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过去
白夜在凝刚成为魂术师时就是他她朋友，两个人受雇与不同的主顾在同一天杀死同一个人，更巧的是当天下午两个人都选择了隐藏在路边的草丛里等待目标，两个人对视的第一眼就感觉到对方是杀手。凝没有理他，杀手都不喜欢给旁人留下印象。
“你是最近才出现的杀手，凝吗？”白夜小心的问，“和你有什么关系？”凝把头一甩。头发刮在青草上沙沙作响，好像昆虫在鸣叫。“没事就是想认识一下。”白夜笑着伸出了手“我叫白夜·孔瑟，也是个杀手，我觉得咱们可以认识一下。”凝盯着白夜看了一会她不明白这个人在打什么主意，于是所幸不想了，她轻轻将手搭在白夜的手上，“凝，很高兴认识你。”她不想说自己的姓氏。
从那以后两个人就很自然的聊到了一起，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惊讶的发现原来他们有那么多可聊的东西，甚至两个人的魂基也完全是互补的，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搭档。之后两个人就经常一起去做任务，甚至连很多魂力比他们强很多的人也能杀死。
但是白夜有个疑问，每个月的月初凝都会消失一段时间，他曾经问过可是凝却露出很痛苦的表情，从那以后白夜也就不敢再问了。
可是这个疑问却在白夜心里生根发芽，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白夜也越来越好奇。“那我就自己去发吧，我们是朋友嘛。”白夜这么安慰自己。
这天早上凝在做好饭后就消失了，平时两个人都会默契的不管对方，可是今天白夜却在凝走出房间后不久也跟着她走了出去。
白夜穿着前今天才买的衣服和假发，经过多年的杀手训练他有信心不被凝发现。凝离开贫民窟走了很久最后进了一所不小的庄园中，虽然看着很华贵却流露出颓废的气息，就像是一个即将入土的老人。
白夜远远的躲在树上借着“白月三明”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凝满脸的坚毅和悲壮就和即将要赴死的人一模一样。“她去那里干什么？”白夜心想。
凝敲了敲门，很快两个人从里面走出，凝见到他们的那个瞬间笑面如花，跟着他们走了进去。这难不倒白夜，“白月三明”可以看见方圆百米内的一切事物。
在走进的门的瞬间凝转身朝着白夜的方向看了一眼，里面包含着泪水，乞求，包含着把白夜所知的一切悲伤情绪，他从没见过如此卑微的凝，好像在乞讨着白夜的怜悯。
“怎么了吗？”门内的两个人问，“没事。”凝说着走进了房间门关上了。
白夜在树上坐了很久，他没有心情在使用“白月三明”再偷看凝了，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呆在这等着凝，然后和她一起回家。落日西沉，已经黄昏了，凝还是没有出来。白夜越来越伤心，眼泪流了下来，他似乎知道了什么，可就是不敢相信。
慢慢天黑了，门咯吱一声打开，凝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内，一只手在她身后推了一下，像是扔垃圾一样从门里被扔了出来。然后咚的一声，门关上了。
白夜擦了擦眼泪，他感觉她是那么的憔悴。凝还是穿着和早上出门时一样的斗篷，双腿打着颤，好像走两步就会倒下去。白夜顾不得什么了他赶紧从树上跳下来，他不知道凝遇到了什么但是他看的出她现在需要关心。
杂草摩擦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凝抬起头看见从跑来的白夜，睁大了眼睛，害怕的往旁边跑开跑开，可是她现在虚弱极了，刚走了几步身子一歪。这时白夜看到凝身子倒下，赶紧跑快了几步在把空中把她抱在怀里。
凝低着头，紧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留下，她咬着嘴唇双臂使劲的把白夜往外推，“你放开我啊。”凝边哭边说，“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白夜没有回话，反而将凝抱得更紧了。凝的每一滴眼泪都打在了他的心里，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十几年前生日那一天，所经历的每一幕又浮现在白夜的眼前。
“白夜。”凝抬起头，小声说“嗯？”白夜低下头，心里的某个地方动了一下，一股温暖的气息笼罩在脸上。凝的泪珠挂在粉嫩的脸颊上像是清晨最娇弱的花瓣，嘴唇微微张开，让人忍不住想亲下去。
“不要离开我好吗？”凝睁大眼睛，看着白夜。白夜也看着凝海蓝色的眼睛，这时远处的风声和草丛中的虫鸣声渐渐的都淡了，月光映在凝的身上，周围的一切开始模糊，最后都融入到黑夜里，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凝抱在一起，就这样一直过了上千年。
“白夜，无论我身上发上过什么都别看不起我，都别走好吗？”“嗯”白夜把凝的头搂在胸前，下巴搭在她的头上，“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和你在一起，就算整个世界都来反抗我们，我也会保护你。即使杀了所有人我也回和你在一起。”
白夜睁大眼睛咬着牙，使劲盯着不远处庄园里的男人，他从一开始就像看着两只猴子一样看着凝和白夜，白夜不知道他对凝做过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一定要杀了他。
“嗯。”凝把头埋得更深了。
他们不想轻易放过我的家族，于是把最小的我留下来扔进了贫民窟里，他们暗暗指示那里的混混每天折磨我，可是他们家的人却还在每个月的第一天出现，对我说：他们就是这样的残忍，想让我彻底成为他们的奴隶。你也知道那个地方，活下去很难可是想死的话很容易。可是我却一次自尽的想法都没有，每次我亲吻他鞋子的时候声音都特别大。因为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于是白天我不停的练习，家族教给我的魂术，晚上我再把仇人名字背一次，确定自己不会忘了他们。或许是因为我特别努力，所以我进步的很快，并且为了有钱活下去，开始慢慢的杀人，短短几年就成为了当地最出色的杀手，也在那是遇到了白夜。这时我的仇人们也注意到曾经的错误他们先是派出几个普通的魂术师来杀我，可是被我和白夜轻松解决掉了。这时他们才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亲自带领他们家族中最出色的魂术师来杀我，可是已经晚了，我已经在贫民窟里消失了。从那以后他的家中每天晚上都是少几个魂术，没人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失踪的，但是第二天失踪的人就会被挖出心脏的赤裸的躺在他们家的餐厅中。这些人都是杀了我家人的凶手。开始他们还想依靠密不透风的防御来阻拦我，可是很快他们就知道没有用了，即使两个人被绳子绑在一起，其中一个也会在对手毫不知情的时候失踪。一个星期之后那些人就不敢再防御了，因为防御时失踪的时候比不防御是多了一倍。两天之后开始出现了第一个逃跑的人我表面上放过了他们，但是让白夜在暗地里杀了他们，当然这些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在第一个逃跑者出现之后越来越多人明里暗里的离开了，在他们眼里那栋美轮美奂，堆满美酒和珍馐的庄园已经变成了一个人间炼狱。仅仅四天之后庄园里就只剩那个杀人最多的家主了。他已经被恐惧折磨的不成样子，双眼通红，满脸污物，手上拿着家传的宝剑在乱挥。我慢慢走到他的面前，他一看见我就知道我是谁了，他指着我叫我魔叫鬼，叫我杀人狂。我内心狂喜，但又极其愤怒，家人被分尸的情景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当时我简直想把面前的人撕成两半。我攥紧拳头让指甲陷进肉里，免得自己失去冷静。我面无表情的，把脚踩在那个已经疯了的男人的脸上。对他说：如果你愿意跪下亲吻我的鞋子的话带你去吃东西。如果不愿意就杀了你。'还没等我说完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就想只哈巴狗一样添着我的鞋底，满脸的谄媚。那一刻我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厌恶感，难道我隐忍了十几年想要复仇的就是这种人渣吗？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努力根本不值。于是我就失望的朝着他的脸踩了下去，那个杀了我全家的男人在地下留下了一小块乳白色的花。”
“我会合作的。”沉默了很久凯茜慢慢说，她将手边的一个信封推给凝，“其实你们进门的时候我就已经准备好了，只是不知道该不该给你们。”凝拿起信封说了句谢谢然后带着白夜走出来房间。
“你是最近才出现的杀手，凝吗？”白夜小心的问，“和你有什么关系？”凝把头一甩。头发刮在青草上沙沙作响，好像昆虫在鸣叫。“没事就是想认识一下。”白夜笑着伸出了手“我叫白夜·孔瑟，也是个杀手，我觉得咱们可以认识一下。”凝盯着白夜看了一会她不明白这个人在打什么主意，于是所幸不想了，她轻轻将手搭在白夜的手上，“凝，很高兴认识你。”她不想说自己的姓氏。
从那以后两个人就很自然的聊到了一起，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惊讶的发现原来他们有那么多可聊的东西，甚至两个人的魂基也完全是互补的，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搭档。之后两个人就经常一起去做任务，甚至连很多魂力比他们强很多的人也能杀死。
但是白夜有个疑问，每个月的月初凝都会消失一段时间，他曾经问过可是凝却露出很痛苦的表情，从那以后白夜也就不敢再问了。
可是这个疑问却在白夜心里生根发芽，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白夜也越来越好奇。“那我就自己去发吧，我们是朋友嘛。”白夜这么安慰自己。
这天早上凝在做好饭后就消失了，平时两个人都会默契的不管对方，可是今天白夜却在凝走出房间后不久也跟着她走了出去。
白夜穿着前今天才买的衣服和假发，经过多年的杀手训练他有信心不被凝发现。凝离开贫民窟走了很久最后进了一所不小的庄园中，虽然看着很华贵却流露出颓废的气息，就像是一个即将入土的老人。
白夜远远的躲在树上借着“白月三明”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凝满脸的坚毅和悲壮就和即将要赴死的人一模一样。“她去那里干什么？”白夜心想。
凝敲了敲门，很快两个人从里面走出，凝见到他们的那个瞬间笑面如花，跟着他们走了进去。这难不倒白夜，“白月三明”可以看见方圆百米内的一切事物。
在走进的门的瞬间凝转身朝着白夜的方向看了一眼，里面包含着泪水，乞求，包含着把白夜所知的一切悲伤情绪，他从没见过如此卑微的凝，好像在乞讨着白夜的怜悯。
“怎么了吗？”门内的两个人问，“没事。”凝说着走进了房间门关上了。
白夜在树上坐了很久，他没有心情在使用“白月三明”再偷看凝了，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呆在这等着凝，然后和她一起回家。落日西沉，已经黄昏了，凝还是没有出来。白夜越来越伤心，眼泪流了下来，他似乎知道了什么，可就是不敢相信。
慢慢天黑了，门咯吱一声打开，凝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内，一只手在她身后推了一下，像是扔垃圾一样从门里被扔了出来。然后咚的一声，门关上了。
白夜擦了擦眼泪，他感觉她是那么的憔悴。凝还是穿着和早上出门时一样的斗篷，双腿打着颤，好像走两步就会倒下去。白夜顾不得什么了他赶紧从树上跳下来，他不知道凝遇到了什么但是他看的出她现在需要关心。
杂草摩擦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凝抬起头看见从跑来的白夜，睁大了眼睛，害怕的往旁边跑开跑开，可是她现在虚弱极了，刚走了几步身子一歪。这时白夜看到凝身子倒下，赶紧跑快了几步在把空中把她抱在怀里。
凝低着头，紧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留下，她咬着嘴唇双臂使劲的把白夜往外推，“你放开我啊。”凝边哭边说，“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白夜没有回话，反而将凝抱得更紧了。凝的每一滴眼泪都打在了他的心里，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十几年前生日那一天，所经历的每一幕又浮现在白夜的眼前。
“白夜。”凝抬起头，小声说“嗯？”白夜低下头，心里的某个地方动了一下，一股温暖的气息笼罩在脸上。凝的泪珠挂在粉嫩的脸颊上像是清晨最娇弱的花瓣，嘴唇微微张开，让人忍不住想亲下去。
“不要离开我好吗？”凝睁大眼睛，看着白夜。白夜也看着凝海蓝色的眼睛，这时远处的风声和草丛中的虫鸣声渐渐的都淡了，月光映在凝的身上，周围的一切开始模糊，最后都融入到黑夜里，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凝抱在一起，就这样一直过了上千年。
“白夜，无论我身上发上过什么都别看不起我，都别走好吗？”“嗯”白夜把凝的头搂在胸前，下巴搭在她的头上，“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和你在一起，就算整个世界都来反抗我们，我也会保护你。即使杀了所有人我也回和你在一起。”
白夜睁大眼睛咬着牙，使劲盯着不远处庄园里的男人，他从一开始就像看着两只猴子一样看着凝和白夜，白夜不知道他对凝做过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一定要杀了他。
“嗯。”凝把头埋得更深了。
他们不想轻易放过我的家族，于是把最小的我留下来扔进了贫民窟里，他们暗暗指示那里的混混每天折磨我，可是他们家的人却还在每个月的第一天出现，对我说：他们就是这样的残忍，想让我彻底成为他们的奴隶。你也知道那个地方，活下去很难可是想死的话很容易。可是我却一次自尽的想法都没有，每次我亲吻他鞋子的时候声音都特别大。因为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于是白天我不停的练习，家族教给我的魂术，晚上我再把仇人名字背一次，确定自己不会忘了他们。或许是因为我特别努力，所以我进步的很快，并且为了有钱活下去，开始慢慢的杀人，短短几年就成为了当地最出色的杀手，也在那是遇到了白夜。这时我的仇人们也注意到曾经的错误他们先是派出几个普通的魂术师来杀我，可是被我和白夜轻松解决掉了。这时他们才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亲自带领他们家族中最出色的魂术师来杀我，可是已经晚了，我已经在贫民窟里消失了。从那以后他的家中每天晚上都是少几个魂术，没人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失踪的，但是第二天失踪的人就会被挖出心脏的赤裸的躺在他们家的餐厅中。这些人都是杀了我家人的凶手。开始他们还想依靠密不透风的防御来阻拦我，可是很快他们就知道没有用了，即使两个人被绳子绑在一起，其中一个也会在对手毫不知情的时候失踪。一个星期之后那些人就不敢再防御了，因为防御时失踪的时候比不防御是多了一倍。两天之后开始出现了第一个逃跑的人我表面上放过了他们，但是让白夜在暗地里杀了他们，当然这些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在第一个逃跑者出现之后越来越多人明里暗里的离开了，在他们眼里那栋美轮美奂，堆满美酒和珍馐的庄园已经变成了一个人间炼狱。仅仅四天之后庄园里就只剩那个杀人最多的家主了。他已经被恐惧折磨的不成样子，双眼通红，满脸污物，手上拿着家传的宝剑在乱挥。我慢慢走到他的面前，他一看见我就知道我是谁了，他指着我叫我魔叫鬼，叫我杀人狂。我内心狂喜，但又极其愤怒，家人被分尸的情景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当时我简直想把面前的人撕成两半。我攥紧拳头让指甲陷进肉里，免得自己失去冷静。我面无表情的，把脚踩在那个已经疯了的男人的脸上。对他说：如果你愿意跪下亲吻我的鞋子的话带你去吃东西。如果不愿意就杀了你。'还没等我说完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就想只哈巴狗一样添着我的鞋底，满脸的谄媚。那一刻我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厌恶感，难道我隐忍了十几年想要复仇的就是这种人渣吗？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努力根本不值。于是我就失望的朝着他的脸踩了下去，那个杀了我全家的男人在地下留下了一小块乳白色的花。”
“我会合作的。”沉默了很久凯茜慢慢说，她将手边的一个信封推给凝，“其实你们进门的时候我就已经准备好了，只是不知道该不该给你们。”凝拿起信封说了句谢谢然后带着白夜走出来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