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身在局中为棋子（5）
事情的发展有点上升到我没有想到的层面了。
我最初只是很简单的心思，自己心情烦躁又加上听到张老先生那时候的一番话，看不下去自己国家的姑娘莫名其妙的被外人肆意欺凌才动了手。
但现在莫名引起的背后正主，这个名叫许哥的年轻人显然是想收揽我。
如果放在以前我或许会稍稍考虑一些，但现在我有自己的根基。
而且，跟着这种人混可未必是好事。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清楚，我如果不跟他混，今天是不会轻易放我走的。
我甚至在想，他在后方一直看着我迅速的解决了那黑人壮汉而没出现，直到宋警官带着警察来了他才出现，这或者只是他想展现自己的实力——看，这个刚刚动手打你的宋警官在我面前也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许哥安静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他显得很有诚意。
只看他的这种姿态，就能明白他并不是很多人常说的简单‘无脑’纨绔。
情况变的麻烦起来。
我自然是不怕宋警官的，但他毕竟是披着那身制服，代表的含义是不同的。
所以这也是我在被宋警官来了一警棍之后没动手的原因。
袭警的罪名说大不算大，但是被有心人用些手段，总归是很麻烦的。
何况这个许哥的背景身份我完全是不知根底。
我笑笑说道，“许哥……”
“别着急做决定，想好了再说。”许哥笑眯眯道，“你很面生。我不光是在锦城有些朋友，在帝都魔都沿海一些城市也认识些朋友，没听过你，你可能也没听过我。但是我可以先说一句，我不高兴的话，后果很严重的。”
威胁。
不加掩饰的威胁。
许哥嘴上说的轻描淡写，但他的意思，是在点出我没有靠山背景——他的圈子显然都是达官贵人的子女，但他说在沿海一些城市认识不少朋友但从来没听过我，很明显是在告诉我跟他不是处于一个级别的。
也的确不是一个级别的。
我的那点活动只不过是在金陵城的一个区，而且现在还没折腾出什么名堂的样子。
龙行天下那个公司，现在只是刚起步，哪里可能接触到更高层面的达官贵人。
“许哥如果不高兴了，是会有人掉脑袋吗？”
许哥摇头，“现在是和谐社会，怎么能轻易打打杀杀的。”不过他话锋一转，“脑袋也许不会掉，但废了残了的价钱我还是出得起的。”
“那看来我只得接下了。”我看向宋警官和其他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务人员说道，“我有权打电话找律师。”
许哥面色的阴冷一晃而过，“看来很遗憾。”他对着宋警官撇了下头说道，“辛苦宋警官劳累了。”
宋警官忙说应该的应该的，然后他直起腰朝着我喝道，“走吧！”
谈不拢，那只有刚了。
许哥出招，我接下。
但我刚转身准备出去，夜店外面呼啦一下又闯进了十多个警察，还有两个军官与一个穿着正装的女人。
两个军官不认识，但那个女人，熟悉的很。
场面顿时有点混乱起来。
连同宋警官和许哥脸上都有些诧异。
但当一个中年汉子走进来的时候，宋警官诧异的表情顿时变的好像老鼠见到了猫，慌张不已。
“黄，黄局长，你咋来了……”
那中年男子重重哼了声不屑的瞥了眼宋警官，而后他看向许哥说道，“许家小子，又在给我搞事？”
许哥此时满脸笑意，“哎呀，黄叔叔你这话说哪里了，我是刚回锦城就恰好碰到了宋警官在办案，真的是碰巧路过的。”
“那既然是碰巧路过，你现在可以走了。”黄局长不客气道，“还有，我希望你不要再那么‘碰巧路过’这种事了。”
许哥连连点头，“黄叔叔说的是，我以后一定长教训不敢烦劳黄叔叔，但是黄叔叔。”许哥目光看向我说道，“这个家伙刚刚差点把国际友人打死了，宋警官办事是没错的。”
“对对对，局长，我是接到有人报案说要出人命了才赶来的。”宋警官忙说道，“这不刚来我就看到那黑人躺在地上都要不行了，我就想把他带回去问问。”
“所以你就先用警棍问？”黄局长看了眼宋警官手中还在流着血的警棍冷声道，“不要真以为我不能扒了你这张皮，你老子的情分都快被你嚯嚯光了。”
宋警官一听黄局长这话，顿时缩了回去不敢再说话。
黄局长转头看向我问道，“怎么回事，说说。”
我指了指地上趴着的方芳，又指了指那个已经坐起来的黑人壮汉，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陈述了一遍。
原原本本，并没有丝毫添油加醋。
有些流程和场面话还是得说得做的，虽然我觉得黄局长他们很可能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黄局长面色微怒，朝着宋警官骂道，“事情你都没搞明白就动手打人？给我滚回去写份检讨！”
宋警官不明所以，但他看着黄局长的样子却也不敢说话。
许哥一直看着没说话，稳操胜券的样子，不过他听到黄局长的这份处罚，眉头却皱了皱，目光在我身上和那两位军官身上扫了扫。
我一直有留意他们的神色态度，此时插话道，“黄局长，事情已经很明白了，但是我觉得黄局长这么对宋警官有点不妥。”
“哪里不妥？”
黄局长开口问道，而那个宋警官也停下了动作。
我笑笑说道，“宋警官的办事效率很高，接到报案电话就直接赶到现场，这很为人民服务啊。”
我这话一说，不只是宋警官诧异，连许哥也将目光望向我，只不过眉头皱着的。
黄局长也愣了愣，他看向我的表情很奇怪。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公务人员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啊，不过我是很好奇一件事的。”
黄局长好像想到了什么，他态度变了变，开口直接要赶宋警官，“还特码不滚，等什么呢？滚回……”
“好奇什么事情？”一直站在最边缘的两位军官中有一位打断了黄局长的话。
“我比较好奇，宋警官的屁股是坐在哪边的？”我平静说道，“为的是什么人民服务？”
这是很简单的一句问话，寻常人家，或者三三两两的好朋友聚会偶尔也会大骂一些不正经办事的公务人员，一些难以克制的愤轻们言词甚至更激烈。
我觉得有时候没必要骂这个骂那个的，讲道理的时候也不用非要用最大的音量喊的嗓子都沙哑。
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人面前，轻飘飘的说一句一针见血的话，点到为止所带来的效果是更可能引起波澜的。
果然，我这句话一说出口，黄局长看我的眼神不像是起初看待后辈那种，而是在盯着。
盯着看。
我仍是保持平静，并没有被黄局长那种身居高位的无声气势吓到压倒。
并不是强行保持平静，而是我真的能做到保持平静心态。
——至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人带给我的压力会比我面对红玫瑰时更大。
尤其是在泰缅的那座城堡里时，我与红玫瑰见面不过只是几次而已，但是每次我都不可抑止的难以稳定心神。
她的那种气场才是真的无与伦比毫不掩饰。
“黄局长，看来你带着的一些同志中有些思想已经出现了问题，也许需要去我们军营重新加强一些思想学习。”那个开口问话的军官目光掠过地上的黑人，颇有深意的对黄局长说道，“我建议去驻守国境的几支部队中更好。”
黄局长冷声道，“你们无权管理我们。宋雨亭，回警局交接手续，暂时停职。”
他不再看我，而是指挥几位带来的警察说道，“把这两个家伙都带走，问明身份。”
地上满脸是血的黑人和被下了药还在迷糊的方芳都被带走了。
黄局长又对着满脸饶有兴趣看着我的许哥说道，“你也滚回去，家里有人叫你。”
许哥带着几人从我身边越过，他低声道，“有意思，我果然是有些目中无人了，没想到钓到的不是一只小虾米。”
我客气回道，“许哥是大人物，有大量。”
“不，我其实很记仇的。”
我深吸一口气，“我为了活着，能在垃圾堆里跟狗抢馒头吃。”
许哥怔了怔而后哈哈大笑离开了夜店。
……
远离市区的一条山腰国道路边，我蹲在地上点上一根刚买来的红塔山。
劣质的烟气从嘴里顺着气管肆虐在肺部。
锦城是天府，双庆是山城。
但锦城也是有很多山脉的。
与山下灯光通明的市区相比，此时的山腰国道显得格外安静，只有偶尔飞速而过的几辆轿车。
“你怎么知道上头刚紧急发出的文件。”桑桑在我身后依靠在车旁问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上头发出了文件。”我吐出一口烟气诚实问道，“什么文件？”
桑桑出现在锦城是我真的没想到的，在夜店里出现的两位军人我是不认识，但是穿着正装的女人正是桑桑。
“呵呵。”桑桑略夸张的笑了笑，“你不知道发出的文件还会在夜店里说出那句话？发出的紧急文件不到一个小时，内容是有关于公务人员思想觉悟的东西，以后可能会开展成国民思想的政策。”
我心中一惊，那位张老先生的身份真是可怕！
毫无疑问，我马上想到的就是张老先生在宴会时对那批商界政界军界大佬的训话，但着实没有想到只是几个小时候的功夫，上头居然已经传达了新的文件指示。
“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刚刚从泰缅回国，桑桑你应该知道的。”
“废话，不然我会出现在这里么。”桑桑一副对白痴说话的语气。
我咧咧嘴继续道，“桑桑，我虽然不知道上头会发出紧急文件，但是我很想知道一件事。”
“什么？”
我按灭烟头弹开，说了句让桑桑瞬间破功暴怒的话。
“桑桑，你是不是个痴.女啊。”
我最初只是很简单的心思，自己心情烦躁又加上听到张老先生那时候的一番话，看不下去自己国家的姑娘莫名其妙的被外人肆意欺凌才动了手。
但现在莫名引起的背后正主，这个名叫许哥的年轻人显然是想收揽我。
如果放在以前我或许会稍稍考虑一些，但现在我有自己的根基。
而且，跟着这种人混可未必是好事。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清楚，我如果不跟他混，今天是不会轻易放我走的。
我甚至在想，他在后方一直看着我迅速的解决了那黑人壮汉而没出现，直到宋警官带着警察来了他才出现，这或者只是他想展现自己的实力——看，这个刚刚动手打你的宋警官在我面前也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许哥安静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他显得很有诚意。
只看他的这种姿态，就能明白他并不是很多人常说的简单‘无脑’纨绔。
情况变的麻烦起来。
我自然是不怕宋警官的，但他毕竟是披着那身制服，代表的含义是不同的。
所以这也是我在被宋警官来了一警棍之后没动手的原因。
袭警的罪名说大不算大，但是被有心人用些手段，总归是很麻烦的。
何况这个许哥的背景身份我完全是不知根底。
我笑笑说道，“许哥……”
“别着急做决定，想好了再说。”许哥笑眯眯道，“你很面生。我不光是在锦城有些朋友，在帝都魔都沿海一些城市也认识些朋友，没听过你，你可能也没听过我。但是我可以先说一句，我不高兴的话，后果很严重的。”
威胁。
不加掩饰的威胁。
许哥嘴上说的轻描淡写，但他的意思，是在点出我没有靠山背景——他的圈子显然都是达官贵人的子女，但他说在沿海一些城市认识不少朋友但从来没听过我，很明显是在告诉我跟他不是处于一个级别的。
也的确不是一个级别的。
我的那点活动只不过是在金陵城的一个区，而且现在还没折腾出什么名堂的样子。
龙行天下那个公司，现在只是刚起步，哪里可能接触到更高层面的达官贵人。
“许哥如果不高兴了，是会有人掉脑袋吗？”
许哥摇头，“现在是和谐社会，怎么能轻易打打杀杀的。”不过他话锋一转，“脑袋也许不会掉，但废了残了的价钱我还是出得起的。”
“那看来我只得接下了。”我看向宋警官和其他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务人员说道，“我有权打电话找律师。”
许哥面色的阴冷一晃而过，“看来很遗憾。”他对着宋警官撇了下头说道，“辛苦宋警官劳累了。”
宋警官忙说应该的应该的，然后他直起腰朝着我喝道，“走吧！”
谈不拢，那只有刚了。
许哥出招，我接下。
但我刚转身准备出去，夜店外面呼啦一下又闯进了十多个警察，还有两个军官与一个穿着正装的女人。
两个军官不认识，但那个女人，熟悉的很。
场面顿时有点混乱起来。
连同宋警官和许哥脸上都有些诧异。
但当一个中年汉子走进来的时候，宋警官诧异的表情顿时变的好像老鼠见到了猫，慌张不已。
“黄，黄局长，你咋来了……”
那中年男子重重哼了声不屑的瞥了眼宋警官，而后他看向许哥说道，“许家小子，又在给我搞事？”
许哥此时满脸笑意，“哎呀，黄叔叔你这话说哪里了，我是刚回锦城就恰好碰到了宋警官在办案，真的是碰巧路过的。”
“那既然是碰巧路过，你现在可以走了。”黄局长不客气道，“还有，我希望你不要再那么‘碰巧路过’这种事了。”
许哥连连点头，“黄叔叔说的是，我以后一定长教训不敢烦劳黄叔叔，但是黄叔叔。”许哥目光看向我说道，“这个家伙刚刚差点把国际友人打死了，宋警官办事是没错的。”
“对对对，局长，我是接到有人报案说要出人命了才赶来的。”宋警官忙说道，“这不刚来我就看到那黑人躺在地上都要不行了，我就想把他带回去问问。”
“所以你就先用警棍问？”黄局长看了眼宋警官手中还在流着血的警棍冷声道，“不要真以为我不能扒了你这张皮，你老子的情分都快被你嚯嚯光了。”
宋警官一听黄局长这话，顿时缩了回去不敢再说话。
黄局长转头看向我问道，“怎么回事，说说。”
我指了指地上趴着的方芳，又指了指那个已经坐起来的黑人壮汉，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陈述了一遍。
原原本本，并没有丝毫添油加醋。
有些流程和场面话还是得说得做的，虽然我觉得黄局长他们很可能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黄局长面色微怒，朝着宋警官骂道，“事情你都没搞明白就动手打人？给我滚回去写份检讨！”
宋警官不明所以，但他看着黄局长的样子却也不敢说话。
许哥一直看着没说话，稳操胜券的样子，不过他听到黄局长的这份处罚，眉头却皱了皱，目光在我身上和那两位军官身上扫了扫。
我一直有留意他们的神色态度，此时插话道，“黄局长，事情已经很明白了，但是我觉得黄局长这么对宋警官有点不妥。”
“哪里不妥？”
黄局长开口问道，而那个宋警官也停下了动作。
我笑笑说道，“宋警官的办事效率很高，接到报案电话就直接赶到现场，这很为人民服务啊。”
我这话一说，不只是宋警官诧异，连许哥也将目光望向我，只不过眉头皱着的。
黄局长也愣了愣，他看向我的表情很奇怪。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公务人员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啊，不过我是很好奇一件事的。”
黄局长好像想到了什么，他态度变了变，开口直接要赶宋警官，“还特码不滚，等什么呢？滚回……”
“好奇什么事情？”一直站在最边缘的两位军官中有一位打断了黄局长的话。
“我比较好奇，宋警官的屁股是坐在哪边的？”我平静说道，“为的是什么人民服务？”
这是很简单的一句问话，寻常人家，或者三三两两的好朋友聚会偶尔也会大骂一些不正经办事的公务人员，一些难以克制的愤轻们言词甚至更激烈。
我觉得有时候没必要骂这个骂那个的，讲道理的时候也不用非要用最大的音量喊的嗓子都沙哑。
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人面前，轻飘飘的说一句一针见血的话，点到为止所带来的效果是更可能引起波澜的。
果然，我这句话一说出口，黄局长看我的眼神不像是起初看待后辈那种，而是在盯着。
盯着看。
我仍是保持平静，并没有被黄局长那种身居高位的无声气势吓到压倒。
并不是强行保持平静，而是我真的能做到保持平静心态。
——至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人带给我的压力会比我面对红玫瑰时更大。
尤其是在泰缅的那座城堡里时，我与红玫瑰见面不过只是几次而已，但是每次我都不可抑止的难以稳定心神。
她的那种气场才是真的无与伦比毫不掩饰。
“黄局长，看来你带着的一些同志中有些思想已经出现了问题，也许需要去我们军营重新加强一些思想学习。”那个开口问话的军官目光掠过地上的黑人，颇有深意的对黄局长说道，“我建议去驻守国境的几支部队中更好。”
黄局长冷声道，“你们无权管理我们。宋雨亭，回警局交接手续，暂时停职。”
他不再看我，而是指挥几位带来的警察说道，“把这两个家伙都带走，问明身份。”
地上满脸是血的黑人和被下了药还在迷糊的方芳都被带走了。
黄局长又对着满脸饶有兴趣看着我的许哥说道，“你也滚回去，家里有人叫你。”
许哥带着几人从我身边越过，他低声道，“有意思，我果然是有些目中无人了，没想到钓到的不是一只小虾米。”
我客气回道，“许哥是大人物，有大量。”
“不，我其实很记仇的。”
我深吸一口气，“我为了活着，能在垃圾堆里跟狗抢馒头吃。”
许哥怔了怔而后哈哈大笑离开了夜店。
……
远离市区的一条山腰国道路边，我蹲在地上点上一根刚买来的红塔山。
劣质的烟气从嘴里顺着气管肆虐在肺部。
锦城是天府，双庆是山城。
但锦城也是有很多山脉的。
与山下灯光通明的市区相比，此时的山腰国道显得格外安静，只有偶尔飞速而过的几辆轿车。
“你怎么知道上头刚紧急发出的文件。”桑桑在我身后依靠在车旁问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上头发出了文件。”我吐出一口烟气诚实问道，“什么文件？”
桑桑出现在锦城是我真的没想到的，在夜店里出现的两位军人我是不认识，但是穿着正装的女人正是桑桑。
“呵呵。”桑桑略夸张的笑了笑，“你不知道发出的文件还会在夜店里说出那句话？发出的紧急文件不到一个小时，内容是有关于公务人员思想觉悟的东西，以后可能会开展成国民思想的政策。”
我心中一惊，那位张老先生的身份真是可怕！
毫无疑问，我马上想到的就是张老先生在宴会时对那批商界政界军界大佬的训话，但着实没有想到只是几个小时候的功夫，上头居然已经传达了新的文件指示。
“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刚刚从泰缅回国，桑桑你应该知道的。”
“废话，不然我会出现在这里么。”桑桑一副对白痴说话的语气。
我咧咧嘴继续道，“桑桑，我虽然不知道上头会发出紧急文件，但是我很想知道一件事。”
“什么？”
我按灭烟头弹开，说了句让桑桑瞬间破功暴怒的话。
“桑桑，你是不是个痴.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