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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相似的地方

    我摇了摇头说不一样,严冰站起身要进卧室休息,冷声道:“我才不管你心里有几个女人,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找龟甲,找齐之后就和你再无瓜葛了。”

    严冰又把话说死了,我看着她快进去了,急声说了一句:“不管我会不会娶你,你能活着就好。”

    严冰骂了我一句神经病,不再理我。我没有告诉她,我在旗袍女人墓里看到的幻觉。那一次,我看到了王允和黑猫,还有我和严冰的孩子,但是严冰死了。

    严冰肯定不会睡着,只是觉得和我呆在一起尴尬,所以躲着我。

    在这种地方,我自然也不会有睡意,就无聊的看着蜡烛的火苗,等着它燃烧殆尽。

    在蜡烛快要烧完的时候,红色的火苗突然变了颜色,绿油油的。

    我马上打起精神,有脏东西上门了。赶紧呼喊严冰,严冰也起来了。不过她没有看我一眼,而是径自往外走,我叫了她几声,她不理我。

    严冰的状态不对,脏东西已经进来了。我竟然毫无察觉,而且轻易就让严冰着了道。

    我拿了朱砂和红绳,就赶紧追出去。严冰已经出了门,往村子更深的地方走。

    我还不确定是什么东西上了严冰的身,不敢轻易叫醒她,只能跟着她走。

    最后严冰走进了村子最深处的一间房子,很破旧,里面一股浓重的发霉的味道。

    这不是人住的地方,像是祠堂,又没有灵牌。

    严冰身子一软突然倒在了地上,我冲上前去抱着她。严冰慢慢睁开了眼睛,四处看了看,问我这是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严冰很快就清楚了局势。说自己被鬼遮眼了,不过没有反抗。

    我惊讶的看着她,严冰依然冷静:“你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那算我倒霉。”

    严冰的变化太大了,竟然敢以身犯险。不过她相信我不会让她出事,还是让我心里很感动。

    严冰推开了我,指着门外。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的鬼,从衣着打扮上来看都是死去的村民。

    我找寻着,没有母子煞。不过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让我总有熟悉的感觉。

    看了一眼屋子正中间的平台,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这上面应该有一尊神像才对。”

    “神像?”严冰不解。

    我简单说了一下,我在西峰村老母庙里经历的事情。这里,像极了第二个老母庙,只是没有神像。

    “如果一开始有的话,那这里的神像该是什么样子的呢?”我嘀咕道,严冰也说她白天来的时候,丝毫没有觉察到阴气,这么多鬼不可能藏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说着,严冰爬上了平台,问我神像应该是一个女人对吧?

    我点头,觉得气氛不太对。严冰已经站上了平台,背对着我,我让她下来,严冰回过身来。

    我又看到了她满身是血的样子,墓室里幻觉中的场景,再次出现了。

    我下意识的往门口退了几步,再看严冰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正常。

    严冰疑惑的问我:“你怎么了,声音都变了。”

    我让她赶紧下来,她也很听话,我过去抓住她的手,是温热的。严冰迅速的把手抽出,对我的行为很反感。

    我低声告诉她,我刚才看到她站在平台上,满身是血。严冰知道我不会在这种时候开玩笑,不过她没有回头去看平台,而是在门外的那些村民中找寻。

    我幡然醒悟,如果我们在屋子里找不到东西的话,那么让严冰鬼遮眼并且让我产生幻觉的东西,就在门外。

    这些聚集起来的村民,也不攻击我们,只是在门口堵着。

    “在那里!”

    我在最外围找到了,一个穿着黑袍的人,他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我一开始没注意到,不过他是个男人,也不会是母子煞。

    黑袍人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他的脸被烧得焦黑,是小周,他竟然已经跟着我来到了这里。

    那他手里的孩子?我一想到玉石里的那个婴儿,腿上的伤就更疼了。他在挑衅我,严冰明明活的好好的,他却一而再的让我看到严冰死了的样子。

    严冰也发现了黑袍人,问我怎么还有个孩子?我咬着牙:“就是那个小崽子咬了我一口。”

    小周抱着婴儿步履蹒跚的离开了,我们没办法阻拦,因为门外的鬼先拦住了我们。

    虽然不主动攻击,但是我们一旦出了屋子,它们一定会冲上来把我们撕成碎片。

    严冰突然指着村民中一个农妇叫道:“兰姐?”

    我吓了一跳,果然看到了那个长的和兰姐很像的女人。不过她不是兰姐,年龄上大了很多。

    我松了口气,以为兰姐已经死了。严冰还是咬着不放,说如果兰姐老了,会不会也长这样?

    严冰的意思是这个死了的农妇和兰姐有关系,我回想起兰姐也是农村出身的,难道真的这么巧,这里是兰姐的故乡?

    严冰的表现比我果断的多,手里拿了一把符纸就冲了出去。她的目的很明显,要把那个农妇抓过来。

    果然,一出了门村民就开始攻击。我腿上有伤,出去了也只是给严冰帮倒忙,就把身上的狗皮衣服脱了,扔给严冰。

    严冰来不及穿,只能披在自己身上。她还真的做到了,一把拉住了那个女人,把她给拖了进来。

    我佩服起来,难关严叔看不上我,我比他女儿差了太多。

    外面的村民在门口嘶吼,但是也不进来。我们开始逼问这个农妇:“你和兰姐是什么关系?母女?姐妹?还是其他的?”

    农妇没有反应,她不攻击我们了,只是抬头用灰白色的眼睛看着空无一物的平台,就像那里还有一座神像一样。

    严冰皱了下眉头,问我兰姐的全面叫什么?

    这下还真把我问住了,在青海的时候,别人都叫兰姐,年龄大辈分高点的叫小兰,至于兰姐姓什么,我还真不记得了。

    “就叫小兰吧?”我不是很确定。

    严冰又白了我一眼,嫌我没用。

    这时候农妇有了动作,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一把精致的小手枪,我认出来,这是兰姐用的那种。

    手枪抬起,对准了严冰的眉心,一霎之间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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