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传达一个信号
接下来就是水果摊子，玩具摊子，还有个卖酒的。
正如谢三娘所说，今天来卖货的，确实没有几个。
东江市里有个鬼街，以前我曾经去过。规模很大，每天晚上都开业。每个月的二五七日还是集市。
那里的生意十分火爆，阳间有的东西，那里几乎都有。
不仅外地的清风、魇魂会去，就连不少阴间的清风、魇魂，都会到那里做生意，或者购物。
那里还有阴间的鬼差，负责维持秩序，比疗养院这种自发形成的小市场正规的多。
现在我在的地方，是个小喷泉。喷泉虽然不算大，里面的水却挺深，估计有两三米。
一群魇魂正在里面洗澡，当然也少不了几个水鬼。浑身被水泡得浮肿，涨得老大，有的在水面上漂着，有的不时地游两下，就像个不会游泳的人那样，眼神儿里充满惊慌恐惧。
还有一个不断地挣扎着，似乎就在不断地重复当初淹死时的情景。这一点倒是跟那些吊死鬼有异曲同工之处。
在食堂的后面，靠近山上的地方，建了一个喷泉，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
不管是谁的主意，出这个主意的人，脑子不是进水，就是叫驴给踢了。
或许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为了增加一道风景，让食堂的员工有个放松休憩之处。
但是，这个喷泉，恰恰犯了风水上的大忌。
喷泉自然是水，水应该在建筑的前方，这叫朱雀水。
在后方的玄武位上鼓捣出个喷泉，完全就是南辕北辙。会将食堂置于危险的境地之中。
从卦象上来说，水为坎卦。坎为盗贼，为狐狸、老鼠以及各种夜行动物。
这样的风水布局，引发的风水效应，最明显的就是两点。
一是食堂很容易失窃，经常丢东西。不仅有外贼，还有内鬼。
二是很容易招来各种夜行动物，也就难怪这里是灵类聚集的地方。
“谢三娘，又宰到一只肥羊啦”？
一个只剩下半个脑袋，半张嘴的清风，蹦蹦跳跳地凑了上来。
半张嘴也能说话，只是总是漏风，说话的声音多少有些含糊，不过大致上还能听得清。
“饶舌鬼，你不说话能死啊。这位生人是我的朋友，怎么能叫肥羊呢？就因为你瞎说话，脑袋叫人劈去一半儿，你怎么这么没记性”？
“不说话，还有什么意思？你问问这个生人，他怕不怕我”？
“你自己问吧”。
这个家伙，还真就过来了。
“生人，你怕不怕我”？
我懒得搭理他，就向副食库走去。
没想到，他竟然跳到我前面，拦住去路。
“说，你怕不怕我”？
我懒得跟他废话，从后腰拽出电棍，就向他触去。
一阵蓝色电弧光闪过，这家伙惨叫一声，身体碎裂，很快销声匿迹，就此灰飞烟灭。
鬼其实是一种意识形体，具有一定的结构。电流能够引起磁场的改变，磁场的改变，就能破坏这种结构，力量到了足够的程度，就会让鬼彻底消亡，至少也是受伤，变得残缺不全。
我的电棍是十二万伏的高压，能够在瞬间产生强大的电流，对付一个没有什么本事的饶舌鬼，绰绰有余。
传统的术士捉鬼，一般都采用设坛做法，桃木剑、符箓、黑狗血、天葵血、童子尿、糯米、朱砂之类的东西。
这些东西是有效，但是有的时候效力不足，而且也不容易得到，价钱也很贵。
我爷爷抓鬼，虽然也用这些，但是用的比较少。反倒是用强光手电，激光笔、电棍这类的现代化东西比较多。
有的时候，还用噪音枪。这就是一种噪音发生器。
噪音，就是不规律，不和谐的声波，也能破坏鬼魂的磁场结构，从而达到灭鬼的目的。
这样的捉鬼方法，用我爷爷的话来说，叫与时俱进，高科技捉鬼。
现在，我来到了食堂的后门，这一带是食堂的库房。
疗养院的食堂很大，所以库房也不小。主食库、副食库、油库、调料库、冷库都是分别单列的。
其中的副食库，跟冷库在一起，左边是冷库，是个风冷冷库，还有不少大冰柜。右边就是冷库的加工间。有七个不锈钢长案子，靠墙摆放着绞肉机、切肉机等各种机械。
光是这个加工间，就有六七十平米。
此时，加工间里面的情形，如果是一般人看，那是一副令人恐惧的画面。
但是对于我这种见惯了的人看来，就是一副热闹的场景。
屋里满是男鬼和女鬼，足有十来个。
最靠近里面的案子上，摆着一排血盆，那是今天白天杀猪的时候，接下来的猪血。
在这些血盆边上，有五六个清风和魇魂，正在喝血。脑袋低下去，直接就在血盆里面喝。每次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就沾满了血。伸手抹一下，然后在身上揩一下，就连身上都沾满了血。
比较文明的，看起来是一家人。
一对夫妇，带着一个大约十来岁的孩子，拿着一个塑料舀子，先给孩子喂一点儿，然后女鬼给男鬼喂上几口，最后女鬼才自己喝上一些。
他们喝的很文雅，从衣着上看，似乎也比较体面，这一家看起来，就是比较有教养的人。
整个场面看起来，也比较温馨。如果不知道他们已经变了鬼，甚至会以为这是温馨和睦的一家。
另外的鬼，就没有这么文明了，甚至可以说就是野蛮而狼狈。
两个清风喝完了血，就去吃案子上的肠子、心肝等下货。
东西很多，但是两个家伙就是抢，你不让我吃，我不让你吃。争得急了，就一人一把，操起案子上的砍刀对砍。也不管是脑袋还是身子，就那么胡乱地招呼过去。
见此情形，那温馨的一家摇摇头，不再理睬。
另外的清风和魇魂，则在一边拍手叫好，极力蛊惑两个家伙猛砍。
很快，两个家伙就互相把对方砍得支离破碎，不过，身体很快又拼合在了一起，只是留下了许多伤疤。
两个家伙各吃着一根肠子，吃着吃着，竟然发现是一根肠子，谁也不想让步，嘴里叼着肠子，脑袋几乎贴到了一起。
于是又操起尖刀，在身上互相捅着。
那些旁观者见了热闹，自然又在一边儿撺掇蛊惑，想看两个清风的热闹。
那文明一家的男主人看了，摇摇头过来，拿起一把尖刀，将肠子割断，这两个清风才算分开。
分开之后，不吃肠子了，就都去喝血。
因为身上都有不少窟窿，上面嘴里喝，下面身上的窟窿就往外流血。
两个家伙看看自己身上，似乎有些迷惑，不过很快就不再理会身上的窟窿，继续喝血。上面喝了，下面再流出来，如此反复。
最靠近窗边的一个家伙，没穿上衣，脸上和上身满是溃烂，长长的蛆虫，还在身上不时地蠕动。动不动地，这家伙就在自己身上抓一把，把几条蛆虫放进嘴里。咀嚼一番后，流出满意的样子。
不过，更多的时候，他还是双手捧着一只冻鸡，使劲儿地啃着。
大概是因为鸡是冻着的，啃不下来。每次啃的时候，就在鸡上留下一道白印。
不过，他根本就不管这一套，就是这么不屈不挠地啃着，乐此不疲。
大概是见到了我在外面，这家伙捧着鸡靠近窗户，把鸡举起来，意思是给我。然后脸趴在玻璃上，冲着我傻笑。那满脸蠕动的蛆虫，就跟我只隔着一层玻璃。
便是我见惯了各种鬼象，这一下子也不禁退了回来。
这些鬼喝血也好，吃肠子也好，其实都是一种意象。明天早晨工人进来的时候，并不会发现血和肠子少了。
但这些鬼也确实吃了东西，他们吃的也是意象。不过这并不是纯意象，只是血液和肠子中的营养精华已经被他们吃掉了。
这些被鬼吃过的东西，从实物上看，虽然没有减少，但是营养和味道，注定不如没有被他们吃过的那些好。
被鬼吃过的东西，也特别容易腐烂变质。
这跟寺院道观那些贡品在神前供过之后，保质期加长的情形，正好相反。
与前院基本上都是动物仙家不同的是，后院几乎见不到几个动物灵类。即使有，也是在远处看着这边，基本上不靠近这边。
偶尔有几个从这里路过，也是快速通过，不做停留。
现在大致可以确定，前院基本上是那些仙家的领地，后院基本上是鬼的地盘儿。
之所以会有这种格局，不知道是有谁故意划分的，还是自然形成的一种默契。
一路上走来，除了几个鬼卒，没有遇到鬼尉以及以上级别的大鬼，基本上都是普通的鬼众。
至于陈庚辰，更是不见踪影。也不知道他是不在这里，还是隐藏起来。
不过，我也不着急，毕竟只是第一天，以后有的是时间。
今天晚上出来走一趟，我就是要了解一下这里各种灵类势力的分布情况。
同时，也是给这里的灵类们一个信号：我来了。
这个信号，当然也是发给陈庚辰的。
我相信他会知道这个信号。或许，此时此刻，他就正在某个地方，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仅仅从眼前的情况看，这里的各种灵类似乎处于一种和平相处的局面。
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
正是因为这种和平局面，背后才隐藏着一种秩序。
秩序的背后，就是维持这种秩序的势力，就有等级存在。
这里谁才是老大？
是所谓的陈大人的陈庚辰？还是那条大蛇？或者另有其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将逐渐揭开这些谜团。
正如谢三娘所说，今天来卖货的，确实没有几个。
东江市里有个鬼街，以前我曾经去过。规模很大，每天晚上都开业。每个月的二五七日还是集市。
那里的生意十分火爆，阳间有的东西，那里几乎都有。
不仅外地的清风、魇魂会去，就连不少阴间的清风、魇魂，都会到那里做生意，或者购物。
那里还有阴间的鬼差，负责维持秩序，比疗养院这种自发形成的小市场正规的多。
现在我在的地方，是个小喷泉。喷泉虽然不算大，里面的水却挺深，估计有两三米。
一群魇魂正在里面洗澡，当然也少不了几个水鬼。浑身被水泡得浮肿，涨得老大，有的在水面上漂着，有的不时地游两下，就像个不会游泳的人那样，眼神儿里充满惊慌恐惧。
还有一个不断地挣扎着，似乎就在不断地重复当初淹死时的情景。这一点倒是跟那些吊死鬼有异曲同工之处。
在食堂的后面，靠近山上的地方，建了一个喷泉，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
不管是谁的主意，出这个主意的人，脑子不是进水，就是叫驴给踢了。
或许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为了增加一道风景，让食堂的员工有个放松休憩之处。
但是，这个喷泉，恰恰犯了风水上的大忌。
喷泉自然是水，水应该在建筑的前方，这叫朱雀水。
在后方的玄武位上鼓捣出个喷泉，完全就是南辕北辙。会将食堂置于危险的境地之中。
从卦象上来说，水为坎卦。坎为盗贼，为狐狸、老鼠以及各种夜行动物。
这样的风水布局，引发的风水效应，最明显的就是两点。
一是食堂很容易失窃，经常丢东西。不仅有外贼，还有内鬼。
二是很容易招来各种夜行动物，也就难怪这里是灵类聚集的地方。
“谢三娘，又宰到一只肥羊啦”？
一个只剩下半个脑袋，半张嘴的清风，蹦蹦跳跳地凑了上来。
半张嘴也能说话，只是总是漏风，说话的声音多少有些含糊，不过大致上还能听得清。
“饶舌鬼，你不说话能死啊。这位生人是我的朋友，怎么能叫肥羊呢？就因为你瞎说话，脑袋叫人劈去一半儿，你怎么这么没记性”？
“不说话，还有什么意思？你问问这个生人，他怕不怕我”？
“你自己问吧”。
这个家伙，还真就过来了。
“生人，你怕不怕我”？
我懒得搭理他，就向副食库走去。
没想到，他竟然跳到我前面，拦住去路。
“说，你怕不怕我”？
我懒得跟他废话，从后腰拽出电棍，就向他触去。
一阵蓝色电弧光闪过，这家伙惨叫一声，身体碎裂，很快销声匿迹，就此灰飞烟灭。
鬼其实是一种意识形体，具有一定的结构。电流能够引起磁场的改变，磁场的改变，就能破坏这种结构，力量到了足够的程度，就会让鬼彻底消亡，至少也是受伤，变得残缺不全。
我的电棍是十二万伏的高压，能够在瞬间产生强大的电流，对付一个没有什么本事的饶舌鬼，绰绰有余。
传统的术士捉鬼，一般都采用设坛做法，桃木剑、符箓、黑狗血、天葵血、童子尿、糯米、朱砂之类的东西。
这些东西是有效，但是有的时候效力不足，而且也不容易得到，价钱也很贵。
我爷爷抓鬼，虽然也用这些，但是用的比较少。反倒是用强光手电，激光笔、电棍这类的现代化东西比较多。
有的时候，还用噪音枪。这就是一种噪音发生器。
噪音，就是不规律，不和谐的声波，也能破坏鬼魂的磁场结构，从而达到灭鬼的目的。
这样的捉鬼方法，用我爷爷的话来说，叫与时俱进，高科技捉鬼。
现在，我来到了食堂的后门，这一带是食堂的库房。
疗养院的食堂很大，所以库房也不小。主食库、副食库、油库、调料库、冷库都是分别单列的。
其中的副食库，跟冷库在一起，左边是冷库，是个风冷冷库，还有不少大冰柜。右边就是冷库的加工间。有七个不锈钢长案子，靠墙摆放着绞肉机、切肉机等各种机械。
光是这个加工间，就有六七十平米。
此时，加工间里面的情形，如果是一般人看，那是一副令人恐惧的画面。
但是对于我这种见惯了的人看来，就是一副热闹的场景。
屋里满是男鬼和女鬼，足有十来个。
最靠近里面的案子上，摆着一排血盆，那是今天白天杀猪的时候，接下来的猪血。
在这些血盆边上，有五六个清风和魇魂，正在喝血。脑袋低下去，直接就在血盆里面喝。每次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就沾满了血。伸手抹一下，然后在身上揩一下，就连身上都沾满了血。
比较文明的，看起来是一家人。
一对夫妇，带着一个大约十来岁的孩子，拿着一个塑料舀子，先给孩子喂一点儿，然后女鬼给男鬼喂上几口，最后女鬼才自己喝上一些。
他们喝的很文雅，从衣着上看，似乎也比较体面，这一家看起来，就是比较有教养的人。
整个场面看起来，也比较温馨。如果不知道他们已经变了鬼，甚至会以为这是温馨和睦的一家。
另外的鬼，就没有这么文明了，甚至可以说就是野蛮而狼狈。
两个清风喝完了血，就去吃案子上的肠子、心肝等下货。
东西很多，但是两个家伙就是抢，你不让我吃，我不让你吃。争得急了，就一人一把，操起案子上的砍刀对砍。也不管是脑袋还是身子，就那么胡乱地招呼过去。
见此情形，那温馨的一家摇摇头，不再理睬。
另外的清风和魇魂，则在一边拍手叫好，极力蛊惑两个家伙猛砍。
很快，两个家伙就互相把对方砍得支离破碎，不过，身体很快又拼合在了一起，只是留下了许多伤疤。
两个家伙各吃着一根肠子，吃着吃着，竟然发现是一根肠子，谁也不想让步，嘴里叼着肠子，脑袋几乎贴到了一起。
于是又操起尖刀，在身上互相捅着。
那些旁观者见了热闹，自然又在一边儿撺掇蛊惑，想看两个清风的热闹。
那文明一家的男主人看了，摇摇头过来，拿起一把尖刀，将肠子割断，这两个清风才算分开。
分开之后，不吃肠子了，就都去喝血。
因为身上都有不少窟窿，上面嘴里喝，下面身上的窟窿就往外流血。
两个家伙看看自己身上，似乎有些迷惑，不过很快就不再理会身上的窟窿，继续喝血。上面喝了，下面再流出来，如此反复。
最靠近窗边的一个家伙，没穿上衣，脸上和上身满是溃烂，长长的蛆虫，还在身上不时地蠕动。动不动地，这家伙就在自己身上抓一把，把几条蛆虫放进嘴里。咀嚼一番后，流出满意的样子。
不过，更多的时候，他还是双手捧着一只冻鸡，使劲儿地啃着。
大概是因为鸡是冻着的，啃不下来。每次啃的时候，就在鸡上留下一道白印。
不过，他根本就不管这一套，就是这么不屈不挠地啃着，乐此不疲。
大概是见到了我在外面，这家伙捧着鸡靠近窗户，把鸡举起来，意思是给我。然后脸趴在玻璃上，冲着我傻笑。那满脸蠕动的蛆虫，就跟我只隔着一层玻璃。
便是我见惯了各种鬼象，这一下子也不禁退了回来。
这些鬼喝血也好，吃肠子也好，其实都是一种意象。明天早晨工人进来的时候，并不会发现血和肠子少了。
但这些鬼也确实吃了东西，他们吃的也是意象。不过这并不是纯意象，只是血液和肠子中的营养精华已经被他们吃掉了。
这些被鬼吃过的东西，从实物上看，虽然没有减少，但是营养和味道，注定不如没有被他们吃过的那些好。
被鬼吃过的东西，也特别容易腐烂变质。
这跟寺院道观那些贡品在神前供过之后，保质期加长的情形，正好相反。
与前院基本上都是动物仙家不同的是，后院几乎见不到几个动物灵类。即使有，也是在远处看着这边，基本上不靠近这边。
偶尔有几个从这里路过，也是快速通过，不做停留。
现在大致可以确定，前院基本上是那些仙家的领地，后院基本上是鬼的地盘儿。
之所以会有这种格局，不知道是有谁故意划分的，还是自然形成的一种默契。
一路上走来，除了几个鬼卒，没有遇到鬼尉以及以上级别的大鬼，基本上都是普通的鬼众。
至于陈庚辰，更是不见踪影。也不知道他是不在这里，还是隐藏起来。
不过，我也不着急，毕竟只是第一天，以后有的是时间。
今天晚上出来走一趟，我就是要了解一下这里各种灵类势力的分布情况。
同时，也是给这里的灵类们一个信号：我来了。
这个信号，当然也是发给陈庚辰的。
我相信他会知道这个信号。或许，此时此刻，他就正在某个地方，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仅仅从眼前的情况看，这里的各种灵类似乎处于一种和平相处的局面。
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
正是因为这种和平局面，背后才隐藏着一种秩序。
秩序的背后，就是维持这种秩序的势力，就有等级存在。
这里谁才是老大？
是所谓的陈大人的陈庚辰？还是那条大蛇？或者另有其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将逐渐揭开这些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