。”
白二娘凝视着高小虫，微笑道：“你说这话，就是为了让我安心。就凭他，我相信他不是你的对手。”
高小虫淡淡一笑，没有说话，抬头望天，若有所思。
白二娘抬起头，定定凝视着高小虫，眼光里满是温柔爱慕之色，轻声道：“刚才在那般危险境地，你一直都带着我，不让我离开你一步，生怕我出事，我……，我好生感激你。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一个人肯如你这般对我，不但男人没有，女人也没有，你是第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
高小虫转过头，盯着白二娘，没有说话。
白二娘定定望着高小虫，幽幽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高小虫微笑道：“因为你烤的肉好吃。”
白二娘噗嗤一笑，转过头去，忽然一声惊呼。
高小虫跟着望去，不由得一呆。
只见架子上挂着的马肉一块不剩，全都不见了！
那老者盯了高小虫半晌，沉声道：“我信。”
高小虫笑了，淡淡道：“只可惜连我自己都不信。每件事都如此凑巧，一切都若合符节，似乎什么都是事先计划好的一般，你说，若不是我做的，又是谁呢？”
那老者默然半晌，沉声道：“不管旁人信不信，反正老夫我是信了，我相信这几件事不是你做的。”
高小虫叹了口气，淡淡道：“我自己都不信自己，你又凭什么信我？”
那老者沉声道：“这些事若是你做的，你定然会杀人灭口，你若想杀人灭口，昨天就不会放过马明雄夫妇二人，今晚你已经占了上风，大可以杀了我们这一票人马，又何必在这里跟老夫多费口舌？”
高小虫叹口气，微笑道：“难得今晚听了一句有脑子的话。”
那老者淡淡一笑，沉声道：“我路旷达久历江湖，阅人无数，自信看人识人还是不会走眼的。”
就在这时，黑暗中忽然一阵尖锐的风声响起，不知是什么东西忽然打在那些被高小虫封住穴道的汉子张弓搭箭的右臂上，那些汉子手臂剧震，大叫一声，不由自己控制，手中箭射了出去，飞向高小虫和白二娘。
这一下子变起突然，眼看高小虫和白二娘就要被射成刺猬！
路旷达眼看如此情形，不由得大惊失色，失声惊呼。
好个高小虫，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只见高小虫手臂一长，将白二娘拉进怀里，身子跃起，凌空一转，身上披风转动，卷起一股旋风，那些箭被这股旋风扫动，中途变向，飞向别处。
高小虫搂着白二娘，在半空中瞥眼一扫，只见黑暗中一个人影一闪，向远方奔去，疾若流星。
高小虫吸口气，携着白二娘，一掠数丈，飞身追去。他知道这人暗算自己，想借飞箭联盟的人之手除去自己，那么这所有的秘密也许都掌握在这人手中，自己必须抓住他，从他口中得知实情，解开谜团。
眼看那人身法快如流星，高小虫提气急追，那人本来距离高小虫就有一段距离，而且又起步在先，何况高小虫身上本来就有伤，还携带着白二娘，眼见追赶不及，高小虫一手携着白二娘，一手凌空拍出一掌，掌风呼呼，凌厉之极，袭向那人。那人半空中转身，挥出一掌，两掌相交，砰地一声巨响，高小虫只觉浑身一震，落下地来，身子晃动，站立不稳，胸口气血翻涌。
只见那人借着双掌相交之力，身子远远飞出，只听他一声长笑，飞身而去。
高小虫眼看追赶不及，放开白二娘，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调匀内息。
就在这时，忽听身后远处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声。
高小虫脸上变色，失声道：“不好！”一把拉过白二娘，携着她向刚才那个地方奔去。
火光亮着，远远只见那些汉子倒了一地，路旷达却直挺挺站在那里，手中长剑从剑鞘里抽出一半，还保持着拔剑的姿势。
高小虫心中一沉，飞身过去。只见路旷达喉头插着一支箭，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光中满是惊怖之色，已然死去。
白二娘失声惊叫，高小虫放开白二娘，一步步走过去，只见那些汉子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一个个手中紧紧握着长弓，眼睛大睁着，脸色一片黑沉。
高小虫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凝重，蹲下身子，扳过一个汉子身子，只见他右手臂曲池穴上钉着一枚细细的牛毛针。
白二娘追过来，站在高小虫身后，看到这情形，惊叫道：“你别动，有毒！”
高小虫哼了一声，撕下那汉子身上一块衣布，包在手上，伸手拔出那枚细针，站起身，走到火堆前，举到眼前细看，只见针身细长，火光映照下，发出蓝莹莹的光。
高小虫盯着那枚细针，半晌无语。
白二娘颤声道：“刚才那人是什么人，下手如此竟然狠毒！他用这毒针杀了箭盟这些人，还想借着他们的手杀了你！他，他真是太狠毒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高小虫沉声道：“你说错了，他不是想杀箭盟这些人，他也知道那些人杀不了我，他根本就是要嫁祸给我，让我压根没法洗清自己。”
白二娘恨恨道：“这人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可恶！只可惜刚才让他逃走了！咱们一定要抓住他，将他大卸八块，碎尸万段！”
高小虫用布包好那枚毒针，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白二娘望着高小虫，轻声道：“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你一定能抓住他的，都是我拖累了你……”
高小虫摇摇头，淡淡道：“不怪你，那人轻功高绝，远胜于我，我本来就追不上他，而且那人武功高强，就算追上了，我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何况他在这里还埋伏了帮手，倘若真动起手来，咱们不见得能占什么便宜，多半还要吃亏。”
白二娘凝视着高小虫，微笑道：“你说这话，就是为了让我安心。就凭他，我相信他不是你的对手。”
高小虫淡淡一笑，没有说话，抬头望天，若有所思。
白二娘抬起头，定定凝视着高小虫，眼光里满是温柔爱慕之色，轻声道：“刚才在那般危险境地，你一直都带着我，不让我离开你一步，生怕我出事，我……，我好生感激你。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一个人肯如你这般对我，不但男人没有，女人也没有，你是第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
高小虫转过头，盯着白二娘，没有说话。
白二娘定定望着高小虫，幽幽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高小虫微笑道：“因为你烤的肉好吃。”
白二娘噗嗤一笑，转过头去，忽然一声惊呼。
高小虫跟着望去，不由得一呆。
只见架子上挂着的马肉一块不剩，全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