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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6章 孩子,是我的!

    “你说不说?!”夏侯衔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大有夏侯禹再笑,他直接上去咬人的架势。

    “好好好,”夏侯禹努力收住笑意,看得出来他已经尽力了,然而笑音儿还是时不时的飘出来,“我话说的还不清楚吗?我说皖月怀的孩子,是我的!”

    夏侯衔觉得全身的血都往脑袋顶冲,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了,“你!你再说一遍!”

    容离忍不住要抚额,还让人重复…

    怎么?爱听啊?

    “我说,皖月怀的孩子,是我的!我的!”夏侯禹把话说完,又开始仰天长啸,那模样要多痛快就有多痛快。

    夏侯衔直接就冲上去了,他今儿非打死他!

    这时候,墨尧再在前面站着就不合适了,带着手下往旁边一躲,这种事还是让当事人们自己解决吧。

    他看着点,别让夏侯禹跑了就成。

    别看墨尧总是被墨阳几个小的说老实一根筋,那得看遇到什么事。

    这下好了,夏侯禹和夏侯衔俩人扭打到一起,俩人还都是会功夫的,不相上下。

    夏侯禹便打边将他与皖月如何私通的事情详细叙述了一遍,夏侯衔简直要崩溃了,他大喊一声,“来人!”

    端王府的管家原本是来接自家王爷回府的,哪儿能想到竟碰上这样的事,现在王爷叫,他领着端王府的人往前走了两步,先瞅了瞅战王,见战王没有拦他的意思,这才带着人走到夏侯衔的身边。

    “去,去将皖月那个贱人带来!”夏侯衔脑子已经转不动了,他万没想到,皖月第一次去宁王府就是为了和夏侯禹私会。

    他就说皖月怎么宁愿爬狗洞也不走正门呢,什么不想与他报备。

    是,和夏侯禹私通是不能和他报备,他要是知道,打不死她!

    夏侯衔虽然不爱皖月,但还是那句话,男人该有的忌讳还是有的。

    况且,皖月还顶着他端王府的名头!

    人群中的皖月扭头就跑啊。

    也不知谁那么‘乐于助人’直接喊了一嗓子,“哎,这么多人,你挤什么?你不会就是端王妃吧!”

    ‘哗啦’一下子,原本还拥挤的人群,瞬间以皖月为中心空出一块来。

    一个容貌艳丽,衣着精致的女子,挺着个大肚子,满面惊恐之色。

    即便大多数百姓不知道皖月的长相,也觉得这应该就是端王妃本人了。

    不然,你跑什么?

    皖月是早就来了的,之前夏侯禹逼宫时她听丫鬟说的,外面闹那么大,她想不知道都不成,不过却没什么兴趣出去看。

    只是有些诧异,之前夏侯禹给她要人说收拾夏侯衔,现在转脸逼宫,那和她要的人,是原本就准备逼宫用,还是收拾夏侯衔的就有待商榷了。

    不过,皖月倒是并没有多生气。

    对于她来说,夏侯禹逼不逼宫和她没有关系,再说,就算逼宫成功,等襄回来一样能打的他满地找牙。

    但是,若逼宫成功,夏侯禹便能以新皇的身份,名正言顺的收拾夏侯衔了。

    就凭这一点,对于夏侯禹找她要兵的目的,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可没想到夏侯禹这么不成器,逼宫三天,一点进展都没有,连宫门都还没进呢。

    皖月这就有点气不顺了,你说你既然出手,就得有万全的把握吧?

    不然跟这儿闹呢?!

    幸亏南楚出兵了,不然,她看夏侯禹如何能成?

    可就在这时,夏侯襄回来了。

    皖月听到画儿来报时,激动的茶杯直接就掉到了地上,杯里的水洒了她一身,不过她像是无知无觉般,只拉着画儿一个劲儿的问,到底是不是看准了。

    画儿再三确定真的是战王爷回来了,皖月抛下画儿,只身向外跑去。

    襄,回来了。

    待夏侯襄将夏侯禹的人收拾完后,她隐在人群中一脸爱慕的看着夏侯襄。

    他总是这么英勇神武,夏侯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皇家辛密,皖月到真觉得不可思议,兄弟相争之事在南楚皇室虽也常有发生,但大伙儿都是明面上来,这种阴私的计量,也仅仅存在于后宫而已。

    天祁,倒真是令她大开眼界。

    可皖月万万没想到,这后面还有她的事呢?

    夏侯禹是不是有病?!

    谁问他这个了,他如此胡言乱语,到底想做什么。

    只是,这言语是真,胡乱却不存在。

    即便皖月怀的孩子是夏侯衔的,可她和夏侯禹是真的以为,这孩子不是夏侯衔的。

    故事中的女主角被带到了场中央,夏侯衔立马转变攻击对象,冲着皖月就过来了。

    满场就显着夏侯衔了,他一点没跟皖月客气,劈头盖脸的就问,“孩子,到底是谁的?”

    皖月面皮发紧,如今可不是只有夏侯禹和夏侯衔在,她爱慕的夏侯襄也在人群中。

    她,怎能承认?

    “你胡想些什么!”皖月没好气的说道,自是若仔细听,还是能听到话里的心虚,“孩子当然是你的。”

    “你听没听见!”夏侯衔对着夏侯禹大吼,“本王看你是疯了,敢这么污蔑本王的王妃!”

    “哈哈哈,”夏侯禹大笑不止,“污蔑?你动动你那许久不用的脑子好好想想,她有身孕后,为何要去白麓阁听书?又为何那么巧与我碰上?那是我们通好信儿的啊,我的傻弟弟。”

    夏侯禹的样子到真像疯魔了,他笑着笑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哦,对了对了,给你看样东西。”

    夏侯禹打袖口里掏出了条丝帕,是他从皖月手中要过来的,上面秀的不是京中女子常秀的花样,而是南楚才有的木棉花。

    “你看,这帕子眼熟吗?”

    这是皖月的习惯,手帕上的花样很单一,尤其是来了天祁以后,更是只绣木棉。

    想家的时候,她便拿出来看看。

    “一条手帕,并…”

    皖月有点着急,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夏侯禹打断,“手帕若是不能说明问题,那什么能呢?”

    女子若是将手帕交给男子,便是心仪与此人,那可是代表着情谊的。  “哦,看我这脑子,”夏侯禹一拍脑袋瓜,“三弟若还自欺欺人,那大可去找给我俩送信的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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