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摸底
李大碗让陈刚自己在办公室休息，他自己则是去起草合同。来到李小红的办公室里，李大碗见到周公子也在，就问道：“小周，小陈家的情况你了解吗，是个什么情况。”
周公子这个傻妞还什么都不知道，兴高采烈的对李大碗描述陈刚家的气派风景。李小红倒是看出李大碗有些不对劲，连忙挥手让周公子闭嘴后问道：“小碗，怎么了，是小陈出了什么问题吗。”
“小红，你知道赵莹这个人吧，今天我听韩散平说，这个人和小陈他们家的关系很好。我原本还想通过小陈把我们公司的戏卖出去，可小陈好像很不愿意帮忙一样。我才想问问，小陈和赵莹的关系倒是是什么样的关系。”
“晚娘，赵莹是谁啊，我怎么没听小屁孩说过这个人呢。”
“赵莹是上面的领导，小周，你和小陈是朋友，你有机会的话，能不能和小陈说说，让他们想办法帮我们公司把电视剧卖出去。小周，我也不瞒你，我们公司现在拍大明宫词这部戏，投资实在是太大了，如果不能早一天卖出去，我睡觉都睡不安稳。”这部戏的投资确实很大，在99年这个时候，一般的电视剧和电影的投资，都在几百万，基本上就没有投资超过千万的戏。也正是因为如此，李大碗才会如此的担心害怕。毕竟，这部戏已经把他们公司几乎所有的流动性资金都投入进去了，如果不能够尽早的收回投资，他肯定是睡不着觉的。
“小碗，你怎么不和小陈谈谈呢，既然小陈认识上面的领导，如果他愿意帮忙，对我们来说就是好事啊。”李小红也没想到，陈刚居然认识上面的领导。心里也有些埋怨自己的老公，连自己学校的学生情况都搞不清楚，真是够了。北京电影学院也真是奇葩，这样一个有背景，有才华的孩子，他们竟然让人家去大专班上学，真是不知道他们那些老师是怎么想的。
“小红，我怎么会没谈，问题是，小陈根本就不接招啊。这个孩子的城府太深，我根本就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帮忙。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很不愿意帮忙，我也拿不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按理说不该是这个态度啊。”
“那投资呢，他不是答应投资一半了吗，签约没有。”
“投资他倒是答应了，签约还没有，他现在还在我办公室里等着，我就是过来问问，你们这次去他家，他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庭，他是怎么认识赵莹的，如果不把这个问题搞清楚，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他们家确实很有钱，这个是可以肯定的。至于说他是怎么认识赵莹的，恐怕就要小周去了解一下了，毕竟你和他是朋友，你们说话肯定要比我和小碗要随意一些。小周，怎么样，去和小陈谈谈。”
“行，我去和他聊聊，你们忙吧。”周公子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下来。走进李大碗的办公室，就看见陈刚正在看杂志，过去一把就抢过杂志问道：“小屁孩，你倒是悠闲得很嘛，一个人躲在这里看杂志。”
“周小妞，是我闲还是你闲啊。我们忙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做后期，今天才把电影送到北影厂，刚刚才坐下来休息，你就看不惯了。话说你们最近在干嘛，怎么都见不到人呢。”
“能干嘛，脖子在忙着商演赚钱，老虎去拍他们公司的戏，我呢，就在等着我们公司的新戏。小屁孩，我们公司的新戏，你不是也要投资一半吗，你还会不知道。”
“嗯，我今天来，就是李总让我过来签协议。刚才他说他去准备合同，也不知道准备好了没有。”
“哎，小屁孩，我刚刚听晚娘说，你还认识当官的人，是不是。看不出来呵，小屁孩你的背景还蛮深的，难怪你们家那么有钱。”
“你说什么屁话，我们家有钱和认识当官的有什么关系。话说，该不会是李总让你来找我的吧，真是的，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吗，非要搞这些名堂，累不累啊。”
“小屁孩，咱们两是朋友，有些话我可以说，他们不好说，所以我才过来问你。小屁孩，你也是这部戏的投资人啊，你怎么就不关心这部戏的销售呢，难道说你不信尽快赚钱吗。小屁孩，既然你有关系，你就应该帮帮李总他们，尽快的把戏卖出去，你也好把资金收回来啊，这对我们两家都有好处，你怎么就不着急呢。”
“我有个屁的关系啊，我认识的人是电影方面的，又不是电视台的，我去哪儿找关系啊，真是的。你们李总这个人也是，有什么好不能当面说，非要搞这些名堂，有意思吗。”
陈刚的话音刚落，李大碗和李小红就走进来就接口问道：“什么有意思，什么事情有意思，说给我们听听。”
“晚娘，小屁孩说他不认识电视台的人，没法帮我们卖电视剧。”
“小陈，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赵莹同志是什么身份，我们都知道，只要他愿意帮我们，怎么可能会没有办法。”
“李总，官场上的事情，不是你们看起来那么简单的，俗话说，隔行如隔山，官场上也是一样，如果赵姐插手电视台的事情，会有很多麻烦的。再说了我也没有和赵姐见过面，只是我家里的人拜托他，让他关照我一些而已。还不至于要让人家为了我们的事情，去破坏官场的规则。所以啊，李总，电视剧的事情，还真的只能你们自己去想办法。另外今天我说的话，你们听过就算了，不要外传，就算是你们外传，我也是不会承认的。”
李大碗他们听到陈刚的话后，就知道，想要通过陈刚来销售电视剧，是完全不可能了。更主要的是，他们根本就不了解官场上的事情，现在听到陈刚的这些话，也觉得很神秘，很高大上的样子，他们也不敢再参合进去。总不能为了一部戏，就得罪上面的领导，是不是。“好吧，既然小陈你不愿意参合这件事情，那就当我们什么都没说，小周，小陈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今天的事情千万不要说出去，知道吗。”
“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小屁孩也是，装神弄鬼的。”
“小陈，你看看，这就是咱们要签的合同，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咱们就尽快签了吧，我们也好尽快开始拍戏。”
“李总，合同我要带回去找律师看看才行，如果没有问题，我会签字后送来给你们。你们放心，时间肯定不会超过3天。”陈刚肯定不会随意就签字，在原来那个时代，陈刚开始经商的时候，在合同上吃的亏不少，他根本就不相信商人的节操。更何况，他和李大碗他们又不是很熟，只是普通的合作伙伴而已。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陈刚可不会像个傻子一样，随便就会相信别人。
带着和他和周公子一起离开荣星达公司，两人因为已经到了饭点，就找了一个餐厅吃饭。“小屁孩，你是真的不想帮晚娘他们吗，你也有投资的啊，如果能帮就尽量帮帮吧。”
“周小妞，我再说一次，我是真的没有能力去帮他们。还有啊，我今天说的话，你绝对不能说出去，否则将来倒霉的肯定是你自己，你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周公子这个傻妞还什么都不知道，兴高采烈的对李大碗描述陈刚家的气派风景。李小红倒是看出李大碗有些不对劲，连忙挥手让周公子闭嘴后问道：“小碗，怎么了，是小陈出了什么问题吗。”
“小红，你知道赵莹这个人吧，今天我听韩散平说，这个人和小陈他们家的关系很好。我原本还想通过小陈把我们公司的戏卖出去，可小陈好像很不愿意帮忙一样。我才想问问，小陈和赵莹的关系倒是是什么样的关系。”
“晚娘，赵莹是谁啊，我怎么没听小屁孩说过这个人呢。”
“赵莹是上面的领导，小周，你和小陈是朋友，你有机会的话，能不能和小陈说说，让他们想办法帮我们公司把电视剧卖出去。小周，我也不瞒你，我们公司现在拍大明宫词这部戏，投资实在是太大了，如果不能早一天卖出去，我睡觉都睡不安稳。”这部戏的投资确实很大，在99年这个时候，一般的电视剧和电影的投资，都在几百万，基本上就没有投资超过千万的戏。也正是因为如此，李大碗才会如此的担心害怕。毕竟，这部戏已经把他们公司几乎所有的流动性资金都投入进去了，如果不能够尽早的收回投资，他肯定是睡不着觉的。
“小碗，你怎么不和小陈谈谈呢，既然小陈认识上面的领导，如果他愿意帮忙，对我们来说就是好事啊。”李小红也没想到，陈刚居然认识上面的领导。心里也有些埋怨自己的老公，连自己学校的学生情况都搞不清楚，真是够了。北京电影学院也真是奇葩，这样一个有背景，有才华的孩子，他们竟然让人家去大专班上学，真是不知道他们那些老师是怎么想的。
“小红，我怎么会没谈，问题是，小陈根本就不接招啊。这个孩子的城府太深，我根本就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帮忙。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很不愿意帮忙，我也拿不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按理说不该是这个态度啊。”
“那投资呢，他不是答应投资一半了吗，签约没有。”
“投资他倒是答应了，签约还没有，他现在还在我办公室里等着，我就是过来问问，你们这次去他家，他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庭，他是怎么认识赵莹的，如果不把这个问题搞清楚，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他们家确实很有钱，这个是可以肯定的。至于说他是怎么认识赵莹的，恐怕就要小周去了解一下了，毕竟你和他是朋友，你们说话肯定要比我和小碗要随意一些。小周，怎么样，去和小陈谈谈。”
“行，我去和他聊聊，你们忙吧。”周公子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下来。走进李大碗的办公室，就看见陈刚正在看杂志，过去一把就抢过杂志问道：“小屁孩，你倒是悠闲得很嘛，一个人躲在这里看杂志。”
“周小妞，是我闲还是你闲啊。我们忙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做后期，今天才把电影送到北影厂，刚刚才坐下来休息，你就看不惯了。话说你们最近在干嘛，怎么都见不到人呢。”
“能干嘛，脖子在忙着商演赚钱，老虎去拍他们公司的戏，我呢，就在等着我们公司的新戏。小屁孩，我们公司的新戏，你不是也要投资一半吗，你还会不知道。”
“嗯，我今天来，就是李总让我过来签协议。刚才他说他去准备合同，也不知道准备好了没有。”
“哎，小屁孩，我刚刚听晚娘说，你还认识当官的人，是不是。看不出来呵，小屁孩你的背景还蛮深的，难怪你们家那么有钱。”
“你说什么屁话，我们家有钱和认识当官的有什么关系。话说，该不会是李总让你来找我的吧，真是的，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吗，非要搞这些名堂，累不累啊。”
“小屁孩，咱们两是朋友，有些话我可以说，他们不好说，所以我才过来问你。小屁孩，你也是这部戏的投资人啊，你怎么就不关心这部戏的销售呢，难道说你不信尽快赚钱吗。小屁孩，既然你有关系，你就应该帮帮李总他们，尽快的把戏卖出去，你也好把资金收回来啊，这对我们两家都有好处，你怎么就不着急呢。”
“我有个屁的关系啊，我认识的人是电影方面的，又不是电视台的，我去哪儿找关系啊，真是的。你们李总这个人也是，有什么好不能当面说，非要搞这些名堂，有意思吗。”
陈刚的话音刚落，李大碗和李小红就走进来就接口问道：“什么有意思，什么事情有意思，说给我们听听。”
“晚娘，小屁孩说他不认识电视台的人，没法帮我们卖电视剧。”
“小陈，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赵莹同志是什么身份，我们都知道，只要他愿意帮我们，怎么可能会没有办法。”
“李总，官场上的事情，不是你们看起来那么简单的，俗话说，隔行如隔山，官场上也是一样，如果赵姐插手电视台的事情，会有很多麻烦的。再说了我也没有和赵姐见过面，只是我家里的人拜托他，让他关照我一些而已。还不至于要让人家为了我们的事情，去破坏官场的规则。所以啊，李总，电视剧的事情，还真的只能你们自己去想办法。另外今天我说的话，你们听过就算了，不要外传，就算是你们外传，我也是不会承认的。”
李大碗他们听到陈刚的话后，就知道，想要通过陈刚来销售电视剧，是完全不可能了。更主要的是，他们根本就不了解官场上的事情，现在听到陈刚的这些话，也觉得很神秘，很高大上的样子，他们也不敢再参合进去。总不能为了一部戏，就得罪上面的领导，是不是。“好吧，既然小陈你不愿意参合这件事情，那就当我们什么都没说，小周，小陈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今天的事情千万不要说出去，知道吗。”
“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小屁孩也是，装神弄鬼的。”
“小陈，你看看，这就是咱们要签的合同，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咱们就尽快签了吧，我们也好尽快开始拍戏。”
“李总，合同我要带回去找律师看看才行，如果没有问题，我会签字后送来给你们。你们放心，时间肯定不会超过3天。”陈刚肯定不会随意就签字，在原来那个时代，陈刚开始经商的时候，在合同上吃的亏不少，他根本就不相信商人的节操。更何况，他和李大碗他们又不是很熟，只是普通的合作伙伴而已。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陈刚可不会像个傻子一样，随便就会相信别人。
带着和他和周公子一起离开荣星达公司，两人因为已经到了饭点，就找了一个餐厅吃饭。“小屁孩，你是真的不想帮晚娘他们吗，你也有投资的啊，如果能帮就尽量帮帮吧。”
“周小妞，我再说一次，我是真的没有能力去帮他们。还有啊，我今天说的话，你绝对不能说出去，否则将来倒霉的肯定是你自己，你不要怪我没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