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真假四小姐（6）
听到姜彻这般说，姜娡站在原地，半晌没有说话，可脸上却没有丝毫忌惮之色。
如今她尚可以反驳，可是却已经不似一开始那般言之凿凿。毕竟有些事情，也不是她能确定的。
“谢凝，不，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叫你什么了，你犯了欺君之罪，还不跪下？”谢语冰看着姜娡，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谢语冰。”姜彻却凉凉的对谢语冰道，“此事朕会定夺，有些话你怕是不便说了。”
谢语冰一下子意识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忙退到一边，道，“是臣女多嘴了。臣女相信皇上一定会秉公处理此事。”
姜彻看着姜娡道，“王妃，朕很想听听你有什么可说的？即便是现在证据确凿，但朕也不排除会有其他可能，所以朕想听你说。”
姜彻明显这个话是在给姜娡机会，姜娡当然听得出来，可是她一时间确实无法反驳那些事实。她说出什么，都会被怼回去。如今的形势的确对她很不利。
这一次，来势汹汹，一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她怎么也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所以自然也没有什么法子去应对。
“回皇上，臣妇并没什么可说的。臣妇当初的确痴傻，所以许多事情并不知情。”
谢语冰冷笑一声，道，“还想将所有事情推到痴傻上面吗？也真是巧，随便落个水，你就恢复了。而且还恢复的这么好，这难道是奇迹么？”
“谢语冰！”姜彻呵斥一声，“此时朕在此，让你说话了吗？你信不信，朕现在就治你个不敬之罪？”姜彻心中已是烦闷，他心中此次谢语冰是针对姜娡而来。但如果谢语冰所说事情属实，那他也不好保住姜娡。所以他想让姜娡辩驳一下，哪怕有一丝疑点，他也可以暂时将这件事压下去。
“臣女知罪，请皇上饶恕。”谢语冰被吓住，赶紧跪了下来。
“皇上，臣妇无话可说。”姜娡面色从容，说道。
姜彻仍旧问道，“你当真无话可说？那你就是承认了自己是假的谢凝？”
姜娡却道，“臣妇不承认自己是假的，只是现在证据确凿，臣妇无话可说。”如今，也只能一口咬定不承认，等待时机，看是否有转机。
姜彻一愣，她这算什么话？
楚煜站出来道，“皇上，臣是她的夫君，臣也有罪。若皇上要责罚王妃，还请将我们二人一并定罪。”
姜娡却直接道，“皇上，此事与王爷无关。还请皇上明断。说完，姜娡给了楚煜一个眼色。”虽然她感动于楚煜愿意和她患难与共，但现在的确不是讲义气的时候。如果他也被罚了，那她真的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来帮她了。
楚煜会意，却眼神中有着担忧。姜娡知道，这件事对楚煜来说也很为难。
“谢凝欺君罔上，先将她压入天牢，由刑部决定之后再做决断。”姜彻无奈，只能这般说道。
“是。”
“皇上，谢凝是欺君之罪，理应……”谢语冰操之过急，想一招致姜娡于死地。
姜彻冷言道，“谢语冰，你倒是能耐的很，是不是朕这个皇位要让给你坐了？”
“臣女不敢。是臣女多嘴了。臣女也只是怕不能服众，惹来悠悠之口。”谢语冰明里暗里给了姜彻一些压力。
姜彻道，“还不将人带下去，你们也都给朕退下吧。”
“是，皇上。”
楚煜跟在姜娡身后，将姜娡被两个侍卫押着。
“王爷，你不必担心我，如今之计，你需要赶紧去想办法。晚了，兴许就……”有侍卫在场，姜娡不敢把话说的太白。她相信以楚煜的聪慧，是能听出她话里的话的。
楚煜点头，道，“那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本王一定会想办法将你救出来的。”即便这样说，但楚煜的神色之中还是表露出很深重的担忧。
“你就放心吧，这种事对我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姜娡说完，便被两个侍卫给押着走了。
楚煜也不敢耽误，想着赶紧回豫王府，与楚念好好商议一下，然后赶紧行动。
殿内姜彻忧心忡忡，站在那里，不言不语。
管离盛知道姜彻心中所想，躬身问道，“皇上真的要给王妃定罪吗？其实如今王妃已经是王妃，她是不是谢家四小姐也没那么重要了。”
姜彻道，“她若不是谢起的女儿，朕反而更开心。这样看来，她或许真的不是，若不然，她怎么会与他的爹唱反调，而救了朕一命呢？只可惜，这件事兹事体大，朕也没法直接袒护她。要知道，王妃的身份也是尊贵的，她又犯了欺君之罪，朕如何保她？现如今，朕也只能希望楚煜能想出法子，将她救出来。”
“皇上，若是章王爷想不出法子呢？这件事老奴看，也是滴水不漏啊！连王妃自己也是无话可说了。”管离盛有些担忧道。
姜彻道，“若真的是那样，朕也只有……”姜彻心中有了一个想法，若是楚煜能想到法子还好，若是不能，他也只能用那个法子了……
楚煜这才刚回了豫王府，将楚念叫到了自己的书房，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姜怀直接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
“王爷，这……”身后的下人阻拦不及，看着楚煜有些无奈。
“没事，你下去吧。”楚煜摆了一下手。此时姜怀能来，楚煜反倒是觉得有了一个帮手。虽然不知道姜怀对姜娡是什么情况，但他相信姜怀此番来一定是来想办法的。
“怀安王请坐。”楚煜伸出手让姜怀坐下。
姜怀根本无心坐下，着急问道，“王妃是怎么回事？本王怎么听说她被关进天牢了？”姜怀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原想着立刻进宫。但想到，这是姜彻的主意，他现在进去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先来找楚煜，把情况问清楚再说。
楚煜道，“现在谢家的三小姐，谢语冰带了几个证人，一口咬定凝儿是假的四小姐，告了她一个欺君之罪。皇上便将凝儿先关进了天牢，等到刑部审讯。”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姜怀没有太多的惊讶。他反倒是心中担心，莫不是自己发现的事情，那些人也发现了？可是那谢语冰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她就是长公主吧？
姜怀问道，“他们只说她是假的谢凝，可有说别的什么？”
楚煜摇头，“没有。”随即蹙眉道，“王爷觉得他们还会说甚么？”
姜怀心中放心，面上摇头道，“没有，本王只是随口一问而已。那两个证人是什么人？说的话可完全可信？”
楚煜道，“一个是尼姑庵的慧圆，一个是当年给谢凝娘亲接生的稳婆。本王当时听了，觉得找不出任何破绽来。而且凝儿她也无法反驳。所以此事看起来颇为棘手。”
楚念在一旁道，“大哥，不如让我去找一找谢语冰。她定然是气愤我将她休了，所以故意要与我们豫王府为敌。说来说去，还是我连累了大嫂。”
楚煜道，“她既然一心要为难凝儿，而且现在看起来已经得逞。你此时过去也于事无补。何况，她一直以来都对凝儿十分不满，此事也不见得就是因你而起。二弟，此时不是内疚的时候，咱们还得想办法。凝儿临走时，让本王尽快，她强调了这个快字，定然是意有所指。”
姜怀和楚煜同时凝眉，想着姜娡话的意思。
随即两人脱口而出，“证人！”
两人相视一眼，只听楚煜道，“应该是证人。凝儿当时在皇上跟前说了，她不承认自己是假的。但无奈证据确凿，容不得她反驳。所以若是谢语冰找来的那两个证人在说假话，我们便可以翻供。”
姜怀道，“你与我正好想到了一起。这样，事不宜迟，你我分头行动。你去找稳婆，本王去找那个慧圆。”
“好。”
楚念一听，立刻道，“那我能做些什么？大嫂出了事，总不能让我一人在府中守着，什么都不做吧？”
楚煜道，“二弟，你忘了上次铃岚遇袭的事情了？倘若王府里没有人守着，又有人趁机前来怎么办？如今铃岚的身子也是经不起折腾的。你就好好守在王府吧。”
“这……”
楚煜和姜怀便一同出了门。姜怀问道，“二公子和夫人曾经遇袭？是谁这么大胆？”
楚煜摇头，“还不知道是谁。当时幸亏是凝儿出手。不过那人是谢语冰也不一定，想对铃岚下手。好了，此事先不说，王爷，我们分头行事，有任何消息，还是回我豫王府会面。”
“好！”
楚煜和姜怀在帝都城里打探了一番刘妈和慧圆的消息都没有结果。姜怀干脆策马去了一趟尼姑庵，可是却惊奇的发现尼姑庵中空无一人了。姜怀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便赶紧回了帝都。
而楚煜倒是打探到了刘妈的踪迹，在书房中一筹莫展。
深夜的时候，姜怀才回来，立刻到了书房之中。楚煜看到姜怀，已经料到姜怀也是一无所获。
姜怀道，“整个尼姑庵都没有人了，更别提那个慧圆了。”
楚煜道，“本王应该知道慧圆在哪里。”
“哪里？”
“刑部衙门。”
“刑部？”
“不错。刘妈和慧圆刚出了皇宫，就直接被带进了刑部衙门。说是在这件事没有定论之前，他们二人不得离开刑部。”
姜怀道，“这分明就是计划好的，就怕我们去找他们。那本王现在就去一趟刑部。”
楚煜道，“王爷还是不要闯刑部了，否则又是一条罪责。王爷要去刑部，还不如去找一个人。此次凝儿的案子就是由他审理。”
“谁？”
“沈廉！”
如今她尚可以反驳，可是却已经不似一开始那般言之凿凿。毕竟有些事情，也不是她能确定的。
“谢凝，不，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叫你什么了，你犯了欺君之罪，还不跪下？”谢语冰看着姜娡，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谢语冰。”姜彻却凉凉的对谢语冰道，“此事朕会定夺，有些话你怕是不便说了。”
谢语冰一下子意识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忙退到一边，道，“是臣女多嘴了。臣女相信皇上一定会秉公处理此事。”
姜彻看着姜娡道，“王妃，朕很想听听你有什么可说的？即便是现在证据确凿，但朕也不排除会有其他可能，所以朕想听你说。”
姜彻明显这个话是在给姜娡机会，姜娡当然听得出来，可是她一时间确实无法反驳那些事实。她说出什么，都会被怼回去。如今的形势的确对她很不利。
这一次，来势汹汹，一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她怎么也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所以自然也没有什么法子去应对。
“回皇上，臣妇并没什么可说的。臣妇当初的确痴傻，所以许多事情并不知情。”
谢语冰冷笑一声，道，“还想将所有事情推到痴傻上面吗？也真是巧，随便落个水，你就恢复了。而且还恢复的这么好，这难道是奇迹么？”
“谢语冰！”姜彻呵斥一声，“此时朕在此，让你说话了吗？你信不信，朕现在就治你个不敬之罪？”姜彻心中已是烦闷，他心中此次谢语冰是针对姜娡而来。但如果谢语冰所说事情属实，那他也不好保住姜娡。所以他想让姜娡辩驳一下，哪怕有一丝疑点，他也可以暂时将这件事压下去。
“臣女知罪，请皇上饶恕。”谢语冰被吓住，赶紧跪了下来。
“皇上，臣妇无话可说。”姜娡面色从容，说道。
姜彻仍旧问道，“你当真无话可说？那你就是承认了自己是假的谢凝？”
姜娡却道，“臣妇不承认自己是假的，只是现在证据确凿，臣妇无话可说。”如今，也只能一口咬定不承认，等待时机，看是否有转机。
姜彻一愣，她这算什么话？
楚煜站出来道，“皇上，臣是她的夫君，臣也有罪。若皇上要责罚王妃，还请将我们二人一并定罪。”
姜娡却直接道，“皇上，此事与王爷无关。还请皇上明断。说完，姜娡给了楚煜一个眼色。”虽然她感动于楚煜愿意和她患难与共，但现在的确不是讲义气的时候。如果他也被罚了，那她真的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来帮她了。
楚煜会意，却眼神中有着担忧。姜娡知道，这件事对楚煜来说也很为难。
“谢凝欺君罔上，先将她压入天牢，由刑部决定之后再做决断。”姜彻无奈，只能这般说道。
“是。”
“皇上，谢凝是欺君之罪，理应……”谢语冰操之过急，想一招致姜娡于死地。
姜彻冷言道，“谢语冰，你倒是能耐的很，是不是朕这个皇位要让给你坐了？”
“臣女不敢。是臣女多嘴了。臣女也只是怕不能服众，惹来悠悠之口。”谢语冰明里暗里给了姜彻一些压力。
姜彻道，“还不将人带下去，你们也都给朕退下吧。”
“是，皇上。”
楚煜跟在姜娡身后，将姜娡被两个侍卫押着。
“王爷，你不必担心我，如今之计，你需要赶紧去想办法。晚了，兴许就……”有侍卫在场，姜娡不敢把话说的太白。她相信以楚煜的聪慧，是能听出她话里的话的。
楚煜点头，道，“那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本王一定会想办法将你救出来的。”即便这样说，但楚煜的神色之中还是表露出很深重的担忧。
“你就放心吧，这种事对我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姜娡说完，便被两个侍卫给押着走了。
楚煜也不敢耽误，想着赶紧回豫王府，与楚念好好商议一下，然后赶紧行动。
殿内姜彻忧心忡忡，站在那里，不言不语。
管离盛知道姜彻心中所想，躬身问道，“皇上真的要给王妃定罪吗？其实如今王妃已经是王妃，她是不是谢家四小姐也没那么重要了。”
姜彻道，“她若不是谢起的女儿，朕反而更开心。这样看来，她或许真的不是，若不然，她怎么会与他的爹唱反调，而救了朕一命呢？只可惜，这件事兹事体大，朕也没法直接袒护她。要知道，王妃的身份也是尊贵的，她又犯了欺君之罪，朕如何保她？现如今，朕也只能希望楚煜能想出法子，将她救出来。”
“皇上，若是章王爷想不出法子呢？这件事老奴看，也是滴水不漏啊！连王妃自己也是无话可说了。”管离盛有些担忧道。
姜彻道，“若真的是那样，朕也只有……”姜彻心中有了一个想法，若是楚煜能想到法子还好，若是不能，他也只能用那个法子了……
楚煜这才刚回了豫王府，将楚念叫到了自己的书房，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姜怀直接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
“王爷，这……”身后的下人阻拦不及，看着楚煜有些无奈。
“没事，你下去吧。”楚煜摆了一下手。此时姜怀能来，楚煜反倒是觉得有了一个帮手。虽然不知道姜怀对姜娡是什么情况，但他相信姜怀此番来一定是来想办法的。
“怀安王请坐。”楚煜伸出手让姜怀坐下。
姜怀根本无心坐下，着急问道，“王妃是怎么回事？本王怎么听说她被关进天牢了？”姜怀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原想着立刻进宫。但想到，这是姜彻的主意，他现在进去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先来找楚煜，把情况问清楚再说。
楚煜道，“现在谢家的三小姐，谢语冰带了几个证人，一口咬定凝儿是假的四小姐，告了她一个欺君之罪。皇上便将凝儿先关进了天牢，等到刑部审讯。”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姜怀没有太多的惊讶。他反倒是心中担心，莫不是自己发现的事情，那些人也发现了？可是那谢语冰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她就是长公主吧？
姜怀问道，“他们只说她是假的谢凝，可有说别的什么？”
楚煜摇头，“没有。”随即蹙眉道，“王爷觉得他们还会说甚么？”
姜怀心中放心，面上摇头道，“没有，本王只是随口一问而已。那两个证人是什么人？说的话可完全可信？”
楚煜道，“一个是尼姑庵的慧圆，一个是当年给谢凝娘亲接生的稳婆。本王当时听了，觉得找不出任何破绽来。而且凝儿她也无法反驳。所以此事看起来颇为棘手。”
楚念在一旁道，“大哥，不如让我去找一找谢语冰。她定然是气愤我将她休了，所以故意要与我们豫王府为敌。说来说去，还是我连累了大嫂。”
楚煜道，“她既然一心要为难凝儿，而且现在看起来已经得逞。你此时过去也于事无补。何况，她一直以来都对凝儿十分不满，此事也不见得就是因你而起。二弟，此时不是内疚的时候，咱们还得想办法。凝儿临走时，让本王尽快，她强调了这个快字，定然是意有所指。”
姜怀和楚煜同时凝眉，想着姜娡话的意思。
随即两人脱口而出，“证人！”
两人相视一眼，只听楚煜道，“应该是证人。凝儿当时在皇上跟前说了，她不承认自己是假的。但无奈证据确凿，容不得她反驳。所以若是谢语冰找来的那两个证人在说假话，我们便可以翻供。”
姜怀道，“你与我正好想到了一起。这样，事不宜迟，你我分头行动。你去找稳婆，本王去找那个慧圆。”
“好。”
楚念一听，立刻道，“那我能做些什么？大嫂出了事，总不能让我一人在府中守着，什么都不做吧？”
楚煜道，“二弟，你忘了上次铃岚遇袭的事情了？倘若王府里没有人守着，又有人趁机前来怎么办？如今铃岚的身子也是经不起折腾的。你就好好守在王府吧。”
“这……”
楚煜和姜怀便一同出了门。姜怀问道，“二公子和夫人曾经遇袭？是谁这么大胆？”
楚煜摇头，“还不知道是谁。当时幸亏是凝儿出手。不过那人是谢语冰也不一定，想对铃岚下手。好了，此事先不说，王爷，我们分头行事，有任何消息，还是回我豫王府会面。”
“好！”
楚煜和姜怀在帝都城里打探了一番刘妈和慧圆的消息都没有结果。姜怀干脆策马去了一趟尼姑庵，可是却惊奇的发现尼姑庵中空无一人了。姜怀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便赶紧回了帝都。
而楚煜倒是打探到了刘妈的踪迹，在书房中一筹莫展。
深夜的时候，姜怀才回来，立刻到了书房之中。楚煜看到姜怀，已经料到姜怀也是一无所获。
姜怀道，“整个尼姑庵都没有人了，更别提那个慧圆了。”
楚煜道，“本王应该知道慧圆在哪里。”
“哪里？”
“刑部衙门。”
“刑部？”
“不错。刘妈和慧圆刚出了皇宫，就直接被带进了刑部衙门。说是在这件事没有定论之前，他们二人不得离开刑部。”
姜怀道，“这分明就是计划好的，就怕我们去找他们。那本王现在就去一趟刑部。”
楚煜道，“王爷还是不要闯刑部了，否则又是一条罪责。王爷要去刑部，还不如去找一个人。此次凝儿的案子就是由他审理。”
“谁？”
“沈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