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没心
在我的意识丧失的一瞬间，我仿佛看到有个人影进来，紧跟着那个娘炮的脑袋就咕噜噜地滚到了地上。
“羽舒”
我只是隐隐约约听到来人叫了我的名字，就完全陷入了昏迷之中。
这一觉我似乎睡了很久很久，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若有一天能嫁人了，你娶我可好？”
说话的姑娘像我，可又不是我。她一身白衣被风吹起，翩若惊鸿。
“好。以玉为证，我娶你！”
我只看到这名男子的背影，但声音却像极了楚离。
“只是不知何时我才能走出这个牢笼？”
“我等你，不管多久，我等！”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宽，很暖和的大床上。脸上和枕头上湿了一片，我用手一抹，我竟然流了这么多眼泪。
做个奇怪的梦，怎么就哭成这个样子？
我站起身，四下看了看，这是哪儿？我确定我以前从未来过。
拖着仍然有些晕沉的身体走出屋子，屋外竟然是一大片梅林。梅花个个争艳似的挂满枝头。
我从未见过这么多梅花，不自觉地被吸引了过去，缓步朝林中走去。
没走两步，我便隐隐听到有人在说话。
是楚离的声音，我不会听错！
我放缓脚步，朝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鸢尾，你似乎忘记了之前我曾说过什么？你私自将她的生辰给了九耀在先，将秘密泄露给媚鬼在后，你到底想干什么？但不管你想干什么，我已经说过，上次的事情决不允许再发生，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属下绝不敢！”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要不是我这次及时赶到，你知道后果吗？还是，你想尝一尝这个滋味？”
“属下绝不敢违抗君上的命令，只是，不甘心！属下原本的主子被她害死，只是因为她觉得那是她跟您在一起的绊脚石。可后来她又是怎么对君上的？您到现在为什么还要护着她？我知道，她不能死，但我就是要让她活在恐慌和痛苦之中，永远都得不到快乐。再说，君上难道不希望她留在您身边吗？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艳鬼这个词我在爷爷的旧手札里见过，如果没记错，好像是生前就是娼妓，靠出卖肉体为生，或者是惨遭多人强暴而亡，死后有所不甘，在人间游荡。
可是，一旦他们害了人，就无法再投胎转世，只能在鬼界任人欺凌。我记得那个艳鬼是想投胎的，那他为什么会找上我？难道，跟鸢尾泄露给他的秘密有关？
到底是什么秘密？
我看不到他们俩的表情，但是从鸢尾说话的语气就能猜到，她是有多恨我？可是，她说的那个人是我吗？
鸢尾的话，让楚离沉默了好久，久到梅花都已落满了我的肩头，楚离才用沙哑而略带严厉的声音说道：
“你的心情我理解，从叶灵死后你就一直跟着我，我可以绝对信任你，但是，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我希望你心里有数，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为什么？为什么您对她还不死心？”
“我没心，何来死不死！”
“羽舒”
我只是隐隐约约听到来人叫了我的名字，就完全陷入了昏迷之中。
这一觉我似乎睡了很久很久，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若有一天能嫁人了，你娶我可好？”
说话的姑娘像我，可又不是我。她一身白衣被风吹起，翩若惊鸿。
“好。以玉为证，我娶你！”
我只看到这名男子的背影，但声音却像极了楚离。
“只是不知何时我才能走出这个牢笼？”
“我等你，不管多久，我等！”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宽，很暖和的大床上。脸上和枕头上湿了一片，我用手一抹，我竟然流了这么多眼泪。
做个奇怪的梦，怎么就哭成这个样子？
我站起身，四下看了看，这是哪儿？我确定我以前从未来过。
拖着仍然有些晕沉的身体走出屋子，屋外竟然是一大片梅林。梅花个个争艳似的挂满枝头。
我从未见过这么多梅花，不自觉地被吸引了过去，缓步朝林中走去。
没走两步，我便隐隐听到有人在说话。
是楚离的声音，我不会听错！
我放缓脚步，朝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鸢尾，你似乎忘记了之前我曾说过什么？你私自将她的生辰给了九耀在先，将秘密泄露给媚鬼在后，你到底想干什么？但不管你想干什么，我已经说过，上次的事情决不允许再发生，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属下绝不敢！”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要不是我这次及时赶到，你知道后果吗？还是，你想尝一尝这个滋味？”
“属下绝不敢违抗君上的命令，只是，不甘心！属下原本的主子被她害死，只是因为她觉得那是她跟您在一起的绊脚石。可后来她又是怎么对君上的？您到现在为什么还要护着她？我知道，她不能死，但我就是要让她活在恐慌和痛苦之中，永远都得不到快乐。再说，君上难道不希望她留在您身边吗？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艳鬼这个词我在爷爷的旧手札里见过，如果没记错，好像是生前就是娼妓，靠出卖肉体为生，或者是惨遭多人强暴而亡，死后有所不甘，在人间游荡。
可是，一旦他们害了人，就无法再投胎转世，只能在鬼界任人欺凌。我记得那个艳鬼是想投胎的，那他为什么会找上我？难道，跟鸢尾泄露给他的秘密有关？
到底是什么秘密？
我看不到他们俩的表情，但是从鸢尾说话的语气就能猜到，她是有多恨我？可是，她说的那个人是我吗？
鸢尾的话，让楚离沉默了好久，久到梅花都已落满了我的肩头，楚离才用沙哑而略带严厉的声音说道：
“你的心情我理解，从叶灵死后你就一直跟着我，我可以绝对信任你，但是，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我希望你心里有数，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为什么？为什么您对她还不死心？”
“我没心，何来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