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美女神话
我理解石丹丹的心情，她跟我不一样。
我在五六岁的时候，爷爷就在晚上把我扔在乱坟岗里面，叫我练胆儿。
头两天我也很害怕，过了几天，也就习惯了。我干脆就带着手电，在坟地里看书。不时地还跟那些鬼在一块说说笑笑。
等到后来爷爷给人家办白事的时候，没人管我，我就跟着爷爷到各家的白事现场去，对于死人啊、鬼啊什么的，早就习惯了。
石丹丹毕竟只是个二十岁的小姑娘，碰上了这样的事儿，第一个反应就是回家，觉得家里才是最安全的。
她就是想走，我也没有权利强留她在这里冒险。
大蛇扔出去后，就有几条大蟒蛇游了过来，吞食这条死蛇的尸体，很快肚子就鼓了起来。
按照蛇的习性，下雨天一般是不出来的，都躲在洞里面。
今晚上下这么大的雨，这些蛇出来了，还有一条进了驻地，显然就不正常。
这些蛇没有神通，不是仙家，但是厉害的术士有能力驱使这些蛇，从现在的情况看，显然就是有人在背后驱使这些蛇。
这个夜莺，显然已经被她所说的“他们”给利用了。而且“他们”已经知道，是我破了她的身。
现在我怀疑，这个夜莺已经被人除掉灭口了。
在我追到苏蝶家饭店胡同口的时候，那声惨叫就是她发出来的，那道亮光，就是符箓的光亮。
只是鲁大炮恰好这个时候在院子里出现，有些蹊跷。
想到这里，我脑子突然灵光一现。
我想起了鲁大炮当时脚上沾的稀泥。
他家后院的停车场，是水泥地面，如果鲁大炮只是从屋里出来，到停车场查看车辆，脚上不可能沾上那么多稀泥。
唯一的解释，就是鲁大炮曾经到过有稀泥的地方。
我们驻地周围，没有柏油和水泥地面，如果鲁大炮到过这附近，脚上就会沾上稀泥。
想到这里，我不仅浑身一颤。
难道是鲁大炮？
如果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鲁大炮这个人。
“丹丹，你查看一下监控，看看大蛇究竟是从哪里进来的。”
今天下雨，把雄黄粉冲跑了，驱蛇失效。
但是铁栅栏的电网还正常，按理说蛇不会进来。我回来的时候，还检查了电网，没有什么破损的地方，大蛇究竟是从哪里进来的？而且就在我出去追赶夜莺的这个空档，这也太巧了吧？
丹丹滑动着鼠标，一会儿停住。
“班主，大蛇是飞进来的”。
飞进来的？怎么可能？毕竟没有什么神通，它还没那个本事。
我重新看着监控画面，终于看明白了。
大蛇不是飞进来的，是被人扔进来的。
但是什么人仍进来的，看不见，没有任何影像，就像凭空在空中飞进来的一样。
扔蛇的人，或者是鬼，或者是人。如果是人，就用了隐身符。能有隐身符的人，绝对不是简单的人。
我用的隐身符，是爷爷做的，就已经非常稀少了。而且只在静止不动的时候才有效，一旦移动，就没有隐身作用。
如果这个人用了隐身符，在行动的时候还能隐身，这个隐身符就非常厉害了，比我的隐身符要高明得多。
我给爷爷打了电话，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爷爷，这件生意还做不做”？
其实我不想放弃，现在已经不是因为钱了，而是因为水仙儿。
我总觉得这样就走了，有些对不起她。
“做，为什么不做？再说了，十五家本来是绑在一块儿的，剩下三家不做了，人家叫你退钱，你就得给退钱，这几天不是白干了”？
“还有水家那个丫头，你就看着她不管了？遇上这点儿事儿就退缩，你什么时候才能出息？我要是死了，你将来怎么办”？
“再说了，我不是还没死吗？放心大胆地去干，在你需要的时候，我和你任虎爷爷就会出现的”。
“另外有一点，既然已经有人向你们下手了，那个什么约法三章，也就不用管了，你就放手去做吧，这也是难得的锻炼机会”。
好吧，锻炼，只是拿命在锻炼。
其他人都回来了，我把事情经过和爷爷的态度，说了一遍。
“现在你们自己选择，想留下来的就留下。不想留下的，明天一早就送你们回去，你们晚上考虑一下，明天一早给我答复。留下来的人，以后不准在村里留宿，也不准在那里玩儿，晚上办完正事儿，必须立刻回来”。
我没跟他们说可以打破约法三章的事情。
这一点，爷爷是针对我个人说的，对于他们并不适用。
“班主，既然老班主说了，我就留下”。
老宋第一个表态。
“是啊，咱们以前也不是没遇上这样的事儿，哪回不是有惊无险？再说了，老班主不是说了么，有危险的时候，他就会出现，那咱们还怕什么？我留下”。
见孙菲都表态了，老周、老黄、冯波，小刘也都纷纷表示留下。
“我也留下”。
肖斌表态了。
“我也留下”。
关娜也表态了。
“我……”。
石丹丹也犹豫了。
“丹丹，你不用急着表态，想走明天就走。这没有什么丢人的，分给你的钱，也都可以带走”。
“好，那我再考虑一下”。
一夜平安无事，早晨起来的时候，石丹丹告诉我，她也留下来。
天还在下雨，我跟水老三这几家事主沟通了一下，就等着后天再迁坟。
这两天没事儿，也不能在事主家吃饭，就到苏蝶的饭店里去吃。
“苏姐姐，鲁村长不在啊”？
“一大早就去山城疗养院了。”
山城疗养院，是十里屯村里的产业。其实就是个养生山庄。
距离十里屯直线距离只有五六里地。因为高山阻隔，只有一条小小的山路通往那里，不能走车。
如果开车去，就得往东江方向走，到了岔路口那里，再转向山城疗养院。
“龙图，你过来，我问你点事儿”。
苏蝶把我拉到了后院门口。
“鲁大炮说，你昨天晚上在追一个女鬼，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于是我就把事情说了一遍。不过我曾经跟那个女鬼夜莺破身的事儿，以及蟒蛇的事儿，就隐瞒不提了。
“龙图，你还是回去吧，十里屯的事情，比较复杂，你在这里会有危险”。
“做我们这一行的，遇上几个鬼很正常。要是这样就走了，我们还怎么赚钱”？
“这里跟别的地方不一样，有些东西，你惹不起”。
“究竟是什么东西？十里屯究竟有什么秘密？姐姐能说说么”？
“我也不知道，总之你尽量快离开这里”。
昨天晚上，我就想好了今天来找苏蝶，问问有关情况。
我曾经幻想过，她跟我有了肌肤之亲，能跟我说些肺腑之言。
现在她虽然劝我离开，叫我远离危险，但是却不跟我说更多的事情，叫我未免有些失望。
关于她自己身份的问题，也跟我只字不提。
我正在琢磨着怎么跟苏蝶说的时候，电话想了，是老熊打来的。
熊嫂出事儿了。
到了老熊家，见到了坐在床上的这个老年妇女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起来足有六十来岁的样子，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眼角都是鱼尾纹，眼睑肿胀，脸颊上满是点点老年斑。
脖子也是皱纹，皮肤暗黄。
曾经的芊芊玉手，如今青筋暴起，满是皱纹。
这还是那个三十来岁的，肤白貌美，脸上露出无限风情和妖媚的熊嫂么？
没错，这个人就是熊嫂。
此时神情呆滞，像个傻子似的，呆呆地坐在床上，似乎对满屋的人，一无所知。
“老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谁知道啊，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今天一早起来就这样，这可真是邪门了”。
“怎么不送医院去看看”？
“找了村里的大夫看了，说没有什么病，问她自己，也说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是不是闹邪了”？
不疯不傻，不哭不闹，没病没伤，闹什么邪啊？
我想起那天晚上，在村东坟地里苏蝶跟王半仙儿那些关于透支生命力的对话。
十里屯女人的美丽和魅力，看来是靠着透支了今后几十年的生命力来实现的。
把今后几十年的活力和魅力，都提前到了她们的青年或者中年时代，把一生的精华，都集中到这一段时间里，尽情地绽放出来。
在本质上，这个做法跟水仙儿催旺运气的做法，其实是一样的。
区别只在于，水仙儿是借运，借的是别人的运气，或者透支自己的运气。
这些女人维持自己的魅力和美丽，是借寿，借的是自己后半生的寿命。
不管是借运还是借寿，都不是她们自己能做到的，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就像那天晚上在坟地里那样，是王半仙儿在操纵的。
这样一来，十里屯美女村的神话，就破灭了。
这个神话破灭了，长寿村的神话，是不是也是假的呢？
“老熊，我看不是闹邪。最好到大医院去看看，好好检查一下”。
我安慰了老熊几句，就告辞出来。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无能为力。
说不是闹邪，也许不太准确。闹邪的可能还是存在的。
不过，这个闹邪，很可能是自己自愿的。
就像水仙儿养了蛊惑鬼一样，熊嫂很可能也养了媚鬼。
当然，也可能是王半仙儿做的手脚。毕竟这些女人的美丽和魅力，跟坟墓里的那些黑烟有关系。
到底是什么情况，现在我也弄不明白。只能是我自己猜测而已。
我在五六岁的时候，爷爷就在晚上把我扔在乱坟岗里面，叫我练胆儿。
头两天我也很害怕，过了几天，也就习惯了。我干脆就带着手电，在坟地里看书。不时地还跟那些鬼在一块说说笑笑。
等到后来爷爷给人家办白事的时候，没人管我，我就跟着爷爷到各家的白事现场去，对于死人啊、鬼啊什么的，早就习惯了。
石丹丹毕竟只是个二十岁的小姑娘，碰上了这样的事儿，第一个反应就是回家，觉得家里才是最安全的。
她就是想走，我也没有权利强留她在这里冒险。
大蛇扔出去后，就有几条大蟒蛇游了过来，吞食这条死蛇的尸体，很快肚子就鼓了起来。
按照蛇的习性，下雨天一般是不出来的，都躲在洞里面。
今晚上下这么大的雨，这些蛇出来了，还有一条进了驻地，显然就不正常。
这些蛇没有神通，不是仙家，但是厉害的术士有能力驱使这些蛇，从现在的情况看，显然就是有人在背后驱使这些蛇。
这个夜莺，显然已经被她所说的“他们”给利用了。而且“他们”已经知道，是我破了她的身。
现在我怀疑，这个夜莺已经被人除掉灭口了。
在我追到苏蝶家饭店胡同口的时候，那声惨叫就是她发出来的，那道亮光，就是符箓的光亮。
只是鲁大炮恰好这个时候在院子里出现，有些蹊跷。
想到这里，我脑子突然灵光一现。
我想起了鲁大炮当时脚上沾的稀泥。
他家后院的停车场，是水泥地面，如果鲁大炮只是从屋里出来，到停车场查看车辆，脚上不可能沾上那么多稀泥。
唯一的解释，就是鲁大炮曾经到过有稀泥的地方。
我们驻地周围，没有柏油和水泥地面，如果鲁大炮到过这附近，脚上就会沾上稀泥。
想到这里，我不仅浑身一颤。
难道是鲁大炮？
如果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鲁大炮这个人。
“丹丹，你查看一下监控，看看大蛇究竟是从哪里进来的。”
今天下雨，把雄黄粉冲跑了，驱蛇失效。
但是铁栅栏的电网还正常，按理说蛇不会进来。我回来的时候，还检查了电网，没有什么破损的地方，大蛇究竟是从哪里进来的？而且就在我出去追赶夜莺的这个空档，这也太巧了吧？
丹丹滑动着鼠标，一会儿停住。
“班主，大蛇是飞进来的”。
飞进来的？怎么可能？毕竟没有什么神通，它还没那个本事。
我重新看着监控画面，终于看明白了。
大蛇不是飞进来的，是被人扔进来的。
但是什么人仍进来的，看不见，没有任何影像，就像凭空在空中飞进来的一样。
扔蛇的人，或者是鬼，或者是人。如果是人，就用了隐身符。能有隐身符的人，绝对不是简单的人。
我用的隐身符，是爷爷做的，就已经非常稀少了。而且只在静止不动的时候才有效，一旦移动，就没有隐身作用。
如果这个人用了隐身符，在行动的时候还能隐身，这个隐身符就非常厉害了，比我的隐身符要高明得多。
我给爷爷打了电话，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爷爷，这件生意还做不做”？
其实我不想放弃，现在已经不是因为钱了，而是因为水仙儿。
我总觉得这样就走了，有些对不起她。
“做，为什么不做？再说了，十五家本来是绑在一块儿的，剩下三家不做了，人家叫你退钱，你就得给退钱，这几天不是白干了”？
“还有水家那个丫头，你就看着她不管了？遇上这点儿事儿就退缩，你什么时候才能出息？我要是死了，你将来怎么办”？
“再说了，我不是还没死吗？放心大胆地去干，在你需要的时候，我和你任虎爷爷就会出现的”。
“另外有一点，既然已经有人向你们下手了，那个什么约法三章，也就不用管了，你就放手去做吧，这也是难得的锻炼机会”。
好吧，锻炼，只是拿命在锻炼。
其他人都回来了，我把事情经过和爷爷的态度，说了一遍。
“现在你们自己选择，想留下来的就留下。不想留下的，明天一早就送你们回去，你们晚上考虑一下，明天一早给我答复。留下来的人，以后不准在村里留宿，也不准在那里玩儿，晚上办完正事儿，必须立刻回来”。
我没跟他们说可以打破约法三章的事情。
这一点，爷爷是针对我个人说的，对于他们并不适用。
“班主，既然老班主说了，我就留下”。
老宋第一个表态。
“是啊，咱们以前也不是没遇上这样的事儿，哪回不是有惊无险？再说了，老班主不是说了么，有危险的时候，他就会出现，那咱们还怕什么？我留下”。
见孙菲都表态了，老周、老黄、冯波，小刘也都纷纷表示留下。
“我也留下”。
肖斌表态了。
“我也留下”。
关娜也表态了。
“我……”。
石丹丹也犹豫了。
“丹丹，你不用急着表态，想走明天就走。这没有什么丢人的，分给你的钱，也都可以带走”。
“好，那我再考虑一下”。
一夜平安无事，早晨起来的时候，石丹丹告诉我，她也留下来。
天还在下雨，我跟水老三这几家事主沟通了一下，就等着后天再迁坟。
这两天没事儿，也不能在事主家吃饭，就到苏蝶的饭店里去吃。
“苏姐姐，鲁村长不在啊”？
“一大早就去山城疗养院了。”
山城疗养院，是十里屯村里的产业。其实就是个养生山庄。
距离十里屯直线距离只有五六里地。因为高山阻隔，只有一条小小的山路通往那里，不能走车。
如果开车去，就得往东江方向走，到了岔路口那里，再转向山城疗养院。
“龙图，你过来，我问你点事儿”。
苏蝶把我拉到了后院门口。
“鲁大炮说，你昨天晚上在追一个女鬼，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于是我就把事情说了一遍。不过我曾经跟那个女鬼夜莺破身的事儿，以及蟒蛇的事儿，就隐瞒不提了。
“龙图，你还是回去吧，十里屯的事情，比较复杂，你在这里会有危险”。
“做我们这一行的，遇上几个鬼很正常。要是这样就走了，我们还怎么赚钱”？
“这里跟别的地方不一样，有些东西，你惹不起”。
“究竟是什么东西？十里屯究竟有什么秘密？姐姐能说说么”？
“我也不知道，总之你尽量快离开这里”。
昨天晚上，我就想好了今天来找苏蝶，问问有关情况。
我曾经幻想过，她跟我有了肌肤之亲，能跟我说些肺腑之言。
现在她虽然劝我离开，叫我远离危险，但是却不跟我说更多的事情，叫我未免有些失望。
关于她自己身份的问题，也跟我只字不提。
我正在琢磨着怎么跟苏蝶说的时候，电话想了，是老熊打来的。
熊嫂出事儿了。
到了老熊家，见到了坐在床上的这个老年妇女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起来足有六十来岁的样子，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眼角都是鱼尾纹，眼睑肿胀，脸颊上满是点点老年斑。
脖子也是皱纹，皮肤暗黄。
曾经的芊芊玉手，如今青筋暴起，满是皱纹。
这还是那个三十来岁的，肤白貌美，脸上露出无限风情和妖媚的熊嫂么？
没错，这个人就是熊嫂。
此时神情呆滞，像个傻子似的，呆呆地坐在床上，似乎对满屋的人，一无所知。
“老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谁知道啊，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今天一早起来就这样，这可真是邪门了”。
“怎么不送医院去看看”？
“找了村里的大夫看了，说没有什么病，问她自己，也说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是不是闹邪了”？
不疯不傻，不哭不闹，没病没伤，闹什么邪啊？
我想起那天晚上，在村东坟地里苏蝶跟王半仙儿那些关于透支生命力的对话。
十里屯女人的美丽和魅力，看来是靠着透支了今后几十年的生命力来实现的。
把今后几十年的活力和魅力，都提前到了她们的青年或者中年时代，把一生的精华，都集中到这一段时间里，尽情地绽放出来。
在本质上，这个做法跟水仙儿催旺运气的做法，其实是一样的。
区别只在于，水仙儿是借运，借的是别人的运气，或者透支自己的运气。
这些女人维持自己的魅力和美丽，是借寿，借的是自己后半生的寿命。
不管是借运还是借寿，都不是她们自己能做到的，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就像那天晚上在坟地里那样，是王半仙儿在操纵的。
这样一来，十里屯美女村的神话，就破灭了。
这个神话破灭了，长寿村的神话，是不是也是假的呢？
“老熊，我看不是闹邪。最好到大医院去看看，好好检查一下”。
我安慰了老熊几句，就告辞出来。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无能为力。
说不是闹邪，也许不太准确。闹邪的可能还是存在的。
不过，这个闹邪，很可能是自己自愿的。
就像水仙儿养了蛊惑鬼一样，熊嫂很可能也养了媚鬼。
当然，也可能是王半仙儿做的手脚。毕竟这些女人的美丽和魅力，跟坟墓里的那些黑烟有关系。
到底是什么情况，现在我也弄不明白。只能是我自己猜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