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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是否还--活着

    “没事,你去休息吧!”楚绝尘说完,依旧没有其余动作。

    六溪此时眼中暗淡:“那么,主子先把药喝了吧!”

    他这是----生病了吗?

    上一次落入悬崖,他身上虽有伤,但是也不该这么久还未好啊!

    楚绝尘听完六溪的话后,放下笔挽起袖子露出了雪白的手腕,然后将一碗药一股脑喝下,眉头不皱仿若喝水。

    放下碗后,也是同样没有看六溪一眼便继续低头又开始写了。

    六溪很是无奈:“主子何必如此,又不是主子的错。”

    他的声音微乎其微,似乎是藏着无限凄凉:“错不在我,却由我而生,若是当年我不执意提亲,又何至于那般?”

    灵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附在鎏金瓦片上的手指一曲,目光也骤然变得灼热了。

    而此时,六溪已经默然的走出了门,然而他并没有关门的直接跳上了屋顶,一眼就发现了一个在掀瓦片一个在闭目养神的人。

    借着月色看得并不是很轻,六溪直接拔剑走过来待看清楚闭着眼睛的是尹青木后,便将剑指向了从头到脚都是一身黑的灵犀。

    他剑锋相对没有好脸色:“当我安庆王府是什么地方,竟然在此放肆!”

    青木此时睡在哪里,一副睡着了的模样一动不动,灵犀便扶着朱雀站了起来转身,缓缓摘下斗篷,映在月色下的脸如出水芙蓉带着几分娇艳。

    “你是?”姬月的真容沈六溪是没有看过的,所以此时他有些错愕。

    她眼中静默的喊她:“六溪。”

    这面容认不出来,这声音-----司徒灵犀。

    六溪恍然,但剑锋依旧未收的更加怒视:“你来干什么!”

    她说:“想见一见你们安庆王殿下。”

    “你想见就见吗?”六溪冷笑:“没看到安庆王府被你害成什么样子了吗?”

    她低眉,点头:“我看到了。”

    看着她这般就承认了,六溪更加恼怒,举剑就要给她刺去,灵犀连忙闪身避开,可自己伸手不如他,这一避开虽没有被刺到,却疆身上的斗篷一剑给挑开飞了出去。

    他步步紧逼,灵犀避了两招后直接跌坐在鎏金瓦上,正当六溪就是想要刺她一剑来泄愤时,从右侧突然飞出来一个酒壶将他的剑锋打歪。

    钟断肠从左边飞出接过酒壶,而此时手中还带着一身着碎花轻纱的少女。

    少女面色冷静,却在督见灵犀的那一刻一下笑了:“小姐。”

    “怀香--”灵犀从鎏金瓦上站了起来,疑惑:“你们这是------”

    钟断肠此时看了一眼还举着剑的沈六溪,而此时沈六溪本来铁了心要将刺灵犀一剑的,一见到怀香后,拿着剑的手都不稳了。

    按着钟断肠的指示,怀香赶紧走到沈六溪的面前,一把握在他空余的剑柄上说:“沈公子,你还是先不要打了吧!”

    少女清美乖巧的语气让他瞬间为难起来,那脸色一会白一会红的,似乎纠结了好久后,他才叹息的将剑收回。

    怀香立刻弯腰:“多谢。”

    六溪瞬间伸手扶住她,随后又收回:“姑娘!”

    钟断肠此时看着灵犀:“好了,你要找他,二叔陪你一同。”

    六溪此时抱着剑:“我们殿下现在不一定想要见你们!”

    “那就硬见吧!”钟断肠此时转头看着怀香:“好好在这里和沈公子两个人赏一会月,我和你家小姐去去就来。”

    怀香愣愣的点头,指了指哪里还有一个尹青木,这里不止两个人。

    钟断肠无奈的看了到此时都还闭着眼睡觉的青衣少年,啧啧了两声后拉过灵犀从屋顶上落下去。

    为避免惹出动静,钟断肠的动作也是很小心的,可是他们刚一落下,那大殿门口便站着了一个人。

    楚绝尘那一身淡蓝色衣衫倚在门口,清贵身姿在淡淡微风中衣袂翩翩。

    灵犀看着他,目光有些无奈:“看来,是吵到安庆王了。”

    楚绝尘此时面色还是带有一丝微笑的,只是目前还看不出这微笑里几分真几分假:“你们在我屋顶上动作那么大,就算是聋子都察觉到了。”

    灵犀认真的微微欠身:“抱歉,安庆王。”

    “进来吧!别再外面站着。”楚绝尘说完,看了灵犀一眼后转身进入屋子。

    钟断肠好她一同跟着进去,楚绝尘坐在桌子边倒了两杯温茶,示意他们坐下。

    “其实,本王也是等了你们几天的,想着,你们总有一天会来。”

    “安庆王,我们此来,也不拐弯抹角。”钟断肠说:“王爷一定知道我去过永乐三宫。”

    “永乐三宫----”楚绝尘手中端过茶,哭笑:“从文一通请旨前去的时候,本王就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也知道,终究是瞒不过你们的。”

    灵犀此时目光微动,似乎有些迫切:“那么王爷,我哥哥是不是真的还------”活着两个字,她依旧不敢轻易说出来。

    楚绝尘看着她,目光显露出了一些温柔,他微微点头:“是。”

    似乎一颗心瞬间被抽离可出来,但是很快又回来,眼中泪水瞬间涌出的用手掌捂住了脸颊,唇角哭笑无声。

    钟断肠拍了拍她的肩膀,看着楚绝尘,客气的问:“王爷可否说一说,这其中缘由。”

    楚绝尘看向他:“那么,本王想要问,你们查到了哪一步?”

    “陈淮生一直在说假话,将开城门之罪系数包揽到自己身上,我不知道他这是受人威胁还是谁告诉过他不能说出真相,但是我可以肯定,或许当年楚军确实抓了他的家人逼迫,但是绝不是逼迫他开城门,而是一些更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打开城门之人绝对是晋国人,因为城门打开若是涌入一大批楚军,必定会让所有城关都波动,唯有楚军穿着晋军的衣服,由一位位高权重的晋国首领带着入内,才能那般光明正大的杀入皇宫,而进入皇宫后大肆杀戮脱掉伪装,才让城中人发觉被突袭后还来不及叫援军,因为楚军已经占领了城门,并且关闭。”

    楚绝尘鼓鼓掌:“不愧为当年晋国太子,分析的很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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