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老警出更
一个老警察将李亮推进一个临时拘留犯人的监舍，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走开了。对方那诡异地眼神令人心里直发毛，仿佛将人送往鬼门关一般。房间里关押着五六个凶神恶煞的流氓地痞。一个身高八尺的壮汉身上到处都是纹身，看来令人眼花缭乱，眉宇之间隐隐透露出一股邪恶之气。
其他人则蜷缩于墙角，脸上淤青斑斑，似乎刚被打过，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淡淡的恐惧。他们不经意地瞟了李亮一眼，畏畏缩缩地坐立不安。李亮环视一周，也懒得搭理他们。对面的一个短发男瞪了一眼，疑惑地问他旁边的一个光头男子：“老大，你不打算收拾一下刚进来的这小子一顿么？最好让他跪地求饶，我最讨厌这种小白脸仗着自己有点帅勾引别人的老婆！”
“不要那么冲动，我们还有几天就出去了，别再惹麻烦。”光头男头也不抬，好言相劝道。
监舍只有一个窗户，窗户的旁边还有一个铁闸门，墙壁不是很厚，如果要逃出去也不是没有办法。房间的面积不大，只摆下一张木床。李亮走到光头男面前，叫道：“麻烦你让一让，我要睡一会儿。”
“你说啥？”光头男眯着小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耳聋啊？快点让开，我要休息！”李亮不耐烦地说道，自从莜莜跟他分手之后，他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人也变得越来越愤世嫉俗。
“你找死！”光头男目露凶光，大喝一声，猛然抬起宽大的手掌朝李亮脸上拍来。李亮立马拽住对方的手腕，顺势往前一拉，脚下一记扫堂腿，光头男的身体失去重心，硬生生地摔倒床下。旁边围观的众人顿时吓得目瞪口呆。光头男捂着自己差点摔掉的下巴，苦不堪言。
“睡个觉也要用武力解决么？还让不让忍好好睡觉了？你们谁还有意见？”李亮扫视其他人，他们纷纷避之唯恐不及。他刚躺下休息，铁门外值班的两个警察走过来，看到这种情形大惊失色地嚷道：“到底啥回事？光头强，你小子怎么变成缩头乌龟啦？”大嘴警察冷哼一声，双眼扫视他们。
光头强浑身哆嗦，瞟了李亮一眼，战战兢兢地说道：“警官，是我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啦！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他们耸耸肩后一言不发地走了，光头男等人再也不敢乱说乱动，李亮老老实实地睡了一宿。
次日，笑面虎找到吕彬疏通关系，将李亮赎了出来。李亮再次安然无恙地回到ktv看场子。这场子毕竟太小，每天也没啥事可做，笑面虎也看出他不可能长久呆在这里。
于是对方找到吕彬商量李亮的去留问题，他们三人在包厢里坐定之后，服务员上酒上菜。笑面虎斟满酒，嬉皮笑脸地说道：“吕总，咱们边吃边谈。来来来，我先干为敬！”
他仰起脖子，先喝上了。李亮和吕彬相视一笑，各自抓起酒杯，猛灌两口。
“虎哥今天请我来，有啥事直接说吧！咱们都是爽快人！”吕彬一边夹菜，一边说道。
笑面虎沉思良久，看了李亮一眼，笑道：“也没别的事儿，你看我这场子太小，平时也没啥事，李亮兄弟大部分时间也没事干，我怕耽误了他的前程，不如这样你也带他到红灯区去闯一闯，到外面见识一下广阔的世界，多交一些道上的朋友嘛！”
“哈哈，虎哥你这是要下逐客令么？”吕彬调侃道。
“不是，我没有赶走李亮兄弟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兄弟有空的时候多到红灯区锻炼，随时都可以回我这边，这边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嘛！”笑面虎连连摆手，其实李亮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来来来，多谢虎哥近段时间的关照，我敬你们一杯！”李亮擎起酒杯，说道。他们各自抓起杯子和他碰杯，然后一股脑儿喝干杯中酒。
“好吧，看在虎哥的面上，赶明我就带咱们的李亮兄弟出去走走！吃菜，喝酒！”吕彬拍了一下李亮的肩膀，事情就这么定下来。席间，他们还天南海北地聊起一些比较敏感的社会话题，一直喝到凌晨时分才走。
一周后，吕彬带他们到一个地方，这地方仿佛是隐藏在城市之中的魔鬼地带。吕彬下车之后，往车前一站，道：“你们两个进去吧，我在这看车。”
刚开始李亮误以为红灯区是一个荒无人烟之地，谁知道是做皮肉生意的集中营。笑面虎告诉他，这地方属于城乡结合部，生意还不错，因为附近到处搞拆迁和旧城改造，有很多农民工在这干活儿，一个个年轻力壮，如狼似虎，老婆又不在身边，生意大为红火。
他们两个战战兢兢地进门，生怕从哪个角落里冲出来的魔鬼逮住。里面的小姐一看到他们，顿时两眼放光，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令人作呕，一个个长得浓眉大眼，仿佛歪瓜裂枣一般。拽着他们的胳膊往胸脯上磨蹭，娇笑道：“哎哟，欢迎两位老板大驾光临，不知道二位怎么玩啊？出去开房包夜还是在这吃快餐？”
他们感到非常厌恶，因为小姐的长相实在瘆得慌，笑面虎一把推开那个抱着他胳膊的女人，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两张百元钞丢给她，喊道：“他娘的废话少说，你们的房东住哪里？”
那小姐一看到有人打听她们的房东，满脸不悦，立马警觉地反问道：“你们找他干嘛？”
笑面虎不想再跟她啰嗦，立刻又抽出一张钞票，正色说道：“别问那么多废话，现在谁帮我带路，这钱就给谁？”
刚才问话的女人嚯地站起，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钞票，抛了一个媚眼，笑道：“帅哥，跟我走，我带你们去。”
他们跟在对方身后，她那扭动的屁股似乎就要飞起来，李亮看得眼睛都直了，笑面虎却对此视若无睹。不一会儿，他们顺着小路来到一排房子跟前，那妞指着其中一间上锁的房门，娇滴滴地说道：“这就是我们房东的住所，他最近很少回家。我看两位老板也都是有钱人，有空常来玩呗！”
笑面虎又抽出一张钞票，骂道：“马上给我滚！”
那小姐接过钱，翻着白眼骂道：“哎哟，有钱很了不起啊？有种你操老娘看看，保证爽死你！”
她头也不回地跑了，他们吃了闭门羹，垂头丧气地回到车旁。
其他人则蜷缩于墙角，脸上淤青斑斑，似乎刚被打过，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淡淡的恐惧。他们不经意地瞟了李亮一眼，畏畏缩缩地坐立不安。李亮环视一周，也懒得搭理他们。对面的一个短发男瞪了一眼，疑惑地问他旁边的一个光头男子：“老大，你不打算收拾一下刚进来的这小子一顿么？最好让他跪地求饶，我最讨厌这种小白脸仗着自己有点帅勾引别人的老婆！”
“不要那么冲动，我们还有几天就出去了，别再惹麻烦。”光头男头也不抬，好言相劝道。
监舍只有一个窗户，窗户的旁边还有一个铁闸门，墙壁不是很厚，如果要逃出去也不是没有办法。房间的面积不大，只摆下一张木床。李亮走到光头男面前，叫道：“麻烦你让一让，我要睡一会儿。”
“你说啥？”光头男眯着小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耳聋啊？快点让开，我要休息！”李亮不耐烦地说道，自从莜莜跟他分手之后，他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人也变得越来越愤世嫉俗。
“你找死！”光头男目露凶光，大喝一声，猛然抬起宽大的手掌朝李亮脸上拍来。李亮立马拽住对方的手腕，顺势往前一拉，脚下一记扫堂腿，光头男的身体失去重心，硬生生地摔倒床下。旁边围观的众人顿时吓得目瞪口呆。光头男捂着自己差点摔掉的下巴，苦不堪言。
“睡个觉也要用武力解决么？还让不让忍好好睡觉了？你们谁还有意见？”李亮扫视其他人，他们纷纷避之唯恐不及。他刚躺下休息，铁门外值班的两个警察走过来，看到这种情形大惊失色地嚷道：“到底啥回事？光头强，你小子怎么变成缩头乌龟啦？”大嘴警察冷哼一声，双眼扫视他们。
光头强浑身哆嗦，瞟了李亮一眼，战战兢兢地说道：“警官，是我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啦！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他们耸耸肩后一言不发地走了，光头男等人再也不敢乱说乱动，李亮老老实实地睡了一宿。
次日，笑面虎找到吕彬疏通关系，将李亮赎了出来。李亮再次安然无恙地回到ktv看场子。这场子毕竟太小，每天也没啥事可做，笑面虎也看出他不可能长久呆在这里。
于是对方找到吕彬商量李亮的去留问题，他们三人在包厢里坐定之后，服务员上酒上菜。笑面虎斟满酒，嬉皮笑脸地说道：“吕总，咱们边吃边谈。来来来，我先干为敬！”
他仰起脖子，先喝上了。李亮和吕彬相视一笑，各自抓起酒杯，猛灌两口。
“虎哥今天请我来，有啥事直接说吧！咱们都是爽快人！”吕彬一边夹菜，一边说道。
笑面虎沉思良久，看了李亮一眼，笑道：“也没别的事儿，你看我这场子太小，平时也没啥事，李亮兄弟大部分时间也没事干，我怕耽误了他的前程，不如这样你也带他到红灯区去闯一闯，到外面见识一下广阔的世界，多交一些道上的朋友嘛！”
“哈哈，虎哥你这是要下逐客令么？”吕彬调侃道。
“不是，我没有赶走李亮兄弟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兄弟有空的时候多到红灯区锻炼，随时都可以回我这边，这边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嘛！”笑面虎连连摆手，其实李亮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来来来，多谢虎哥近段时间的关照，我敬你们一杯！”李亮擎起酒杯，说道。他们各自抓起杯子和他碰杯，然后一股脑儿喝干杯中酒。
“好吧，看在虎哥的面上，赶明我就带咱们的李亮兄弟出去走走！吃菜，喝酒！”吕彬拍了一下李亮的肩膀，事情就这么定下来。席间，他们还天南海北地聊起一些比较敏感的社会话题，一直喝到凌晨时分才走。
一周后，吕彬带他们到一个地方，这地方仿佛是隐藏在城市之中的魔鬼地带。吕彬下车之后，往车前一站，道：“你们两个进去吧，我在这看车。”
刚开始李亮误以为红灯区是一个荒无人烟之地，谁知道是做皮肉生意的集中营。笑面虎告诉他，这地方属于城乡结合部，生意还不错，因为附近到处搞拆迁和旧城改造，有很多农民工在这干活儿，一个个年轻力壮，如狼似虎，老婆又不在身边，生意大为红火。
他们两个战战兢兢地进门，生怕从哪个角落里冲出来的魔鬼逮住。里面的小姐一看到他们，顿时两眼放光，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令人作呕，一个个长得浓眉大眼，仿佛歪瓜裂枣一般。拽着他们的胳膊往胸脯上磨蹭，娇笑道：“哎哟，欢迎两位老板大驾光临，不知道二位怎么玩啊？出去开房包夜还是在这吃快餐？”
他们感到非常厌恶，因为小姐的长相实在瘆得慌，笑面虎一把推开那个抱着他胳膊的女人，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两张百元钞丢给她，喊道：“他娘的废话少说，你们的房东住哪里？”
那小姐一看到有人打听她们的房东，满脸不悦，立马警觉地反问道：“你们找他干嘛？”
笑面虎不想再跟她啰嗦，立刻又抽出一张钞票，正色说道：“别问那么多废话，现在谁帮我带路，这钱就给谁？”
刚才问话的女人嚯地站起，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钞票，抛了一个媚眼，笑道：“帅哥，跟我走，我带你们去。”
他们跟在对方身后，她那扭动的屁股似乎就要飞起来，李亮看得眼睛都直了，笑面虎却对此视若无睹。不一会儿，他们顺着小路来到一排房子跟前，那妞指着其中一间上锁的房门，娇滴滴地说道：“这就是我们房东的住所，他最近很少回家。我看两位老板也都是有钱人，有空常来玩呗！”
笑面虎又抽出一张钞票，骂道：“马上给我滚！”
那小姐接过钱，翻着白眼骂道：“哎哟，有钱很了不起啊？有种你操老娘看看，保证爽死你！”
她头也不回地跑了，他们吃了闭门羹，垂头丧气地回到车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