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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媳妇,你担心他?

    翟渊宁见他媳妇明显忽视他的举动脸色有些黑,又想着他媳妇这么早赶来医院来看封郁,思及以前两人的关系,脸色越发沉沉,周身冷意禀烈,气场又强,除了翟老爷子和单瑾喻,没有一个人此时敢出声。

    翟老爷子的出声打破冷寂的气氛,他听完自家儿媳妇的劝,脸色缓和起来没有拒绝自家儿媳妇的好意道:“阿喻送我老头子出去就行!”

    封母有心想通老爷子再哭诉,不过瞧见一旁存在感十足的翟渊宁,只好乖乖闭嘴。

    左萧宁咬牙切齿盯着姓单的那个女人扶着翟家那位老将军离开,眼底又是不甘心又是怨恨,心里越发确定姓单的女人肯定是想报复她,所以连一个难得可以冲那位老将军献殷勤的机会也不给,特别是回想以往只有她居高临下可怜她的份,如今如今两人位置完全相反,落差太大,左萧宁心里憋闷恨不得呕出一口血。

    医院长廊只剩下封父封母左萧宁三人,左萧宁见封母有话同封父说,识时务找借口去病房照看封郁!

    等左萧宁离开,封母还想跟封父闹,封父倒是对翟渊宁这个小舅子刚娶的媳妇十分好奇,等小舅子离开,封父颇为好奇从封母口中探听消息:“刚才那个就是弟媳?”

    虽然单瑾喻嫁进翟家,可因为两人不和,封母可从未把那个女人当做什么弟媳,冷着脸嗤笑:“一个二婚女人还想嫁进翟家,做梦!”

    要说封父刚开始也是挺喜欢封母的,只不过后来他发现封母因为出身翟家,不仅不把别人放眼底,嫁给他后连他也没放眼底,一双眼睛长到头顶上,时不时佛他面子又时不时刺激他,他会喜欢封母才怪了。

    这些年的憋屈压在心底,一朝释放,封父哪哪瞧封母十分不顺眼,这时候听到她的话,心里越发觉得封母这眼皮子太浅,先不说这个女人以未婚先孕的手段已经嫁入翟家成事实,而且刚才那岳丈以及小舅子对这位二婚的弟媳态度可谓是十分不一般,要是正常人,在自己同娘家有嫌隙的时候,拉拢还来不及,只会自欺欺人嘲讽有什么用?

    封父心里对封母没什么耐心,不过这时候不是发怒的场合,冷哼一声开口道:“管你承不承认,那女人已经嫁进翟家了。”

    封母还想反驳,封父冷声凑近封母耳边低声威胁道:“爸让我们这些日子跟渊宁多拉拢拉拢关系!说不定什么时候渊宁就恢复原职!”

    封母脸色一变,吓得浑身一哆嗦:“这不可能!”

    封父自然不知道封母以前做的亏心事,拍拍封母的肩膀:“只要你好好跟渊宁拉拢关系,别总是针对人家媳妇,你是他亲姐,他只有亲近你的份!我也会对你好!”封父说完这意味深长的几句话,转身进去病房看自家儿子。

    封父同封母说的弯弯绕绕这时候翟渊宁自然不知道,当然,就算知道也多半不会放在心上。

    翟渊宁见从医院十六楼坐电梯到医院门口,他媳妇别说一句话没同他说,就是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他面色沉了沉。

    翟家老爷子专门司机专程过来,见老将军和翟少以及少夫人三个,立马恭敬打开车门。

    老爷子虽然虎背熊腰,可到底年纪大,一晚上没睡,身体有几分吃不消,也没拒绝自家儿媳妇的好意,乖乖上车,只是上车之前反复叮嘱翟渊宁要是封郁醒了,立马通知他。

    “我知道了,爸!”

    老爷子点点头,因为心里顾及封郁的事情,倒是没察觉儿子和儿媳妇的小矛盾,等老爷子上车离开。

    单瑾喻手踹兜里,转身要回医院,面前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面前,男人眼神睥睨居高临下,面色冷了几分:“怎么来了?”

    他并不惊讶他媳妇知道封郁住院的消息,只是一想到他媳妇这么一大早特意来看姓封的那小子有可能是担心姓封的那小子,翟渊宁面色黑沉黑沉的厉害,挡着人似乎她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他就不放人离开。

    单瑾喻心里还为昨晚男人的态度有些生气,她不是小心眼的人,不过想到昨晚面前男人同她的对话,她怎么听怎么不爽,连带看面前的男人也有几分不顺眼,再说她同封郁的事情早八百年前的事情,哪里能想到这男人有可能吃醋的问题。

    所以等面前男人一拦在他面前,单瑾喻脸色有几分不耐,本能想绕过对方不想理会对方,可惜她刚绕过对,面前一道黑压压的高大身影重新笼罩下来,气压也跟着低了下来,语气低沉冷冽:“怎么不说话?”还是你担心姓封的那小子,最后一句话到底因为年岁大这明显吃醋的话他一时憋不出口。

    “啊?你跟我说话?”单瑾喻故作呆愣一下,然后抬头瞥了面前男人一眼,翟渊宁对他媳妇如此敷衍的反应脸黑了又黑,眸光沉沉,刚要动怒,这时候就听到他媳妇不缓不慢开口:“封郁不是你外甥,我虽然刚嫁进你们翟家,还是懂一些人情世故!”言外之意就是完全是看在封郁是他外甥的份上过来的。

    翟渊宁听完自家媳妇的话怎么听怎么顺眼,虽然面上没多少表情,可嘴角隐隐翘起,阴沉的面色全然褪去,眉眼温柔和宠溺,一眼能看出他心情十分之好,单瑾喻莫名其妙看面前男人,心里对其印象多了一层善变和阴晴不定。

    不等单瑾瑜开口,翟渊宁开口道:“你不用再进去了,我已经见过人没事!”

    单瑾瑜听这男人明显赶人的语气,眼角忍不住抽了抽,她虽然对看封郁没多大执念,可人都到医院,她就这么走封母还以为她完全不把她放眼底。

    她还想说,翟渊宁冷着脸语气不好:“你担心他?”语气毫不掩饰浓浓的酸意和醋意,听的单瑾喻愣了愣。

    她张口想否认,见面前男人一眼不眨眸光锐利十足跟看仇人一样警戒瞧她,仿佛她下一句要是敢应是,他跟她没完。

    单瑾喻咬咬牙想说话的时候,男人已经打电话拨通家里司机的电话,让他来接人。

    单瑾喻听着这男人这么明显赶她走的话,再不乐意也只好先走,表示让这男人不用打电话,她自己开车过来的。

    “嗯,先回翟家!”翟渊宁面色才有些缓和,亲自把人送上车。

    “就几步路的问题,我真不用上楼去瞧瞧人?”坐在驾驶座位的单瑾喻摇下车窗同对方商量。封郁毕竟是面前男人的外甥,以后两家总归要打交道,虽然她不愿同封家人来往,可看在老爷子的面上,她还是得表示一番。

    “不用!”翟渊宁脸色重新阴沉下来,不等单瑾瑜再次开口,男人语气阴森开口:“你敢上去瞧其他男人试试?”

    男人语气的醋意太浓,她想不注意都不行,她愣了愣,侧头多瞧了站在一旁冷着脸的男人脸上。

    这时候早上七八点,早上的太阳还有些红,橙色的光芒落在他媳妇脸上,翟渊宁一时被自家媳妇呆愣可爱的表情看的眼睛紧紧黏在她身上,眸光越发灼热。

    “那我走了?”单瑾喻注意到男人灼热的目光,还以为她脸上有东西,抬手下意识想擦脸边发动殷勤,男人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等等!”

    “怎……?”么了,话还没说完,男人弯腰突然探进车内,右手霸道按在她后脑,强势堵住她的唇,来了一个法式深吻,边亲语气习惯性命令她张口,单瑾喻与下意识张口,一个柔软的物体猛然勾起她的舌尖狠狠吸允一通,他亲的又凶猛又激烈,不仅把他媳妇的舌根吸的发麻,甚至薄唇完全裹住她的唇狠狠吸允一通,直到把柔软的唇吸的红肿又湿润这才依依不舍放开,嗓音低沉:“回家等你男人!”

    单瑾喻被面前男人突然大庭广众之下的热烈激吻刺激的脸色通红,脑袋还有些空白,后续磕磕绊绊发动引擎开车也不自知。

    等自家媳妇离开,翟渊宁打算上楼去医院安下老爷子的心瞧一眼便离开。

    再说等翟渊宁上楼听到封郁醒了的消息,心里颇为庆幸并未让自家媳妇上来看人,一想到昨晚封郁这小子挑衅的话,翟渊宁眼底一闪而逝的锋芒和冷意。

    病房里,左萧宁先看到只有这位翟少一个人进来,眼神一闪,存了挑拨离间故意问道:“翟少,阿喻怎么没上来,刚才阿喻不是……”

    左萧宁正待在封父封母面前挑拨,让单瑾喻在封父封母印象越发不好,猛的对上那双冷冽的骨子里的狠光,登时狠狠打了一个激灵,浑身如坠冰窖,身体发凉吓得禁声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封母这时候听到左萧宁的话,才意识到只有翟渊宁一个人上来,刚才那个姓单的女人根本没上来。心里却对单瑾喻那个女人越发不满,觉得那个女人从嫁进翟家完全不给她以及封家丝毫脸面,刚才来医院说不定故意装给她家老爷子看。等老爷子一走,这女人立即就原形毕露了,姓单的那女人算什么东西?明明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还敢在她面前摆谱,封母气的心脏疼的厉害,后悔当初在这女人没嫁进翟家之前只是警告,而没有直接出手把人扫地出门。封母故意道:“渊宁,你媳妇刚来怎么没上来?”

    翟渊宁一个冷眼,封母立即禁声,她跟这个老幺弟弟本不亲,又做了不少心虚的事情,不过封母还是厚着脸皮以长辈的姿态道:“渊宁,娶媳妇可得娶个孝顺懂事的,有些女人知人知面不知心,面上对你好好的,心里怎么想的还不知道,再说阿封怎么说也是你外甥,你媳妇连……”

    封母话还没落,翟渊宁眉眼不耐,眼底一闪而逝的厌恶和厌烦勾起唇居高临下开口:

    “我让她走的,你们谁有问题?”

    顿时病房一阵死寂,没人敢顶撞,封父莫名怕这个小舅子怕到骨子里,尽可能把自己的存在感减到最低,又生怕封母得罪翟渊宁这个小舅子,立马低咳几声打断封母的话,语气讨好道:“弟媳回去了就回去了,渊宁来了就够了!我瞧着弟媳人挺好的!而且阿封刚醒又睡了我们还是先别吵醒他!”

    封母被封父噎的一脸便秘脸色难看,不过听到封父后半句话乖乖闭嘴。

    左萧宁眼底还有几分不甘,心里十分不滋味十分不明白姓单的那个女人不过二婚,凭什么转眼能让这位翟少如此护着。

    翟渊宁没空在这里多呆,呆了没到一分钟甩下一句‘事情我自会处理’转身就走。走之前,他眸光若有若无瞥了一眼躲在封母身后闭嘴的女人身上,若不是这个女人还有用,他真控制不住想先处理了这个对他媳妇一直没安心的女人!

    左萧宁却被翟渊宁离开前看她如看死人的眼神狠狠打了一个冷颤哆嗦,咬着唇吓得脑袋一片空白。

    封母还担心翟渊宁敷衍,刚想开口,被封父阻止。

    同时,翟渊宁走到长廊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陈京山的电话。

    “老大,今晚您有没有空,殷家的那个人我已经让人带到京都,供您随时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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