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原来是她
早晨七点起床，我正在洗漱，王林过来了。
“龙图，昨晚上睡得还好么”？
“哦，还不错，一觉睡到天亮”。
“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吧”？
异常的事儿多了，说都说不过来。
“没觉得啊？怎么了，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么”？
三更半夜的，开始时叫黄长寿给附身了，然后又叫鬼给抬到外面去了，我就不相信，你自己不觉得异常。
“哦，没有，我睡得挺好的，以后还是小心点儿”。
“谢谢王哥，有时间我请你喝酒”。
“好啊”。
昨天晚上跟王林聊天的时候，据他自己说，他不是本地人，自己一个人在东江打工，家里也没有什么亲人。去年就来了这里烧锅炉。
他在员工宿舍里有一个床位，晚上在锅炉房住，白天就到宿舍里面住。
我昨天来的时候，王林显得挺开朗。自己主动就跟我说了这里闹鬼的事情。还叫我讨好苏蝶，将来让苏蝶提拔我离开这里。
不管他动机如何，表面上还是个比较热心的人。
但是他今天似乎有些过于平静。平静得有些反常，被鬼抬到外面的事儿，一字也不提。
尤其是他的眼神，几乎象一潭死水一样，眼球转的很慢，从眼神儿里面，看不出喜怒哀乐。
所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除非他是个修行者，已经修炼到了古井不波的地步，否则，以他只有三十来岁的年纪，不应该有这样的眼神儿。
我和王林正说着话，老刘来接班了。
老刘是白班儿的司炉工，每天七点来来接王林的班。两人交代了一番之后，王林就走了。
昨天苏蝶领着我来的时候，我跟老刘见过一面，当时他正要下班，打个招呼就走了。
老刘在锅炉房里转了一圈儿，检查了一下水位、压力，就到了我的屋里。
“龙安全员，刚才遇到何管理员，她叫你吃完饭，到她那里去一趟”。
“好，一会儿我就过去”。
“去了小心说话，何管理员比较年轻，少年得志，脾气大了些，她说什么，你就听着，不要跟她作对”。
没事儿我跟她做什么对？我又不在这里经常呆着，抓完鬼就走了。也没必要跟她作对。
“谢谢刘哥提醒，我会注意的”。
“龙安全员很年轻，有女朋友了么”？
我说老刘，你关心的事儿是不是多了点儿？我们很熟么？今天第二次见面，就问这件事儿？
“你不要误会，听说你是苏经理的朋友，我好心提醒你，不要跟这里的女人轻易来往”。
哦？似乎话里有话啊。
“刘哥，这里的女人怎么了？有什么古怪么？”
老刘走到锅炉房门口，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鬼鬼祟祟地回来，放低了声音。
“你小心点儿那个老妖婆，她就是个狐狸精，一见到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就想上手”。
老妖婆子，就是保管员韩梅。
一个韩梅，一个何管理员，它们两人算是整个食堂的管理人员。昨天王林就跟我提过这个老妖婆，今天老刘又提到她。
这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心，真想见识一下这个老妖婆，到底是什么人物。
老妖婆、狐狸精，这样的说法，在一般人的嘴里，或许只是形容她为人做事的手段，跟一般人有些不一样。
但是，人们既然这样评价她，总是有些道理。人们或许只是从印象上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仅仅是一种感觉。
但是，在我们这些人的眼里，这个评价就有了格外的意义，成了我们了解一个人的线索。
说穿了，这个老妖婆，很可能真的就跟灵类有关系。
安全员也好，化验员也好，属于食堂的员工，在食堂吃饭免费。我匆匆到食堂吃了饭，就来到管理员办公室。
门没关，一个女子正背对着门在擦桌子。穿着一件白大褂，叫人分不清是食堂的人还是医生护士。
“你找谁”？
口气很冲，不过还是没转过身来。
“我找何管理员”。
“你是谁”？
充满了戒备和敌意。
“我是新来的安全员”。
“出去，关上门，敲了门再进来”。
呵，脾气这么大，谱也不小。难道她就是何管理员？
好，我就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关上门，敲了三下。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出来一个柔美的声音。
“进来”。
开门进去，还是这个女子，不过白大褂已经脱去，露出一身裙装。
长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给人以亭亭玉立的感觉。这份打扮，如果不考虑她刚才的臭脾气，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知性美女的感觉。
走到靠背椅上坐下，仰起头，又露出傲慢的神情。
“你就是那个吃软饭的”？
丹唇轻启，声音柔美，竟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八岁就会自己做饭，十几岁就开始赚钱，现在一年至少几十万。
就这样一个自强自立的好青年，到了她这里，竟然变成吃软饭的？
我做人难道真的这样失败么？
她这些伤人的话，还都是小意思。
最叫人吃惊的，这个人我认识。
她就是我第一回到十里屯的时候，在七里屯那个小卖部里买饮料遇上的女孩儿，那个东江艺术学院的学生。
她的那个背包客表姐附在她身上，叫我给破身的那个人。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荒唐？
她不是学生么，怎么又成了这里的管理员？
“怎么会是你”？
我脱口而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以前见过么”？
一脸的冷若冰霜。
不至于吧，我的童子身都叫你给破了，竟然这么无情？
她到底是装的，还是两人仅仅长得相似，或者是双胞胎？
“我不是吃软饭的，我是来当安全员和化验员的。请问你就是何管理员么”？
有了老刘的介绍，我已经确定，她就是那个所谓年轻又脾气不好的何管理员了。
“你说对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上司。我提醒你，别跟我提什么安全员和化验员的事儿。你懂得安全生产么？你会化验么？不过是靠着苏蝶的关系来这里混点儿资历而已”。
你个臭丫头，你懂个屁。
老子来捉鬼，不就是为了保证你们的安全么？我还靠着苏蝶，你们现在是靠我救命啊。
我还到你这里混资历，我一个资深捉鬼大师，还用到你一个疗养院食堂来混什么鸟资历？
若不是爷爷的安排，为民除害，就凭你这个态度，给多少钱老子也不会给你们捉鬼。
“一看你这样，就是个小白脸儿，吃软饭的，我告诉你，男人要靠真本事吃饭，不能靠脸上位。算了，就你这样的，说了你也不懂。你就算上班了，我也不指望你干什么工作。你爱来就来，爱走就走。以后见到我，你就躲得远远的，省得我见了你心烦”。
呵，你这个死丫头，以为我愿意看见你呢？最好永远不见面才好呢。
把我宝贵的第一次给夺去了，现在连人都假装不认识，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好，那我就先走了。何管理员，我有两句话，跟你说说行么”？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唉，一个大美女，这么粗鲁，真是大煞风景。
“昨天我看了一个资料，说有的女人二十来岁，就进入更年期了。原来我还不信，今天见到你，我相信了”。
一边说着，我就一边往外走，快速把门关上。
“滚”！
咣当一声，一个东西砸在我身后的门上。
死丫头，幸亏我跑得快，脾气还真爆。
更年期提前，加上这两天大姨妈来了，我理解你，理解万岁。
刚走没几步，一个大妈过来，穿着白大褂，胖胖的，几乎像个球一样。
“这位小帅哥，你就是新来的安全员么”？
你看人家这位大妈，开口就是帅哥，就是有素质。虽然身材不好，但是心灵美啊。
“这位姐姐，你可真有眼力，我就是新来的安全员”。
“哎哟，可别叫姐姐，我都五十多了，跟你妈的岁数都差不多”。
唉，你就别提我妈啦，她如今在哪里，我还不知道呢，提起来伤心。
“姐姐有什么事情么”？
“韩保管叫你到她那里去一趟”。
“哦，谢谢大妈，她的办公室在什么地方”？
老妖婆找我干什么？莫非也象这个更年期何管理一样，训斥我一顿？
“就在那里，穿过操作间，主食库边上那个，门上有牌子。你就从这里过去，小心点儿”。
大妈的神色变得神神秘秘起来。
小心点儿？一个老太婆，还能吃了我？我还真就不信邪了。
食堂的操作间，有七八十米长，三十多米宽。
从中间分开，左边是副食操作间，里面是燃油大锅，排成一排，一共有十几个，大大小小都有。挨着这些大锅的，就是蒸汽夹层锅。
蒸汽夹层锅主要是用来熬粥的，因为用蒸汽加热，热量均匀，所以在熬粥的时候，粥不会糊锅。
右边是主食操作间，摆着一排排蒸饭柜，这就是蒸馒头、米饭等主食的地方。
穿过操作间，就是副食库。昨天晚上那些喝血和吃肠子的鬼，就在这个库房里。
不过，此时库房里有两个人，正在用切肉机切肉，一边干活，一边说说笑笑。
也不知道他们是否知道，这里面昨天晚上的情形。
转过副食库，就是主食库，挨着的一个门，上面有一个牌子：保管员。
食堂管理员，主要职责是制定伙食采购计划，制定食谱，食堂的日常生产和卫生管理等。
食堂保管员，主要负责整个食堂各种食材和炊事用具的保管，出入库、库房管理这一类的工作。
按照官职大小来说，管理员要比保管员高上一些，勉强算是个领导。
我在门上敲了三下，就等着看看，这个被人称为老妖婆和狐狸精的女人，到底是个何等人物？
“龙图，昨晚上睡得还好么”？
“哦，还不错，一觉睡到天亮”。
“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吧”？
异常的事儿多了，说都说不过来。
“没觉得啊？怎么了，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么”？
三更半夜的，开始时叫黄长寿给附身了，然后又叫鬼给抬到外面去了，我就不相信，你自己不觉得异常。
“哦，没有，我睡得挺好的，以后还是小心点儿”。
“谢谢王哥，有时间我请你喝酒”。
“好啊”。
昨天晚上跟王林聊天的时候，据他自己说，他不是本地人，自己一个人在东江打工，家里也没有什么亲人。去年就来了这里烧锅炉。
他在员工宿舍里有一个床位，晚上在锅炉房住，白天就到宿舍里面住。
我昨天来的时候，王林显得挺开朗。自己主动就跟我说了这里闹鬼的事情。还叫我讨好苏蝶，将来让苏蝶提拔我离开这里。
不管他动机如何，表面上还是个比较热心的人。
但是他今天似乎有些过于平静。平静得有些反常，被鬼抬到外面的事儿，一字也不提。
尤其是他的眼神，几乎象一潭死水一样，眼球转的很慢，从眼神儿里面，看不出喜怒哀乐。
所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除非他是个修行者，已经修炼到了古井不波的地步，否则，以他只有三十来岁的年纪，不应该有这样的眼神儿。
我和王林正说着话，老刘来接班了。
老刘是白班儿的司炉工，每天七点来来接王林的班。两人交代了一番之后，王林就走了。
昨天苏蝶领着我来的时候，我跟老刘见过一面，当时他正要下班，打个招呼就走了。
老刘在锅炉房里转了一圈儿，检查了一下水位、压力，就到了我的屋里。
“龙安全员，刚才遇到何管理员，她叫你吃完饭，到她那里去一趟”。
“好，一会儿我就过去”。
“去了小心说话，何管理员比较年轻，少年得志，脾气大了些，她说什么，你就听着，不要跟她作对”。
没事儿我跟她做什么对？我又不在这里经常呆着，抓完鬼就走了。也没必要跟她作对。
“谢谢刘哥提醒，我会注意的”。
“龙安全员很年轻，有女朋友了么”？
我说老刘，你关心的事儿是不是多了点儿？我们很熟么？今天第二次见面，就问这件事儿？
“你不要误会，听说你是苏经理的朋友，我好心提醒你，不要跟这里的女人轻易来往”。
哦？似乎话里有话啊。
“刘哥，这里的女人怎么了？有什么古怪么？”
老刘走到锅炉房门口，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鬼鬼祟祟地回来，放低了声音。
“你小心点儿那个老妖婆，她就是个狐狸精，一见到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就想上手”。
老妖婆子，就是保管员韩梅。
一个韩梅，一个何管理员，它们两人算是整个食堂的管理人员。昨天王林就跟我提过这个老妖婆，今天老刘又提到她。
这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心，真想见识一下这个老妖婆，到底是什么人物。
老妖婆、狐狸精，这样的说法，在一般人的嘴里，或许只是形容她为人做事的手段，跟一般人有些不一样。
但是，人们既然这样评价她，总是有些道理。人们或许只是从印象上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仅仅是一种感觉。
但是，在我们这些人的眼里，这个评价就有了格外的意义，成了我们了解一个人的线索。
说穿了，这个老妖婆，很可能真的就跟灵类有关系。
安全员也好，化验员也好，属于食堂的员工，在食堂吃饭免费。我匆匆到食堂吃了饭，就来到管理员办公室。
门没关，一个女子正背对着门在擦桌子。穿着一件白大褂，叫人分不清是食堂的人还是医生护士。
“你找谁”？
口气很冲，不过还是没转过身来。
“我找何管理员”。
“你是谁”？
充满了戒备和敌意。
“我是新来的安全员”。
“出去，关上门，敲了门再进来”。
呵，脾气这么大，谱也不小。难道她就是何管理员？
好，我就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关上门，敲了三下。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出来一个柔美的声音。
“进来”。
开门进去，还是这个女子，不过白大褂已经脱去，露出一身裙装。
长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给人以亭亭玉立的感觉。这份打扮，如果不考虑她刚才的臭脾气，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知性美女的感觉。
走到靠背椅上坐下，仰起头，又露出傲慢的神情。
“你就是那个吃软饭的”？
丹唇轻启，声音柔美，竟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八岁就会自己做饭，十几岁就开始赚钱，现在一年至少几十万。
就这样一个自强自立的好青年，到了她这里，竟然变成吃软饭的？
我做人难道真的这样失败么？
她这些伤人的话，还都是小意思。
最叫人吃惊的，这个人我认识。
她就是我第一回到十里屯的时候，在七里屯那个小卖部里买饮料遇上的女孩儿，那个东江艺术学院的学生。
她的那个背包客表姐附在她身上，叫我给破身的那个人。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荒唐？
她不是学生么，怎么又成了这里的管理员？
“怎么会是你”？
我脱口而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以前见过么”？
一脸的冷若冰霜。
不至于吧，我的童子身都叫你给破了，竟然这么无情？
她到底是装的，还是两人仅仅长得相似，或者是双胞胎？
“我不是吃软饭的，我是来当安全员和化验员的。请问你就是何管理员么”？
有了老刘的介绍，我已经确定，她就是那个所谓年轻又脾气不好的何管理员了。
“你说对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上司。我提醒你，别跟我提什么安全员和化验员的事儿。你懂得安全生产么？你会化验么？不过是靠着苏蝶的关系来这里混点儿资历而已”。
你个臭丫头，你懂个屁。
老子来捉鬼，不就是为了保证你们的安全么？我还靠着苏蝶，你们现在是靠我救命啊。
我还到你这里混资历，我一个资深捉鬼大师，还用到你一个疗养院食堂来混什么鸟资历？
若不是爷爷的安排，为民除害，就凭你这个态度，给多少钱老子也不会给你们捉鬼。
“一看你这样，就是个小白脸儿，吃软饭的，我告诉你，男人要靠真本事吃饭，不能靠脸上位。算了，就你这样的，说了你也不懂。你就算上班了，我也不指望你干什么工作。你爱来就来，爱走就走。以后见到我，你就躲得远远的，省得我见了你心烦”。
呵，你这个死丫头，以为我愿意看见你呢？最好永远不见面才好呢。
把我宝贵的第一次给夺去了，现在连人都假装不认识，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好，那我就先走了。何管理员，我有两句话，跟你说说行么”？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唉，一个大美女，这么粗鲁，真是大煞风景。
“昨天我看了一个资料，说有的女人二十来岁，就进入更年期了。原来我还不信，今天见到你，我相信了”。
一边说着，我就一边往外走，快速把门关上。
“滚”！
咣当一声，一个东西砸在我身后的门上。
死丫头，幸亏我跑得快，脾气还真爆。
更年期提前，加上这两天大姨妈来了，我理解你，理解万岁。
刚走没几步，一个大妈过来，穿着白大褂，胖胖的，几乎像个球一样。
“这位小帅哥，你就是新来的安全员么”？
你看人家这位大妈，开口就是帅哥，就是有素质。虽然身材不好，但是心灵美啊。
“这位姐姐，你可真有眼力，我就是新来的安全员”。
“哎哟，可别叫姐姐，我都五十多了，跟你妈的岁数都差不多”。
唉，你就别提我妈啦，她如今在哪里，我还不知道呢，提起来伤心。
“姐姐有什么事情么”？
“韩保管叫你到她那里去一趟”。
“哦，谢谢大妈，她的办公室在什么地方”？
老妖婆找我干什么？莫非也象这个更年期何管理一样，训斥我一顿？
“就在那里，穿过操作间，主食库边上那个，门上有牌子。你就从这里过去，小心点儿”。
大妈的神色变得神神秘秘起来。
小心点儿？一个老太婆，还能吃了我？我还真就不信邪了。
食堂的操作间，有七八十米长，三十多米宽。
从中间分开，左边是副食操作间，里面是燃油大锅，排成一排，一共有十几个，大大小小都有。挨着这些大锅的，就是蒸汽夹层锅。
蒸汽夹层锅主要是用来熬粥的，因为用蒸汽加热，热量均匀，所以在熬粥的时候，粥不会糊锅。
右边是主食操作间，摆着一排排蒸饭柜，这就是蒸馒头、米饭等主食的地方。
穿过操作间，就是副食库。昨天晚上那些喝血和吃肠子的鬼，就在这个库房里。
不过，此时库房里有两个人，正在用切肉机切肉，一边干活，一边说说笑笑。
也不知道他们是否知道，这里面昨天晚上的情形。
转过副食库，就是主食库，挨着的一个门，上面有一个牌子：保管员。
食堂管理员，主要职责是制定伙食采购计划，制定食谱，食堂的日常生产和卫生管理等。
食堂保管员，主要负责整个食堂各种食材和炊事用具的保管，出入库、库房管理这一类的工作。
按照官职大小来说，管理员要比保管员高上一些，勉强算是个领导。
我在门上敲了三下，就等着看看，这个被人称为老妖婆和狐狸精的女人，到底是个何等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