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僵持
这么快就从“大叔”升级成了“老头儿”，陆长青的膀胱都快气炸了。
你小子还敢嚣张？
他恨恨地瞪着向南，一副想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样子，可是向南一点儿都不怕。
向南转向那个吴副局长，没脸没皮的笑到：“这位吴副局长，你也听到了，刚才可是他先出口骂人的，他们父子两都是一个德行，你说这样的人，我该不该揍？”
吴副局长也是无奈地皱紧了眉头，心里暗骂陆长青简直是个猪头。
他刚才现身，就是看到陆长青来了，想卖他个面子，给他的儿子出出头，稍微惩罚一下那个打人的家伙，这样就能交好陆长青，也为自己多铺一条人脉。
哪知道陆长青这个蠢货，一激动就胡乱骂人，这下好了，人家占到了理，他就算想徇私也找不到把柄了。
好歹这里也是警察局，他总不能公开的徇私舞弊，替陆长青强出头吧？
于是吴副局长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向南到：“虽说是他们先骂人，可你打人也是不对的，这样吧，你向他们道个歉，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当是给我个面子，好不好？”
他自以为已经非常委曲求全了，可哪知向南却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到：“道歉，道什么歉？又不是我先动的手，他们挨打也是活该，我才不会道歉呢！”
南哥纵横新田湾这么多年，犯过错，挨过打，可什么时候向人低过头？
别说是陆飞抢先动手，苟正义又拿他去世的父母来说话，就算他真的无缘无故打了这两人，他也绝不会道歉的。
谁叫他们嘴贱？
然而听到他的这句话，那吴副局长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陆长青是影视协会会长，而且犯事的也不是他自己，所以他拿陆长青没办法。
但你一个无名小卒，也敢不给我吴振邦面子？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阴冷，冲胖警察使了个眼色，然后冷笑着说到：“好，既然你不肯道歉，那我们就公事公办吧，小庞，给他们录口供。”
胖警察浑身一个哆嗦，望着吴副局长的目光中充满了惊恐。
这个胖警察名叫庞元，在学院区警察局工作也已经有四、五年了，作为他的顶头上司，他对这个叫吴振邦的副局长十分了解。
他越是面无表情，就证明他越生气，而且他刚才还硬邦邦地让自己“公事公办”，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就要下手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了吗？
虽然庞元很同情向南和那个漂亮的程虞锦，不过官大一级压死人，上头都亲自给他作指示了，他能怎么办？
于是他吆喝了一声：“都过来吧，我再给你们录一遍口供！”
“刚才不是已经录过了吗？”向南和陆飞异口同声地问到。
“呵呵，多录两遍，问得仔细些总是没错的，对吧？”吴振邦阴冷地冲着向南笑了笑。
他这个表情，陆家父子一下子就看懂了。
两人的目光顿时同时亮起，心里一阵窃笑。
看来向南这次要倒霉了！
而向南也不是傻瓜，他以前混社会的时候，对警察局的那一套，比吴振邦可能还要熟，吴振邦肚子里转的什么花花肠子，他能不知道？
不过他也不怕，就算打架斗殴，最多不过关几天而已，警察局里包吃包住，有什么不好……
等等！
就在这时，向南突然想起来，他现在已经不是孤家寡人了，他还有个七岁大的妹妹，每天要等着他接送上学呢！
向南身上顿时冒出一身冷汗，挠了挠自己的头道：“不过就是个普通的打架斗殴，搞这么麻烦干嘛？我家里还有个七岁大的妹妹，我马上要去接她放学，录口供的事儿，我看就算了吧，我可没那么多时间。”
“哼，你当这是在你自己家里吗？”吴振邦瞪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到：“你现在犯了事儿，最好配合我们警方的调查，否则我随时可以告你妨碍公务，把你关押七十二小时你信不信？”
“我信！”向南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可我父母刚刚过世，家里就只剩下我和七岁大的妹妹，你关我七十二小时，我妹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告你草菅人命你信不信？”
他和吴振邦针锋相对，一点儿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吴振邦立刻就气得快要抓狂了！
见过嚣张的，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居然连警察都敢威胁？
吴振邦真想立刻下令，把这家伙关起来，以妨碍公务的罪名关他个十年八载。
可是一想到向南嘴里的那个小女孩儿，他又犹豫了。
正如向南刚才所说，他家里刚死了大人，剩下兄妹两个相依为命，如果他把向南关起来，那个小女孩儿要真出了什么事儿，这件事一定会闹得很大。
到时候他这个副局长，面对庞大的舆论压力，该怎么办？
他虽然有心和陆长青交好，可也没必要为了陆长青，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赌上去呀？
吴振邦一下子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望着向南呼哧呼哧地喘着大气，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偏偏这时还有个不知死的，想要添油加醋，进一步刺激吴振邦把向南给抓起来。
只听那苟正义十分阴险地说到：“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就算死了爹妈，家里总还有些亲戚吧，这些亲戚能眼睁睁看着他妹妹出事，置之不理吗？”
“哈！”吴振邦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谁家里没个三朋四友呢？向南虽然被关起来，但只要让他打个电话，托家里的亲戚朋友照顾一下那个小女孩，这样总不会出事吧？
吴振邦立刻就下定了决心，指着向南说到：“你妨碍公务，咆哮警局，还威胁警察办公，现在我必须要给你一点儿教训！小庞，就按照我说的罪名，先关押他七十二小时，七十二小时之后，再观察情况决定下一步措施！”
胖警察庞元无奈地点了点头，正想起身去找向南，突然他旁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等等，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从向南身旁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想着吴振邦和苟正义等人。
正是程虞锦。
原本程虞锦是不想说话的，她虽然厌恶陆飞，但也觉得向南打人不对，尤其是他打苟正义的那一下，当时真是把程虞锦给吓坏了，程虞锦一直都是个乖乖女，哪里见过这么凶残暴戾的一幕？
所以来到警察局之后，程虞锦虽然也录了口供，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公正的说了出来，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去看待向南，心情一直很复杂。
可是此时，面对那个“吴副局长”明目张胆的偏袒，程虞锦终于也坐不住了。
打架又不是单方面的事，而且当时也确实是陆飞先动的手，可他们怎么能随便栽赃一个罪名，就把向南给关押起来呢？
这还是堂堂的人民警察局吗，就连古代的私刑也不能这么随心所欲吧？
程虞锦勇敢地站了起来，粉面含煞地盯着吴振邦和苟正义，问到：“你们做事怎么可以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向南他又没错，就算有错，也是双方都有，你们凭什么要单独把他关起来？”
“你是谁？”吴振邦狐疑地看着她，他总觉得这个小女生看上去非常面熟，可又一时想不起她的来历。
还是身后那个胖警察庞元提醒他：“吴局，这位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广告女王，程虞锦。”
程虞锦？！吴振邦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这些年程虞锦可谓是名声渐涨，家喻户晓，她虽然没有亲自拍摄过任何影片，但很多名导，都喜欢用她的形象作为原型，来创作自己的影片女主角，她这张脸，几乎已经变成了红星国的名片。
难怪自己总觉得她眼熟，却一时又想不起她是哪个呢！
不过一想到程虞锦的身份，吴振邦顿时又有些作难了。
为什么？因为程虞锦大小也算个明星啊！
警察局最怕的，就是审理这些明星的案子，因为凡是和明星扯上关系的，都会被媒体特别关注，媒体的关注一多，他们的麻烦就会特别多。
谁让现在的媒体自由度特别高，什么消息都敢往外曝呢？
他扣押向南这件事，虽然勉勉强强找了个借口，但毫无疑问，这个借口破绽百出，只要一被媒体曝光，很快就会在舆论的压力下被无数人给攻讦。
到时候他这个副局长，要承担的压力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原本他以为向南只是个没什么背景的小人物，谁知道他竟然跟明星程虞锦扯在了一起。
吴振邦瞬间一个头两个大，对刚刚做出的扣押决定懊悔不已。
“这个……程小姐是吧？”面对有可能遭受的压力，他不得不收敛起狂傲，低声下气地说到：“我要扣押这位同学，可不是因为他打架斗殴，而是因为他妨碍警察办公，这两件事，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他哪里妨碍你们办公了？”程虞锦也不是傻瓜，避重就轻地说到：“他只不过是不想浪费时间继续录口供而已，如果你们非要录，大不了就再录一次好了，你们凭什么动不动就扣押呢？”
“呃……”吴振邦一时语塞。
他最怕的就是这句话，正因为这句话，他的那些理由才站不住脚。
向南只不过说了一句不想再录口供，就要被扣押七十二小时，这件事传出去，外面的那些媒体会怎么评价？
他这个副局长，只怕立马就要被上面问责，然后被推出来当成挡箭牌。
别看程虞锦平时柔柔弱弱地，可她一句话，就扼住了吴振邦的咽喉，让他有苦难言。
你小子还敢嚣张？
他恨恨地瞪着向南，一副想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样子，可是向南一点儿都不怕。
向南转向那个吴副局长，没脸没皮的笑到：“这位吴副局长，你也听到了，刚才可是他先出口骂人的，他们父子两都是一个德行，你说这样的人，我该不该揍？”
吴副局长也是无奈地皱紧了眉头，心里暗骂陆长青简直是个猪头。
他刚才现身，就是看到陆长青来了，想卖他个面子，给他的儿子出出头，稍微惩罚一下那个打人的家伙，这样就能交好陆长青，也为自己多铺一条人脉。
哪知道陆长青这个蠢货，一激动就胡乱骂人，这下好了，人家占到了理，他就算想徇私也找不到把柄了。
好歹这里也是警察局，他总不能公开的徇私舞弊，替陆长青强出头吧？
于是吴副局长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向南到：“虽说是他们先骂人，可你打人也是不对的，这样吧，你向他们道个歉，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当是给我个面子，好不好？”
他自以为已经非常委曲求全了，可哪知向南却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到：“道歉，道什么歉？又不是我先动的手，他们挨打也是活该，我才不会道歉呢！”
南哥纵横新田湾这么多年，犯过错，挨过打，可什么时候向人低过头？
别说是陆飞抢先动手，苟正义又拿他去世的父母来说话，就算他真的无缘无故打了这两人，他也绝不会道歉的。
谁叫他们嘴贱？
然而听到他的这句话，那吴副局长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陆长青是影视协会会长，而且犯事的也不是他自己，所以他拿陆长青没办法。
但你一个无名小卒，也敢不给我吴振邦面子？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阴冷，冲胖警察使了个眼色，然后冷笑着说到：“好，既然你不肯道歉，那我们就公事公办吧，小庞，给他们录口供。”
胖警察浑身一个哆嗦，望着吴副局长的目光中充满了惊恐。
这个胖警察名叫庞元，在学院区警察局工作也已经有四、五年了，作为他的顶头上司，他对这个叫吴振邦的副局长十分了解。
他越是面无表情，就证明他越生气，而且他刚才还硬邦邦地让自己“公事公办”，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就要下手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了吗？
虽然庞元很同情向南和那个漂亮的程虞锦，不过官大一级压死人，上头都亲自给他作指示了，他能怎么办？
于是他吆喝了一声：“都过来吧，我再给你们录一遍口供！”
“刚才不是已经录过了吗？”向南和陆飞异口同声地问到。
“呵呵，多录两遍，问得仔细些总是没错的，对吧？”吴振邦阴冷地冲着向南笑了笑。
他这个表情，陆家父子一下子就看懂了。
两人的目光顿时同时亮起，心里一阵窃笑。
看来向南这次要倒霉了！
而向南也不是傻瓜，他以前混社会的时候，对警察局的那一套，比吴振邦可能还要熟，吴振邦肚子里转的什么花花肠子，他能不知道？
不过他也不怕，就算打架斗殴，最多不过关几天而已，警察局里包吃包住，有什么不好……
等等！
就在这时，向南突然想起来，他现在已经不是孤家寡人了，他还有个七岁大的妹妹，每天要等着他接送上学呢！
向南身上顿时冒出一身冷汗，挠了挠自己的头道：“不过就是个普通的打架斗殴，搞这么麻烦干嘛？我家里还有个七岁大的妹妹，我马上要去接她放学，录口供的事儿，我看就算了吧，我可没那么多时间。”
“哼，你当这是在你自己家里吗？”吴振邦瞪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到：“你现在犯了事儿，最好配合我们警方的调查，否则我随时可以告你妨碍公务，把你关押七十二小时你信不信？”
“我信！”向南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可我父母刚刚过世，家里就只剩下我和七岁大的妹妹，你关我七十二小时，我妹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告你草菅人命你信不信？”
他和吴振邦针锋相对，一点儿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吴振邦立刻就气得快要抓狂了！
见过嚣张的，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居然连警察都敢威胁？
吴振邦真想立刻下令，把这家伙关起来，以妨碍公务的罪名关他个十年八载。
可是一想到向南嘴里的那个小女孩儿，他又犹豫了。
正如向南刚才所说，他家里刚死了大人，剩下兄妹两个相依为命，如果他把向南关起来，那个小女孩儿要真出了什么事儿，这件事一定会闹得很大。
到时候他这个副局长，面对庞大的舆论压力，该怎么办？
他虽然有心和陆长青交好，可也没必要为了陆长青，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赌上去呀？
吴振邦一下子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望着向南呼哧呼哧地喘着大气，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偏偏这时还有个不知死的，想要添油加醋，进一步刺激吴振邦把向南给抓起来。
只听那苟正义十分阴险地说到：“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就算死了爹妈，家里总还有些亲戚吧，这些亲戚能眼睁睁看着他妹妹出事，置之不理吗？”
“哈！”吴振邦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谁家里没个三朋四友呢？向南虽然被关起来，但只要让他打个电话，托家里的亲戚朋友照顾一下那个小女孩，这样总不会出事吧？
吴振邦立刻就下定了决心，指着向南说到：“你妨碍公务，咆哮警局，还威胁警察办公，现在我必须要给你一点儿教训！小庞，就按照我说的罪名，先关押他七十二小时，七十二小时之后，再观察情况决定下一步措施！”
胖警察庞元无奈地点了点头，正想起身去找向南，突然他旁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等等，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从向南身旁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想着吴振邦和苟正义等人。
正是程虞锦。
原本程虞锦是不想说话的，她虽然厌恶陆飞，但也觉得向南打人不对，尤其是他打苟正义的那一下，当时真是把程虞锦给吓坏了，程虞锦一直都是个乖乖女，哪里见过这么凶残暴戾的一幕？
所以来到警察局之后，程虞锦虽然也录了口供，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公正的说了出来，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去看待向南，心情一直很复杂。
可是此时，面对那个“吴副局长”明目张胆的偏袒，程虞锦终于也坐不住了。
打架又不是单方面的事，而且当时也确实是陆飞先动的手，可他们怎么能随便栽赃一个罪名，就把向南给关押起来呢？
这还是堂堂的人民警察局吗，就连古代的私刑也不能这么随心所欲吧？
程虞锦勇敢地站了起来，粉面含煞地盯着吴振邦和苟正义，问到：“你们做事怎么可以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向南他又没错，就算有错，也是双方都有，你们凭什么要单独把他关起来？”
“你是谁？”吴振邦狐疑地看着她，他总觉得这个小女生看上去非常面熟，可又一时想不起她的来历。
还是身后那个胖警察庞元提醒他：“吴局，这位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广告女王，程虞锦。”
程虞锦？！吴振邦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这些年程虞锦可谓是名声渐涨，家喻户晓，她虽然没有亲自拍摄过任何影片，但很多名导，都喜欢用她的形象作为原型，来创作自己的影片女主角，她这张脸，几乎已经变成了红星国的名片。
难怪自己总觉得她眼熟，却一时又想不起她是哪个呢！
不过一想到程虞锦的身份，吴振邦顿时又有些作难了。
为什么？因为程虞锦大小也算个明星啊！
警察局最怕的，就是审理这些明星的案子，因为凡是和明星扯上关系的，都会被媒体特别关注，媒体的关注一多，他们的麻烦就会特别多。
谁让现在的媒体自由度特别高，什么消息都敢往外曝呢？
他扣押向南这件事，虽然勉勉强强找了个借口，但毫无疑问，这个借口破绽百出，只要一被媒体曝光，很快就会在舆论的压力下被无数人给攻讦。
到时候他这个副局长，要承担的压力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原本他以为向南只是个没什么背景的小人物，谁知道他竟然跟明星程虞锦扯在了一起。
吴振邦瞬间一个头两个大，对刚刚做出的扣押决定懊悔不已。
“这个……程小姐是吧？”面对有可能遭受的压力，他不得不收敛起狂傲，低声下气地说到：“我要扣押这位同学，可不是因为他打架斗殴，而是因为他妨碍警察办公，这两件事，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他哪里妨碍你们办公了？”程虞锦也不是傻瓜，避重就轻地说到：“他只不过是不想浪费时间继续录口供而已，如果你们非要录，大不了就再录一次好了，你们凭什么动不动就扣押呢？”
“呃……”吴振邦一时语塞。
他最怕的就是这句话，正因为这句话，他的那些理由才站不住脚。
向南只不过说了一句不想再录口供，就要被扣押七十二小时，这件事传出去，外面的那些媒体会怎么评价？
他这个副局长，只怕立马就要被上面问责，然后被推出来当成挡箭牌。
别看程虞锦平时柔柔弱弱地，可她一句话，就扼住了吴振邦的咽喉，让他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