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所谓恶魔
褪下了青衫长衫的道姑打扮，陈小雨也不过是一个年方二十的少女。
她一招手，身后那些穿着黑袍的男男女女瞬间将几个万脸懵逼的道士和官方人员制住。
末了，陈小雨这才嘴角噙笑的行至王东亮跟前，一双剪秋般的眼眸，满含期许的盯着他：“嗯？”
一样水灵灵的大眼睛，一样吹弹可破的肌肤。王东亮只觉得眼前这姑娘有些眼熟，想了很久，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你是胖妹？”
胖妹……
陈小雨脸一黑，直接一巴掌就扇王东亮脸上了！
“你怎么还打人！”
“打你？”陈小雨冷笑：“我恨不得杀了你！”
说完，她不无怜悯的看着王东亮：“如果不是芙儿那个蠢鬼办事不力，你此刻早就化成一堆尸水了，来，跪下来舔我的鞋子，伺候的我舒服了，说不定我会饶你一命！”
王东亮听不懂陈小雨在说什么，但他也不傻。稍微一想一张脸就阴下去了：“我家里的脏东西是你搞的鬼？”
“脏东西？”芙儿嘴角的笑容变了味，变成了嘲讽。她打个响指，一个白色的身影凭空出现——被凌默毁了容的女鬼刘月。
“你说的是她吗？”
王东亮被吓了一跳，可看那女鬼，心里莫名就有些生疼。尘封的记忆似乎洞开一个窗口，可他怎么想，都想不起这个女鬼是谁。
“是不是认不出她是谁？”陈小雨一笑，从袖子抽出一支黄香点燃，那香烟袅袅飘进刘月身上，刘月那张被魂器毁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最初的模样。
“现在呢？”
王东亮表情变得很奇怪，面前的女鬼有一张他很熟悉的容颜，可……可他就是想不起她是谁，在哪里见过。
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什么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丢失了，你却始终想不起来。
“凶鬼！”陈小雨叹气，转头看刘月语气不无怜悯的道：
“你看，这就是男人。他杀了你，杀了你们的孩子。可笑到头来居然连你是谁都想不起来了，你现在一定很想杀了他吧？”
“想！”刘月开口，那阴恻恻的声音听得王东亮不寒而栗，可王东亮却还是想不起刘月究竟是谁。
反而随着陈小雨的叙述，他内心的疑问更多。
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更何谈见过刘月，还和她生孩子甚至干出杀妻杀子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来！
陈小雨微微一笑：“认我为主，我就许你杀了他！”
王东亮心里咣当一声，他倒是不怕死，可死在鬼物的手里又是什么滋味？
“胖，胖妹，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搞！”
“是吗？你能拿我怎样？”陈小雨又是一巴掌扇在王东亮脸上。不无嘲讽的道：“亮亮，难不成你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玉树临风的小才子，小姑娘都要跟在你屁股后面追你才好？”
王东亮险些要哭出来了：“我特么能有什么办法？你当初有两百多斤，把老子压到旗杆下面扒了裤子说要看老子的生理结构，我还就不能报复你了？”
这话不提还好，一提，陈小雨心里就跟泼了一盆狗血一样泛起腥味儿：“所以你告诉老师我是变态，还告诉我爸妈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小黄瓜。
你知道我后来经历了什么吗？
我爸妈嫌我给家族丢脸，把我送进问题儿童中心，吃的饭比猪食还差，我那两百多斤的肉现在瘦到只有八十五斤，这全都是因为你！”
王东亮看陈小雨窈窕的身材，怔怔的道：“现在这样不好吗？”
陈小雨还浸没在自己的血泪控诉中：“后来要不是师父收留了我，我这一辈子就毁了。
不过我那师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总是打我，现在好了，哼哼，他已经死了。
被我从十六楼推下去摔死的。你猜猜我会不会把他的魂儿也收了炼成魂器玩儿？”
王东亮不说话，心里恶寒的看着陈小雨，这货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变态吧！
正常人是干不出这种事儿的，也不会有这种逻辑。
试问谁会在十一岁的时候把自己喜欢的男孩从脖子上提起来拉到旗杆下面当着几百号看热闹的同学跟前扒了裤子研究生理结构？
吃馊饭怎么了？你自己种的因就合该你吞这果。
还有，你特么想过我的感受吗？
我不要面子的啊！
老子只不过是小小的报复了一下，用追求正义的方式。可你陈小雨到好，就为了这点小事居然惦记了老子十年，还准备要老子的命！
而你的师父，所谓严师才能出高徒，他为你好的地方你从来不记，只是一点点严厉，却记恨到要杀了他！
这绝对是变态！
陈小雨见王东亮不说话，笑容里有一种颇为解恨的血腥味儿，她一指刘月：“你大概想不起她是谁对吧？我来告诉你啊！
她是你老婆，你们在医院里认识的，还怀了你的孩子。我就是见不得你好。你们这些伤害过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所以我放了个穷鬼在你们屋里让你们永远赚不到钱，可你们居然还那么恩爱，恩爱的让我嫉妒。
不行啊，怎么办呢？我最讨厌我记恨的人过得好了。所以我又在你们屋子里放了凶鬼，说实话，这凶鬼我只驯服了一只，用在你身上我还挺心疼的。
不过也还好啦，你用老鼠药药死了刘月，亲手杀了你的老婆和孩子。还把她分尸，真是好棒了！
然后你猜猜怎样？我把凶鬼唤走之后你居然把这些事儿都忘了！
这怎么能行呢？我没看到你悔恨啊，没看到你痛苦啊，我很不开心啊！所以我把刘月的魂勾了过来，又把她的尸体缝了起来埋在将军山的乱坟岗子。猜猜我要干什么？
没错，我把她放到你屋里吓你，为了让她不能说话，我封了她的嘴。为了让她听话，我又杀了她的妹妹。
可之后怎么办呢？
杀了你之后该怎么玩呢？要不我把你的魂也勾来，驯服了以后啊，就天天用鞭子抽你取乐，你觉得怎么样？”
变态！
这绝对是变态！
看陈小雨一张清秀的脸庞绽放那么清纯的笑容却说出这般恶毒的话来，王东亮只觉得浑身都在哆嗦。
他甚至有些信了她的话，就在刚才，她不是毫无预兆的把一个穿百衲衣的道士从楼上推了出去吗？
那人是她师父？
“咦？你怎么在哭？”陈小雨故作惊奇的看着刘月，伸手抚掉她脸上的泪水：“哦，知道真相了，怨气也就没了呢！”
“那符灰消了记忆还是可以训的。”看了半天热闹，终于有人说话了，是当初在鬼市里碰见的阎家高人。
陈小雨乖巧的叫了一声爷爷。
阎家高人叹气，眼神充满赞许的看陈小雨：“宗家里年轻一辈没几个有出息的，没想到分家出了你这么个天赋异禀的姑娘，这折磨人的手段若是用来驭鬼，一定能成就一番事业！
好好干，以后家主之位说不定就是你的。”
“如果我现在想要呢？”陈小雨轻轻发问，待阎家高人还没反应过来时骤然发难，一把雪亮的匕首就插进了老者的胸膛。
高人有些难以置信的低头看胸口的匕首：“你，你怎么敢……”
陈小雨看也不看，随意一挥手，天花板上忽然掉下一个穿夜行衣的男子。男子一手箍紧高人脖子，另一只手自额头一抹，嘎巴一声，高人脑袋转一百八十度摔在了地上。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陈小雨伸大拇指点赞：“干得漂亮！”
蒙面男眼神凶狠的扫过一脸懵逼的吃瓜群众：“阎家家主已死，你们若是不想死，就给老子都跪下！”
陈小雨轻笑，手一弹，数只黑色的香出现手中：“怎么，你们也想死？”
她一招手，身后那些穿着黑袍的男男女女瞬间将几个万脸懵逼的道士和官方人员制住。
末了，陈小雨这才嘴角噙笑的行至王东亮跟前，一双剪秋般的眼眸，满含期许的盯着他：“嗯？”
一样水灵灵的大眼睛，一样吹弹可破的肌肤。王东亮只觉得眼前这姑娘有些眼熟，想了很久，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你是胖妹？”
胖妹……
陈小雨脸一黑，直接一巴掌就扇王东亮脸上了！
“你怎么还打人！”
“打你？”陈小雨冷笑：“我恨不得杀了你！”
说完，她不无怜悯的看着王东亮：“如果不是芙儿那个蠢鬼办事不力，你此刻早就化成一堆尸水了，来，跪下来舔我的鞋子，伺候的我舒服了，说不定我会饶你一命！”
王东亮听不懂陈小雨在说什么，但他也不傻。稍微一想一张脸就阴下去了：“我家里的脏东西是你搞的鬼？”
“脏东西？”芙儿嘴角的笑容变了味，变成了嘲讽。她打个响指，一个白色的身影凭空出现——被凌默毁了容的女鬼刘月。
“你说的是她吗？”
王东亮被吓了一跳，可看那女鬼，心里莫名就有些生疼。尘封的记忆似乎洞开一个窗口，可他怎么想，都想不起这个女鬼是谁。
“是不是认不出她是谁？”陈小雨一笑，从袖子抽出一支黄香点燃，那香烟袅袅飘进刘月身上，刘月那张被魂器毁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最初的模样。
“现在呢？”
王东亮表情变得很奇怪，面前的女鬼有一张他很熟悉的容颜，可……可他就是想不起她是谁，在哪里见过。
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什么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丢失了，你却始终想不起来。
“凶鬼！”陈小雨叹气，转头看刘月语气不无怜悯的道：
“你看，这就是男人。他杀了你，杀了你们的孩子。可笑到头来居然连你是谁都想不起来了，你现在一定很想杀了他吧？”
“想！”刘月开口，那阴恻恻的声音听得王东亮不寒而栗，可王东亮却还是想不起刘月究竟是谁。
反而随着陈小雨的叙述，他内心的疑问更多。
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更何谈见过刘月，还和她生孩子甚至干出杀妻杀子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来！
陈小雨微微一笑：“认我为主，我就许你杀了他！”
王东亮心里咣当一声，他倒是不怕死，可死在鬼物的手里又是什么滋味？
“胖，胖妹，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搞！”
“是吗？你能拿我怎样？”陈小雨又是一巴掌扇在王东亮脸上。不无嘲讽的道：“亮亮，难不成你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玉树临风的小才子，小姑娘都要跟在你屁股后面追你才好？”
王东亮险些要哭出来了：“我特么能有什么办法？你当初有两百多斤，把老子压到旗杆下面扒了裤子说要看老子的生理结构，我还就不能报复你了？”
这话不提还好，一提，陈小雨心里就跟泼了一盆狗血一样泛起腥味儿：“所以你告诉老师我是变态，还告诉我爸妈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小黄瓜。
你知道我后来经历了什么吗？
我爸妈嫌我给家族丢脸，把我送进问题儿童中心，吃的饭比猪食还差，我那两百多斤的肉现在瘦到只有八十五斤，这全都是因为你！”
王东亮看陈小雨窈窕的身材，怔怔的道：“现在这样不好吗？”
陈小雨还浸没在自己的血泪控诉中：“后来要不是师父收留了我，我这一辈子就毁了。
不过我那师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总是打我，现在好了，哼哼，他已经死了。
被我从十六楼推下去摔死的。你猜猜我会不会把他的魂儿也收了炼成魂器玩儿？”
王东亮不说话，心里恶寒的看着陈小雨，这货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变态吧！
正常人是干不出这种事儿的，也不会有这种逻辑。
试问谁会在十一岁的时候把自己喜欢的男孩从脖子上提起来拉到旗杆下面当着几百号看热闹的同学跟前扒了裤子研究生理结构？
吃馊饭怎么了？你自己种的因就合该你吞这果。
还有，你特么想过我的感受吗？
我不要面子的啊！
老子只不过是小小的报复了一下，用追求正义的方式。可你陈小雨到好，就为了这点小事居然惦记了老子十年，还准备要老子的命！
而你的师父，所谓严师才能出高徒，他为你好的地方你从来不记，只是一点点严厉，却记恨到要杀了他！
这绝对是变态！
陈小雨见王东亮不说话，笑容里有一种颇为解恨的血腥味儿，她一指刘月：“你大概想不起她是谁对吧？我来告诉你啊！
她是你老婆，你们在医院里认识的，还怀了你的孩子。我就是见不得你好。你们这些伤害过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所以我放了个穷鬼在你们屋里让你们永远赚不到钱，可你们居然还那么恩爱，恩爱的让我嫉妒。
不行啊，怎么办呢？我最讨厌我记恨的人过得好了。所以我又在你们屋子里放了凶鬼，说实话，这凶鬼我只驯服了一只，用在你身上我还挺心疼的。
不过也还好啦，你用老鼠药药死了刘月，亲手杀了你的老婆和孩子。还把她分尸，真是好棒了！
然后你猜猜怎样？我把凶鬼唤走之后你居然把这些事儿都忘了！
这怎么能行呢？我没看到你悔恨啊，没看到你痛苦啊，我很不开心啊！所以我把刘月的魂勾了过来，又把她的尸体缝了起来埋在将军山的乱坟岗子。猜猜我要干什么？
没错，我把她放到你屋里吓你，为了让她不能说话，我封了她的嘴。为了让她听话，我又杀了她的妹妹。
可之后怎么办呢？
杀了你之后该怎么玩呢？要不我把你的魂也勾来，驯服了以后啊，就天天用鞭子抽你取乐，你觉得怎么样？”
变态！
这绝对是变态！
看陈小雨一张清秀的脸庞绽放那么清纯的笑容却说出这般恶毒的话来，王东亮只觉得浑身都在哆嗦。
他甚至有些信了她的话，就在刚才，她不是毫无预兆的把一个穿百衲衣的道士从楼上推了出去吗？
那人是她师父？
“咦？你怎么在哭？”陈小雨故作惊奇的看着刘月，伸手抚掉她脸上的泪水：“哦，知道真相了，怨气也就没了呢！”
“那符灰消了记忆还是可以训的。”看了半天热闹，终于有人说话了，是当初在鬼市里碰见的阎家高人。
陈小雨乖巧的叫了一声爷爷。
阎家高人叹气，眼神充满赞许的看陈小雨：“宗家里年轻一辈没几个有出息的，没想到分家出了你这么个天赋异禀的姑娘，这折磨人的手段若是用来驭鬼，一定能成就一番事业！
好好干，以后家主之位说不定就是你的。”
“如果我现在想要呢？”陈小雨轻轻发问，待阎家高人还没反应过来时骤然发难，一把雪亮的匕首就插进了老者的胸膛。
高人有些难以置信的低头看胸口的匕首：“你，你怎么敢……”
陈小雨看也不看，随意一挥手，天花板上忽然掉下一个穿夜行衣的男子。男子一手箍紧高人脖子，另一只手自额头一抹，嘎巴一声，高人脑袋转一百八十度摔在了地上。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陈小雨伸大拇指点赞：“干得漂亮！”
蒙面男眼神凶狠的扫过一脸懵逼的吃瓜群众：“阎家家主已死，你们若是不想死，就给老子都跪下！”
陈小雨轻笑，手一弹，数只黑色的香出现手中：“怎么，你们也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