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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小情人

    “对不起。”

    我一把拉住生气到起身要离开的张欣雅诚恳道歉说道,“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多想法。”

    张欣雅冷冰冰道,“那你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智障吗?跟不上你的思路,不会思考?”

    她说着就要甩开我,很气愤的模样。

    我明白自己这是真的无意中一句话让张欣雅炸毛了,只是,我确实没有别的意思,张欣雅怎么这么敏感的一顿炸。

    “我,我就是想说,你这比以前变的性感了许多啊,你想到哪里了,我真的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我牢牢握住张欣雅的手腕,同时另一只手又想拉过她。

    不过因为张欣雅自己也有用力,一下子我力度大了,猛地将张欣雅拉到了我的座椅上。

    张欣雅直直看着我,“我管你什么意思,我就是听着不舒服,明天我会送你回去,药品也给你准备好,我们就此两清!”

    我几乎是鬼使神差的环住她腰肢,将她半搂着怀里,“别生气了,我这都认错了。”

    “你认错我就得原谅你?”

    “那,那你说怎么办嘛。”

    “不怎么办,哪来回哪去。还有,你松开我。既然是不干净的浪女,会玷污了你这个自认为干净的人。”

    “别介啊,你咋还较真了呢。”我开始耍无赖打感情牌说道,“咱们这关系至于嘛,以前还不是说啥都很随意的。欣雅格格难不成需要小的给您跪下赔不是嘛。”

    张欣雅脸色略有缓和,“你现在嘴巴还真是会说。”

    我一副色迷迷模样看向她诱人身材和那大片白皙,“还不是因为在意你这妖精,我都要丢了魂了。”

    “哼,油嘴滑舌。这种小情话你跟多少女人说过了。”

    “天啊,怎么可能是多少女人,我这模样,又不是帅破天际,也不是身价万贯,哪有多少女人可以给我说情话的机会。”我将张欣雅抱坐在自己腿上,用手环着她的蛮腰说,“何况就算不管哪个女人,也比不得我们的关系。”

    张欣雅应该是察觉到我的小动作了,毕竟女人都是很敏感的生物。她嘴角上翘,“哦?咱们是什么关系?”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啊。”我眯着眼睛笑道,“当然当然,你还是我老板。”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什么的,这就纯粹是我本能的甜言,女孩子,大都很喜欢甜言蜜语的,不过说她是老板,倒也不过,曾经同为高中生时,她找我弄些奇怪的五毒生物还真的给了我钱的。

    当然了,说这番话,最重要的,还是要拉近与张欣雅的关系。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张欣雅似乎,是默认了这种关系?

    只见她白嫩的手指抚上我脖颈,顺势褪下我披在身上的睡衣,露出还算结实的胸膛,滑嫩的手掌在我胸口渐渐往下。

    我还真是第一次处于这般情景中被女孩子调戏,不自禁的略有些反应。

    “想吗?”张欣雅充满香气的唇角在我耳边轻声道,“怎么敏感的如同从没见过女人一样。”

    我心里一顿腹诽,这已经完全不是我敏感了好吗。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姿势,只穿着简单的三点,偏偏还正好坐在我腿上,更要命的是你手掌不老实也就算了,你自己修长的大腿还不停的动弹,是个正常男人都会被你这番动作搞的受不了吧。

    “想。”我手掌也轻缓的探向张欣雅诱人的蛮腰之上。

    “想什么?”张欣雅含了含我耳垂,而后吹着温热的气息在我脖颈,温柔的唇角轻轻抿着问道。

    “想你,想++你。”我想将她紧紧贴在胸口搂住,我不知道自己因为体内还有方土注射过的药剂残留,还是说,自己真的在青春期有了难以克制的欲望,我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很想释放。

    张欣雅咯咯笑了起来,她故意又摩耶了一会我身体的某个部位终于起身说道,“粗,太粗了。”

    我一阵尴尬,拿过一条宽大的毛巾遮盖住已经坚硬如铁的位置羞道,“老板,没你这样的。”

    “哈哈,你想什么呢。”张欣雅撇了眼,拿过一个布丁甜点吃着嘴里嘟囔道,“我是说你话说的太粗了,太让人没性趣了好吧。”

    我被她戏弄的心下很难受,当然,身体更难受。我起身准备回去睡觉,“不玩了,你这满肚子腹黑坏水的家伙,我要睡觉。”

    张欣雅却又贴过来说,“一起睡。”

    “……你走开,很难受的好吗。”

    躺在床上,张欣雅嘻嘻笑道,“都是成年人了,你太没情趣了。”

    “再有情趣最后不也是那么回事么。”我扭过头不看她。

    张欣雅一条腿搭在我身上说,“那是不行滴,就算结果无非是男人和女人都迸发出某些体液,不过这个过程体验,可是需要享受的。就如同吃东西,你不能光吃饱了就成啊对不对,总要换些口味才有独家体验。”

    “去去去,别给我讲这些。不给我你就别撩拨我,很受不了的。”

    “哈哈。”张欣雅开怀大笑,“你还真想啊。”

    “废话,这大晚上的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想的。”

    “色迷心窍。”张欣雅一巴掌拍在我胸口说,“等着吧,等你体内的药品残留物都处理了再说,不然搞不好会死人的。”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已经凌晨时分了,张欣雅多少也有了些困意,她枕在我胸膛喃喃说了很多,很多都是她出国之后的事情,她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

    偶尔她提及到在高中的事情,还能将情绪拉起来,很愉悦的样子。

    我更多的是在倾听她的碎碎细语,莫名的心里很安心。

    只不过安心之外,我自己也已经在鄙视自己了,男人真的很难专一啊,我好像,就做不到是一个专一的男人。明明很挂念周子卿,金陵的大本营还有郭云舒和小笛没有解决,可现在却有点沉浸在这里的温柔乡了。

    张欣雅也会问我许多逃离家乡之后的事情,只不过她应该是很劳累了,语气声音中,已经难以掩盖那种困意。

    她眼睛眯着,似乎下一秒就能与周公会面,不过她还是很难过,她说她家里已经给她定了个未婚夫,可她一点也不喜欢。

    是一种政治婚姻,她没有办法拒绝。

    而她临睡前最后的喃喃低语,让我心里又难以平静,她唇角抵在我充满疤痕的身上说,“陈望,要不,你做我的小情人吧……”

    情人,小情人。

    只是听过你迷糊中讲的自己出国回去的事情,怕是我会被你那个未婚夫以及家族中的人剁碎了喂狗吧。

    次日醒来,我还未起床,就感觉自己手臂上缠着一圈不知名的东西,而心脏胸口处,正被压着一枚听诊器的那种东西。

    而在我前方,除了只是简单披着睡衣的张欣雅之外,还有一个女子正面无表情的按压我,听诊器的另一边正是她在佩带着。

    张欣雅看到我醒来,笑眯眯说道,“怎么样,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她说着话,同时很亲昵的趴在那个面无表情女子的后背,还故意用手深入那件白大褂内。

    我对此多少已经有些免疫,摇头说,“没太多别的感受,只是觉得心脏会时不时得有种很难受的跳动。”

    面无表情的女子皱皱眉头,“被注射的毒.品剂量不少,怕是恢复了也会有病根存下。”

    张欣雅笑嘻嘻道,“所以嘛,我这不是十万火急的把你叫来了,还需要什么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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