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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昨天晚上叫得挺欢

    她今天穿的一件无袖袖连衣裙,外面的开衫已经掉落在地上,滚烫的掌心抚上她,让她本能的往后退。

    丝袜完全将原本滑腻的触感破坏得一塌糊涂,江书墨皱着眉头放开她的唇瓣,掀开她的裙摆。

    “嗯别动我!”白晚两条白皙修长的腿猛地一缩,抬脚就用力踹了他一脚,翻了个身就出了绵长的呼吸声。

    “噗通”一声,高大的男人就躺在了床脚的地毯上。

    “不许睡!”江书墨黑着脸站起来,手里的青筋凸起,握着她肩膀的力道似要讲将她的骨头捏碎一般,语调是强硬的命令。

    白晚疼痛难耐,用双手打他的手臂,一个不留神拍到了他的脸上。

    江书墨本就难看的脸色愈加阴沉,抓过她乱挥的手压在她的头顶,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下去。

    喝了酒的白晚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脸上是被人打扰睡觉的烦躁。

    亲了半天,身下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江书墨暗骂一声,一拳砸在了白晚耳旁的枕头上,起身进了卫生间。

    洗了个冷水澡,才将体内的那股燥热给压了下去,床上的人早已睡得不省人事。

    掀开被子一躺上床,身旁睡得好好的女人就凑了过来,砸吧了下嘴巴,抱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看着她呼呼大睡的舒适样,他就来气,差点就一脚也让她尝尝被踹下床的滋味。

    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将她的手掰开推到一边,索性闭上眼睛盖上被子,眼不见为净。

    过了一会儿他又睁开眼,一个翻身把躺在外面的女人圈进了怀里,叹了口气,“以后再好好收拾你。”

    夜里十一点,街上已经没有了一个小时前的热闹,除了少量川流而过的车子,就只剩路旁迎风摇晃的树枝。

    “慧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看着半夜才回家的女儿愁容满面,唐劲松停下准备往房间走的脚步,回过身来。

    唐慧珊没有料到父亲会在客厅等她,赶紧挤出一抹笑容,上前挽着他的胳膊“爸爸,以后这么晚就别等我了,您和妈妈都要早点休息,好好照顾自己。”

    唐劲松笑着拍了拍她挽着自己的手,“我最宝贝的女儿没有回家,怎么睡得着啊。”

    “没事,我工作上有点疑问,就去找书墨谈论一下,他好歹比我多几年经验嘛。”

    “工作有问题怎么不来问爸爸啊,还要特地这么晚跑出去。”唐劲松佯装生气的看着她。

    “那可不行,我得自己努力,到时候让爸爸眼前一亮,帮爸爸分担压力!”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唐慧珊将他送到房门口。

    唐劲松露出欣慰的笑容,怕吵醒房间里的夫人,压低了声音说:“女儿果然长大了,懂事了,爸爸都舍不得让你家人了。”

    “书墨对我很好,也教会了我很多本事,他是真的爱我的,爸爸就不要担心了,他不会让您失望的。”在面对江书墨的事情上,唐慧珊总是有着认真的执着。

    点了点头,唐劲松就扭开把手,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间。

    往往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何平能看出问题来,以唐劲松的阅历不会一点都看不出江书墨的别有用心。

    可是关乎唐慧珊的幸福,他也不敢贸然断定,只能暂时联合唐雪兰牵制江氏。

    等江氏成为唐家的囊中之物后,他便不用担心,可是,明显现在唐雪兰那边更让人放心不下。

    白建安保外就医的事让他一直耿耿于怀,期初只是不满江安的实力和懦弱的性格,而这次居然是唐雪兰松的口,这无疑是跟他无声的挑衅。

    为了自己那没用的儿子主动跟江书墨求和,那他就不得不重新布局了。

    白晚睁开眼,进入视线的不是家里点缀着卡通人物的墙纸,而是酒店套房墙上的一副色彩鲜艳的油画。

    后背传来的温度越来越真实,白晚的瞳孔渐渐聚焦。

    清醒过来的那一刻,明显感觉到自己腰上覆盖的大手,牢牢的握着,她低头偷偷揭开一点被子,心里松了一口气。

    衣服虽然皱巴巴的,但至少还穿在身上。

    她想不起来昨晚到底生了什么,努力回想了很久,南海里只浮现出三个字:眉心痣。

    她抚上江书墨的眉心痣,然后一点点的往下滑动,刚摸到他的脸,他就突然弯下头亲了她

    可是,亲着亲着怎么就到了酒店的床上来了?

    白晚动了动,伸手想去掰开他的手,身后的男人没有睁眼,却察觉到她的意图,收紧双臂,往自己胸前一揽,两人紧密的贴合。

    “又想要?”江书墨暗哑又带了些许慵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白晚先是一愣,待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双手挣扎得更是用力了。

    江书墨冒着青胡茬的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干燥的大手顺着裙摆抚摸她的手臂,“你这么高的性致,除了我真的有人能满足得了吗?”

    “我没有”白晚恼羞成怒的反驳,下一秒却不敢再乱动。

    昨夜忍了一晚的男人,此刻沉睡的说觉醒就觉醒。

    她的脸颊顿时红透,“放开我!”

    “昨晚的那股劲儿去哪儿了,不是叫得挺欢的吗?”江书墨收紧了手臂,将她紧紧的贴在胸膛。

    “我要起来了,快松开手”白晚一边推他一边在心里诽腹,明明什么都没有生,非要说得跟真的似的。

    刚起来半个身子,就被他给压了回去。

    白晚撇开头,双手抵着他的胸,“你太重了,我快喘不过气了,快下去!”

    江书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本事该情动的时刻,却突然想起她昨夜踹他下床的那一脚,所有的兴致都没有,只剩一口闷气积压着胸腔。他突然卸了手里的劲儿,把所有重量压在她身上,咬牙切齿的说:“压死你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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