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四九节 言不由衷的硬气
“哎，我说导演，咱们那个什么首播宣传会呢？怎么没见到啊？”吃着吃着，张英夏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是哦！”众人也突然想起这东西来了，中午的时候折腾了那么久的！
“额——”李诚浩这时候真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今天下午他兴冲冲地找后期剪辑了一个成片了，趁着热乎劲就去找频道的负责人，说是要播这个！
结果被频道的负责人盯了两分钟，人家才说了一句：“你第一天到电视台上班吗？这早已经定下的播放顺序，不能随便乱改的，难道你不知道？”
“就算你要改，这提前申请的条例，你没看见过？条例上怎么说的？要临时增改节目播放时间表，需要至少提前二十四小时申请。你现在拿过来说要改晚上的播放时间表？现在上面时候？都快下班了吧？你说改就改？这第一电视台什么时候改姓李了？”
负责人顿了顿接着说道：“咱们这是综艺节目，不是什么新闻，有突发性和突然性这么一说！凡事，得照着规矩来。懂吗？”
李诚浩当时那脸，从白到红，从红到绿的。要不是估算着打不过负责人，李诚浩早就暴走了。
但是看着频道负责人那一米九的身高，一百八的体重。然后看看自己的小身板。
突然觉得自己还要参与维护世界和平这样的大事，跟上级斗殴这样的小事，还是少花点时间在这上面吧。
=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结果被张英夏一句话，又给勾起来了。
眼见会议室里的人，都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饶是李诚浩经历的风浪多，也一时词穷。
“行了！懂了！”张英夏摆摆手道：“被枪毙了！”
在电视台里混过一段时间的他，哪里会不明白一个拍摄的节目不能播出的原因！审核不过呗！
“我去，这样都能被枪毙？”王滔一边啃着一个辣鸡腿，一边问道。
“正常！每年多少节目被枪毙的！”康博也是一副过来人的架势说道。
眼见几位已经帮自己脑补了一个理由，李诚浩自然顺坡下驴，换了一个懊恼加无奈的表情说道：“别提了，大家吃！多吃点！”
=
预告片里，动不动就闪现的一个带着七个人头像的，大大的数字“7”的logo。似乎是作为一个转场用的镜头一般。
既宣传了节目，又宣传了个人，看样子，李诚浩的后期团队，着实了下了功夫的。
播出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播出的正是当初七人争夺金条的那一期。
这跟张英夏想到还真是有点不一样。
实话说，一众人聚在一起看自己拍摄的节目，还是有点意思的！
看见周信阳一次装了三十多根金条后。
几乎所有人都爆笑起来。
“虽然当时拍摄的后半段就知道你装多了，但是现在看见，还是觉得搞笑的！“康博抹着眼泪对一脸尴尬的周信阳说道。
这几乎就是周信阳那一期里最大的新病了。
“我说信阳啊！你该不会是见了金子，就忘记了，那些真的金子一块就是一公斤了吧？”徐雷也在一边打趣道。
被说多了周信阳，索性也破罐子破摔道：“怎么样，我就是见金子眼开了，不行吗？就不怕告诉你们，我长那么大，还没见过那么多的真黄金堆在我面前，让我捡的。”
“这事情，不怪信阳哥！我当时都看眼花了！”一边的邝毅觉得这时候应该帮一下周信阳的。
“行了，你刚拿十块金条的人，就别说了！”要是别人说这宽慰的话还好，可是邝毅这拿的不多的人说，周信阳怎么听，怎么都赶紧是嘲讽的！
“哎哎，信阳哥都没怎么上过这种综艺的，有点问题不正常嘛！”张英夏见状，赶紧打圆场道。
“哎哎哎，算了，没事没事！”周信阳挥挥手，仿佛是把脑子里那些愠气挥散一样：“出点丑，就当娱乐粉丝了！”
看着这位“天王杀手”也是有着一个“用自己娱乐粉丝”的心态，大家也就不担心什么了。
接下来，大家都是一边看着电视里自己的囧态，一边跟身边的人交流自己当时的想法。
而等看到张英夏跟郑泽，两人几乎就是毫不费力的得到了两个交通工具的钥匙的时候。王滔直接拍了大腿：“哎呀，当初我也在那里买了雪糕的，我怎么就没看见呢！？”
“王滔哥，别说是你了，我们都没看见！“邝毅在一边无奈地说道。
“都别说了，看看康博哥！他也是一把好手的！”郑泽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转移话题道。
“没错！康博哥找钥匙，那也是一把好手的！”周信阳在一边也附和道：“康博哥，你说说，是不是李诚浩导演给你什么提示了？为什么你找的那么轻松的！”
“这有什么难度的？“康博一副欠打的态度说道：“是你们都不认真找的好不好!“
“且——”众人异口同声的嫌弃道。
=
一边的李诚浩，仿佛是没听到众人的吵闹一样。
两只眼死死的盯着手里的手机。
他已经给信息采集部的熟人打过招呼了，十分钟给他一个信息。
现在的他，刚刚接收到了第三个信息：“北世经收视峰值百分十十七，全国百分之十一！”
算是一个合格的收视率了。李诚浩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当初他跟台里打包票说，首播至少是十七的收视率。
现在这个数据，起码能让他跟台里交差了。
可是他李诚浩当一个综艺的制作人，可不是想着给台里交差就算了。
看看这综艺加盟的七个人，其中四个：张英夏，周信阳，邝毅，康博。随便一个拉出去，那都是能保证收视率的。
尤其是张英夏，前不久，刚在南世电视台那个已经播出了两年，都开始走下坡路的综艺里，愣是创下了一个收视新高——南世地区过半百的收视率啊！
这样的人，到了他李诚浩的手里，居然才弄到一个北世经收视百分之十七的收视率，懂行的人，估计已经在骂他李诚浩没用了吧？
更别说他现在是聚集除了张英夏外那么多人。要是不破个二十的收视率。那才真的是前途暗淡了。
=
李诚浩那因为患得患失而变化的脸色，开始是郑泽注意到了。接着郑泽指给张英夏看后，接着就是所有人都看见了。
“导演，想什么呐？见你都愣神了！”张英夏忍不住说道。
李诚浩从胡思乱想中被唤醒，习惯性的回答道：“哦，没想什么！”
“我说，导演，你也太不上心了吧？你请我们到这里来吃这些包装食品就算了。让我们来一起看节目的，结果你自己都走神的。这算怎么回事！”
“哦！刚刚得到的最新消息。咱这节目，北世经的收视率已经突破了百分之二十了！”李诚浩不知道什么，话到嘴边，就自己加了三个百分点的。
“哦——”邝毅郑泽两人都欢呼起来。
一个综艺，哪怕是在第一电视台，能在一个地区突破百分十，都是一个能长期做下去的节目了！更别说能突破百分二十了？那都是少之又少的。现在居然是他们这节目做到了，怎么能不让人兴奋！
“真的假的？”徐雷跟王滔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有点懵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还能有假？”李诚浩底气十足的说道，这老天爷都帮他的，刚刚最新的消息又过来了，真的破了百分之二十了。说完，这货就得意的把手里的信息给展示出来了。
康博抢过李诚浩摆出来的短信，看了看：“还真是！
“我看看！“徐雷一把抢过去，看了好几遍，确认是这样，然后抬起头，一脸迷糊的问道：“这样收视率又是什么意思？意味着什么啊？”
这位大哥少混综艺，接触的都是各种电视剧的收视率突破百分之三十，突破百分之四十的。一时间还不明白地区突破百分之二十这个收视率，对于综艺节目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以后要涨不少的综艺粉了！”张英夏笑道。
“综艺粉，那又是什么？”这位演反派多了大哥，对于综艺粉这个群体，还是没什么概念。
“也就是粉丝的一种！徐雷，你别问了，这事情，一时半会解释不清。你只要知道，这是好事就行了。”敢跟徐雷直面说话的，也就是康博了。
“那这样的成绩，算是好的了？跟电视剧收视率比，算哪个程度？”徐雷眨巴眼睛，试图用一个自己能明白的情况来衡量！
“就相当于电视剧的地区收视，破了百分之三十，甚至更高。相当于大热剧的那种。”眼见这位大哥还是不太清楚，李诚浩赶紧解释道。
“哦，那我就明白了！”徐雷恍然大悟：“也就是说咱们这节目，属于大热节目了？”
“大热，绝对大热的！”
“那还等什么？大家伙，一起，拿起杯子，走一个！”弄明白之后的徐雷，迅速的进入了“大哥”这个角色。
“走一个！”众人举杯附和道。
=
不过接下来，却是迎来了一个低谷阶段。
尤其是徐雷抢了邝毅的金子之后的阶段。
李诚浩突然接了一个电话：“诚浩哥，不好了，咱们电视台的服务热线，突然被打爆了。都是来骂人的。”
“什么情况？”
“有一拨人，说是邝毅的粉丝，问为什么节目组会请徐雷这样的不入流的明星，还抢他们偶像的东西。说是节目组还让他上节目的话，他们就不看了！”
“哦，这样的粉丝，别理他！”
“问题是还有一拨啊！说是徐雷大哥的死忠粉，说是这年头什么人都能当偶像了。连点气度都没有，不就是一个综艺效果，居然在节目镜头前大骂一个电视剧的老前辈。说什么徐雷演电视剧的时候，他还是个流鼻涕的小屁孩。一点规矩都不懂的！下次见到他，非教训他不可！”
“……”李诚浩的冷汗都下来了。
这剪辑是后期根据他的要求弄的，所以产生的后果，节目组也有责任的，没有把事态掐死在萌芽状态，还播放出来了。对这样的剪辑播出后的后果估计不足。
“怎么了？”看着李诚浩的脸色又跟开道场一样，红的蓝的绿地，不停的展现出来。张英夏问道：“收视率跌回去了？这也不用担心的吧？你把那个收视峰值的报告交上去，绝对能应付上级了啊！”
“不是！是另一个情况！”李诚浩想了想，还是打算照实说。
却不想这时候，邝毅的电话响了。是他经纪人打过来的，说是有粉丝要求他退出极限挑战这个节目。这节目，经纪人也看了，说虽然是节目效果，然而他实在是太不小心了，综艺节目忌讳‘用力过猛’跟‘真情表露’，难道综艺培训课程没有交过他？更别说这一期节目里，他那表情跟反应，根本就是真情表露了。数落一通后，经纪人让他以后在节目拍摄的时候，注意一点情绪的控制。当初让他进这节目，是让他拓展人际关系的，不是来结仇的！
于是脸色开道场的人，又多了一个。
“怎么了？”瞧见脸色不好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任谁都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了。
李诚浩把他电话内容说出来后。
被吓住的邝毅，也结结巴巴的把他经纪人的话也给说了出来，只是末尾那一句，自然省略掉了。
“这事情吧！还挺难搞的！”张英夏捏捏下巴道：“原本这事情，咱们都放下了。或者说都快忘记了！——我这么说大家没意见吧？”
“嗯——！”众人点头。别的不说，经历了前天的那一次，第一集那时候的破事，根本就不算什么！大家伙刚刚一起看的时候，都快一笑泯恩仇了。
“可是咱们忘了，这节目播出有延后。咱们心里放下，但是这观众却刚看见，估计一时半会还没能接受得了的。尤其是邝毅，他哪都是些低龄粉丝。这些姑娘抓狂起来，那真是什么事情都敢做的！”
“放心！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情，还得是李导解决最好！”康博在一边宽慰道。
“放心，我知道的！”李诚浩这时候已经想明白了：“第二集的剪辑我已经看过了，没有更多的激化矛盾的地方。很多的观众会理解的。毕竟实话说，邝毅的粉丝虽然多，但是还撑不起这百分之二十的地区收视率的地步！”
“不过，李导下次你还是小心点吧。虽然邝毅的粉丝里有人针对了一下徐雷哥，但是还是有明白人指出这其实是节目组的锅。估计到时候，你就是众矢之的了！|
“来就来呗！我李诚浩长那么大，怕过谁？”李诚浩硬气道。只不过乱晃的眼珠子，却显示了主人的言不由衷。狂粉做事，那还真的是让人后怕的！
“是哦！”众人也突然想起这东西来了，中午的时候折腾了那么久的！
“额——”李诚浩这时候真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今天下午他兴冲冲地找后期剪辑了一个成片了，趁着热乎劲就去找频道的负责人，说是要播这个！
结果被频道的负责人盯了两分钟，人家才说了一句：“你第一天到电视台上班吗？这早已经定下的播放顺序，不能随便乱改的，难道你不知道？”
“就算你要改，这提前申请的条例，你没看见过？条例上怎么说的？要临时增改节目播放时间表，需要至少提前二十四小时申请。你现在拿过来说要改晚上的播放时间表？现在上面时候？都快下班了吧？你说改就改？这第一电视台什么时候改姓李了？”
负责人顿了顿接着说道：“咱们这是综艺节目，不是什么新闻，有突发性和突然性这么一说！凡事，得照着规矩来。懂吗？”
李诚浩当时那脸，从白到红，从红到绿的。要不是估算着打不过负责人，李诚浩早就暴走了。
但是看着频道负责人那一米九的身高，一百八的体重。然后看看自己的小身板。
突然觉得自己还要参与维护世界和平这样的大事，跟上级斗殴这样的小事，还是少花点时间在这上面吧。
=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结果被张英夏一句话，又给勾起来了。
眼见会议室里的人，都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饶是李诚浩经历的风浪多，也一时词穷。
“行了！懂了！”张英夏摆摆手道：“被枪毙了！”
在电视台里混过一段时间的他，哪里会不明白一个拍摄的节目不能播出的原因！审核不过呗！
“我去，这样都能被枪毙？”王滔一边啃着一个辣鸡腿，一边问道。
“正常！每年多少节目被枪毙的！”康博也是一副过来人的架势说道。
眼见几位已经帮自己脑补了一个理由，李诚浩自然顺坡下驴，换了一个懊恼加无奈的表情说道：“别提了，大家吃！多吃点！”
=
预告片里，动不动就闪现的一个带着七个人头像的，大大的数字“7”的logo。似乎是作为一个转场用的镜头一般。
既宣传了节目，又宣传了个人，看样子，李诚浩的后期团队，着实了下了功夫的。
播出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播出的正是当初七人争夺金条的那一期。
这跟张英夏想到还真是有点不一样。
实话说，一众人聚在一起看自己拍摄的节目，还是有点意思的！
看见周信阳一次装了三十多根金条后。
几乎所有人都爆笑起来。
“虽然当时拍摄的后半段就知道你装多了，但是现在看见，还是觉得搞笑的！“康博抹着眼泪对一脸尴尬的周信阳说道。
这几乎就是周信阳那一期里最大的新病了。
“我说信阳啊！你该不会是见了金子，就忘记了，那些真的金子一块就是一公斤了吧？”徐雷也在一边打趣道。
被说多了周信阳，索性也破罐子破摔道：“怎么样，我就是见金子眼开了，不行吗？就不怕告诉你们，我长那么大，还没见过那么多的真黄金堆在我面前，让我捡的。”
“这事情，不怪信阳哥！我当时都看眼花了！”一边的邝毅觉得这时候应该帮一下周信阳的。
“行了，你刚拿十块金条的人，就别说了！”要是别人说这宽慰的话还好，可是邝毅这拿的不多的人说，周信阳怎么听，怎么都赶紧是嘲讽的！
“哎哎，信阳哥都没怎么上过这种综艺的，有点问题不正常嘛！”张英夏见状，赶紧打圆场道。
“哎哎哎，算了，没事没事！”周信阳挥挥手，仿佛是把脑子里那些愠气挥散一样：“出点丑，就当娱乐粉丝了！”
看着这位“天王杀手”也是有着一个“用自己娱乐粉丝”的心态，大家也就不担心什么了。
接下来，大家都是一边看着电视里自己的囧态，一边跟身边的人交流自己当时的想法。
而等看到张英夏跟郑泽，两人几乎就是毫不费力的得到了两个交通工具的钥匙的时候。王滔直接拍了大腿：“哎呀，当初我也在那里买了雪糕的，我怎么就没看见呢！？”
“王滔哥，别说是你了，我们都没看见！“邝毅在一边无奈地说道。
“都别说了，看看康博哥！他也是一把好手的！”郑泽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转移话题道。
“没错！康博哥找钥匙，那也是一把好手的！”周信阳在一边也附和道：“康博哥，你说说，是不是李诚浩导演给你什么提示了？为什么你找的那么轻松的！”
“这有什么难度的？“康博一副欠打的态度说道：“是你们都不认真找的好不好!“
“且——”众人异口同声的嫌弃道。
=
一边的李诚浩，仿佛是没听到众人的吵闹一样。
两只眼死死的盯着手里的手机。
他已经给信息采集部的熟人打过招呼了，十分钟给他一个信息。
现在的他，刚刚接收到了第三个信息：“北世经收视峰值百分十十七，全国百分之十一！”
算是一个合格的收视率了。李诚浩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当初他跟台里打包票说，首播至少是十七的收视率。
现在这个数据，起码能让他跟台里交差了。
可是他李诚浩当一个综艺的制作人，可不是想着给台里交差就算了。
看看这综艺加盟的七个人，其中四个：张英夏，周信阳，邝毅，康博。随便一个拉出去，那都是能保证收视率的。
尤其是张英夏，前不久，刚在南世电视台那个已经播出了两年，都开始走下坡路的综艺里，愣是创下了一个收视新高——南世地区过半百的收视率啊！
这样的人，到了他李诚浩的手里，居然才弄到一个北世经收视百分之十七的收视率，懂行的人，估计已经在骂他李诚浩没用了吧？
更别说他现在是聚集除了张英夏外那么多人。要是不破个二十的收视率。那才真的是前途暗淡了。
=
李诚浩那因为患得患失而变化的脸色，开始是郑泽注意到了。接着郑泽指给张英夏看后，接着就是所有人都看见了。
“导演，想什么呐？见你都愣神了！”张英夏忍不住说道。
李诚浩从胡思乱想中被唤醒，习惯性的回答道：“哦，没想什么！”
“我说，导演，你也太不上心了吧？你请我们到这里来吃这些包装食品就算了。让我们来一起看节目的，结果你自己都走神的。这算怎么回事！”
“哦！刚刚得到的最新消息。咱这节目，北世经的收视率已经突破了百分之二十了！”李诚浩不知道什么，话到嘴边，就自己加了三个百分点的。
“哦——”邝毅郑泽两人都欢呼起来。
一个综艺，哪怕是在第一电视台，能在一个地区突破百分十，都是一个能长期做下去的节目了！更别说能突破百分二十了？那都是少之又少的。现在居然是他们这节目做到了，怎么能不让人兴奋！
“真的假的？”徐雷跟王滔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有点懵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还能有假？”李诚浩底气十足的说道，这老天爷都帮他的，刚刚最新的消息又过来了，真的破了百分之二十了。说完，这货就得意的把手里的信息给展示出来了。
康博抢过李诚浩摆出来的短信，看了看：“还真是！
“我看看！“徐雷一把抢过去，看了好几遍，确认是这样，然后抬起头，一脸迷糊的问道：“这样收视率又是什么意思？意味着什么啊？”
这位大哥少混综艺，接触的都是各种电视剧的收视率突破百分之三十，突破百分之四十的。一时间还不明白地区突破百分之二十这个收视率，对于综艺节目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以后要涨不少的综艺粉了！”张英夏笑道。
“综艺粉，那又是什么？”这位演反派多了大哥，对于综艺粉这个群体，还是没什么概念。
“也就是粉丝的一种！徐雷，你别问了，这事情，一时半会解释不清。你只要知道，这是好事就行了。”敢跟徐雷直面说话的，也就是康博了。
“那这样的成绩，算是好的了？跟电视剧收视率比，算哪个程度？”徐雷眨巴眼睛，试图用一个自己能明白的情况来衡量！
“就相当于电视剧的地区收视，破了百分之三十，甚至更高。相当于大热剧的那种。”眼见这位大哥还是不太清楚，李诚浩赶紧解释道。
“哦，那我就明白了！”徐雷恍然大悟：“也就是说咱们这节目，属于大热节目了？”
“大热，绝对大热的！”
“那还等什么？大家伙，一起，拿起杯子，走一个！”弄明白之后的徐雷，迅速的进入了“大哥”这个角色。
“走一个！”众人举杯附和道。
=
不过接下来，却是迎来了一个低谷阶段。
尤其是徐雷抢了邝毅的金子之后的阶段。
李诚浩突然接了一个电话：“诚浩哥，不好了，咱们电视台的服务热线，突然被打爆了。都是来骂人的。”
“什么情况？”
“有一拨人，说是邝毅的粉丝，问为什么节目组会请徐雷这样的不入流的明星，还抢他们偶像的东西。说是节目组还让他上节目的话，他们就不看了！”
“哦，这样的粉丝，别理他！”
“问题是还有一拨啊！说是徐雷大哥的死忠粉，说是这年头什么人都能当偶像了。连点气度都没有，不就是一个综艺效果，居然在节目镜头前大骂一个电视剧的老前辈。说什么徐雷演电视剧的时候，他还是个流鼻涕的小屁孩。一点规矩都不懂的！下次见到他，非教训他不可！”
“……”李诚浩的冷汗都下来了。
这剪辑是后期根据他的要求弄的，所以产生的后果，节目组也有责任的，没有把事态掐死在萌芽状态，还播放出来了。对这样的剪辑播出后的后果估计不足。
“怎么了？”看着李诚浩的脸色又跟开道场一样，红的蓝的绿地，不停的展现出来。张英夏问道：“收视率跌回去了？这也不用担心的吧？你把那个收视峰值的报告交上去，绝对能应付上级了啊！”
“不是！是另一个情况！”李诚浩想了想，还是打算照实说。
却不想这时候，邝毅的电话响了。是他经纪人打过来的，说是有粉丝要求他退出极限挑战这个节目。这节目，经纪人也看了，说虽然是节目效果，然而他实在是太不小心了，综艺节目忌讳‘用力过猛’跟‘真情表露’，难道综艺培训课程没有交过他？更别说这一期节目里，他那表情跟反应，根本就是真情表露了。数落一通后，经纪人让他以后在节目拍摄的时候，注意一点情绪的控制。当初让他进这节目，是让他拓展人际关系的，不是来结仇的！
于是脸色开道场的人，又多了一个。
“怎么了？”瞧见脸色不好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任谁都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了。
李诚浩把他电话内容说出来后。
被吓住的邝毅，也结结巴巴的把他经纪人的话也给说了出来，只是末尾那一句，自然省略掉了。
“这事情吧！还挺难搞的！”张英夏捏捏下巴道：“原本这事情，咱们都放下了。或者说都快忘记了！——我这么说大家没意见吧？”
“嗯——！”众人点头。别的不说，经历了前天的那一次，第一集那时候的破事，根本就不算什么！大家伙刚刚一起看的时候，都快一笑泯恩仇了。
“可是咱们忘了，这节目播出有延后。咱们心里放下，但是这观众却刚看见，估计一时半会还没能接受得了的。尤其是邝毅，他哪都是些低龄粉丝。这些姑娘抓狂起来，那真是什么事情都敢做的！”
“放心！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情，还得是李导解决最好！”康博在一边宽慰道。
“放心，我知道的！”李诚浩这时候已经想明白了：“第二集的剪辑我已经看过了，没有更多的激化矛盾的地方。很多的观众会理解的。毕竟实话说，邝毅的粉丝虽然多，但是还撑不起这百分之二十的地区收视率的地步！”
“不过，李导下次你还是小心点吧。虽然邝毅的粉丝里有人针对了一下徐雷哥，但是还是有明白人指出这其实是节目组的锅。估计到时候，你就是众矢之的了！|
“来就来呗！我李诚浩长那么大，怕过谁？”李诚浩硬气道。只不过乱晃的眼珠子，却显示了主人的言不由衷。狂粉做事，那还真的是让人后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