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这辈子就一个念想
好像把自己骂了，算了，先不计较这个。
舌尖血，中指血，心尖血。这可以说是人身上阳气最烈的东西，亦是全身精气神所化。
对于鬼怪妖物而言，若是夺去了那就是大补。可一旦被用作攻击的手段，就是降妖灭鬼的大杀器了！
然而坑爹的是，这大杀器没有续气效果，不能重复使用。
凌默被这女鬼破了心尖血，又以中指血画符，这一次咬破舌尖，他没招了！
但女鬼还是被凌默这一口狗血给击退了。
点点血痕散布脸上，再起一片青烟，一双眼珠子化成一滩脓水儿从脸上滚落。那模样已经不能用恶心来形容了！
“可恶的人类，我要吃了你的心肝！”
“得，总算会说点儿别的了！但已经没什么卵用了，扑街！”
待那女鬼再扑上来，凌默符终于画好：乾坤震巽！坎离艮兑！
八卦出！
一步后撤，女鬼恰时一步踏入卦门。
凌默诡异一笑，起手捏字诀：“天罡伦常，地道贤生。上乾下乾，纯阳卦起！”
起字落地！
血符绘画的八卦瞬间流转爆出一片金光，金光皆打在那女鬼身上，灼烧出道道透明的伤痕。
女鬼发出一声穿破人耳膜的惨叫，变作一道黑光消失了。
“卧槽，这都不死？”
凌默愣了愣，鬼死为聻，没见到一点儿怨气消散的痕迹，这女鬼只怕还有大招！
“算了，爸爸还是不跟你玩了！”
凌默转身从厨房里抄出一把菜刀直接把那电子锁砍了，扛起胡纤儿破门而出。
……
“王哥，有点麻烦。”
“如果是钱的问题……”
“不是钱。”凌默一副便秘的表情在小区外打电话：“好吧，我直说吧，你屋里有个流弊的……我道行不够降不住。”
“所以？”
“你最近别回去了，最好等我把这事儿解决了，记着我的话，不要回家，尤其是晚上！”
“好！”王东亮被凌默的语气给吓着了，呆愣愣的应了声好。
凌默喘着粗气挂了电话，看悠悠转醒的胡纤儿：“我滴个丈母娘，以后我们出来办事，尤其是办事的时候，不准卖萌，听到了吗！”
胡纤儿也知道自己闯祸了，抱膝坐在地上，眼睛不敢看凌默：“奴婢从小被当瘦马训练，不会斗法么！”
这委屈的小声音。
等等……
瘦马？
这么说吹啦弹唱你老人家都会喽？十八摸会不会啊？
你特么是个x奴你早说啊，你为什么不早说？
凌默叹了口气，也知道这事不能怪胡纤儿，他心疼的是那红手绢儿，那是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法宝。
胡纤儿小心翼翼的看着凌默，见凌默脸色还不是很好，语气怯生生的问道:“主上主上，你是不是生奴婢的气了？”
“没有。”
胡纤儿哭丧着脸拿小拳拳捶自己:“都怪奴婢太笨了，要是妲己娘娘在这里一定不会这样的。”
看小丫头梨花带雨的样子凌默心一下子就软了，他拿新买回来的鸡腿塞她手里：“好了好了，不怪你。别捶了。本来就是飞机场再砸出坑来就不好了。”
“什么场？”胡纤儿不着痕迹的把鸡腿接了过去止住哭泣。难道掉眼泪还能换鸡腿吃？
“没事，我决定了！”
“要去找妲己娘娘吗？”胡纤儿眼睛一亮，内心忍不住雀跃了一下。
凌默深沉的叹了口气：“不，去买个新的法宝！”
胡纤儿小心翼翼的蛊惑凌默：“主上，法宝什么的，就丢到一边吧！只要我们找到了妲己娘娘，保证你遇到什么鬼都都能吃了！”
“我不吃鬼。”
话说那玩意怎么吃？
“可我吃啊！”胡纤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凌默再叹气：“行吧，买了新法器我就随你去找妲己娘娘。”
这才半天时间，特么耳朵都要被这小妮子嚷嚷的起茧子了。不过话说回来，他也对苏妲己蛮好奇的，这女人千年前可是祸国殃民那一款的！
“好呢！”胡纤儿欢呼一声。
第二日一大早，凌默骑着小电动去了城隍庙将车子停在了一家名为清风堂的香铺。
很冷清的铺子，似乎没什么客。可一进门胡纤儿就忍不住惊叹了一句：“主上主上，这里有好多大头鬼！”
“纤儿，不管你看到了什么都别乱说话，这娘们儿做死人生意，眼里可揉不得沙子。”凌默拍了拍口袋里的玉佩，示意胡纤儿别说话。
也不知是拍到了什么地方，耳畔似是传来小狐娘的一声嘤咛，就再没了声音。
见凌默进来，柜台那里似乎传来一声轻笑，不过片刻，那青衣布履，笑容腼腆的女掌柜的就端了茶海绕出来：“是什么风把师兄你吹来了？”
“这几天手头紧的很，和你借点钱花花。”
凌默随手端茶碗喝茶，莫名觉得有些冷意。随即感叹一声：“小雨啊，你好生意倒是越来越好了！”
“还行。”陈小雨谦谦一笑，那模样不像秀女，倒像个如玉公子！
落座之后，陈小雨端茶，手指似是随意一点：“各位，今儿就到这吧。芙儿，你少吃点，那香火你可消受不起！”
话落，凌默便觉有一阵阵的阴风飘远了。
这时陈小雨才倾了一碗茶放到凌默跟前：“师兄，请！”
这是个谈话的意思了。
凌默倒也不含糊：“我这次找你是想你帮个忙。”
“师兄尽管说便是。”
“倒没什么难事儿，遇了个子母鬼差点儿交代了！这不就找你来了？”
陈小雨皱眉：“师兄是弄坏了那手帕吧？”
凌默呲着牙花子笑了笑。
陈宇叹气：“钱财事小，师兄用不了法器，只能再求个魂器了！”
凌默泪目：“我也没办法啊，去年回山门的时候，师父他老人家还是不肯松口！”
要说这陈小雨，虽然是自己师妹，但绝对是为师门挣过名声的人！
入山门之前就有过目不忘的天赋，入山门之后，学艺三年，出山殿试时便击败年轻一辈所有同道，之后就开了这香铺历练红尘。
而他凌默比起陈小雨来简直就是个笑话，八岁那年师父三三道人把从垃圾堆里刨食吃的凌默收养，带回山门十年。
这十年都不得源法，后三三道人请高人摸骨一看，人凌默压根就不适合阴阳行当。
再到后来三三道人也想开了，直接传给凌默一套八卦道法，给了他一片说是有大用处的金叶子这就把他轰出山门！
说白了，就是嫌凌默废柴！
而法器这种东西，是需要道术催动的。凌默没有道术，自然用不了法器。
至于那法宝红手绢儿，那是一个老鬼的寄物，严格来说，那叫魂器。
一种藉由灵魂炼制的魂器，因为有灵魂力存在，所以就算没有道术的普通人也可以拿来用。
然而现在，这小手绢没了！
小手绢没了，他凌默的饭碗也就砸了！
陈小雨忽然嗅了嗅鼻子：“师兄，你身上怎么会有妖气！”
“哦，你说这个啊！我前几天捉了个小狐狸，不是什么大事儿！”凌默语焉不详的说了一句，他并不想把胡纤儿的事情告诉陈小雨。
好在陈小雨也没多问：“师兄有分寸就好，这求新魂器的话我们就得去一趟鬼市了！”
“鬼市初五才开门。”
“今儿个就是初五。”
“那正好了！”
“不急，师兄你气血有些虚，我给你煮碗参茶养养血气。”
“哎！”
参茶端上来，香气扑鼻。凌默一边喝一边不由的感叹了一声：“小宇啊，你要是不接道统，我一定把你娶回家了！”
“师兄说笑了。接道统是门内子弟的夙愿！”
“我倒是没那份心，我这辈子就一个念想，当个季羡林那样的大家。”
“季老先生他……”
凌默深沉一笑，引用季老先生的一段日记：“我今生没别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几个女人。”
陈小雨嘴角抽了抽，险些没把新鲜的肺叶喷凌默脸上！
舌尖血，中指血，心尖血。这可以说是人身上阳气最烈的东西，亦是全身精气神所化。
对于鬼怪妖物而言，若是夺去了那就是大补。可一旦被用作攻击的手段，就是降妖灭鬼的大杀器了！
然而坑爹的是，这大杀器没有续气效果，不能重复使用。
凌默被这女鬼破了心尖血，又以中指血画符，这一次咬破舌尖，他没招了！
但女鬼还是被凌默这一口狗血给击退了。
点点血痕散布脸上，再起一片青烟，一双眼珠子化成一滩脓水儿从脸上滚落。那模样已经不能用恶心来形容了！
“可恶的人类，我要吃了你的心肝！”
“得，总算会说点儿别的了！但已经没什么卵用了，扑街！”
待那女鬼再扑上来，凌默符终于画好：乾坤震巽！坎离艮兑！
八卦出！
一步后撤，女鬼恰时一步踏入卦门。
凌默诡异一笑，起手捏字诀：“天罡伦常，地道贤生。上乾下乾，纯阳卦起！”
起字落地！
血符绘画的八卦瞬间流转爆出一片金光，金光皆打在那女鬼身上，灼烧出道道透明的伤痕。
女鬼发出一声穿破人耳膜的惨叫，变作一道黑光消失了。
“卧槽，这都不死？”
凌默愣了愣，鬼死为聻，没见到一点儿怨气消散的痕迹，这女鬼只怕还有大招！
“算了，爸爸还是不跟你玩了！”
凌默转身从厨房里抄出一把菜刀直接把那电子锁砍了，扛起胡纤儿破门而出。
……
“王哥，有点麻烦。”
“如果是钱的问题……”
“不是钱。”凌默一副便秘的表情在小区外打电话：“好吧，我直说吧，你屋里有个流弊的……我道行不够降不住。”
“所以？”
“你最近别回去了，最好等我把这事儿解决了，记着我的话，不要回家，尤其是晚上！”
“好！”王东亮被凌默的语气给吓着了，呆愣愣的应了声好。
凌默喘着粗气挂了电话，看悠悠转醒的胡纤儿：“我滴个丈母娘，以后我们出来办事，尤其是办事的时候，不准卖萌，听到了吗！”
胡纤儿也知道自己闯祸了，抱膝坐在地上，眼睛不敢看凌默：“奴婢从小被当瘦马训练，不会斗法么！”
这委屈的小声音。
等等……
瘦马？
这么说吹啦弹唱你老人家都会喽？十八摸会不会啊？
你特么是个x奴你早说啊，你为什么不早说？
凌默叹了口气，也知道这事不能怪胡纤儿，他心疼的是那红手绢儿，那是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法宝。
胡纤儿小心翼翼的看着凌默，见凌默脸色还不是很好，语气怯生生的问道:“主上主上，你是不是生奴婢的气了？”
“没有。”
胡纤儿哭丧着脸拿小拳拳捶自己:“都怪奴婢太笨了，要是妲己娘娘在这里一定不会这样的。”
看小丫头梨花带雨的样子凌默心一下子就软了，他拿新买回来的鸡腿塞她手里：“好了好了，不怪你。别捶了。本来就是飞机场再砸出坑来就不好了。”
“什么场？”胡纤儿不着痕迹的把鸡腿接了过去止住哭泣。难道掉眼泪还能换鸡腿吃？
“没事，我决定了！”
“要去找妲己娘娘吗？”胡纤儿眼睛一亮，内心忍不住雀跃了一下。
凌默深沉的叹了口气：“不，去买个新的法宝！”
胡纤儿小心翼翼的蛊惑凌默：“主上，法宝什么的，就丢到一边吧！只要我们找到了妲己娘娘，保证你遇到什么鬼都都能吃了！”
“我不吃鬼。”
话说那玩意怎么吃？
“可我吃啊！”胡纤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凌默再叹气：“行吧，买了新法器我就随你去找妲己娘娘。”
这才半天时间，特么耳朵都要被这小妮子嚷嚷的起茧子了。不过话说回来，他也对苏妲己蛮好奇的，这女人千年前可是祸国殃民那一款的！
“好呢！”胡纤儿欢呼一声。
第二日一大早，凌默骑着小电动去了城隍庙将车子停在了一家名为清风堂的香铺。
很冷清的铺子，似乎没什么客。可一进门胡纤儿就忍不住惊叹了一句：“主上主上，这里有好多大头鬼！”
“纤儿，不管你看到了什么都别乱说话，这娘们儿做死人生意，眼里可揉不得沙子。”凌默拍了拍口袋里的玉佩，示意胡纤儿别说话。
也不知是拍到了什么地方，耳畔似是传来小狐娘的一声嘤咛，就再没了声音。
见凌默进来，柜台那里似乎传来一声轻笑，不过片刻，那青衣布履，笑容腼腆的女掌柜的就端了茶海绕出来：“是什么风把师兄你吹来了？”
“这几天手头紧的很，和你借点钱花花。”
凌默随手端茶碗喝茶，莫名觉得有些冷意。随即感叹一声：“小雨啊，你好生意倒是越来越好了！”
“还行。”陈小雨谦谦一笑，那模样不像秀女，倒像个如玉公子！
落座之后，陈小雨端茶，手指似是随意一点：“各位，今儿就到这吧。芙儿，你少吃点，那香火你可消受不起！”
话落，凌默便觉有一阵阵的阴风飘远了。
这时陈小雨才倾了一碗茶放到凌默跟前：“师兄，请！”
这是个谈话的意思了。
凌默倒也不含糊：“我这次找你是想你帮个忙。”
“师兄尽管说便是。”
“倒没什么难事儿，遇了个子母鬼差点儿交代了！这不就找你来了？”
陈小雨皱眉：“师兄是弄坏了那手帕吧？”
凌默呲着牙花子笑了笑。
陈宇叹气：“钱财事小，师兄用不了法器，只能再求个魂器了！”
凌默泪目：“我也没办法啊，去年回山门的时候，师父他老人家还是不肯松口！”
要说这陈小雨，虽然是自己师妹，但绝对是为师门挣过名声的人！
入山门之前就有过目不忘的天赋，入山门之后，学艺三年，出山殿试时便击败年轻一辈所有同道，之后就开了这香铺历练红尘。
而他凌默比起陈小雨来简直就是个笑话，八岁那年师父三三道人把从垃圾堆里刨食吃的凌默收养，带回山门十年。
这十年都不得源法，后三三道人请高人摸骨一看，人凌默压根就不适合阴阳行当。
再到后来三三道人也想开了，直接传给凌默一套八卦道法，给了他一片说是有大用处的金叶子这就把他轰出山门！
说白了，就是嫌凌默废柴！
而法器这种东西，是需要道术催动的。凌默没有道术，自然用不了法器。
至于那法宝红手绢儿，那是一个老鬼的寄物，严格来说，那叫魂器。
一种藉由灵魂炼制的魂器，因为有灵魂力存在，所以就算没有道术的普通人也可以拿来用。
然而现在，这小手绢没了！
小手绢没了，他凌默的饭碗也就砸了！
陈小雨忽然嗅了嗅鼻子：“师兄，你身上怎么会有妖气！”
“哦，你说这个啊！我前几天捉了个小狐狸，不是什么大事儿！”凌默语焉不详的说了一句，他并不想把胡纤儿的事情告诉陈小雨。
好在陈小雨也没多问：“师兄有分寸就好，这求新魂器的话我们就得去一趟鬼市了！”
“鬼市初五才开门。”
“今儿个就是初五。”
“那正好了！”
“不急，师兄你气血有些虚，我给你煮碗参茶养养血气。”
“哎！”
参茶端上来，香气扑鼻。凌默一边喝一边不由的感叹了一声：“小宇啊，你要是不接道统，我一定把你娶回家了！”
“师兄说笑了。接道统是门内子弟的夙愿！”
“我倒是没那份心，我这辈子就一个念想，当个季羡林那样的大家。”
“季老先生他……”
凌默深沉一笑，引用季老先生的一段日记：“我今生没别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几个女人。”
陈小雨嘴角抽了抽，险些没把新鲜的肺叶喷凌默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