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游船（2）
晚上一家人用了饭，铃岚已经命人布置好，准备四人一同在院中，一边赏月，一边吃月饼。
“二弟，铃岚，怕是我与王爷不能在此赏月了，我们有了另外的安排。这月饼，便留着你们二人多吃些。铃岚口味极好，我们若是吃了，怕是她不够吃的。”姜娡将食盒直接提着到了铃岚的跟前。
铃岚有些尴尬，道，“大嫂，我也不是愿意吃这么多，实在是不吃饿得慌。”
姜娡笑了笑道，“你不要以为我在数落你什么，如今你这有身孕，是两个人在吃，自然要吃的好些。只是，我瞧着你，这身子丰腴的厉害，若是孩子太大了，怕是不好生吧？你这生了下来，怕是也不好瘦下去，这衣裳什么的，可就……”
铃岚一下子哭丧了脸，看着楚念，有些哀怨，“相公，我就说要少吃少吃，如今已经没法控制了。我自个儿的身材倒是不打紧，若是孩子不好生可如何是好？上次大夫来看，可是也说我有些偏胖了？”
楚念道，“没有的事，依我看，你这样也不胖。大嫂许是拿你开玩笑呢。”
“我没有开……”
姜娡还要说下去，就听楚煜轻轻咳了一声，随即道，“你不是另有安排吗？还不走？”
姜娡便和楚煜出了王府。
姜娡道，“你故意拉我出来，也觉得我是在同铃岚开玩笑？”
楚煜道，“你这性子有时候不就这般吗？铃岚不过是吃的多了些，你不必说了这么许多吓唬她。”
姜娡立刻道，“我还真不是吓唬她。我这些日子没事总爱往凤仪阁跑，你以为我什么收获都没有？我说的那些话，都是从太医们那里听来的。太医也不是吓唬皇后，就有那种活生生的例子在那里。就有孩子太大生不出来，活活闷死了孩子的例子。所以说，这女人怀孕，胖了也不好，瘦了也不好，实在是麻烦的很，不比找人打一架来的痛快。”
楚煜道，“怎么又说这些？前几日不是答应了你，生孩子一事绝不勉强你么？”
姜娡挽了楚煜的胳膊，道，“知道你好，我这话也不是故意说给你听的。只是和你说个实情，你当我只会拿铃岚开玩笑么？”
楚煜道，“铃岚毕竟那时候害了你，我以为你总会对她心存芥蒂的。”
铃岚被阮舜华利用，毒死了自己的事情，姜娡也已经原原本本的和楚煜说过了。姜娡觉得既然信任楚煜，那就对他毫无保留。经过那么多事情，姜娡知道楚煜是那种完全靠得住的人。姜娡即便将事情告诉了他，楚煜在对待楚念和铃岚时，好像不知情一样，表现的十分好。
姜娡道，“你拿我姜娡当什么人了？的确，铃岚害我，有她的错，她当时也是因为贪财。不过好在我不仅没死，还有了第二次人生，谁说我不要感谢她呢。当然我也没那么大度，不过一来她是二弟的妻子，如今也怀了楚家的孩子，怎么说也是我的家人了。二来，这些日子我也看出来她变了许多，只要她不再害人便好。二来，冤有头债有主，这真正害我的人是阮舜华，若没有铃岚，也会有别人替她做这件事。所以，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多恨一个人了。对铃岚有意见，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自己都别扭的很，你说是不是？”
楚煜停下来，转头看着姜娡，道，“你真是个奇女子，本来有些糟糕的局面却被你说的这么顺畅。凝儿，谢谢你。”
姜娡拍了一下楚煜的肩膀道，“小狐狸，这么郑重其事的和我说谢谢多见外啊。我觉得老天待我不薄了，改变了我的人生，好像也让我给真正的谢凝过了一个她该有的人生。有时候想想，还真是奇妙。”
“的确是奇妙。谁能想到，当初我被你救起，如今十多年过去，你竟成了我的妻。”
姜娡嘿嘿一笑，“这么说起来，到底是我占了便宜，还是你得了好处？”
楚煜好不犹豫的回道，“自然是我捡了个大宝贝。”
姜娡便踮起脚尖在楚煜的脸上亲了一下，道，“那就大宝贝亲你一下。”
楚煜微微皱眉，余光已经看到旁边有些行人在指指点点。这姜娡即便已经不是以前的行事作风，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两人在半路上遇到了管离盛，他恭敬道，“王爷，王妃，主子已经在那边等着了，让老奴来带你们过去。”
“管公公带路吧。”
三人到了河边，一条不小的船正停靠在那里。船头灯火摇曳，天空圆月皎洁，映衬着水面波光粼粼，伴着河风轻拂，让人十分舒畅。
“主子已经船上了，二位请。”
姜娡刚要上船，就被楚煜拦住，他自己先上了船，随后将手伸过来道，“我拉你。”
姜娡刻意深深的望了一眼楚煜，道，“你也太把我当成娇滴滴的女子了，这船，我自己跳上来便好了。”
楚煜听罢后就要收手，就看手已经被姜娡握住，她稍稍借了力上了船，道，“不过自家相公宠着自家的娇妻也是理所应当的。这感觉还真是不赖呢。”
楚煜眯眼一笑，眼神里都是浓情蜜意。
“既然来了，赶紧进来吧。”里头传来姜彻的声音。
姜彻朝楚煜眨了眨眼睛，道，“我争取早点结束，咱们回去办正经事。”
楚煜不由一笑，便拉着姜娡的手走了进去。
里边的空间看起来挺大，中间支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茶，还有月饼。
但这并不是吸引姜娡的地方，而是姜娡发现姜彻的旁边还坐着阮舜华。姜娡明白姜彻的考虑，他一定想着，既然是楚煜和她一起来，姜彻单独一人的话，未免尴尬，所以也要带个人来。既然阮舜华是公主府出去的，姜娡对她应该还算亲厚，带她来定然是最合适不过的。
只不过姜彻不会猜到，姜娡现在看谢令容都能顺眼了，独独她阮舜华，是没办法心情舒畅的。
楚煜和姜娡坐了下来，阮舜华便素手给他们倒了茶。
“娘娘给我们沏茶，我们倒是受宠若惊了，娘娘应当是只给皇上沏茶的吧？”姜娡笑着说道。
楚煜听出姜娡话里的意思，便接了她的话道，“本王好像听说衍妃娘娘原先是长公主府里头出来的丫鬟，因为长公主赏识，所以送到了皇上身边。”
阮舜华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随即道，“王爷所说不假，我原先是长公主府的。长公主待我如同姐妹，后来又将我送到了皇上身边。若没有长公主，我也不会有今日。只可惜长公主英年早逝，实在令人扼腕。每每想及此，我也是痛快万分。”
“是么？不过你这性子倒是与长公主大相径庭，她能与你成为姐妹，也实属不易。你在深宫之中孑然一人，能坐到今日的位置，也实属不易啊。”
姜娡简直想抱住楚煜亲两口。这些话由楚煜的口中说出来，不仅不会让阮舜华起疑，只会让她难堪。既然阮舜华要杀了自己，那她一定很讨厌人家提及她来自长公主，不过是长公主身边的一个丫鬟而已。楚煜这样帮着她说，还真是解气。
姜彻看阮舜华略微有些难堪，想着阮舜华定然因为自己的身世有些自卑，若不是因为有长公主的庇护，也不会有今日。他便想着替阮舜华说几句，“其实衍妃她……”
姜娡便直接打断了姜彻的话，道，“皇上，说好的不是来赏月的吗？怎么好端端的提个死人干什么？兴许衍妃早就将长公主忘得一干二净了，我们又何必提醒她呢。”
见姜娡这般说，姜彻一下子没领会到这其中的意味，便没说话。
阮舜华神色变得有些惆怅道，“我也知道我这身世是不好的。这后宫不必战场残酷，好在有皇上的庇护，而且我也牢记长公主对我的教诲，让我万事谦让，莫争莫抢，最主要的是不能让皇上为难。正是因为这些，我在宫中即便有人看我不顺眼，也找不到什么把柄。这些，皇上应该也是知道的。”
姜彻点点头，“其实衍妃她……”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姜娡再次打断了姜彻的话，明显不想让姜彻替她说话，“我们赏月吧，月色多好啊。说多了别的，容易扫兴。”
“好，就依王妃的，赏月。”
阮舜华看了看姜娡，心中感叹皇上竟然这般顺着她的意思，这王妃也实在是大胆，竟然两次打断皇上的话，一点都不怕得罪皇上。这当着楚煜的面，和皇上眉来眼去的，还真是厉害。
她将视线落在了楚煜身上，想着找机会，煽风点火一下。
“光有茶怎么够？皓月当空，怎么也得饮几杯酒吧？皇上，你该不会是没有备酒吧？”姜娡问道。
姜彻道，“知道王妃好酒，朕备好了。只是看看各位的兴致，若是不愿喝，朕也就不拿出来了。”
姜娡看了看楚煜，问道，“王爷喝酒吗？”
“自然不能扫了王妃的兴。”
姜娡点点头，转而看向阮舜华道，“既然不扫兴，那衍妃也多喝几杯吧。三人都喝，就你不喝，怕是不合适。”
阮舜华不想被姜娡小瞧了，便道，“恭敬不如从命。只是我酒量小，若是喝了几杯就醉了，你们莫要笑话我。”阮舜华说着朝姜彻看了看。
姜彻道，“不碍事，这里都是自己人，即便是酒醉了，也不是什么出丑的事情。”
“有皇上这句话，臣妾也就放心了。”
“管离盛，拿酒来。”
“二弟，铃岚，怕是我与王爷不能在此赏月了，我们有了另外的安排。这月饼，便留着你们二人多吃些。铃岚口味极好，我们若是吃了，怕是她不够吃的。”姜娡将食盒直接提着到了铃岚的跟前。
铃岚有些尴尬，道，“大嫂，我也不是愿意吃这么多，实在是不吃饿得慌。”
姜娡笑了笑道，“你不要以为我在数落你什么，如今你这有身孕，是两个人在吃，自然要吃的好些。只是，我瞧着你，这身子丰腴的厉害，若是孩子太大了，怕是不好生吧？你这生了下来，怕是也不好瘦下去，这衣裳什么的，可就……”
铃岚一下子哭丧了脸，看着楚念，有些哀怨，“相公，我就说要少吃少吃，如今已经没法控制了。我自个儿的身材倒是不打紧，若是孩子不好生可如何是好？上次大夫来看，可是也说我有些偏胖了？”
楚念道，“没有的事，依我看，你这样也不胖。大嫂许是拿你开玩笑呢。”
“我没有开……”
姜娡还要说下去，就听楚煜轻轻咳了一声，随即道，“你不是另有安排吗？还不走？”
姜娡便和楚煜出了王府。
姜娡道，“你故意拉我出来，也觉得我是在同铃岚开玩笑？”
楚煜道，“你这性子有时候不就这般吗？铃岚不过是吃的多了些，你不必说了这么许多吓唬她。”
姜娡立刻道，“我还真不是吓唬她。我这些日子没事总爱往凤仪阁跑，你以为我什么收获都没有？我说的那些话，都是从太医们那里听来的。太医也不是吓唬皇后，就有那种活生生的例子在那里。就有孩子太大生不出来，活活闷死了孩子的例子。所以说，这女人怀孕，胖了也不好，瘦了也不好，实在是麻烦的很，不比找人打一架来的痛快。”
楚煜道，“怎么又说这些？前几日不是答应了你，生孩子一事绝不勉强你么？”
姜娡挽了楚煜的胳膊，道，“知道你好，我这话也不是故意说给你听的。只是和你说个实情，你当我只会拿铃岚开玩笑么？”
楚煜道，“铃岚毕竟那时候害了你，我以为你总会对她心存芥蒂的。”
铃岚被阮舜华利用，毒死了自己的事情，姜娡也已经原原本本的和楚煜说过了。姜娡觉得既然信任楚煜，那就对他毫无保留。经过那么多事情，姜娡知道楚煜是那种完全靠得住的人。姜娡即便将事情告诉了他，楚煜在对待楚念和铃岚时，好像不知情一样，表现的十分好。
姜娡道，“你拿我姜娡当什么人了？的确，铃岚害我，有她的错，她当时也是因为贪财。不过好在我不仅没死，还有了第二次人生，谁说我不要感谢她呢。当然我也没那么大度，不过一来她是二弟的妻子，如今也怀了楚家的孩子，怎么说也是我的家人了。二来，这些日子我也看出来她变了许多，只要她不再害人便好。二来，冤有头债有主，这真正害我的人是阮舜华，若没有铃岚，也会有别人替她做这件事。所以，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多恨一个人了。对铃岚有意见，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自己都别扭的很，你说是不是？”
楚煜停下来，转头看着姜娡，道，“你真是个奇女子，本来有些糟糕的局面却被你说的这么顺畅。凝儿，谢谢你。”
姜娡拍了一下楚煜的肩膀道，“小狐狸，这么郑重其事的和我说谢谢多见外啊。我觉得老天待我不薄了，改变了我的人生，好像也让我给真正的谢凝过了一个她该有的人生。有时候想想，还真是奇妙。”
“的确是奇妙。谁能想到，当初我被你救起，如今十多年过去，你竟成了我的妻。”
姜娡嘿嘿一笑，“这么说起来，到底是我占了便宜，还是你得了好处？”
楚煜好不犹豫的回道，“自然是我捡了个大宝贝。”
姜娡便踮起脚尖在楚煜的脸上亲了一下，道，“那就大宝贝亲你一下。”
楚煜微微皱眉，余光已经看到旁边有些行人在指指点点。这姜娡即便已经不是以前的行事作风，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两人在半路上遇到了管离盛，他恭敬道，“王爷，王妃，主子已经在那边等着了，让老奴来带你们过去。”
“管公公带路吧。”
三人到了河边，一条不小的船正停靠在那里。船头灯火摇曳，天空圆月皎洁，映衬着水面波光粼粼，伴着河风轻拂，让人十分舒畅。
“主子已经船上了，二位请。”
姜娡刚要上船，就被楚煜拦住，他自己先上了船，随后将手伸过来道，“我拉你。”
姜娡刻意深深的望了一眼楚煜，道，“你也太把我当成娇滴滴的女子了，这船，我自己跳上来便好了。”
楚煜听罢后就要收手，就看手已经被姜娡握住，她稍稍借了力上了船，道，“不过自家相公宠着自家的娇妻也是理所应当的。这感觉还真是不赖呢。”
楚煜眯眼一笑，眼神里都是浓情蜜意。
“既然来了，赶紧进来吧。”里头传来姜彻的声音。
姜彻朝楚煜眨了眨眼睛，道，“我争取早点结束，咱们回去办正经事。”
楚煜不由一笑，便拉着姜娡的手走了进去。
里边的空间看起来挺大，中间支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茶，还有月饼。
但这并不是吸引姜娡的地方，而是姜娡发现姜彻的旁边还坐着阮舜华。姜娡明白姜彻的考虑，他一定想着，既然是楚煜和她一起来，姜彻单独一人的话，未免尴尬，所以也要带个人来。既然阮舜华是公主府出去的，姜娡对她应该还算亲厚，带她来定然是最合适不过的。
只不过姜彻不会猜到，姜娡现在看谢令容都能顺眼了，独独她阮舜华，是没办法心情舒畅的。
楚煜和姜娡坐了下来，阮舜华便素手给他们倒了茶。
“娘娘给我们沏茶，我们倒是受宠若惊了，娘娘应当是只给皇上沏茶的吧？”姜娡笑着说道。
楚煜听出姜娡话里的意思，便接了她的话道，“本王好像听说衍妃娘娘原先是长公主府里头出来的丫鬟，因为长公主赏识，所以送到了皇上身边。”
阮舜华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随即道，“王爷所说不假，我原先是长公主府的。长公主待我如同姐妹，后来又将我送到了皇上身边。若没有长公主，我也不会有今日。只可惜长公主英年早逝，实在令人扼腕。每每想及此，我也是痛快万分。”
“是么？不过你这性子倒是与长公主大相径庭，她能与你成为姐妹，也实属不易。你在深宫之中孑然一人，能坐到今日的位置，也实属不易啊。”
姜娡简直想抱住楚煜亲两口。这些话由楚煜的口中说出来，不仅不会让阮舜华起疑，只会让她难堪。既然阮舜华要杀了自己，那她一定很讨厌人家提及她来自长公主，不过是长公主身边的一个丫鬟而已。楚煜这样帮着她说，还真是解气。
姜彻看阮舜华略微有些难堪，想着阮舜华定然因为自己的身世有些自卑，若不是因为有长公主的庇护，也不会有今日。他便想着替阮舜华说几句，“其实衍妃她……”
姜娡便直接打断了姜彻的话，道，“皇上，说好的不是来赏月的吗？怎么好端端的提个死人干什么？兴许衍妃早就将长公主忘得一干二净了，我们又何必提醒她呢。”
见姜娡这般说，姜彻一下子没领会到这其中的意味，便没说话。
阮舜华神色变得有些惆怅道，“我也知道我这身世是不好的。这后宫不必战场残酷，好在有皇上的庇护，而且我也牢记长公主对我的教诲，让我万事谦让，莫争莫抢，最主要的是不能让皇上为难。正是因为这些，我在宫中即便有人看我不顺眼，也找不到什么把柄。这些，皇上应该也是知道的。”
姜彻点点头，“其实衍妃她……”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姜娡再次打断了姜彻的话，明显不想让姜彻替她说话，“我们赏月吧，月色多好啊。说多了别的，容易扫兴。”
“好，就依王妃的，赏月。”
阮舜华看了看姜娡，心中感叹皇上竟然这般顺着她的意思，这王妃也实在是大胆，竟然两次打断皇上的话，一点都不怕得罪皇上。这当着楚煜的面，和皇上眉来眼去的，还真是厉害。
她将视线落在了楚煜身上，想着找机会，煽风点火一下。
“光有茶怎么够？皓月当空，怎么也得饮几杯酒吧？皇上，你该不会是没有备酒吧？”姜娡问道。
姜彻道，“知道王妃好酒，朕备好了。只是看看各位的兴致，若是不愿喝，朕也就不拿出来了。”
姜娡看了看楚煜，问道，“王爷喝酒吗？”
“自然不能扫了王妃的兴。”
姜娡点点头，转而看向阮舜华道，“既然不扫兴，那衍妃也多喝几杯吧。三人都喝，就你不喝，怕是不合适。”
阮舜华不想被姜娡小瞧了，便道，“恭敬不如从命。只是我酒量小，若是喝了几杯就醉了，你们莫要笑话我。”阮舜华说着朝姜彻看了看。
姜彻道，“不碍事，这里都是自己人，即便是酒醉了，也不是什么出丑的事情。”
“有皇上这句话，臣妾也就放心了。”
“管离盛，拿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