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对不起！！！
天，已经暗透了，月亮毫不吝啬地把属于自己的清辉照影到水光玲玲的湖面上，湖自然是天台湖。此时虫鸣，蛙声正演奏出一场悦耳的音乐会。
在一棵树旁，躺着一个人，些许是睡着了，也可能是离开世界了，但是你如果仔细地听，便可以排除第二项，因为他还有呼吸声。若是你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在一旁的石块上还坐着一个黑影，黑影像是雕像一样一直死死地看着地上的人。
大概过一小时，些许是两小时或者更久。
段林飞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他感觉身体很冷，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瞄了一眼四周，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突然他看见一旁的石块似乎有个人！。
“啊！”
段林飞不断回退，刚退两步却发现自己背后是一棵树，他并不敢继续轻举妄动，呆呆地看着石块上的黑影，在漆黑的夜中，黑袍下投射而出的两个白色光点显得特别诡异。
黑影也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段林飞，不久后跳下石块了，缓缓走来，淡淡的月光洒在黑色的袍上，显出黑影娇小的身材，看样子应该是女孩。
看着缓缓靠近的黑袍，段林飞害怕极了，拔腿就跑，刚跑两步，一股极其蛮狠的力量强行把他拽了回去，并不是什么过街摔，而是直接把段林飞掀了回来，段林飞只感觉身体猛地翻滚，便重重地摔在地上。
“拿了东西还想跑？”听声音便可以判断黑影的确是一个女孩，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段林飞很怕，双手，双脚不断挣扎，不断哭喊。段林飞的举动彻底惹怒了黑袍，她可没有什么耐心，对着段林飞就是一脚，于是一米七二的段林飞就像是个皮球一样顺势飞了出去，撞到一旁的树干上，最后又摔在地上。
鲜血猛地从段林飞嘴里喷射而出，整个背部先是一阵麻木感，很快这样的麻木感便转化为了火辣辣的疼痛。段林飞感觉整个身子都太重了，似乎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躺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夜空。
今从这里看天空很美，星光璀璨，难怪天文爱好者都会选择到这拍摄。
好熟悉！这样的天空好熟悉！
“她不会选择你的！绝不会的！”
黑袍一边说着奇怪的话，一边走了过来。
黑袍的身影进入段林飞的眼帘，后面的星空很美。
这一幕！好熟悉！
沉重的呼吸声！
悲伤的哭泣声！
黑黑的四周！
相同的夜空。
下一刻，他看见天空中出现了一只眼睛，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但他没有力气去叫。
看着段林飞空洞的目光，黑影低下身，袍中伸出一双白皙的手，放在段林飞额头，是一双很凉，很软的手。
很快。
“精神紊乱吗？哼！真是废物！”
语气很惊讶，不过更多还是轻蔑。
不久后，女孩伸出另一只手，双手搭在段林飞的额头上，淡淡的白色光芒出现在女孩手掌出，段林飞感觉脑袋一阵强烈的暖意，往事如同潮水一般，争先恐后地在段林飞脑海中回荡着。
美丽的段玉凌
卑鄙的陈林义！
放荡的顾琪！
等等！
不久后，段林飞感觉到一阵极其恐怖的眩晕感，这样的眩晕感瞬间便带走了他的意识，让他昏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个奇怪的梦，梦见的人都穿着很奇怪，都是古风打扮。
“她不会选择你的，绝不会。”女孩坚定地说着。
就在这时，段林飞身上猛地亮起一道刺眼的蓝色光辉。
“你真的打算放弃我们吗？你不能选择他呀！你选择他了，我们怎么办？”女孩呆呆地看着段林飞身上的蓝光，语气没了之前的神气，显得很卑微。
一声威武的鸣叫自段林飞体内响起，任何人在听见这种鸣叫后，都有一种下跪的冲动。与此同时，有一阵能量涟漪随着鸣叫向四周泛开，吹的周围的树沙沙作响。
“锵锵！”
女孩一个没留意，被弹开数米，难以置信地看着段林飞，不对，应该说是看着段林飞身上发出的蓝光。
“你不能选择他！”女孩呆呆地跪在地上。
此时，在段林飞的意识之中。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那是一个冰封的世界！
雪，猛烈的雪，风，刺骨的风。
整个世界都飘着这样的冰雪，段林飞便是站在雪地之中，而在他不远处的天空上凭空站着一个人，是一个身穿淡蓝色长裙的女子，虽然段林飞看不见女子的容貌，但是还是可以判断女子很美，点点的深蓝色光芒围绕着女子。
女子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尊贵的气质，那是一种从灵魂散发而出的尊贵。
段林飞呆呆地看着女子，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可以站在天上，他心里有些发毛，他很想转身离开，但是却一直没有抬腿的勇气。
“看来你在这过得很好”女子开口说话了，声音虽然很细，却极其威严！任何人在听见这样的语气之中都会不知觉地产生一种臣服的感觉。
段林飞有些好奇，听语气对方好像认识自己，但是自己并不认识什么可以站在天上的朋友，过了好一会才木讷地说着：“你....你认识我？”
突然间，段林飞想起之前好像去找陈林义借钱去了，不过自己被捅了几刀，好像死掉了，而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又是哪？段林飞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疼！这就说明了两个很重要的信息：第一，他还活着，第二，这不是在做梦。
“她的后人！如此不堪！”女子责备地说着。
这是一句奇怪的话！段林飞根本就听不懂。不过这他大概知道一点，便是这女子应该知道一些自己的事，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
“你....你好，你知道我的事？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段林飞语气很软，根本没有一个江湖混混应有的霸气。没办法,任何人在女子面前都会如此。
他明明已经死掉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听段林飞这么说，女子一下子就流露出悲伤的神情，道：“凤羲！凤羲！我最满意的人呀！一切都怪我！怪我当初没能阻止！”
风雪也似乎感应到了女子的情绪变化，一下子变得猛烈了不少。
凤羲！对于段林飞而言，这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好一会，女子继续说道。
“在你们这个世界外！还存在另一个空间，那是一个很大的世界！那个便是我们的世界。”
“我们的世界是由四神创造的，可是那时的世界时间和空间都很混乱，为了让时间和空间都稳定起来，四神共同创造了时空的规则。”
“虽然规则是创好了，但是还需要神力去推动规则，才可以继续保持时空的稳定，所以四神创造了人类--古老的四大神族，并且把属于自己的神力分给了神族。”
段林飞懵懵的！
“经过多年的商议，四大神族决定轮流去接管时空规则。可是每一次接管都需要及其庞大的人力，财力。久而久之，四大神族都厌倦了，都不想接管了，但是不接管又不行。”
女子眼神有些暗淡，似乎在回忆它并不愿回忆的事。
段林飞听得很仔细。
“终于，第一次神族战争爆发了！三大神族联合起来毁灭了最弱的玄武一族。但是玄武毕竟是神族，那场战争发生无数次剧烈碰撞，激烈的元力碰撞让空间破碎，形成时空裂痕，同时，元力碰撞产生的能量不断挤进这小小时空裂痕。
“终于在最后一场战斗中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元力碰撞，发生了巨大的爆炸，爆炸的能量再一次挤进了时空裂痕，可是小小的时空裂痕实在是装不了如此多的元力，所以那一次时空裂痕中发生了爆炸，巨大的爆炸，爆炸之后便形成了一个新的空间，便是你所在的空间。”
女子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她不管段林飞听不听得懂。段林飞一脸不可思议，虽然他对课堂没什么兴趣，但是他还是知道知道自己所在的宇宙起源一次大爆炸，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爆炸，他就不知道了。
不过照女子地说法便是之所以会出现宇宙大爆炸，是因为他们世界发生了很强烈的能量碰撞，形成了时空裂痕，元力在时空裂痕之中形成了大爆炸。
“后来战争结束了，玄武族人死了大半，剩下的族人被永远的关了起来，日夜推动时间前行，空间运作！三大神族也发现了这个时空裂痕，自然也发现了这个空间，他们拿这个新空间也没有办法，只能合力修复了时空裂痕”
段林飞呆呆地怔在原地。
“可是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们的世界的元力不断减少。也是上次凤羲回来的时候告诉我，这个世界的事都是凤羲告诉我的。玄武一族为了报复三大神族把原本属于那个世界的元力转移到这个空间。”
段林飞感觉是一个很玄妙的故事，仅仅是个故事而已。他不知所措，不过他想起上次偶然间看电视时上面说：宇宙正不断地膨胀，至于原因嘛！电视上给的解释段林飞他听都听不懂，什么暗物质，什么引力的。
不过，这女子的解释，段林飞还是可以听懂的，就是说我们的宇宙之所以在不断膨胀，是因为有一种叫做元力的东西不断从他们的空间流到自己的空间，就像是把水从一个容器倒入另一个容器中，后者的水位自然会越来越高。
段林飞认真地看着女子。
“这里的事，都是凤羲告诉我的！”一说的凤羲，女子眼神再次有些暗淡。
又是凤羲！之前女子也提到过凤羲，那么问题来了，凤羲到底是谁呢？
“凤羲是谁？”段林飞下意识地问道。
一瞬间！女子死死地瞪着段林飞，似乎很生气。
突然！女子好像想起了什么。
“对！你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为了让你活得快乐，你什么都不知道！”女子激动地说道。
听女子这么说，段林飞已经猜到这个叫做凤羲的人肯定和自己有重大关系，不过在他脑海之中，他并不认识一个叫凤羲的人。
女子闭上了眼，继续说着故事。
“后来！为了争夺元力，白虎一族常常越界，与我们发生碰撞！想要掠夺我们的资源，而龙族也一直虎视眈眈！”
“为了不步玄武的后尘，我们主动向龙族提出婚嫁之事！以为这样便可以得到龙族的庇护。”说道这里，女子嘴角一撇，笑了笑。
“龙族的人虽然同意了，但是他们只要凤羲，只要凤羲，我最满意的人呀！”
“为了族人安危，族长同意了！凤羲也同意了，但是没想到凤羲居然嫁给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要是我能阻止，就不有这些事了，一切都怨我，都怨我。”
“但是那个废物对凤羲根本就不好！他背叛了凤羲，他竟然背叛了凤羲！”女子显然很生气，语气也挺高不少！
猛烈的风雪呼呼地吹着！
“后来龙族还是来了。他们利用凤羲的血打开了守灵结界！族人不敌，死得死，逃得逃，而活下来的族人只能躲到祖墓中去了，祖墓的结界只有族长！长老！凤羲可以打开！毕竟她是我最满意的人，她一定可以成为下一任寒玄冰心决的宗主！，只可惜......”女子看了一眼段林飞，眼睛有些特别的东西，是不满意。
“那一次，凤羲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被抓住，如果被抓住了，祖墓就会被打开，那时世界上将没有凤族，所以她逃走了。”
“后来不知道凤曦用了什么方法来到了这片空间，反正她是来了。”女子顿了顿，看着段林飞，道：“并且在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段林飞目光呆滞地看着女子，脑海之中闪出一个荒唐的想法。
“在陌生的世界！她怕养不活孩子！就把孩子送了出去！”
段林飞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子，脑海一个女人的脸若隐若现，并不是杜梅。
“但是她实在是不舍她的孩子，她想看着她的孩子成长，然后她以另外一个身份接近了他的孩子！”
女子抬起了头看着段林飞。
“后来，凤羲又回来了！带着她死去的孩子回来了，她打开了祖墓，守在外面的龙族人趁机攻打了进来，族人连忙奋起抵抗，她也趁乱带着她死去的孩子跳进了神水潭！好在她的孩子没什么修为，寒玄冰心决勉强救活了她的孩子。”
“在神水潭，凤曦告诉我很多事！包括你的事！”女子顿了顿，看着已经呆滞的段林飞，道：“段林飞！”
段林飞表情木讷，目光呆滞，好一会才说着：“你真会开玩笑！”
“锵锵！”
女子猛地一吼，一种极其强大的风雪像是一个有力的巴掌打在段林飞身上，段林飞顺势在地上滚了几圈。
“玩笑？如果你不是她的后人，你连和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玩笑？”语气中掺杂着一种霸气，那是一种没人敢质疑的霸气。
地上的雪很冷，刺骨的冷，但是段林飞此时趴在雪中。
突然间，很多问题都找到了答案，为什么他重新活了过来？为什么那个人从不要工资？为什么那个人对段家不离不弃？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被女子解释得很清楚：源于一个母亲对于孩子的爱。
“她知道她两次打开结界，让很多族人都死于战场，曾经作为族中骄傲的她已经成为了族里的千古罪人，而她的孩子自然也得不到族人的庇护，所以为了让她孩子活命，她必须把你送回这个世界，那个世界很大，却没有你的容身之处。虽然我不知道凤羲是用什么方法把你送回来的！但是你还是回来了。”
段林飞还躺在雪地上，风冷得刺骨，雪也冷得刺骨，
终于，女子吐出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道：“凤曦还说，她既没能给你母爱，又没能好好保护你，让你受到伤害。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她想对你说：对不起！”
一句话就像是打开了段林飞身上的某个开关，他感觉一个暖暖的东西从眼睛中倾泻而出，这个东西是从他记事开始第一次出现。
他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像是被人拿刀刺过一样，他痛哭着，模样悲伤极了，那是一种深入灵魂的悲伤。
因为他已经知道，凤曦不是别人，正是一个名叫哑婆的人。
在一棵树旁，躺着一个人，些许是睡着了，也可能是离开世界了，但是你如果仔细地听，便可以排除第二项，因为他还有呼吸声。若是你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在一旁的石块上还坐着一个黑影，黑影像是雕像一样一直死死地看着地上的人。
大概过一小时，些许是两小时或者更久。
段林飞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他感觉身体很冷，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瞄了一眼四周，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突然他看见一旁的石块似乎有个人！。
“啊！”
段林飞不断回退，刚退两步却发现自己背后是一棵树，他并不敢继续轻举妄动，呆呆地看着石块上的黑影，在漆黑的夜中，黑袍下投射而出的两个白色光点显得特别诡异。
黑影也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段林飞，不久后跳下石块了，缓缓走来，淡淡的月光洒在黑色的袍上，显出黑影娇小的身材，看样子应该是女孩。
看着缓缓靠近的黑袍，段林飞害怕极了，拔腿就跑，刚跑两步，一股极其蛮狠的力量强行把他拽了回去，并不是什么过街摔，而是直接把段林飞掀了回来，段林飞只感觉身体猛地翻滚，便重重地摔在地上。
“拿了东西还想跑？”听声音便可以判断黑影的确是一个女孩，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段林飞很怕，双手，双脚不断挣扎，不断哭喊。段林飞的举动彻底惹怒了黑袍，她可没有什么耐心，对着段林飞就是一脚，于是一米七二的段林飞就像是个皮球一样顺势飞了出去，撞到一旁的树干上，最后又摔在地上。
鲜血猛地从段林飞嘴里喷射而出，整个背部先是一阵麻木感，很快这样的麻木感便转化为了火辣辣的疼痛。段林飞感觉整个身子都太重了，似乎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躺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夜空。
今从这里看天空很美，星光璀璨，难怪天文爱好者都会选择到这拍摄。
好熟悉！这样的天空好熟悉！
“她不会选择你的！绝不会的！”
黑袍一边说着奇怪的话，一边走了过来。
黑袍的身影进入段林飞的眼帘，后面的星空很美。
这一幕！好熟悉！
沉重的呼吸声！
悲伤的哭泣声！
黑黑的四周！
相同的夜空。
下一刻，他看见天空中出现了一只眼睛，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但他没有力气去叫。
看着段林飞空洞的目光，黑影低下身，袍中伸出一双白皙的手，放在段林飞额头，是一双很凉，很软的手。
很快。
“精神紊乱吗？哼！真是废物！”
语气很惊讶，不过更多还是轻蔑。
不久后，女孩伸出另一只手，双手搭在段林飞的额头上，淡淡的白色光芒出现在女孩手掌出，段林飞感觉脑袋一阵强烈的暖意，往事如同潮水一般，争先恐后地在段林飞脑海中回荡着。
美丽的段玉凌
卑鄙的陈林义！
放荡的顾琪！
等等！
不久后，段林飞感觉到一阵极其恐怖的眩晕感，这样的眩晕感瞬间便带走了他的意识，让他昏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个奇怪的梦，梦见的人都穿着很奇怪，都是古风打扮。
“她不会选择你的，绝不会。”女孩坚定地说着。
就在这时，段林飞身上猛地亮起一道刺眼的蓝色光辉。
“你真的打算放弃我们吗？你不能选择他呀！你选择他了，我们怎么办？”女孩呆呆地看着段林飞身上的蓝光，语气没了之前的神气，显得很卑微。
一声威武的鸣叫自段林飞体内响起，任何人在听见这种鸣叫后，都有一种下跪的冲动。与此同时，有一阵能量涟漪随着鸣叫向四周泛开，吹的周围的树沙沙作响。
“锵锵！”
女孩一个没留意，被弹开数米，难以置信地看着段林飞，不对，应该说是看着段林飞身上发出的蓝光。
“你不能选择他！”女孩呆呆地跪在地上。
此时，在段林飞的意识之中。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那是一个冰封的世界！
雪，猛烈的雪，风，刺骨的风。
整个世界都飘着这样的冰雪，段林飞便是站在雪地之中，而在他不远处的天空上凭空站着一个人，是一个身穿淡蓝色长裙的女子，虽然段林飞看不见女子的容貌，但是还是可以判断女子很美，点点的深蓝色光芒围绕着女子。
女子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尊贵的气质，那是一种从灵魂散发而出的尊贵。
段林飞呆呆地看着女子，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可以站在天上，他心里有些发毛，他很想转身离开，但是却一直没有抬腿的勇气。
“看来你在这过得很好”女子开口说话了，声音虽然很细，却极其威严！任何人在听见这样的语气之中都会不知觉地产生一种臣服的感觉。
段林飞有些好奇，听语气对方好像认识自己，但是自己并不认识什么可以站在天上的朋友，过了好一会才木讷地说着：“你....你认识我？”
突然间，段林飞想起之前好像去找陈林义借钱去了，不过自己被捅了几刀，好像死掉了，而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又是哪？段林飞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疼！这就说明了两个很重要的信息：第一，他还活着，第二，这不是在做梦。
“她的后人！如此不堪！”女子责备地说着。
这是一句奇怪的话！段林飞根本就听不懂。不过这他大概知道一点，便是这女子应该知道一些自己的事，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
“你....你好，你知道我的事？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段林飞语气很软，根本没有一个江湖混混应有的霸气。没办法,任何人在女子面前都会如此。
他明明已经死掉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听段林飞这么说，女子一下子就流露出悲伤的神情，道：“凤羲！凤羲！我最满意的人呀！一切都怪我！怪我当初没能阻止！”
风雪也似乎感应到了女子的情绪变化，一下子变得猛烈了不少。
凤羲！对于段林飞而言，这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好一会，女子继续说道。
“在你们这个世界外！还存在另一个空间，那是一个很大的世界！那个便是我们的世界。”
“我们的世界是由四神创造的，可是那时的世界时间和空间都很混乱，为了让时间和空间都稳定起来，四神共同创造了时空的规则。”
“虽然规则是创好了，但是还需要神力去推动规则，才可以继续保持时空的稳定，所以四神创造了人类--古老的四大神族，并且把属于自己的神力分给了神族。”
段林飞懵懵的！
“经过多年的商议，四大神族决定轮流去接管时空规则。可是每一次接管都需要及其庞大的人力，财力。久而久之，四大神族都厌倦了，都不想接管了，但是不接管又不行。”
女子眼神有些暗淡，似乎在回忆它并不愿回忆的事。
段林飞听得很仔细。
“终于，第一次神族战争爆发了！三大神族联合起来毁灭了最弱的玄武一族。但是玄武毕竟是神族，那场战争发生无数次剧烈碰撞，激烈的元力碰撞让空间破碎，形成时空裂痕，同时，元力碰撞产生的能量不断挤进这小小时空裂痕。
“终于在最后一场战斗中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元力碰撞，发生了巨大的爆炸，爆炸的能量再一次挤进了时空裂痕，可是小小的时空裂痕实在是装不了如此多的元力，所以那一次时空裂痕中发生了爆炸，巨大的爆炸，爆炸之后便形成了一个新的空间，便是你所在的空间。”
女子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她不管段林飞听不听得懂。段林飞一脸不可思议，虽然他对课堂没什么兴趣，但是他还是知道知道自己所在的宇宙起源一次大爆炸，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爆炸，他就不知道了。
不过照女子地说法便是之所以会出现宇宙大爆炸，是因为他们世界发生了很强烈的能量碰撞，形成了时空裂痕，元力在时空裂痕之中形成了大爆炸。
“后来战争结束了，玄武族人死了大半，剩下的族人被永远的关了起来，日夜推动时间前行，空间运作！三大神族也发现了这个时空裂痕，自然也发现了这个空间，他们拿这个新空间也没有办法，只能合力修复了时空裂痕”
段林飞呆呆地怔在原地。
“可是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们的世界的元力不断减少。也是上次凤羲回来的时候告诉我，这个世界的事都是凤羲告诉我的。玄武一族为了报复三大神族把原本属于那个世界的元力转移到这个空间。”
段林飞感觉是一个很玄妙的故事，仅仅是个故事而已。他不知所措，不过他想起上次偶然间看电视时上面说：宇宙正不断地膨胀，至于原因嘛！电视上给的解释段林飞他听都听不懂，什么暗物质，什么引力的。
不过，这女子的解释，段林飞还是可以听懂的，就是说我们的宇宙之所以在不断膨胀，是因为有一种叫做元力的东西不断从他们的空间流到自己的空间，就像是把水从一个容器倒入另一个容器中，后者的水位自然会越来越高。
段林飞认真地看着女子。
“这里的事，都是凤羲告诉我的！”一说的凤羲，女子眼神再次有些暗淡。
又是凤羲！之前女子也提到过凤羲，那么问题来了，凤羲到底是谁呢？
“凤羲是谁？”段林飞下意识地问道。
一瞬间！女子死死地瞪着段林飞，似乎很生气。
突然！女子好像想起了什么。
“对！你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为了让你活得快乐，你什么都不知道！”女子激动地说道。
听女子这么说，段林飞已经猜到这个叫做凤羲的人肯定和自己有重大关系，不过在他脑海之中，他并不认识一个叫凤羲的人。
女子闭上了眼，继续说着故事。
“后来！为了争夺元力，白虎一族常常越界，与我们发生碰撞！想要掠夺我们的资源，而龙族也一直虎视眈眈！”
“为了不步玄武的后尘，我们主动向龙族提出婚嫁之事！以为这样便可以得到龙族的庇护。”说道这里，女子嘴角一撇，笑了笑。
“龙族的人虽然同意了，但是他们只要凤羲，只要凤羲，我最满意的人呀！”
“为了族人安危，族长同意了！凤羲也同意了，但是没想到凤羲居然嫁给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要是我能阻止，就不有这些事了，一切都怨我，都怨我。”
“但是那个废物对凤羲根本就不好！他背叛了凤羲，他竟然背叛了凤羲！”女子显然很生气，语气也挺高不少！
猛烈的风雪呼呼地吹着！
“后来龙族还是来了。他们利用凤羲的血打开了守灵结界！族人不敌，死得死，逃得逃，而活下来的族人只能躲到祖墓中去了，祖墓的结界只有族长！长老！凤羲可以打开！毕竟她是我最满意的人，她一定可以成为下一任寒玄冰心决的宗主！，只可惜......”女子看了一眼段林飞，眼睛有些特别的东西，是不满意。
“那一次，凤羲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被抓住，如果被抓住了，祖墓就会被打开，那时世界上将没有凤族，所以她逃走了。”
“后来不知道凤曦用了什么方法来到了这片空间，反正她是来了。”女子顿了顿，看着段林飞，道：“并且在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段林飞目光呆滞地看着女子，脑海之中闪出一个荒唐的想法。
“在陌生的世界！她怕养不活孩子！就把孩子送了出去！”
段林飞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子，脑海一个女人的脸若隐若现，并不是杜梅。
“但是她实在是不舍她的孩子，她想看着她的孩子成长，然后她以另外一个身份接近了他的孩子！”
女子抬起了头看着段林飞。
“后来，凤羲又回来了！带着她死去的孩子回来了，她打开了祖墓，守在外面的龙族人趁机攻打了进来，族人连忙奋起抵抗，她也趁乱带着她死去的孩子跳进了神水潭！好在她的孩子没什么修为，寒玄冰心决勉强救活了她的孩子。”
“在神水潭，凤曦告诉我很多事！包括你的事！”女子顿了顿，看着已经呆滞的段林飞，道：“段林飞！”
段林飞表情木讷，目光呆滞，好一会才说着：“你真会开玩笑！”
“锵锵！”
女子猛地一吼，一种极其强大的风雪像是一个有力的巴掌打在段林飞身上，段林飞顺势在地上滚了几圈。
“玩笑？如果你不是她的后人，你连和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玩笑？”语气中掺杂着一种霸气，那是一种没人敢质疑的霸气。
地上的雪很冷，刺骨的冷，但是段林飞此时趴在雪中。
突然间，很多问题都找到了答案，为什么他重新活了过来？为什么那个人从不要工资？为什么那个人对段家不离不弃？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被女子解释得很清楚：源于一个母亲对于孩子的爱。
“她知道她两次打开结界，让很多族人都死于战场，曾经作为族中骄傲的她已经成为了族里的千古罪人，而她的孩子自然也得不到族人的庇护，所以为了让她孩子活命，她必须把你送回这个世界，那个世界很大，却没有你的容身之处。虽然我不知道凤羲是用什么方法把你送回来的！但是你还是回来了。”
段林飞还躺在雪地上，风冷得刺骨，雪也冷得刺骨，
终于，女子吐出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道：“凤曦还说，她既没能给你母爱，又没能好好保护你，让你受到伤害。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她想对你说：对不起！”
一句话就像是打开了段林飞身上的某个开关，他感觉一个暖暖的东西从眼睛中倾泻而出，这个东西是从他记事开始第一次出现。
他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像是被人拿刀刺过一样，他痛哭着，模样悲伤极了，那是一种深入灵魂的悲伤。
因为他已经知道，凤曦不是别人，正是一个名叫哑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