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他是我弟弟
“最终我还是没有胜过他，并且就连再比试一次的机会都没有了。”安德烈心中苦笑，直到此刻，他才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责任全部揽下。星痕来盗取监察者之剑，当他被抓住时，已经注定了会处以死刑。而这也代表着安德烈将再也没有机会去了却心中的那份执念。
活着最怕的是什么？是没有追求，没有梦想，而对于安德烈此时的心境而言，就是如此。他感到茫然，茫然自己以后的目标在哪里，他不甘，不甘自己将再也无法战胜星痕。
“不，队长没错，是我们自己的错，我们愿意认罚，被剥夺军籍！”阿力等人急忙开口。
肖森纳德没有理会阿力等人，而是看着安德烈冷声道：“愿意维护自己的袍泽是好事，但这件事并不是你一个人硬充好汉就能解决的，对你们的处罚我已经决定了，无需再多言。”
旁人听到肖森纳德并不打算让安德烈独自承担下来，也都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们不愿意被开除军籍，但是他们更不愿意自己的兄弟为了保自己而被判死刑啊！
可就在众人以为这件事就该这么落幕的时候，安德烈却再次开口说道：“禀告将军，并不是我要维护大家才揽下责任，而是偷剑这件事与我脱不了关系。”
肖森纳德闻言眉毛微皱，看向安德烈道：“此话何意？”
安德烈此时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颓废了，他的目光很平静，只见他微微侧头，目光落在星痕身上。然后用很平淡的声音，说出了一件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震的一句话。
“因为他是我的弟弟。”
肖森纳德瞳孔一缩，看着安德烈，沉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是的。”安德烈点了点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但他此时脑海中只有一副画面，那就是当初与星痕还有艾布纳一起坐在死之湖旁吃着火锅的场景。
所有人都将目光挪向了星痕。星痕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安德烈，他是最没想到安德烈会说出这种话的，要不是他此时身体还未恢复，无法开口，一定会质问安德烈为什么这么说。
肖森纳德让自己的脸色重新变得冰冷下来，随后听后哼了一声，然后留下了一句“将他们待下去关在一起，待审后处以绞刑！”便离开了。
......
昏暗的灯火跳动，牢房显得格外宁静。
牢房内，星痕靠在墙上，安德烈与他并排，二人并没有被套上枷锁限制行动，只是被封住了玄力。
二人就那么并排坐着，看着牢门外跳动的火光，一直过了许久，才由星痕打破了这里的静逸。
“喂，你最后为什么要那么说?”
星痕从安德烈说出那句“他是我弟弟”后，就一直陷入了纠结，说出来可能有些可笑，对于即将到来的死刑星痕都没有那么重视。或许，这也就是因为他还只是个大男孩，毕竟到了今天，他还没有过十六岁。如果换做一个成年人，恐怕早就没有心情去管之前安德烈说过什么，而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死刑而忧愁。
安德烈扭过头看着星痕，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的开口道:“我说什么了。”
星痕看着安德烈的样子，轻哼了一声:“说什么你不知道！没想到你这么自以为是，竟然冒充我哥哥！你说你作死占我便宜又什么用，还把自己给弄了个死刑，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智商都没有提高？”
星痕的话，充满了讥讽的味道，但安德烈却没有生气，反而脸上多了一丝笑意。星痕倔强的表情让他想起了星痕当时在去死之湖路上拉住自己手时的样子，虽然八年过去了，但是却一点没有改变。回忆起当年自己一次次被这个小家伙整的经历，现在想起来，好像也并不是那么郁闷了，反倒成为了他这么多年来最有意思的一段回忆，毕竟这八年来，他的所有时间都用于修炼和学习了，太过枯燥无味。
星痕被安德烈笑的有些恼怒，气呼呼道“你笑什么！难道我还说错了不成?”
看着星痕微微发怒的模样，安德烈觉得自己的心情突然好了许多。他本就是个孤儿，反观自己这一生中，好像最有意思的就是和这个家伙斗了。
“谁说我这么做没有用了？”安德烈歪着头，一副好笑的样子看向星痕。
“难不成还有用了?难不成能饶了咱们不死？”星痕瞪大了眼睛，淡金色的眼睛中，出现了疑惑。
安德烈耸了下肩，调笑道：“绕咱们不死那是不可能了，我跟你说啊，将军那个人就是个冷血动物，不要说你是我弟弟了，就算你是他儿子，他也不会放过你的。”
“呸，谁是他儿子，谁是你弟弟！还占我便宜！”星痕吐着安德烈啐了一口，随后咬着牙道：“那老东西看着挺正直，没想到这么阴险，我下手前一直跟他到了皇宫门口，看着他进宫，我才折回的。没想到他竟然也蛰伏回来了，这次还真是失算了!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绝对能成功偷走！”
“你这家伙，还下次!”安德烈抬手在星痕脑袋上敲了一下。
“你竟然打我！”星痕吃痛揉了下头，张牙舞爪的就要跟安德烈拼命，然而后者却根本没理他，继续说着自己之前的话题:“你想想看，你害得我那几个兄弟差点丢了军籍。我说你是我弟弟，不是为了让将军网开一面，而是说给他们听的啊。我们毕竟有些交情，而且将军将咱俩关在一起，也算是给我面子了。要不这个时候，他们估计已经跑过来对你下黑手了，就算不能杀了你，恐怕也整的你生不如死了。”
星痕将信将疑的看向安德烈:“真的?还能来牢房里动私刑?你们当兵的都这么黑暗么？看守的人不管吗？”
“小屁孩，这叫哪门子黑暗。如果换做是你，你不想报复?我们可是龙骑士军团，就算被革职了，也有足够的路子可以进来修理你。”
看着星痕有些不太相信的目光，安德烈继续说道:“还有，将军那边也管用了，你可知道偷监察者之剑是什么罪名?”
“什么罪名?最多也就说我偷国宝，给个死罪呗。”
“偷国宝?那是轻的，监察者之剑那可是能牵连到政治纠纷的。你去偷它，那罪名就跟行刺皇帝，谋反之罪等同，死罪是没错，不过死罪也分很多种?”
安德烈的话显然勾起了星痕的兴趣，星痕向着安德烈身边挪了挪，脑袋凑过去问道:“很多种，那我这应该判什么?”
安德烈看着星痕，突然脸色一绷，严肃的说道:“剔骨之刑!”
“剔骨之刑?”星痕好奇的问道，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从小一个人的生活，锻炼的他远比同龄人要成熟一些，但这只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本能。追根求源，在于心性上，还是需要时间年月去累积。所以对于新鲜的事物，星痕的好奇心一点都不比同龄人少。而这些常人很难知道的刑法，别说是一个孩子了，就算是一个成人，也会勾起一些兴趣。
安德烈点了下头，沉声解释道:“剔骨之刑，顾名思义就是将你的骨头一根根的剔出体外，比如你来偷东西，那么就是有贼骨，为了你下辈子不再当贼，所以会把你的贼骨剔除。到时候你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骨被一根根摘除。嗯...说起来就像是无骨鸭掌那样，软踏踏的。啧啧啧，很多人见到那个场面，都直接被吓死了。”一边说着，安德烈还一边舔着嘴唇，露出一副兴奋的模样。
而听到这里的星痕，脸色已经微微发生了变化，虽然他极力掩饰着，不过安德烈还是能看到星痕时不时的就偷偷看看自己的手。毕竟星痕还年轻，不害怕生死是因为他不懂，他还没有过多的留恋。但剔骨这种事情，却足以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看到这个模样的星痕，安德烈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恐吓小孩子的坏叔叔，不过这种感觉对于现在的安德烈来说，不单不会觉得羞愧，反倒有些暗爽起来。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个情绪，只能归功于对象是那个曾经一次次整他的星痕了。
安德烈的声音变得越发的森然起来，他继续说道:“剔除手骨还是之中最轻的刑罚，像你这样，偷得是监察者之剑。我之前说过，那等于谋反，所以你很幸运，要剔除的地方不单是贼骨，还有反骨!你知不知道反骨在哪里?”
星痕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这时，突然他觉得后脑勺一凉，一只冰冷的手一惊扶在了他的后脑上，星痕顿时打了个激灵，要不是因为他知道那扶在他脑袋上的手是属于安德烈的，他都要大叫出来了。
“这里就是你的反骨，他们会先用刀子在你脑袋上划上一刀，然后一点点的把你的皮从两边剥下去，接着用小锤与铁杵慢慢的在你后脑上砸上一圈。这个期间，你不要指望自己会昏迷，或者会先死。他们会请来最好的牧师给你保住性命，并用几面镜子让你可以全方位的看到自己反骨被慢慢砸开，取下...我敢保证，即便是死了，也还能记得那一幕。”
说到这里，星痕的小脸已经全白了，他平时看上去就属于那种很文静的模样，本就让人无法与狡诈的盗贼想到一起，此时一害怕，脸色煞白，再添了几分委屈的神色。反观安德烈嘴角那浓浓的笑意，如果让人看到，绝对会认为安德烈就是个诱骗少年的教唆犯。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这么怕死。”看着星痕的模样，安德烈终于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你才怕死!”见安德烈大笑，星痕也知道自己之前的样子成了对方的笑柄，顿感羞怒，狠狠的瞪了安德烈一眼，别过头去，不再理他。
活着最怕的是什么？是没有追求，没有梦想，而对于安德烈此时的心境而言，就是如此。他感到茫然，茫然自己以后的目标在哪里，他不甘，不甘自己将再也无法战胜星痕。
“不，队长没错，是我们自己的错，我们愿意认罚，被剥夺军籍！”阿力等人急忙开口。
肖森纳德没有理会阿力等人，而是看着安德烈冷声道：“愿意维护自己的袍泽是好事，但这件事并不是你一个人硬充好汉就能解决的，对你们的处罚我已经决定了，无需再多言。”
旁人听到肖森纳德并不打算让安德烈独自承担下来，也都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们不愿意被开除军籍，但是他们更不愿意自己的兄弟为了保自己而被判死刑啊！
可就在众人以为这件事就该这么落幕的时候，安德烈却再次开口说道：“禀告将军，并不是我要维护大家才揽下责任，而是偷剑这件事与我脱不了关系。”
肖森纳德闻言眉毛微皱，看向安德烈道：“此话何意？”
安德烈此时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颓废了，他的目光很平静，只见他微微侧头，目光落在星痕身上。然后用很平淡的声音，说出了一件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震的一句话。
“因为他是我的弟弟。”
肖森纳德瞳孔一缩，看着安德烈，沉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是的。”安德烈点了点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但他此时脑海中只有一副画面，那就是当初与星痕还有艾布纳一起坐在死之湖旁吃着火锅的场景。
所有人都将目光挪向了星痕。星痕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安德烈，他是最没想到安德烈会说出这种话的，要不是他此时身体还未恢复，无法开口，一定会质问安德烈为什么这么说。
肖森纳德让自己的脸色重新变得冰冷下来，随后听后哼了一声，然后留下了一句“将他们待下去关在一起，待审后处以绞刑！”便离开了。
......
昏暗的灯火跳动，牢房显得格外宁静。
牢房内，星痕靠在墙上，安德烈与他并排，二人并没有被套上枷锁限制行动，只是被封住了玄力。
二人就那么并排坐着，看着牢门外跳动的火光，一直过了许久，才由星痕打破了这里的静逸。
“喂，你最后为什么要那么说?”
星痕从安德烈说出那句“他是我弟弟”后，就一直陷入了纠结，说出来可能有些可笑，对于即将到来的死刑星痕都没有那么重视。或许，这也就是因为他还只是个大男孩，毕竟到了今天，他还没有过十六岁。如果换做一个成年人，恐怕早就没有心情去管之前安德烈说过什么，而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死刑而忧愁。
安德烈扭过头看着星痕，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的开口道:“我说什么了。”
星痕看着安德烈的样子，轻哼了一声:“说什么你不知道！没想到你这么自以为是，竟然冒充我哥哥！你说你作死占我便宜又什么用，还把自己给弄了个死刑，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智商都没有提高？”
星痕的话，充满了讥讽的味道，但安德烈却没有生气，反而脸上多了一丝笑意。星痕倔强的表情让他想起了星痕当时在去死之湖路上拉住自己手时的样子，虽然八年过去了，但是却一点没有改变。回忆起当年自己一次次被这个小家伙整的经历，现在想起来，好像也并不是那么郁闷了，反倒成为了他这么多年来最有意思的一段回忆，毕竟这八年来，他的所有时间都用于修炼和学习了，太过枯燥无味。
星痕被安德烈笑的有些恼怒，气呼呼道“你笑什么！难道我还说错了不成?”
看着星痕微微发怒的模样，安德烈觉得自己的心情突然好了许多。他本就是个孤儿，反观自己这一生中，好像最有意思的就是和这个家伙斗了。
“谁说我这么做没有用了？”安德烈歪着头，一副好笑的样子看向星痕。
“难不成还有用了?难不成能饶了咱们不死？”星痕瞪大了眼睛，淡金色的眼睛中，出现了疑惑。
安德烈耸了下肩，调笑道：“绕咱们不死那是不可能了，我跟你说啊，将军那个人就是个冷血动物，不要说你是我弟弟了，就算你是他儿子，他也不会放过你的。”
“呸，谁是他儿子，谁是你弟弟！还占我便宜！”星痕吐着安德烈啐了一口，随后咬着牙道：“那老东西看着挺正直，没想到这么阴险，我下手前一直跟他到了皇宫门口，看着他进宫，我才折回的。没想到他竟然也蛰伏回来了，这次还真是失算了!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绝对能成功偷走！”
“你这家伙，还下次!”安德烈抬手在星痕脑袋上敲了一下。
“你竟然打我！”星痕吃痛揉了下头，张牙舞爪的就要跟安德烈拼命，然而后者却根本没理他，继续说着自己之前的话题:“你想想看，你害得我那几个兄弟差点丢了军籍。我说你是我弟弟，不是为了让将军网开一面，而是说给他们听的啊。我们毕竟有些交情，而且将军将咱俩关在一起，也算是给我面子了。要不这个时候，他们估计已经跑过来对你下黑手了，就算不能杀了你，恐怕也整的你生不如死了。”
星痕将信将疑的看向安德烈:“真的?还能来牢房里动私刑?你们当兵的都这么黑暗么？看守的人不管吗？”
“小屁孩，这叫哪门子黑暗。如果换做是你，你不想报复?我们可是龙骑士军团，就算被革职了，也有足够的路子可以进来修理你。”
看着星痕有些不太相信的目光，安德烈继续说道:“还有，将军那边也管用了，你可知道偷监察者之剑是什么罪名?”
“什么罪名?最多也就说我偷国宝，给个死罪呗。”
“偷国宝?那是轻的，监察者之剑那可是能牵连到政治纠纷的。你去偷它，那罪名就跟行刺皇帝，谋反之罪等同，死罪是没错，不过死罪也分很多种?”
安德烈的话显然勾起了星痕的兴趣，星痕向着安德烈身边挪了挪，脑袋凑过去问道:“很多种，那我这应该判什么?”
安德烈看着星痕，突然脸色一绷，严肃的说道:“剔骨之刑!”
“剔骨之刑?”星痕好奇的问道，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从小一个人的生活，锻炼的他远比同龄人要成熟一些，但这只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本能。追根求源，在于心性上，还是需要时间年月去累积。所以对于新鲜的事物，星痕的好奇心一点都不比同龄人少。而这些常人很难知道的刑法，别说是一个孩子了，就算是一个成人，也会勾起一些兴趣。
安德烈点了下头，沉声解释道:“剔骨之刑，顾名思义就是将你的骨头一根根的剔出体外，比如你来偷东西，那么就是有贼骨，为了你下辈子不再当贼，所以会把你的贼骨剔除。到时候你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骨被一根根摘除。嗯...说起来就像是无骨鸭掌那样，软踏踏的。啧啧啧，很多人见到那个场面，都直接被吓死了。”一边说着，安德烈还一边舔着嘴唇，露出一副兴奋的模样。
而听到这里的星痕，脸色已经微微发生了变化，虽然他极力掩饰着，不过安德烈还是能看到星痕时不时的就偷偷看看自己的手。毕竟星痕还年轻，不害怕生死是因为他不懂，他还没有过多的留恋。但剔骨这种事情，却足以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看到这个模样的星痕，安德烈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恐吓小孩子的坏叔叔，不过这种感觉对于现在的安德烈来说，不单不会觉得羞愧，反倒有些暗爽起来。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个情绪，只能归功于对象是那个曾经一次次整他的星痕了。
安德烈的声音变得越发的森然起来，他继续说道:“剔除手骨还是之中最轻的刑罚，像你这样，偷得是监察者之剑。我之前说过，那等于谋反，所以你很幸运，要剔除的地方不单是贼骨，还有反骨!你知不知道反骨在哪里?”
星痕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这时，突然他觉得后脑勺一凉，一只冰冷的手一惊扶在了他的后脑上，星痕顿时打了个激灵，要不是因为他知道那扶在他脑袋上的手是属于安德烈的，他都要大叫出来了。
“这里就是你的反骨，他们会先用刀子在你脑袋上划上一刀，然后一点点的把你的皮从两边剥下去，接着用小锤与铁杵慢慢的在你后脑上砸上一圈。这个期间，你不要指望自己会昏迷，或者会先死。他们会请来最好的牧师给你保住性命，并用几面镜子让你可以全方位的看到自己反骨被慢慢砸开，取下...我敢保证，即便是死了，也还能记得那一幕。”
说到这里，星痕的小脸已经全白了，他平时看上去就属于那种很文静的模样，本就让人无法与狡诈的盗贼想到一起，此时一害怕，脸色煞白，再添了几分委屈的神色。反观安德烈嘴角那浓浓的笑意，如果让人看到，绝对会认为安德烈就是个诱骗少年的教唆犯。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这么怕死。”看着星痕的模样，安德烈终于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你才怕死!”见安德烈大笑，星痕也知道自己之前的样子成了对方的笑柄，顿感羞怒，狠狠的瞪了安德烈一眼，别过头去，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