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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三章 倒霉顽主

    顽主说得没错,不仅在九宫星,就拿北域核爆上清宫那事足够安子亡命星辰半辈子,跑到涟水城自以为躲过一劫,没想到无意瞟见火焰青年,局面一下变得紧张,应了那句老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北域势力渗透东云碧水对修士而言不算什么大事,毕竟过江龙大部份都死得老惨,更何况区区一个后辈,但是……

    两后天上官晨收到风声,说是九幽圣子驾临涟水城,飘云全坊忙活得不亦乐呼,时常登门送礼追帅哥的妙歌、庄瑶人船不见,甭问就知道干什么去了。

    “师兄,还要继续你那目标?”安子已生退意,在不走会被关门打狗。

    “你真不怕将来出事?”

    “在苍云府你怎么说?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也罢!星辰儿女哪个没有一两件祸事;想好去哪了吗?”

    “简单,杀回北域;你回你的断情阁,我回我的玄阳宗。”

    “高明!”上官晨大赞。

    玩回马枪安子那是得心应手屡试不爽,想当年在四道界将灵犀剑者耍滴溜乱转没脾气。

    打定主意,二人拾掇拾掇退院闪人,刚出城门口被拦住,正是忠于职守的云竹女修,理由相当扯蛋。

    “庄瑶师姐吩咐过,上官师兄若想出城,须得有她的腰牌。”

    颇为蹊跷的一句话在安子听来大有文章,暗示师兄先别多话,回城再议;二人转身刚要走,突起一阵猥琐笑声。

    “嘎嘎嘎嘎看你往哪跑。”

    “又是你这只苍蝇!”安子很烦,顽主真是无处不在,无缝不钻。

    “这位师姐!”阴人的感觉让顽主找到快感,道:“千万别让他们走脱,要是庄姐姐找不到人肯定会拿你问话。”说着,拿出一布袋抖了抖,光明正大行贿。

    “多谢师弟提醒,姐姐定会加派人手日夜盯哨,相信我那些姐妹很乐意。”

    当然乐意,谁不喜欢晨哥哥,没准盯着盯着就成了,天赐良缘啦!

    撤退失败,兄弟俩骑驴扛猴退回,小院没了只好先晃晃大街;对安子而言离开涟水城的办法很多,无论传送还是穿棱机,或是大猴的空间撕裂样样都成,唯独不能在白天,免得手段暴光传进“圣子”耳内,那样即便回到北域也无意义。

    黑脸回城,顽主也是嘬死,竟光明正大再行跟踪之能事,搞得二人很被动,嘴都不敢张;正因如此,安子火了。

    熟话说:别逼老实人动怒,否则你连下跪的机会都没有。

    无所去处,二人一语未发溜身街面直到酉时太阳落山,顽主甭提多乐,堂堂云天道尊的高徒拿他没折,大涨吹牛资本。

    “嘿嘿玩捉迷藏?”见得二人闪身拐角没了人影,顽主快步跟上,刚拐弯就见眼前一黑顿感不好,未等说话肚子被狠踹一脚,而后便是一顿暴雨般的臭揍,捎带着安子骂骂咧咧。

    “我特么让你跟踪,我特么让你探老子底,我特么让你阴老子,我特么让你……那啥!为了个绝情女跑到这来耍宝,你特么脑子让屁蹦了?草”

    “姓安的,老子跟你没完。”顽主万没想到会有人敢打他,又挣脱不得,趁拳脚间隙叫嚣放狠话。

    “嗬敢还嘴!我草你大爷!”

    暗地里下阴手安子同样玩得转,又不是第一回,逮着机会下手甚黑,顽主被一口袋套住,上官晨死死摁住,任由钢拳铁脚砸得“嗵嗵”有声。

    一顿饭后安子罢手,解气后心情舒畅多了,啐了口唾沫警告道:“小子,听好啦!再特么敢没事找茬儿老子阄了你;师兄,咱走!”

    两歹徒发泄一番没入夜市,自黑暗中蹿出一人影,身扛长戟解开口袋,见顽主大人满脸是血昏倒在地,放心之下顺走了司晟戴于左手无名指上的一枚血玉戒子……

    半个时辰后,城外三十里处虚空突然被撕开,打里边蹿出两人加两动物,极有默契往南狂奔数百里。

    “师兄,为保险起见,我想先待几天看看动静,免得回北域自投落网。”

    “为兄无异议。”

    于是乎,二人钻进穿棱机沉入来时的那片湖泊。

    “师弟,为兄一直有个问题。”

    “关于葫芦的?”

    “不错,我怀疑并非傅前辈所说的那样,甚至今日在城门口被拦也是他先事安排的。”

    “是不是的另说。”安子眼珠一转计上心头,道:“我们可以试试。”

    “有办法了?”

    安子阴阴一笑,解下腰间葫芦搁好,又摸出只个头模样差不多的水葫芦,道:“师兄,先弄成紫色,再照着道纹刻一遍,以液态阳晶石从里边糊上一层,只要落姓傅的本宫手里,相信她会说实话。”

    “哈哈哈师弟,聪明!”

    趁上官晨忙活劲,安子又琢磨那位火焰青年,找到涟水城必是逃跑时留下线索,可报仇没有大摇大摆的,生怕人看不见,再者此地离北域十万八千里地,更属别家地盘;加上二人关系被项空鸣识破,以火焰年青的本事根本打不过,那么答案不言而欲,回北域很可能有口袋。

    话又说回来,得亏身边有个后台硬的高手,震得那帮宵小投鼠忌器。

    “奶奶的,够阴的,差点上当!”安子虚汗一把,多悬啦!

    安子很相信自己的判断,稳坐钓鱼台置身事外,静观事态发展,看能否寻得机会以绝后患。

    两日后手艺品完功,玩铸造最重过程,两个葫芦一模一样,为区分特意做了记号,免得偷机不成玩儿砸了。

    于是,上官晨挂上假葫芦,戴上通讯器趁夜回城,打客栈而出扛猴满街溜达。

    “师兄,你那两位红颜知己回来没?”

    “休得胡言,家仇未报为兄没打算结道侣。”

    “我是怕你弄假成真。”

    “慢着!”上官晨发现异样,道:“师弟,你对司晟做了什么?”

    “就打了一顿啊!怎么了?”

    这时,顽主声音响起,情绪非常激动。

    “拷老子可算找着你了!戒子还我。”

    “在下未曾动你分毫,有话说清楚。”

    “不是你就是他,打了老子一顿爷认栽,你们特么竟敢偷了老子一身家荡,害得老子有家难回;说,姓安的在哪?”

    “师兄,带他去密室!”

    “嗯?谁在说话?”顽主大懵。

    “随我来。”

    将顽主带回客栈密室,依照吩咐上官晨解下通讯器摊于掌心,安子立马落井下石:“活特么该!让你狗曰的阴老子,草”

    “这这什么意思?姓安子,有种出来,小爷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少扯淡,继续那天的话题,我有事找你。”

    “找你麻痹!老子什么也不知道。”顽主火了,陌生地盘手里没钱那是寸步难得,口无遮拦破口大骂。

    “哥们,你既然知道我在九宫星的事,那你更应该清楚,我有必要拿你东西吗?”

    “切我可听说了,你特么尽干些生儿子没儿的事。”

    “……”上官晨觉得很无趣。

    “好了好了,老子不想跟扯皮。”骂得安子肾疼,道:“要找回你的东西很容易,有个人值得怀疑。”

    “谁!”

    “我凭什么告诉你?除非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行!”没钱就没安全感,顽主咬牙应下。

    “带走夏候芳是什么人。”

    “哎呀挺贼呀!这你都能猜到?拷”得,又传染一个。

    “……”安子。

    “听我爷爷说叫什么涟水恶妇,神魂后期。”

    “不是吧?杀人不眨眼的那种?”

    “嘿嘿是拿男人当鼎炉的那种。”

    “卧槽!”

    “还有什么要问的。”说着话顽主下意识瞟了一眼上官晨,眼芒闪过嫉妒。

    “飘云坊内部现在怎么样?”

    “这我哪知道。”

    “不,你知道。”

    “凭什么这么说?”

    “我那天跑的时候你会没点心眼?”

    “拷你特么……大哥,过分了吧?”顽主服了,这厮贼得令人发指。

    “切没点花活我特么敢在九宫星玩儿那么嗨?快说。”

    “行行行,我说。”

    顽主的聪明才智和快感全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为报复安平,与烈焰男大套关系;因涟水恶妇的名声让项空鸣忌惮,见有人自高奋勇献计两人一拍即和;榭进拿着韩逸那块圣子令跑飘云坊混吃混喝,并点名让庄瑶和妙哥回坊伺候,以冷落上官晨让其劝安子一起离开。

    司晟则负责造成一股紧张局势,使二人如芒在背;但玩儿得太过,泥人也有三分气,结果被安子揍了一顿出现变数。

    “活特么该!草”安子骂得十分解气,比自己还能嘬。

    “师弟,那块圣子令是房子嵊想要的,是否有什么秘密?”

    “嘿嘿那当然,送上门的东西我要定了。”安子道:“司晟,给你个任务?”

    “扯蛋,你凭什么命令老子。”

    “就凭你找不回戒子。”

    “草果然是你干的,有种出来!”

    “出你大爷!拷听着,天亮后到城里转转,如果庞戟失踪那就是他拿了。”

    “师弟,可有证据?”

    “简单,那厮出身一般,修为又不乍滴,也没见他干点营生,还整天抱着个酒坛子,哪来的钱?等等”安子惊乍问道:“戒子里可有道经秘法?”

    “完了!”顽主才想起来,声音发颤。

    “你特么个骚包货,那么重要的东西敢放在显眼的位置,生怕人不知道是吧?傻缺!”

    对此竹板书有云:

    哎哎苍云府,有顽主,

    表一表流氓的二世祖;

    那司晟,追女追到了涟水城,

    遇上了同类叫安平,

    外带个武道圣体上官晨那个暗中三番两次把腿蹬,

    还在城口犯二浑那个终于触恼了搅屎棍;

    那安平,本就是个大混混,

    忍无可忍敲了闷棍,

    打得那个顽主头破血流眼发昏,

    被庞戟,暗中顺走了手一家身那个惊魂之下慌鸟神;

    安平怒:

    骚包傻缺你活该,帝哥有眼降天灾;

    无法无天终有报,叫你丫的瞎胡闹;拷

    心血来潮编了段竹板书,也不知大大们能否朗朗上口,算是一种尝试吧!希望有意见的能留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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