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八节 制作人
没有秀恩爱，何来受伤害。
杨芮真虽然不知道这所谓的‘单身狗保护协会’的名言警句。但是不代表她不懂得这种心境。
原本是在享受那种来自歌曲的安慰，结果一睁眼，看见的却是一对年轻夫妻肆无忌惮的撒了一地狗粮。
这能忍？
况且，饶是杨芮真‘经验丰富’，虽然跟几个男艺人，或是单恋，或是相恋，但是面对的更多是那种所谓相敬如宾的礼貌的男明星。
哪能见过结婚夫妻这种旁若无人动手脚的。何况恋爱中，那种发乎端止于礼的恋爱行为，跟眼前这两人，能比么？那感觉，真是被幸福晒伤了。
实在忍不住的，只得表示一下存在：“咳咳，知道您两位恩爱，但是这里还有一个人啊！”
没羞没臊的夫妻两个，才想起这还有个人的。
“对不起，打搅你们工作了。”莫媛媛起身笑着向着杨芮真欠了个身，旋即对男人说道：“那老公我先出去了！”
“嗯，有事回家再说！”张英夏道。
“嗯！”
目送着莫媛媛出门去，杨芮真转头对张英夏开口说道：
“你们夫妻感情真好！”
“还行吧！”
“行了，考虑的怎么样？”
“什么？”
“做我的专辑制作人啊？你不会这么一下就忘记了吧？”杨芮真杏目圆睁。
“杨小姐，不是的！”张英夏感觉摆手道。
“叫我学姐……！再这样就翻脸了！”
“那还不如翻脸呢？”张英夏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没有~”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张英夏思虑了一下，专辑制作人，要是搞砸的话，到底有多少后果！衡量了半天，结果貌似也就是以后没人来做找他做专辑的。
“杨……学姐，你就不再考虑一下？”张英夏决定最后询问一下。
“考虑那么多干嘛？”见张英夏一脸不信，杨芮真只能说道：“跟别的音乐人合作，我只有被训斥的份，反倒是跟你，咱们属于合作关系，平级，懂么？”杨芮真边说边比划了一个平等的手势。
张英夏点头表示：这个懂！
然后又见杨芮真笑道：“而且，我还是你的学姐的，你要尊重我，懂么？我有时候脾气不好的话，你就让我一下！”
“……”张英夏一阵无语，原来在这等着呢？
见张英夏一脸无语的样子，杨芮真笑道：“玩笑玩笑！你可是制作人，我可不敢跟你瞪眼的！”
“你要瞪眼我也没办法啊，还能跟你打起来不成？”张英夏嘀咕道。
“你说什么？”杨芮真一瞪眼。
“没事没事！学姐说说您的要求呗！”张英夏笑的那叫一个甜蜜。顾客是上帝嘛，何况还是不缺钱的主儿。
“哦，要求啊？我想想！”杨芮真左手扶着右手，右手的葱白食指指着下巴，真的开始想了。“首先，要有特点……”
一边听着，张英夏也一边开始琢磨起来：给天后制作专辑，要好的同时，还得突出天后的特点。怎么突出特点？那就看看娱乐圈里音乐界的大环境呗。
看看其他天后，李婉昭的专辑。原本抒情的专辑，现在都有四首歌加入了电子音乐因素。
七天王里，有四个现在已经在玩电子音乐了，或者是在专辑里加入了电子音乐的因素。
“你看学姐，现在的趋势就是电子音乐的，您可以去找佘勇老师，这位可是娱乐圈里一流的电子音乐大师的。”张英夏啪啦啪啦的说了一通。
杨芮真却是笑了：“学弟知道那么多，那就是有准备了，那我就更放心了！”
“唉唉唉，情况不是这样的好吧？”张英夏急道：“学姐，我的意思是说……”
“我知道，我知道”杨芮真摆手笑道：“但是我不喜欢电子音乐！这个理由你接受吗？”
“好吧！”
张英夏挫败，拿起一部内部电话：“杨璇，你到录音室来一下。”
不一会，杨璇就到了。张英夏把情况说明了之后，“意向就是这样，你去跟杨…学姐的经纪人谈吧！”
杨璇点头之后，就去跟龚莎商量一下，然后准备两方谈判了。
“学弟痛快啊！”杨芮真向着张英夏一身大拇指：“那以后就要多打扰了！”
“对了，学…姐，您的那个跟班呢？”
“哦！你说的是秦臻吧？你可是已经结婚了哟！”
“学姐，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玩笑玩笑！她呀，现在估计在七色玉公司培训吧。她在新一辈里演技算不错的，估计七色玉公司会扶持一段时间的！”
“哦！”
“你其实是想问她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的吧？”杨芮真眯着眼笑道。
“额！”张英夏一囧，心道：看破不说破啊！
“学弟，每个人都有秘密的！尤其是女人！”
“是是是，”张英夏敷衍的点头道：“秘密让女人更有魅力！”
“聪明！”杨芮真打了个响指赞道。
“对了……”张英夏还想说点什么。
“有完没完啊，怎么比我还女人的！？”杨芮真不悦道。
“那倒不是，当初以为您的想要一首歌而已，我就跟电视剧组那边说了几天后就去人家后期报道的！可是现在改成弄专辑了，这时间上的安排？”张英夏一口气的说道。
“哦，那个问题不大，反正一张专辑，起码也是两三个月！有的是时间！而且，我也不光只在你这呆着，好多事情要做的！就怕到时候你还嫌弃我没空来录音的！我现在这儿说声对不起了，学弟！”
“学姐客气了！”
“唉，对了，学校里管纪律的那个方老师还在吗？”
“学姐，”张英夏一脸苦涩，他最怕的就是别人问这种问题，无奈的指指脑袋。
“啊，对不住，对不住！我忘了！”杨芮真歉意的笑了笑。
两人聊的高兴的时候，那边，龚莎杨璇也跟杨芮真的经纪人达成了一个协议，像这类的音乐制作合同，工作室也准备有的，填好的约定的内容，金钱数额，以及今后双方的工作时间后。两拨人也就友好的结束了今天的事宜。
看着天后跟她的经纪人离开了。龚莎则是好奇的问道：“话说，你跟天后灌了什么迷汤的？人家那么好说话？”
“你听听就知道了！”张英夏无奈道。
听了张英夏给天后准备的歌之后。龚莎直接问道：“话说你该不会是故意用这歌的吧？”
张英夏眼皮一跳：“就是试试呗，原以为能逼走人家的！”
“那倒是！用这歌，要么生要么死！要么沉醉里面，要么气急败坏的夺门而走。不过，貌似赌赢了！”龚莎拍拍张英夏的肩膀道：“加油吧，张总！”
=
忙完了天后来访这摊子的事情，张英夏无奈的发现，找他来邀歌的人多了起来。
“本来就很多的好吧？”林沐无奈的跟现在的老大报告道：“这两个月，光是小公司的邀歌传真，都让我换了一卷的传真纸了。”
“老大你现在回来了，这些你就自己看着办了！”南小北赌气的把一堆传真文件堆到张英夏的办公桌前。
“哼~”张英夏不屑的看了一眼：“把这些公司按规模大小分类！”
南小北一副‘就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已经分好了。从上倒下，规模大小，最急的是上面的，本市最大的一家广告公司，是专门承接各种城市宣传广告。”
张英夏挠挠头：这下属厉害的时候，也实在有点麻烦啊。想找到前世领导训斥人的感觉都找不着的。
“话说为什么会那么多啊？”
“老板，老大，这已经算少的了。暑期一向都是娱乐圈里新人出道最多的时候，很多新人发歌，人家都是提前几个月找好歌曲的。现在到咱们这里的，都是些在娱乐圈有点本事的公司发来的。”
“哦。”张英夏应了一声后，翻开了第一份文件后，惊讶道：“咦？怎么还有韩勤老师发来的？他自己不就是音乐制作人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打电话问问的！”
“算了，先回家再说，累死了！”
“那这些东西我就放你车上了，回家记得看的！”
“放公司就好，今晚谁有空看这个啊！”
“……”
话虽这么说，张英夏却是本着能在公司办完就不拿回家的原则，拿起了电话，给韩勤打了过去。
不一会，电话就通了：
“喂，小张吗？稀客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韩勤老师！不是，您是不是弄错了？您自己就是音乐制作人的，怎么给我发邀歌函的啊？”
“哈哈，是这事情啊！”韩勤倒是爽朗一笑：“是这么回事儿，最近找了个大公司养老的！”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别急啊，听我把话说完的！”
“您说！”
“前两个月，雷欧公司成立的音乐分部，让我去当总监的！”
“呀，恭喜您了，我这两个月瞎忙的，都没来得及跟您道贺的！”
“别说这客套的！”韩勤道：“是不是好事我自己知道。怎么样？当专辑制作人好玩吗？”
“唉，韩老师，我都没说这事儿，您自己先说了！您怎么就把天后给介绍到这来了？”
“这事啊，简单，杨芮真找我的时候，我这一下也没什么好合适的，正好冯镇他们来我这喝茶，两个家伙就一起推荐你了，可不关我的事！”
“……，您觉得我会信吗？”
“无所谓啊！对了明天有空的话，来我这一趟！”
“什么事情那么急啊！”
“不急不行啊！雷欧音乐这憋着劲儿要弄个开门红的。它们的策划部搞了两个组合的。现在满世界收歌的！跟你透个底，人傻钱多速来！”
“……”张英夏不说话，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啊！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就听见电话那边一阵整齐打招呼的声音：“韩勤老师好！”
然后就听见韩勤急道：“行了，不说了，这边忙着呐，记住，明天早上九点。我在工作室等你！”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嘟’的挂机声，张英夏挠挠头，特么的，这暑假果然是娱乐圈的忙乎期啊。对着千万计的学生，要么圈钱，要么培育市场的。反正学生好忽悠的！
=
在一辆大型豪华保姆车里，杨芮真也跟经纪人谈论着张英夏跟莫媛媛。
在很多吃瓜众的眼中，张英夏跟莫媛媛不过就是娱乐圈里普通的一对小夫妻。反正娱乐圈里，结婚的明星艺人那么多。也不差这一对的。
但是在圈内人看了，这一对儿，那才是真的了不起。在娱乐圈里闯荡久了，才会知道新人出头的难度。尤其是新人的前三年，很多人根本就熬不过去。
娱乐圈里的恋爱，一般都是从二十七八岁开始的。因为之前，不管是什么情况，男男女女们都是处于一种为了生活奔波的状态。并且，咖位越高，恋爱啊，结婚的年龄越往后。
但是见到张英夏这一对，杨芮真感觉所有的经验都被推翻了一样。
二十五六岁，结婚不说，孩子有了，而且，根据经纪人的调查，这两人进入娱乐圈也不过就是三年而已。
一张单曲一张专辑，都是过千万的销量，帮人制作了一首单曲，销量到了
而且有了自己的工作室，有成绩，有钱，有时间！
别的不说，杨芮真都感觉自己这些年是白忙活了，在娱乐圈折腾了那么久，为的是什么？为了名利？为了钱？结果等到登顶的时候，才发现，其实为的就是有自己的时间！
结果，人家刚进娱乐圈三年就做到了。
“突然有种自己老了的感觉！”杨芮真摇头笑道。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喊老的话，让李婉昭怎么办？”经纪人笑道。
“有感而发而已。”
“……别想那么多了，咱们一年多没露面儿，其他四位都是不断的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咱们不说奋起直追，起码也要回到以前的态势才行！何况，后面还有一帮后起之秀在追赶的！”
“嗯……”杨芮真应了一声后，不再做做声，只是盯着车窗外的景色。
经纪人叹了一口气。也不在做声。
娱乐圈里，天后的更新速度比七天王什么的要快的多。
如果说天王登顶后，至少能保证十年的黄金期，那么天后最多只有七年，一般都是五年而已。
天王三十五岁的话，几乎就是处于一个巅峰状态。而天后的话，三十五岁，就已经属于没有什么后劲了。
不光是天后自己，就连粉丝都开始操心自己的偶像会嫁什么人，嫁得好不好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哪怕杨芮真是影后加身，也是如此，而且在选择作品的时候，也更注重各种质量，毕竟也要珍惜羽毛了。
杨芮真虽然不知道这所谓的‘单身狗保护协会’的名言警句。但是不代表她不懂得这种心境。
原本是在享受那种来自歌曲的安慰，结果一睁眼，看见的却是一对年轻夫妻肆无忌惮的撒了一地狗粮。
这能忍？
况且，饶是杨芮真‘经验丰富’，虽然跟几个男艺人，或是单恋，或是相恋，但是面对的更多是那种所谓相敬如宾的礼貌的男明星。
哪能见过结婚夫妻这种旁若无人动手脚的。何况恋爱中，那种发乎端止于礼的恋爱行为，跟眼前这两人，能比么？那感觉，真是被幸福晒伤了。
实在忍不住的，只得表示一下存在：“咳咳，知道您两位恩爱，但是这里还有一个人啊！”
没羞没臊的夫妻两个，才想起这还有个人的。
“对不起，打搅你们工作了。”莫媛媛起身笑着向着杨芮真欠了个身，旋即对男人说道：“那老公我先出去了！”
“嗯，有事回家再说！”张英夏道。
“嗯！”
目送着莫媛媛出门去，杨芮真转头对张英夏开口说道：
“你们夫妻感情真好！”
“还行吧！”
“行了，考虑的怎么样？”
“什么？”
“做我的专辑制作人啊？你不会这么一下就忘记了吧？”杨芮真杏目圆睁。
“杨小姐，不是的！”张英夏感觉摆手道。
“叫我学姐……！再这样就翻脸了！”
“那还不如翻脸呢？”张英夏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没有~”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张英夏思虑了一下，专辑制作人，要是搞砸的话，到底有多少后果！衡量了半天，结果貌似也就是以后没人来做找他做专辑的。
“杨……学姐，你就不再考虑一下？”张英夏决定最后询问一下。
“考虑那么多干嘛？”见张英夏一脸不信，杨芮真只能说道：“跟别的音乐人合作，我只有被训斥的份，反倒是跟你，咱们属于合作关系，平级，懂么？”杨芮真边说边比划了一个平等的手势。
张英夏点头表示：这个懂！
然后又见杨芮真笑道：“而且，我还是你的学姐的，你要尊重我，懂么？我有时候脾气不好的话，你就让我一下！”
“……”张英夏一阵无语，原来在这等着呢？
见张英夏一脸无语的样子，杨芮真笑道：“玩笑玩笑！你可是制作人，我可不敢跟你瞪眼的！”
“你要瞪眼我也没办法啊，还能跟你打起来不成？”张英夏嘀咕道。
“你说什么？”杨芮真一瞪眼。
“没事没事！学姐说说您的要求呗！”张英夏笑的那叫一个甜蜜。顾客是上帝嘛，何况还是不缺钱的主儿。
“哦，要求啊？我想想！”杨芮真左手扶着右手，右手的葱白食指指着下巴，真的开始想了。“首先，要有特点……”
一边听着，张英夏也一边开始琢磨起来：给天后制作专辑，要好的同时，还得突出天后的特点。怎么突出特点？那就看看娱乐圈里音乐界的大环境呗。
看看其他天后，李婉昭的专辑。原本抒情的专辑，现在都有四首歌加入了电子音乐因素。
七天王里，有四个现在已经在玩电子音乐了，或者是在专辑里加入了电子音乐的因素。
“你看学姐，现在的趋势就是电子音乐的，您可以去找佘勇老师，这位可是娱乐圈里一流的电子音乐大师的。”张英夏啪啦啪啦的说了一通。
杨芮真却是笑了：“学弟知道那么多，那就是有准备了，那我就更放心了！”
“唉唉唉，情况不是这样的好吧？”张英夏急道：“学姐，我的意思是说……”
“我知道，我知道”杨芮真摆手笑道：“但是我不喜欢电子音乐！这个理由你接受吗？”
“好吧！”
张英夏挫败，拿起一部内部电话：“杨璇，你到录音室来一下。”
不一会，杨璇就到了。张英夏把情况说明了之后，“意向就是这样，你去跟杨…学姐的经纪人谈吧！”
杨璇点头之后，就去跟龚莎商量一下，然后准备两方谈判了。
“学弟痛快啊！”杨芮真向着张英夏一身大拇指：“那以后就要多打扰了！”
“对了，学…姐，您的那个跟班呢？”
“哦！你说的是秦臻吧？你可是已经结婚了哟！”
“学姐，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玩笑玩笑！她呀，现在估计在七色玉公司培训吧。她在新一辈里演技算不错的，估计七色玉公司会扶持一段时间的！”
“哦！”
“你其实是想问她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的吧？”杨芮真眯着眼笑道。
“额！”张英夏一囧，心道：看破不说破啊！
“学弟，每个人都有秘密的！尤其是女人！”
“是是是，”张英夏敷衍的点头道：“秘密让女人更有魅力！”
“聪明！”杨芮真打了个响指赞道。
“对了……”张英夏还想说点什么。
“有完没完啊，怎么比我还女人的！？”杨芮真不悦道。
“那倒不是，当初以为您的想要一首歌而已，我就跟电视剧组那边说了几天后就去人家后期报道的！可是现在改成弄专辑了，这时间上的安排？”张英夏一口气的说道。
“哦，那个问题不大，反正一张专辑，起码也是两三个月！有的是时间！而且，我也不光只在你这呆着，好多事情要做的！就怕到时候你还嫌弃我没空来录音的！我现在这儿说声对不起了，学弟！”
“学姐客气了！”
“唉，对了，学校里管纪律的那个方老师还在吗？”
“学姐，”张英夏一脸苦涩，他最怕的就是别人问这种问题，无奈的指指脑袋。
“啊，对不住，对不住！我忘了！”杨芮真歉意的笑了笑。
两人聊的高兴的时候，那边，龚莎杨璇也跟杨芮真的经纪人达成了一个协议，像这类的音乐制作合同，工作室也准备有的，填好的约定的内容，金钱数额，以及今后双方的工作时间后。两拨人也就友好的结束了今天的事宜。
看着天后跟她的经纪人离开了。龚莎则是好奇的问道：“话说，你跟天后灌了什么迷汤的？人家那么好说话？”
“你听听就知道了！”张英夏无奈道。
听了张英夏给天后准备的歌之后。龚莎直接问道：“话说你该不会是故意用这歌的吧？”
张英夏眼皮一跳：“就是试试呗，原以为能逼走人家的！”
“那倒是！用这歌，要么生要么死！要么沉醉里面，要么气急败坏的夺门而走。不过，貌似赌赢了！”龚莎拍拍张英夏的肩膀道：“加油吧，张总！”
=
忙完了天后来访这摊子的事情，张英夏无奈的发现，找他来邀歌的人多了起来。
“本来就很多的好吧？”林沐无奈的跟现在的老大报告道：“这两个月，光是小公司的邀歌传真，都让我换了一卷的传真纸了。”
“老大你现在回来了，这些你就自己看着办了！”南小北赌气的把一堆传真文件堆到张英夏的办公桌前。
“哼~”张英夏不屑的看了一眼：“把这些公司按规模大小分类！”
南小北一副‘就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已经分好了。从上倒下，规模大小，最急的是上面的，本市最大的一家广告公司，是专门承接各种城市宣传广告。”
张英夏挠挠头：这下属厉害的时候，也实在有点麻烦啊。想找到前世领导训斥人的感觉都找不着的。
“话说为什么会那么多啊？”
“老板，老大，这已经算少的了。暑期一向都是娱乐圈里新人出道最多的时候，很多新人发歌，人家都是提前几个月找好歌曲的。现在到咱们这里的，都是些在娱乐圈有点本事的公司发来的。”
“哦。”张英夏应了一声后，翻开了第一份文件后，惊讶道：“咦？怎么还有韩勤老师发来的？他自己不就是音乐制作人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打电话问问的！”
“算了，先回家再说，累死了！”
“那这些东西我就放你车上了，回家记得看的！”
“放公司就好，今晚谁有空看这个啊！”
“……”
话虽这么说，张英夏却是本着能在公司办完就不拿回家的原则，拿起了电话，给韩勤打了过去。
不一会，电话就通了：
“喂，小张吗？稀客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韩勤老师！不是，您是不是弄错了？您自己就是音乐制作人的，怎么给我发邀歌函的啊？”
“哈哈，是这事情啊！”韩勤倒是爽朗一笑：“是这么回事儿，最近找了个大公司养老的！”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别急啊，听我把话说完的！”
“您说！”
“前两个月，雷欧公司成立的音乐分部，让我去当总监的！”
“呀，恭喜您了，我这两个月瞎忙的，都没来得及跟您道贺的！”
“别说这客套的！”韩勤道：“是不是好事我自己知道。怎么样？当专辑制作人好玩吗？”
“唉，韩老师，我都没说这事儿，您自己先说了！您怎么就把天后给介绍到这来了？”
“这事啊，简单，杨芮真找我的时候，我这一下也没什么好合适的，正好冯镇他们来我这喝茶，两个家伙就一起推荐你了，可不关我的事！”
“……，您觉得我会信吗？”
“无所谓啊！对了明天有空的话，来我这一趟！”
“什么事情那么急啊！”
“不急不行啊！雷欧音乐这憋着劲儿要弄个开门红的。它们的策划部搞了两个组合的。现在满世界收歌的！跟你透个底，人傻钱多速来！”
“……”张英夏不说话，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啊！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就听见电话那边一阵整齐打招呼的声音：“韩勤老师好！”
然后就听见韩勤急道：“行了，不说了，这边忙着呐，记住，明天早上九点。我在工作室等你！”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嘟’的挂机声，张英夏挠挠头，特么的，这暑假果然是娱乐圈的忙乎期啊。对着千万计的学生，要么圈钱，要么培育市场的。反正学生好忽悠的！
=
在一辆大型豪华保姆车里，杨芮真也跟经纪人谈论着张英夏跟莫媛媛。
在很多吃瓜众的眼中，张英夏跟莫媛媛不过就是娱乐圈里普通的一对小夫妻。反正娱乐圈里，结婚的明星艺人那么多。也不差这一对的。
但是在圈内人看了，这一对儿，那才是真的了不起。在娱乐圈里闯荡久了，才会知道新人出头的难度。尤其是新人的前三年，很多人根本就熬不过去。
娱乐圈里的恋爱，一般都是从二十七八岁开始的。因为之前，不管是什么情况，男男女女们都是处于一种为了生活奔波的状态。并且，咖位越高，恋爱啊，结婚的年龄越往后。
但是见到张英夏这一对，杨芮真感觉所有的经验都被推翻了一样。
二十五六岁，结婚不说，孩子有了，而且，根据经纪人的调查，这两人进入娱乐圈也不过就是三年而已。
一张单曲一张专辑，都是过千万的销量，帮人制作了一首单曲，销量到了
而且有了自己的工作室，有成绩，有钱，有时间！
别的不说，杨芮真都感觉自己这些年是白忙活了，在娱乐圈折腾了那么久，为的是什么？为了名利？为了钱？结果等到登顶的时候，才发现，其实为的就是有自己的时间！
结果，人家刚进娱乐圈三年就做到了。
“突然有种自己老了的感觉！”杨芮真摇头笑道。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喊老的话，让李婉昭怎么办？”经纪人笑道。
“有感而发而已。”
“……别想那么多了，咱们一年多没露面儿，其他四位都是不断的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咱们不说奋起直追，起码也要回到以前的态势才行！何况，后面还有一帮后起之秀在追赶的！”
“嗯……”杨芮真应了一声后，不再做做声，只是盯着车窗外的景色。
经纪人叹了一口气。也不在做声。
娱乐圈里，天后的更新速度比七天王什么的要快的多。
如果说天王登顶后，至少能保证十年的黄金期，那么天后最多只有七年，一般都是五年而已。
天王三十五岁的话，几乎就是处于一个巅峰状态。而天后的话，三十五岁，就已经属于没有什么后劲了。
不光是天后自己，就连粉丝都开始操心自己的偶像会嫁什么人，嫁得好不好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哪怕杨芮真是影后加身，也是如此，而且在选择作品的时候，也更注重各种质量，毕竟也要珍惜羽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