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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招待月矅国使臣

    司马骁翊最近忙着接待月矅国,早出晚归的,要是其他的国家还好,这月矅国却是有几分棘手,棘手的地方在月矅国跟南楚国的关系一向有些错综复杂的,表面上是合作的关系,内地里心思各异,近段时间更是因为边关领土的问题还有其他附属国的问题累及起来,关系有些紧张。

    先是南楚国皇帝明宣帝对于月矅国的规格招待,不能太过于殷切显得讨好对方,也不能太过于失礼,月矅国毕竟还是屹立的一个大国,要是失了交情总是不大好的。

    然后是私底下明宣帝召器重的大臣商量,南楚国这次前来目的何在。

    柳清菡这些天因为孕妇嗜睡,但是睡得太多了也就特别容易醒,司马骁翊微微掀了掀被角下床,穿鞋,穿衣。一旁的柳清菡也跟着睁开眼睛,望了望外头天色还是暗蒙蒙的,闪烁几颗星辰,大概还是寅时,要是去宫里估计还得提一盏宫灯。

    司马骁翊转过身系绯色宝石腰带的时候,一双白嫩小手从后面抱住他,小脑袋靠着他宽大的脊背上,两手不能环住他的蜂腰。

    “你怎么起的这么早?这时候不过是寅时,你上朝不都是卯时吗?”柳清菡从背后抱住他。

    司马骁翊停顿一下,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把靠着他背后的柳清菡拥进怀抱里,她的个头只是刚刚到他的胸膛处,小巧玲珑的。眼眸划过她身上的丝绢长裙,眼神触及到她没有着鞋履的白嫩双足,虽然地上怕她着凉摔倒特意铺了一层墨绿色的柔软地毯,但现在已经是沁凉的初秋。

    司马骁翊没有多想,就弯下腰身,勾起她的膝盖弯,把她放置在床榻上。

    顺便把撂在一边的被子给她牢牢盖上,亲在她的额头上,简短说道:“最近月矅国来了使臣,要精心招待。你好好睡觉。出门游玩记得多带些人。”

    柳清菡的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仰头偷袭亲他一口,没想到亲在他的下巴处,刺刺的。

    勾的柳清菡好奇的伸手摸了摸,司马骁翊刚毅的下巴处长出来一些青茬,摸上去就跟磨砂似的,她笑道:“你几天没有刮胡子了?”

    司马骁翊看她玩的起劲,特意把下巴处摩擦在她嫩汪汪的脸颊处,磨得柳清菡痒痒的,直笑。

    司马骁翊看着柳清菡璀璨的笑意,杏眼潋滟的就跟蒙上一层雾气似的,一口咬住她的殷红的嘴唇处,本想要惩罚她乱撩拨,结果反倒勾的他都不想上朝了。

    “好了,闭上眼,睡觉了。”司马骁翊往窗外看了一眼,哄着柳清菡睡觉。看柳清菡乖巧的闭上眼睛,恬静的睡颜,司马骁翊狠狠心立起身迈开腿就要往外走。

    柳清菡突然猛然睁开眼睛,勾住他的脖颈,双腿夹住他的腰身,一口咬在他的脖颈处,就跟个考拉抱着大树似的。

    司马骁翊也是被柳清菡的迅猛动作吓一跳,猿臂迅速揽住她,哭笑不得道:“你今天这么粘人,到底是怎么了?娘子下次你尽管缠着,相公我今天真要早点去上朝了。”

    “可是我想要你陪我睡觉。”柳清菡不满咕哝道:“你们南楚国的皇帝真讨厌,这么早上朝干什么,简直是压榨员工,也不知道给不给加工资。”

    “好,过一阵好好陪你,行了吧?磨人精!”司马骁翊不大懂什么压榨员工和加工资,不过大概也能猜出来这些奇怪话的意思,一面心想着正难道是柳清菡她们家乡那边对于工钱的专属称呼,一面笑骂柳清菡是磨人精,心里对于柳清菡这么依赖她的模样还是十分熨帖的。

    司马骁翊哄了柳清菡好一阵,披星戴月的出去上朝去了。

    幸好他身高腿长,又是自己骑马,才没有迟到,加入了上朝的大军中。不住有过来向他寒暄的官员,其实他也早就厌烦了这样朝九晚五的生活,还不如一天到晚抱着自己娘子睡到天亮,到处游玩要意思的多。

    “兄弟,好几次休沐邀你去喝酒吃肉,你怎么不去?”关仲信一眼就看见鹤立鸡群的司马骁翊,他长得伟岸高大,背部宽阔,猿臂蜂腰的,站在众多中年的官员中醒目的很:“不会是被弟妹管住了?不能轻易出门。”

    关仲信他这明显是度己思人,用手肘捅了捅司马骁翊的胸膛,他的力气不小,司马骁翊岿然不动的,关仲信发牢骚道:“这娘们酒肆啰里啰嗦的,天天去哪儿倒要交代好,我们这么大个老爷们难道还会丢吗?”

    “嫂子还不是怕你喝醉了跟人打架。”聂凌云毫不客气的揭了关仲信的底,嗤笑一声说道:“但凡你酒品好一点,不在人家酒肆闹,嫂子都懒得管你。”

    “嘿,你这臭小子!连个娘们都没有的,还好意思跟我说,听说你老子给了找了好几个姑娘的,你咋就没有一个看得上的?”关仲信斜了聂凌云一眼,他话锋一转说道:“也是,就你这暴脾气估计也没啥人喜欢。”

    “怎么没有?你们看见每一回那些姑娘看见我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硬是缠着老子不走。”聂凌云翻了个白眼说道,他声音有点大了,一旁的司马骁翊不动声色的远离他们两个。

    他们两个立马跟上司马骁翊的步子,两个人你挤兑我我挤兑你的,说话越来越粗俗的,弄得旁边自诩清贵的文官看见两人纷纷绕路走。

    “月矅国的人到了吗?”聂凌云跟关仲信互怼完,询问司马骁翊正事:“要不要兄弟跟你一块去接人?”

    “行啊,到时候你跟我一块去。”司马骁翊本来想要拒绝,不过他想了想到时候带上个人应付一下,也可以早一点溜了。

    聂凌云满肚子劝司马骁翊的话胎死腹中。

    聂凌云也就那阵停顿的时间,也就落下司马骁翊好一大截的路程。

    “哎,你看回来的修羽是不是偶尔有点不大对劲啊。”聂凌云询问一旁的关仲信说道。

    关仲信一副你这就不知道的眼神说道:“你傻啊,现在他又不是孤家寡人的,当然要早点回家陪娘子了,他娘子又不跟我娘子似的,换我我也天天回家,哪像你似的,下了朝出了去喝酒就是喝酒的。”关仲信鄙夷的看了聂凌云一眼,压根就忘记刚刚埋怨人家不出来喝酒。

    中午司马骁翊带着几名下属官员在驿站接待了月矅国的使臣。他以前也不是没有接待过,因此也有些轻车熟路的。看到人群中簇拥的两个青年。

    靳清越这人跟司马骁翊有过好几个照面,也就混了个脸熟的,只是另外一个俊秀的青年,到是第一次见,比靳清越高一头,站在靳清越身边一点不输他的清贵,而且身上的威势深重,不说话也不能让人忽视了。

    青年唇上蓄着短髭,不显得粗犷,反而更加显得威重成熟,长眉若柳,身段高而修长。比起司马骁翊在人群独一份的身高,这青年居然一点没有比司马骁翊矮,两人旗鼓相当的。

    “好久不见,原来是司马大将军,别来无恙啊。”靳清越早就听说司马骁翊官复原职了,也不惊讶恭贺道。

    “确实是好久不见。”司马骁翊随意跟靳清越寒暄道。他跟靳清越没有什么交情,也没有什么好寒暄的,他还以为靳清越这是跟他套近乎的。

    “原来三皇子跟司马大将军是旧识?”一个官员惊讶询问道。

    “这倒不是,只不过在战场上见过,不打不相识。清越十分敬佩司马大将军。”靳清越温文尔雅笑道。

    “不敢当。”司马骁翊简短说道。锐利的视线移到靳清越一旁的俊秀青年身上,拱手说道:“想必这位就是月矅国赫赫有名的黑马神将兼辅国摄政王。”

    “司马大将军好眼光。”靳殊离微微扬了扬下颌,点了点头,疏离的面容绽开一个淡淡的笑容,翘起嘴唇,一双往上扬的丹凤眼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举手投足之间只见天潢贵胄的优雅尊贵,气度非凡。

    旁边的官员一听这位不显山露水的人居然是月矅国的摄政王也是微微一惊,虽然心里有些猜测,看着外表器宇不凡应该也是月矅国的皇族,没想到这回来的居然是那位闻名遐迩,声名斐然同时也是极为争议性的大名鼎鼎的人物,靳殊离。

    看来这次月矅国可是给了南楚国一个天大的面子,就是不知道月矅国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了。几个官员底下心思各异。

    “诸位先在驿站好好休息,晚宴再好好招待各位。”司马骁翊极为简单说完这句话,送他们到房间,吩咐聂凌云在驿站候着,他自顾自骑着高头大马人就走了。

    聂凌云看着司马骁翊毫不犹豫的甩下担子人就走了,也是有些傻眼了,他还当司马骁翊开玩笑呢,也根本没有把关仲信的话当一回事,司马骁翊的兢兢业业在朝廷里是出了名的,没想到他居然也会开小差,撂下担子也不知道干啥去了,不会真的回家了吧?

    聂凌云一想到司马骁翊家中还有个美娇娘在家中等着,突然就有些心里酸酸的,还有关仲信,苍擎几个也是,明明都是一起打光棍的,怎么突然就剩下他一个孤零零的大光棍。

    晚宴上,分派两列,左边是月矅国的使臣,右边是左相,司马骁翊依次递下的大臣。

    宴会上觥筹交错的,言笑晏晏,仿佛两个国家的交情十分密切一般。

    “过几日,本国有一场盛大的秋猎,还不知道摄政王和七皇子可否愿意多留几日?好让朕见识一番月矅国的独特的骑射和两位的勇猛。”明宣帝满脸带着笑意豪气十足说道。

    “皇上盛情难却,我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靳清越看了靳殊离一眼,才跟明宣帝回复道。宴会上,基本都是靳清越说话,不过要是细心的人明显能看出表面是靳清越做主,实际上每次做什么重要决定的时候,靳清越总会看一眼靳殊离,显然是靳清越以靳殊离马首是瞻。

    宴会到了最后,明宣帝跟月矅国的三皇子喝的酣畅淋漓的,还留月矅国的使臣在皇宫里留宿,其他的大臣看明宣帝开天辟地的头一回的举动,想要反对的自然不再少数,靳殊离可是一个危险人物,这放在眼皮底下虽然能监视但是风险也很大,不过很显然,明宣帝已经决定了,根本就没有人置喙的余地。

    ……

    张灵颜这几天都在宫里面陪伴太后,她的祖母跟太后是手帕交,感情极好,自她祖母在世的时候,她祖母就天天带着她去看望太后,后来她祖母逝世,虽然进宫较少了,但是私底下,太后对她的照拂还是独一份的。

    她住在太后的偏殿好几天也有些闷了,罩着一件披风就出门了,手中握着玉笛,慢悠悠顺着小路,一面想着自己心事也不知道怎么走的,直到在静心湖处停下来。

    天空挂着一轮明亮的圆月,倒映在静心湖上就跟有了两轮月亮似的。

    张灵颜想起自己及笄以后,祖父一直给她相看婆家的事情又是明里暗里询问她可有意中人的事情,她却一直不松口,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抹黑色的身影。

    微微长叹一口气,为了一个连姓谁名谁都不知道的人,自己这样的等待说出来都有些可笑的。张灵颜知道自己要是真的对祖父说出来,只怕祖父不仅不会当一回事而且还会让认为她魔障了。说不准更是不会再问她的意见,直接定下来,张灵颜是怎么都过不了自己的那一条坎儿。

    张灵颜拿起笛子放置在嘴唇边,突然想起上次在萧府听见那将军夫人吹奏的一首曲子,那首曲子还真是极为美妙,张灵颜对于这位从没说过话的将军夫人多了一丝好感,她颇为擅长音律,虽然是随便听了几段,还能够完全还原出来。

    张灵颜对着月亮吹奏起来,前面还有些生手,慢慢吹奏竟然找到几分感觉,越来越顺畅。

    靳殊离慢慢在皇宫的小路中缓步行走,负手而立,手中把玩着两颗小孩拳头大的银色珠子,万籁俱寂的皇宫中能听见珠子撞击的小小的清脆声,还有他脚踩在地上的清脆的落叶声。

    直到面前豁然开朗,靳殊离抬头看了那一轮圆月,不知道在深思什么,夜晚的风带着几分树脂的香味,总算是抚平靳殊离的烦躁。

    靳殊离长长叹息一声,正要朝着原路返回,就算是他走到七拐八拐的,对于沿途的路线他依然记得清清楚楚,并不怕迷路。突然想到那个迷糊虫,到哪儿都经常迷路。

    靳殊离转身,突然听见寂静的夜晚传来一道笛子声,这音调显然吹得是青花瓷,二十一世纪烂大街的那种歌曲,靳殊离那一双淡漠的丹凤眼倏忽瞪大,俊秀绝伦的面容上划过一丝欣喜如狂,原来他一直找不到她,是因为她在南楚国。

    靳殊离循着笛子的声音奔走,要是靳清越看见一向冷淡淡漠的就跟天塌下来都一副泰山崩而归然不动的皇叔,突然极没有形象奔跑的样子,肯定是要大吃一惊了。

    直到他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靳殊离停顿下来,心脏怦怦跳这,他原以为这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她了,只能在思念的日子里度过,没想到果然苍天不负我。

    “清清?”靳殊离叫了一声。

    张灵颜的吹奏笛子正入神,突然听见一阵呼唤,那道熟悉的声音,转过头来,瞬间笑颜如花。

    “清清,是你吗?”靳殊离又轻轻问了一句。张灵颜有些疑惑,这人怎么知道她的闺名,张灵颜的闺名叫做轻轻。张灵颜虽然疑惑但是看到日思夜想的心上人还是忽略了这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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