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关外雪 第十六章 我欲一战
众人一起望向高小虫，只见他脸上都是黑灰，头发眉毛七零八落，乱七八糟，实在是狼狈不堪。
那女子一愣，叫道：“好啊，自己放火烧了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活该！”
高小虫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白二娘纵马上前，大声道：“你别冤枉人，你见过有人放火自己烧自己的么？我可以作证，这火不是他放的！”
那女子瞪眼瞧着白二娘，怒道：“你是什么人？你刚刚才到这里，什么也不知道，你凭什么为他作证？搞不好你们就是一伙的，他放火，你替他开脱，狼狈为奸！”
白二娘不理那女子，望着高小虫，淡淡一笑，呡嘴道：“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高小虫瞪了白二娘一眼，没有说话。
白二娘忽地心念一动，失声道：“你是不是为了找我？你担心我还在里面，因此你才冲进火海去找我？你......”
高小虫沉着脸，淡淡道：“不是，我不是为了找你，我这人特别好奇，我是想看看镇子里还有没有活人。”
白二娘眼光一闪，定定望着高小虫，脸上显出一丝红潮。
白凡抬头望着眼前一片火海，叹了口气，摇摇头。
白二娘沉声道：“里面没有活人，镇子里所有的居民昨天就走了！”
此言一出，高小虫不动声色，白凡脸色不变，二人似乎早就知道一般。
那女子一怔，瞪着白二娘，怒喝道：“你怎么知道？这火是不是你派人放的？你......”
白二娘笑了笑，淡淡道：“火不是我放的，反正我就是知道。”
那女子瞪眼望着白二娘，心中惊疑，正待说话，只听一个声音冷冷道：“高小虫，那东西呢，快交出来！”
这话一出，那女子望着高小虫，失声道：“你是高小虫？”
高小虫没有说话，只是望向说话那人。
只见白凡身后一人纵马而出，戴着一顶斗笠，压得低低的，看不清面目，腰里挎着一柄刀，没有刀鞘，正是明亮。
明亮刀锋似的目光冷冷盯着高小虫，一股杀气弥漫开来，众人都觉得心头一寒。
白凡眼光一闪，淡淡望着。
高小虫笑了笑，淡淡道：“什么东西？”
明亮冷冷道：“交出东西，免你一死！”
高小虫微笑道：“你是什么人？”
明亮缓缓掀开头上斗笠，露出脸。
高小虫一呆，那黑衣女子一惊之下，失声叫道：“天恨刀明亮，你是明亮！”
明亮冷冷盯着高小虫。
高小虫叹了口气，淡淡道：“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也没有见过。”
明亮冷笑道：“看来你是不想交出来了？”
高小虫摇摇头，又点点头，淡淡道：“不是不交，而是我压根没有，如果我真有，你如此这般对我说话，我也不会交给你！”
明亮脸色大变，眼中寒意大盛。
杀气更浓了。
众人只觉一股透心寒气升起，几乎喘不过气来。
高小虫却似乎毫不在意，淡淡望着明亮。
明亮从马上一跃而起，一掠数丈，落在远处雪地里。
众人都是一惊，望着高小虫。
高小虫叹口气，摸摸马背，似乎颇有不舍之意，慢慢翻身下马。
白二娘一把拉住高小虫，急道：“你别去，别去！”
白凡眼光闪动，大声道：“高大侠，你别急，不要去！”说罢，纵声高叫道：“明大侠，高大侠说东西不在他身上，您可能误会了！二位都是当世大侠，难得今日遇到一起，不如咱们一同回我们银鳞山庄，让白某做个东道，大家共饮一杯如何？”
明亮直直站在雪中，一动不动。
那黑衣女子望着高小虫，眼中亮光闪动，没有说话。
高小虫握了握白二娘的手，淡淡道：“我若不回，小驴儿就送你！”
白二娘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高小虫翻身下马，一步步走上前去。
白二娘咬咬嘴唇，眼中闪过担忧之色，定定望着高小虫。
高小虫一步步走上前去，他知不知道，自己没一步跨出，就离死亡近了一分？
只见高小虫走到明亮身前两丈外，站住脚步，冷冷望着他。
明亮眼中亮光升起，拔出了腰间那把刀，托在手中，低头凝视着。只见那把刀通体黝黑，雪光映照下发出黑沉沉的光。
高小虫看到这把刀，神情凝重，终于拔出了自己腰间佩刀，刀身细长而窄薄，亮光闪闪。
明亮眼光一闪，沉声道：“春雨刀？”
高小虫淡淡道：“小楼一夜听春雨，明朝深巷卖杏花。”
明亮冷冷道：“好刀！可惜，此战过后，你再也听不到春雨声！”
高小虫笑了笑，淡淡道：“雨雪都是天水，春雨冬雪，听不到春雨，我可以听冬雪。”
明亮冷冷一笑，沉声道：“年轻人有你这般从容气度，可算难得。你现在若是肯交出东西，还来得及。”
高小虫叹口气，淡淡道：“来不及了，因为我也想会一会名满天下的天恨刀，我欲一战！”
明亮深深望着高小虫，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光，点了点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高小虫脸色凝重，一手握刀，一手五指屈起。
明亮双手缓缓举起了天恨刀，面朝高小虫，劈出一刀！
风云顿起，天地变色。
这一刀劈出，虽然隔着两丈有余，刀气却已经笼罩了高小虫全身左右。
高小虫脚下一动，身子急退丈余，避开刀势。
明亮长长吐出一口气，一声断喝，一跃而起，凌空而下，劈出了第二刀。
这一刀凌空下劈，势道更猛，刀光闪动，罩住了高小虫全身。
高小虫忽然伸出一只脚，在地上重重一顿，地上积雪都飞了起来，迎上了刀气。
漫天飞雪中，高小虫身子一闪，避开数尺。
明亮暴喝一声，身形一扭，双手握刀，连人带刀，直刺而前，向着高小虫扑去。
高小虫不退反进，跃身而起，迎着刀势冲了上去。
双刀相交，只听嘭地一声巨响过后，高小虫手中春雨刀脱手飞出，身子跌落在雪地上。
那女子一愣，叫道：“好啊，自己放火烧了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活该！”
高小虫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白二娘纵马上前，大声道：“你别冤枉人，你见过有人放火自己烧自己的么？我可以作证，这火不是他放的！”
那女子瞪眼瞧着白二娘，怒道：“你是什么人？你刚刚才到这里，什么也不知道，你凭什么为他作证？搞不好你们就是一伙的，他放火，你替他开脱，狼狈为奸！”
白二娘不理那女子，望着高小虫，淡淡一笑，呡嘴道：“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高小虫瞪了白二娘一眼，没有说话。
白二娘忽地心念一动，失声道：“你是不是为了找我？你担心我还在里面，因此你才冲进火海去找我？你......”
高小虫沉着脸，淡淡道：“不是，我不是为了找你，我这人特别好奇，我是想看看镇子里还有没有活人。”
白二娘眼光一闪，定定望着高小虫，脸上显出一丝红潮。
白凡抬头望着眼前一片火海，叹了口气，摇摇头。
白二娘沉声道：“里面没有活人，镇子里所有的居民昨天就走了！”
此言一出，高小虫不动声色，白凡脸色不变，二人似乎早就知道一般。
那女子一怔，瞪着白二娘，怒喝道：“你怎么知道？这火是不是你派人放的？你......”
白二娘笑了笑，淡淡道：“火不是我放的，反正我就是知道。”
那女子瞪眼望着白二娘，心中惊疑，正待说话，只听一个声音冷冷道：“高小虫，那东西呢，快交出来！”
这话一出，那女子望着高小虫，失声道：“你是高小虫？”
高小虫没有说话，只是望向说话那人。
只见白凡身后一人纵马而出，戴着一顶斗笠，压得低低的，看不清面目，腰里挎着一柄刀，没有刀鞘，正是明亮。
明亮刀锋似的目光冷冷盯着高小虫，一股杀气弥漫开来，众人都觉得心头一寒。
白凡眼光一闪，淡淡望着。
高小虫笑了笑，淡淡道：“什么东西？”
明亮冷冷道：“交出东西，免你一死！”
高小虫微笑道：“你是什么人？”
明亮缓缓掀开头上斗笠，露出脸。
高小虫一呆，那黑衣女子一惊之下，失声叫道：“天恨刀明亮，你是明亮！”
明亮冷冷盯着高小虫。
高小虫叹了口气，淡淡道：“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也没有见过。”
明亮冷笑道：“看来你是不想交出来了？”
高小虫摇摇头，又点点头，淡淡道：“不是不交，而是我压根没有，如果我真有，你如此这般对我说话，我也不会交给你！”
明亮脸色大变，眼中寒意大盛。
杀气更浓了。
众人只觉一股透心寒气升起，几乎喘不过气来。
高小虫却似乎毫不在意，淡淡望着明亮。
明亮从马上一跃而起，一掠数丈，落在远处雪地里。
众人都是一惊，望着高小虫。
高小虫叹口气，摸摸马背，似乎颇有不舍之意，慢慢翻身下马。
白二娘一把拉住高小虫，急道：“你别去，别去！”
白凡眼光闪动，大声道：“高大侠，你别急，不要去！”说罢，纵声高叫道：“明大侠，高大侠说东西不在他身上，您可能误会了！二位都是当世大侠，难得今日遇到一起，不如咱们一同回我们银鳞山庄，让白某做个东道，大家共饮一杯如何？”
明亮直直站在雪中，一动不动。
那黑衣女子望着高小虫，眼中亮光闪动，没有说话。
高小虫握了握白二娘的手，淡淡道：“我若不回，小驴儿就送你！”
白二娘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高小虫翻身下马，一步步走上前去。
白二娘咬咬嘴唇，眼中闪过担忧之色，定定望着高小虫。
高小虫一步步走上前去，他知不知道，自己没一步跨出，就离死亡近了一分？
只见高小虫走到明亮身前两丈外，站住脚步，冷冷望着他。
明亮眼中亮光升起，拔出了腰间那把刀，托在手中，低头凝视着。只见那把刀通体黝黑，雪光映照下发出黑沉沉的光。
高小虫看到这把刀，神情凝重，终于拔出了自己腰间佩刀，刀身细长而窄薄，亮光闪闪。
明亮眼光一闪，沉声道：“春雨刀？”
高小虫淡淡道：“小楼一夜听春雨，明朝深巷卖杏花。”
明亮冷冷道：“好刀！可惜，此战过后，你再也听不到春雨声！”
高小虫笑了笑，淡淡道：“雨雪都是天水，春雨冬雪，听不到春雨，我可以听冬雪。”
明亮冷冷一笑，沉声道：“年轻人有你这般从容气度，可算难得。你现在若是肯交出东西，还来得及。”
高小虫叹口气，淡淡道：“来不及了，因为我也想会一会名满天下的天恨刀，我欲一战！”
明亮深深望着高小虫，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光，点了点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高小虫脸色凝重，一手握刀，一手五指屈起。
明亮双手缓缓举起了天恨刀，面朝高小虫，劈出一刀！
风云顿起，天地变色。
这一刀劈出，虽然隔着两丈有余，刀气却已经笼罩了高小虫全身左右。
高小虫脚下一动，身子急退丈余，避开刀势。
明亮长长吐出一口气，一声断喝，一跃而起，凌空而下，劈出了第二刀。
这一刀凌空下劈，势道更猛，刀光闪动，罩住了高小虫全身。
高小虫忽然伸出一只脚，在地上重重一顿，地上积雪都飞了起来，迎上了刀气。
漫天飞雪中，高小虫身子一闪，避开数尺。
明亮暴喝一声，身形一扭，双手握刀，连人带刀，直刺而前，向着高小虫扑去。
高小虫不退反进，跃身而起，迎着刀势冲了上去。
双刀相交，只听嘭地一声巨响过后，高小虫手中春雨刀脱手飞出，身子跌落在雪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