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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为他今晚的表现打分

    火候到了,龚法成不再小心翼翼,不再轻柔,而是猛地向前冲去,如丝绸般的滑腻,让他发出舒服的低吼。

    还沉浸在他和风细雨般的抚触中的卜月梅,猛然感到身体窜过一阵电闪,只一声低咛,就软化成了水,却又在他激烈的疼爱下,化作一缕清风,飘摇而上,每个细胞都被他激活了……

    他非常卖力,努力想给她最好的待遇,每一下都发出响亮的声音,这个声音是那么强壮有力,不亚于年轻人。

    卜月梅感到自己的意识已经缥缈出去了,她兴奋且解渴般迎合着他,如狂潮,漫过身心,席卷着她的理智,将她带入温暖的湖底,淹没在无边无际的浓烈的爱中了……

    狂潮退去,龚法成也渐渐平息下来,他睁开眼睛,低着头,疼爱般地吻了一下自己的新娘,说道:“我表现得如何?”

    卜月梅也大胆起来,她托着他的脸,亲了一下,说道:“满分。”

    “哈哈,这是最高的奖赏!”

    两人稍作休息后,龚法成起身,说道:“我得去洗洗了,卖力气出汗了。”

    “还有我。”

    “好,我抱你。”

    “别,你太累了。”

    龚法成说:“还是那句话,趁着我有把子力气,还能抱动你,如果我抱不动了,你就是想让我抱,也抱不了。”

    “又说,刚才说我就不理你,现在又这样说……”

    卜月梅眼里闪着泪花。

    龚法成一下子抱住她,说道:“我说的是实话。”

    “实话也不许实说。”卜月梅的声音有点哽咽。

    “好,不说,再也不说了。”

    卜月梅抚着他硬朗的肌肤,说道:“你一点都不老,心态和体力超过我,将来,只有我爱不动,没有你抱不动我的那一天。”

    此时的卜月梅,依偎在这个男人有力的怀抱里,就像一个小女孩,怕突然有一天失去这个强大的依靠,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龚法成也受到了感染,他低头吻着她,说道:“放心,我实际年龄比身份证的年龄要小。”

    “为什么?”卜月梅听他这么说,就抬起头看着他。

    龚法成说:“当年,我随父亲回乡改造,为了能早点去当兵,就隐瞒了岁数,所以,我的真实年龄是55岁。”

    卜月梅说道:“那后来怎么不改过来?”

    龚法成说:“公然的妈妈几次想让我改回来,我没改,如果我突然去改年龄,即便是我的真实年龄,也有作假的嫌疑,心里不踏实,好多同志在这个问题上都栽了跟头,我就将错就错吧。再说,已经提前工作了三年,有什么必要再去多索取三年?”

    卜月梅问了一个关键问题,“那你的生日对吗?”

    龚法成说:“对,生日这个问题是不能含糊的,那是妈妈的宝贝出生的时刻,这个时刻,是值得妈妈和孩子共同纪念的,好多人记不住自己的生日,要么把八月一日或者是七月一日这天当作自己的生日,这里,有的是的确记不住了,有的是故意记不住,哗众取宠,我最看不上后一种人,完全是为了粉饰自己,人,怎么能记不住自己的生日?”

    卜月梅知道他是个较真的人,就说道:“也可能是妈妈记不住,生的孩子多。”

    “无论妈妈生了多少个,她都能记住每个孩子的生日,因为,在她的眼里,每个孩子都是唯一的。”

    卜月梅突然笑出声。

    “你笑什么?”龚法成问道。

    卜月梅说:“一不留神,我还捞了个大便宜。”

    “你这个小鬼,敢说我是便宜,接招!”

    龚法成一时兴起,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两个人沉寂多年的感情,就像火山,突然喷发,这次,更具爆发力和持久力,直到卜月梅连连告饶……

    筋疲力尽的两个人,躺在床上,待稍稍恢复体力后,卜月梅才想起,龚法成还没有吃晚饭。

    卜月梅抱着他的胳膊,说道:“我去洗澡,然后给你做饭。”

    龚法成说:“一起洗,一起做。”

    两个人洗完澡,卜月梅拿出给他买的新睡衣,自己也穿上了一套崭新的睡衣。

    龚法成照着镜子,说道:“这睡衣也太洋气了,我都有点不适应。”

    卜月梅看着他,说道:“我倒觉得挺像个居家老头儿。”说完这话,卜月梅偷偷笑了。

    龚法成没在意她说自己是“老头儿”,前后打量着自己的新睡衣,再次说道:“还是觉得有点过于洋气,不像一个二十六七岁大闺女的爸爸。”

    卜月梅说:“你放心,咱们三个人,都是这么洋气。”

    龚法成回头问道:“你也给小然买了?”

    卜月梅说:“是的,这是纯棉的,穿着舒服,尽管有点贵,却是好东西,所以我就给咱们三人每人买了一身。”

    “你想得周到,值得表扬。”

    听卜月梅说女儿也有了新睡衣,龚法成就不再纠结睡衣是否洋气的问题了,他其实是在顾忌女儿的感受,不想让女儿感觉到自己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这时,卜月梅突然说道:“哎呀,有一件事我忘了。”

    “什么事?”

    “蜡烛。”

    “蜡烛?那地上不是有许多蜡烛吗?”

    卜月梅想了想,禁不住咯咯笑出声。

    “你笑什么?”龚法成不解。

    卜月梅说:“妈妈特地嘱咐我,让我带上两根蜡烛,她说咱们不可能举办什么仪式,但结婚这事,对女人来说,偏偏又是特别需要讲究仪式感的,让我在洞房花烛夜,自己给自己点上两根红蜡烛,让咱们鞠三个躬,结果……结果在沙发上……你一捣乱,我就忘了这个茬儿了。”

    龚法成看着卜月梅懊悔的表情,他觉得她比以前跟更可爱了,就说道:“没关系,蜡烛在哪儿,我去点上。”

    卜月梅笑了,说道:“算了,算了,我今天已经有了很强烈的仪式感了,远远超过我的第一次,是发自内心的那种交与的仪式感。”

    “谢谢你这样说。”

    龚法成又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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