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各自的算盘
“不要？”
张无际闻言呆了一下，随后就是一脸怒容，冲着苏羯狂喷着唾沫:“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张无际！毁灭者张无际！人族十大传说级源纹师之一！我说收你为徒，你居然拒绝！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看着一言不合就发飙的张无际，苏羯扯了扯嘴角，伸手抹了抹脸上的口水，一脸嫌弃地说到:“我哪知道意味着什么？我又不认识你！还有你能不能别乱喷口水？太脏了！”
苏羯不说还好，一说话张无际更生气了，拍着自己黑漆漆的脸咆哮道：“你居然连我都不认识！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还有！你还嫌我的口水脏，你知道茅坑里的屎有多脏吗？你知道这么珍贵的一本书每天被屎裹着是一种什么滋味吗？如此不知道珍惜，你还是人吗？”
“我是不是人关你什么事？”
苏羯心虚地回了一句，倒不是真的知错了，只不过对自己编的谎话有些不好意思而已。
“关我什么事？”
张无迹须发接张瞪着苏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到：“为了赎清你身上的罪孽，你必须跟着我，做我的徒弟！什么时候把整本书重新还原，什么时候才算结束！”
他说得煞有介事，咋一听还真有些道理，若是一般的小孩子估计早就被他震住了，但是苏羯可不一样，远超当下年龄的心理让他第一时间捕捉到了张无迹闪烁的眼神，顿时给气乐了。
“这家伙说得这么义正言辞，不过就是想从我这里套出这本书罢了！真把我当小孩子耍了？哼！不过做他的徒弟倒也不是不可以，听他的说法，这人好像有点本事...做他的徒弟说不准还有好处，更何况自己被赶出了城主府，在他这里找个落脚地混吃混喝也不失一个良策...要不我先答应他，以后若是情况不妙就跑路，天大地大他也拦不住我...”
苏羯心里转过几个念头，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作响，眼里一阵精光闪烁，看得张无迹一阵莫名其妙，正想着这小子似乎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不太好骗的时候，苏羯开口了。
“我同意了！以后我就是你徒弟了！怎么样？开心不？”
苏羯昂首挺胸地说到，让打算再讲点道理的张无迹一阵憋闷，下意识地回到：“开心！”
他的确有些开心，一想到自己很快就会拥有这本神奇的书，他做梦都会笑起来，可是一看到苏羯那得意的表情，他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郁闷，总觉得自己吃了个大亏。
“你开心就好！事先说好，我做你的徒弟可不是白做的！你得包吃包住，而且该教的一个都不能少！知道了吗？”
“啥？”
张无迹呆呆看着苏羯笑嘻嘻的脸，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感觉自己吃了大亏了，特么自己还没有见到书的影子呢，这小王八蛋居然先自己一步讲条件了，这那里是孩子，分明就是一个小无赖！
“不行！”
张无迹果断拒绝，从来没听说收徒弟还要管吃管住管学会的，更何况他还是一个传说级源纹师，这要是在外面说一句要收徒，别人不得挤破了脑袋带着奇珍异宝登门拜访？
他感觉自己不能这么廉价，不能这么被小看！所以他拒绝的理直气壮，然而苏羯下一句话却是让他彻底没了脾气。
“不行？那你是不想要这本书喽？”
对于张无迹的拒绝，苏羯一点也不吃惊，也不生气，只是轻飘飘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斜眼看着张无迹，也不说话。
“这臭小子！成精了！”
到现在要是还没看出自己的算盘被苏羯识破了，张无迹就真是一头猪了，心里恨恨不已的同时也是有些吃惊。别人家的孩子这个年纪都在干啥？要么是在玩泥巴，要么就是穿着开裆裤到处疯跑吧，这家伙好，贼精贼精跟个成年人似的。
“你让我想一会儿！”
张无迹脸色难看地说到，苏羯也不介意，就这么老神自在地站在那里不说话，那表情分明就是再说‘你看着办吧’，气得张无迹恨不得一鞋底抽过去。
不过他没有这么做，而是压了压火气，低头皱眉思索起来。他倒不是心疼那点伙食费，实在是过不了心里那个坎儿，要是外面传出去自己收徒弟不仅要求着人家还要倒贴伙食费，这得多丢人？
张无迹不想丢人，于是他眼珠子一转，狠狠看着苏羯说到：“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一天要给我一张神纹！不然...”
“一个月一张！”
不得张无迹说完，苏羯直接插嘴讨价还价。开玩笑，他自己脑袋里的书也就那么几百页，要是一天一张，岂不是一两年就耗光了？
苏羯可是把他张无迹认作免费饭票了，当然要细水长流，岂能竭泽而渔？他这样想倒也没错，不过那边的张无迹却是气得口鼻冒烟了。
“小混蛋你别得寸进尺！老子收你做徒弟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张无迹肺都要气炸了，只觉得苏羯根本就不是个孩子，简直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奸商！
“别人怎么样关小爷屁事？我又不是别人！”
苏羯看白痴一样看着张无迹，心想这家伙不知道物以稀为贵吗，现在可是他有求于人，自己当然得把自己东西得价值最大化的压榨出来，否则岂不是亏到姥姥家？
“你也别那么多废话了！一句话！干还是不干？”
苏羯懒得跟这个所谓的传说级源纹师说话了，直接下了最后通牒，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张无迹突然展颜一笑，笑呵呵地说到：“那就这么决定了！一月一张神纹！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张无迹的徒弟了！”
“额...”
他这突然的转变，让原本斗志昂扬的苏羯瞬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既然得到了想要的结果，苏羯也不想节外生枝，于是点点头，两个人之间就这么结下了孽缘。
苏羯不知道的是，张无迹内心的底线其实是一年一张，这么珍贵的神纹，一月一张，一年就是十张，也就是说他张无迹以后每年都会有十张神纹！那感觉...
“爽！”
张无迹心里美滋滋地大声叫道，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一脸和善地问道：“呵呵！乖徒弟还没吃饭吧？想吃点什么？师傅给你叫外卖！”
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苏羯根本没料到自己吃了个大亏，此刻看着张无迹笑呵呵的脸，心里一阵不舒服，于是一脸嫌弃地说到：“师傅，摆脱你先洗洗脸吧！”
......
张无际闻言呆了一下，随后就是一脸怒容，冲着苏羯狂喷着唾沫:“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张无际！毁灭者张无际！人族十大传说级源纹师之一！我说收你为徒，你居然拒绝！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看着一言不合就发飙的张无际，苏羯扯了扯嘴角，伸手抹了抹脸上的口水，一脸嫌弃地说到:“我哪知道意味着什么？我又不认识你！还有你能不能别乱喷口水？太脏了！”
苏羯不说还好，一说话张无际更生气了，拍着自己黑漆漆的脸咆哮道：“你居然连我都不认识！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还有！你还嫌我的口水脏，你知道茅坑里的屎有多脏吗？你知道这么珍贵的一本书每天被屎裹着是一种什么滋味吗？如此不知道珍惜，你还是人吗？”
“我是不是人关你什么事？”
苏羯心虚地回了一句，倒不是真的知错了，只不过对自己编的谎话有些不好意思而已。
“关我什么事？”
张无迹须发接张瞪着苏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到：“为了赎清你身上的罪孽，你必须跟着我，做我的徒弟！什么时候把整本书重新还原，什么时候才算结束！”
他说得煞有介事，咋一听还真有些道理，若是一般的小孩子估计早就被他震住了，但是苏羯可不一样，远超当下年龄的心理让他第一时间捕捉到了张无迹闪烁的眼神，顿时给气乐了。
“这家伙说得这么义正言辞，不过就是想从我这里套出这本书罢了！真把我当小孩子耍了？哼！不过做他的徒弟倒也不是不可以，听他的说法，这人好像有点本事...做他的徒弟说不准还有好处，更何况自己被赶出了城主府，在他这里找个落脚地混吃混喝也不失一个良策...要不我先答应他，以后若是情况不妙就跑路，天大地大他也拦不住我...”
苏羯心里转过几个念头，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作响，眼里一阵精光闪烁，看得张无迹一阵莫名其妙，正想着这小子似乎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不太好骗的时候，苏羯开口了。
“我同意了！以后我就是你徒弟了！怎么样？开心不？”
苏羯昂首挺胸地说到，让打算再讲点道理的张无迹一阵憋闷，下意识地回到：“开心！”
他的确有些开心，一想到自己很快就会拥有这本神奇的书，他做梦都会笑起来，可是一看到苏羯那得意的表情，他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郁闷，总觉得自己吃了个大亏。
“你开心就好！事先说好，我做你的徒弟可不是白做的！你得包吃包住，而且该教的一个都不能少！知道了吗？”
“啥？”
张无迹呆呆看着苏羯笑嘻嘻的脸，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感觉自己吃了大亏了，特么自己还没有见到书的影子呢，这小王八蛋居然先自己一步讲条件了，这那里是孩子，分明就是一个小无赖！
“不行！”
张无迹果断拒绝，从来没听说收徒弟还要管吃管住管学会的，更何况他还是一个传说级源纹师，这要是在外面说一句要收徒，别人不得挤破了脑袋带着奇珍异宝登门拜访？
他感觉自己不能这么廉价，不能这么被小看！所以他拒绝的理直气壮，然而苏羯下一句话却是让他彻底没了脾气。
“不行？那你是不想要这本书喽？”
对于张无迹的拒绝，苏羯一点也不吃惊，也不生气，只是轻飘飘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斜眼看着张无迹，也不说话。
“这臭小子！成精了！”
到现在要是还没看出自己的算盘被苏羯识破了，张无迹就真是一头猪了，心里恨恨不已的同时也是有些吃惊。别人家的孩子这个年纪都在干啥？要么是在玩泥巴，要么就是穿着开裆裤到处疯跑吧，这家伙好，贼精贼精跟个成年人似的。
“你让我想一会儿！”
张无迹脸色难看地说到，苏羯也不介意，就这么老神自在地站在那里不说话，那表情分明就是再说‘你看着办吧’，气得张无迹恨不得一鞋底抽过去。
不过他没有这么做，而是压了压火气，低头皱眉思索起来。他倒不是心疼那点伙食费，实在是过不了心里那个坎儿，要是外面传出去自己收徒弟不仅要求着人家还要倒贴伙食费，这得多丢人？
张无迹不想丢人，于是他眼珠子一转，狠狠看着苏羯说到：“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一天要给我一张神纹！不然...”
“一个月一张！”
不得张无迹说完，苏羯直接插嘴讨价还价。开玩笑，他自己脑袋里的书也就那么几百页，要是一天一张，岂不是一两年就耗光了？
苏羯可是把他张无迹认作免费饭票了，当然要细水长流，岂能竭泽而渔？他这样想倒也没错，不过那边的张无迹却是气得口鼻冒烟了。
“小混蛋你别得寸进尺！老子收你做徒弟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张无迹肺都要气炸了，只觉得苏羯根本就不是个孩子，简直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奸商！
“别人怎么样关小爷屁事？我又不是别人！”
苏羯看白痴一样看着张无迹，心想这家伙不知道物以稀为贵吗，现在可是他有求于人，自己当然得把自己东西得价值最大化的压榨出来，否则岂不是亏到姥姥家？
“你也别那么多废话了！一句话！干还是不干？”
苏羯懒得跟这个所谓的传说级源纹师说话了，直接下了最后通牒，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张无迹突然展颜一笑，笑呵呵地说到：“那就这么决定了！一月一张神纹！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张无迹的徒弟了！”
“额...”
他这突然的转变，让原本斗志昂扬的苏羯瞬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既然得到了想要的结果，苏羯也不想节外生枝，于是点点头，两个人之间就这么结下了孽缘。
苏羯不知道的是，张无迹内心的底线其实是一年一张，这么珍贵的神纹，一月一张，一年就是十张，也就是说他张无迹以后每年都会有十张神纹！那感觉...
“爽！”
张无迹心里美滋滋地大声叫道，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一脸和善地问道：“呵呵！乖徒弟还没吃饭吧？想吃点什么？师傅给你叫外卖！”
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苏羯根本没料到自己吃了个大亏，此刻看着张无迹笑呵呵的脸，心里一阵不舒服，于是一脸嫌弃地说到：“师傅，摆脱你先洗洗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