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图个明白
楚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她确确实实站在了自己的跟前。如若上次她因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让他错过了她。可这一次，他再不会认错。
“凝儿……”楚煜颤抖着声音唤出口。
姜娡原本只是因为心情不佳，来吃碗豆腐脑排解一下，可是没想到，在这里好巧不巧的撞见了楚煜。
是认，还是不认？
她站在原地，自说自话，道，“看来是没有了。那我先走了，改日再来。”姜娡转身要走，还不忘自己现在是个瞎子，就用双手摸索着上前。
“凝儿……”楚煜快步上前，直接拦住了姜娡的去路。姜娡显然已经看到，但只好当做不知道继续摸索着准备绕过去。
手却被楚煜直接握住，紧接着楚煜手一拉，直接将姜娡揽进怀里。
“放开我。”姜娡的脸撞上他的胸膛，只是一刹那的心神荡漾，便又恢复理智。她的语气冰冷而决绝。
“你果真是知道我在，为何不认？”楚煜却没有放开她，还是将她紧紧的圈住。
“以你我现在的身份，我如何认你？唤你一声王爷，我却嫌别扭。我就不打扰你和月泠姑娘夫妻情深了。”姜娡语带讽刺，她也没想到自己有一日能说出这般话来，如同一个怨妇一样。
楚煜终究觉得自己理亏，一下子不知道该作何解释。他松开了姜娡，道，“终是我对不住你。你若对我有任何怨言，也是理所应当的。”
姜娡看着楚煜冷笑两声，“楚煜，你这个臭小子，难道连解释也不愿和我解释吗？还是你当初本身就对我没有半点情意？是我自己在自作多情？若是如此，你跑到幕国做什么？你为我受那份罪做什么？”
“你说什么？”楚煜拧眉，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姜娡以为他指的是幕国的事情，便道，“我知道你去了幕国，我还去了大牢看你。我看你那副样子，我才……”
“我是说，你方才说你自作多情。凝儿，你对我……”
姜娡愣了愣，这小狐狸平日里不是蛮聪明的吗？这么在感情这件事上这么慢了半拍？她要是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现在大吼大叫，又冷嘲热讽的是闲着吗？
“臭小子，你是不是今天出门没带脑子？我懒得和你说，我先走了。”
姜娡再次被楚煜拦住，他问道，“可你若是对我有情，在意我的话？为何一点也不和我商议，就直接去了幕国。这一去，便直接成了太子妃？”
姜娡反问，“我与你商议，你会允许我去吗？”
“不会。搭上我自己的性命，也不让你去。”
还是熟悉的口吻，姜娡听着，险些以为他还是原来那个楚煜，还是那个甘愿为他奔赴幕国的楚煜。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即便我现在并非什么太子妃，可你身边也已经站了别人了。楚煜，这次是你负我。我还真是可笑，这一辈子，笼统不过开了两次桃花，偏生两次两个男人都负了我。我是不是命里注定孤独终老啊！”
楚煜听着姜娡用这般玩笑的语气说着，却显得十分萧索，他心中十分心疼，摇头道，“凝儿，事情并非你想的这般。我，我心中从没忘记过你，更没有容下过别人。”
“少说这些花言巧语了。如果不是，你和我说说看，你为什么在我离开没多久就娶了冯月泠。亏我还千方百计的想要回来。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局。早知道你回来会娶冯月泠，当初就该让你在幕国的地牢里死了算了，也省的我差点成了白璟的老婆，还白白瞎了眼睛。”
楚煜听得十分糊涂，他想他必须搞清楚现在的情况。于是将姜娡一拉，直接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喂，你这是做什么？大白天的欺负我看不见啊？”
楚煜却道，“今日你我就将话说明白，不说明白，谁也不要走。我生平也是最怕那些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事情。”
姜娡一笑，“巧了，我生平也是这么个性子。既然如此，你我就将话全都说个清楚。好聚好散，互不亏欠是最好。若真有债要还，也知道该还多少，怎么个还法。”
“好。”见姜娡这般说着，楚煜打心底里喜欢她这样的模样。
姜娡于是问道，“那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楚煜道，“你的事情在先，你先说。”
“好。”姜娡想了一下，便从进了皇宫见到白璟的事情说起，“其实你们都被那幕国太子，也就是白璟骗了。他就是那个王日京，故意来为难皇上。我进宫之后，便与他打了个赌。他输给了我，不仅我不用嫁他，还可以拿到药草。没想到他非要我陪着一起。我想着横竖也不过那些日子，去了就回来了。便也没有与你多说什么，因为救人十分关键。可是到了幕国，我才知道我上了他的当了。他直接让我服了软骨散，将我囚在太子府。后来你来了，他便以你的命来要挟我，让我心甘情愿的嫁给他。没办法，我只能同意。总不能让你死在幕国吧。在我们成婚当日，他把你放了。可我不知道是自己运气差，还是我和那太子就是无缘。有个爱慕他的郡主当晚就把我给弄瞎了。这桩婚事暂时就算黄了。后来白璟就到处找人来治我的眼睛，结果打听到神医南俊子就在帝都。这白璟就瞒了我，说去幕国的一个小镇上找神医。谁知道带我来的却是晋国的帝都。后来多亏南俊子帮我给怀安王传了个话，将我救了出来。事情就是这样，可够明白？你自己听听，这其中，我可有做半点对不起你的事情？”
楚煜摇头，“不曾，一点也不曾。甚至是为了我受了不少委屈。”
“你知道就好。”姜娡暗想，她现在还觉得委屈呢。
楚煜道，“所以那日在戏园子里的人确实是你。你知道冯月泠在我旁边，就没吭声。后来宁愿去麻烦怀安王，也不愿来找我救你，是不是？”
“是。”姜娡扬了扬下巴道，“我也是有骨气的好吧。才不会低声下气的去求你这个负心汉呢。”
明明是在骂自己，楚煜却觉得心头很暖。她只要在自己跟前，哪怕是打他骂他，他也觉得是好的。
“好，我承认，是我的错。”楚煜说道。
姜娡道，“该你了。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煜沉默了一下，道，“其实本王与月泠姑娘的确是成了亲的。”
听到这一句，姜娡的心沉了下来。好嘛，果然是个负心汉，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只听楚煜又道，“月泠姑娘对本王有恩，当初从汴州回来，是她将我带回来。后来运送草药去汴州，本王感染了疫情，也是她悉心照料的。这一次，本王其实并不想解毒，总想着，解与不解对本王来说实在没什么所谓。是月泠姑娘，她自己也服毒，逼着本王接受南俊子的治疗。否则，她便随本王一同死。其实，凝儿，你当了解我的。不管月泠姑娘对本王做了什么，其实本王若是不在意，便也不会管她的死活。本王这一生，在意的人都管不过来，又何况那些与本王无关的人员。”
姜娡听得有些不解，而且渐渐觉得似乎有许多地方不对劲。
只听楚煜又道，“其实让本王娶了冯月泠，只有一个原因。此事本王从不曾与别人提起，所以他们都当是本王心甘情愿娶了月泠姑娘，以为本王已经负了你，忘了你。”
“什么？”姜娡着急的问道。
“你可知道，皇上表面上默许了这件事，没有横加干涉。事实上，在有日退朝之后，皇上将本王叫到了跟前。明确指出让本王娶了冯月泠，否则就灭楚家满门。他一来为稳定冯将军的心，二来他依旧对楚家有所怀疑，所以必须让本王接受这桩婚事表明我的决心。”
姜娡惊得说不出话来，她从未想到这后面还有这样一层关系。竟然是姜彻逼着楚煜娶了冯月泠。
楚家满门的后果，楚煜如何担的起。冯月泠，他不娶也得娶。
“他……”姜娡想说出些什么，可是她能说什么呢。那是她的侄子，也是当今的皇上啊。
“皇上有他的考量，若非牵扯到楚家的其他人，本王倒也不怕什么。凝儿，虽然本王娶了冯月泠，可她与本王从未有夫妻之实。她其实是个好姑娘，知道本王并不喜欢她，便主动提出住在王府的厢房内。只是，本王注定无法将这心给她了。”
姜娡听着心头暗喜，原来一切都不是她想的样子。她实在是太冲动了，明明知道楚煜不是那样的人，可是脑子却没那么清楚想到那些。幸亏今天在这里遇到了楚煜，两个人都相互解释了一番。否则可不是误会大了。
还有，姜娡已经察觉到楚煜说的版本和姜怀告诉她的版本不大一样。这臭小子分明就是骗她，不希望她回豫王府。真是恨不得揪着他的耳朵，好好训斥他一顿。
楚煜问道，“本王也说完了，不知道凝儿你可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姜娡讪讪一笑，摆摆手道，“没有没有，王爷说的很清楚，十分清楚。”
“那……”
“还那什么那？赶紧收拾了，咱们回王府吧。”
见姜娡这般情急，楚煜不由一笑，却又有担心道，“此时你若回去，不知道圣上那处该如何交代。”
“交代个屁。如今我已经回来了，他还要阻拦不成？你放心，我会与他说清楚的，我就不信，他又拿楚家上下的人来逼着你将我赶出去。”
当初是因为她成了幕国太子妃，楚煜才要娶冯月泠。如今她回来了，想来姜彻也没法说什么。只要姜彻知道她并不是幕国太子妃便可。
楚煜觉得，姜娡回去，是没什么问题的。
他见姜娡的双眼还蒙着面纱，想着当时楚念的话，顿时心中有些疑虑，于是指着她的眼睛问道，“那你的双眼……”
“还是瞎啊！”姜娡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她想着，既然自己因为楚煜受了不少委屈。现在怎么的也得继续装瞎，好让楚煜多心疼一点啊。
“凝儿……”楚煜颤抖着声音唤出口。
姜娡原本只是因为心情不佳，来吃碗豆腐脑排解一下，可是没想到，在这里好巧不巧的撞见了楚煜。
是认，还是不认？
她站在原地，自说自话，道，“看来是没有了。那我先走了，改日再来。”姜娡转身要走，还不忘自己现在是个瞎子，就用双手摸索着上前。
“凝儿……”楚煜快步上前，直接拦住了姜娡的去路。姜娡显然已经看到，但只好当做不知道继续摸索着准备绕过去。
手却被楚煜直接握住，紧接着楚煜手一拉，直接将姜娡揽进怀里。
“放开我。”姜娡的脸撞上他的胸膛，只是一刹那的心神荡漾，便又恢复理智。她的语气冰冷而决绝。
“你果真是知道我在，为何不认？”楚煜却没有放开她，还是将她紧紧的圈住。
“以你我现在的身份，我如何认你？唤你一声王爷，我却嫌别扭。我就不打扰你和月泠姑娘夫妻情深了。”姜娡语带讽刺，她也没想到自己有一日能说出这般话来，如同一个怨妇一样。
楚煜终究觉得自己理亏，一下子不知道该作何解释。他松开了姜娡，道，“终是我对不住你。你若对我有任何怨言，也是理所应当的。”
姜娡看着楚煜冷笑两声，“楚煜，你这个臭小子，难道连解释也不愿和我解释吗？还是你当初本身就对我没有半点情意？是我自己在自作多情？若是如此，你跑到幕国做什么？你为我受那份罪做什么？”
“你说什么？”楚煜拧眉，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姜娡以为他指的是幕国的事情，便道，“我知道你去了幕国，我还去了大牢看你。我看你那副样子，我才……”
“我是说，你方才说你自作多情。凝儿，你对我……”
姜娡愣了愣，这小狐狸平日里不是蛮聪明的吗？这么在感情这件事上这么慢了半拍？她要是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现在大吼大叫，又冷嘲热讽的是闲着吗？
“臭小子，你是不是今天出门没带脑子？我懒得和你说，我先走了。”
姜娡再次被楚煜拦住，他问道，“可你若是对我有情，在意我的话？为何一点也不和我商议，就直接去了幕国。这一去，便直接成了太子妃？”
姜娡反问，“我与你商议，你会允许我去吗？”
“不会。搭上我自己的性命，也不让你去。”
还是熟悉的口吻，姜娡听着，险些以为他还是原来那个楚煜，还是那个甘愿为他奔赴幕国的楚煜。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即便我现在并非什么太子妃，可你身边也已经站了别人了。楚煜，这次是你负我。我还真是可笑，这一辈子，笼统不过开了两次桃花，偏生两次两个男人都负了我。我是不是命里注定孤独终老啊！”
楚煜听着姜娡用这般玩笑的语气说着，却显得十分萧索，他心中十分心疼，摇头道，“凝儿，事情并非你想的这般。我，我心中从没忘记过你，更没有容下过别人。”
“少说这些花言巧语了。如果不是，你和我说说看，你为什么在我离开没多久就娶了冯月泠。亏我还千方百计的想要回来。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局。早知道你回来会娶冯月泠，当初就该让你在幕国的地牢里死了算了，也省的我差点成了白璟的老婆，还白白瞎了眼睛。”
楚煜听得十分糊涂，他想他必须搞清楚现在的情况。于是将姜娡一拉，直接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喂，你这是做什么？大白天的欺负我看不见啊？”
楚煜却道，“今日你我就将话说明白，不说明白，谁也不要走。我生平也是最怕那些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事情。”
姜娡一笑，“巧了，我生平也是这么个性子。既然如此，你我就将话全都说个清楚。好聚好散，互不亏欠是最好。若真有债要还，也知道该还多少，怎么个还法。”
“好。”见姜娡这般说着，楚煜打心底里喜欢她这样的模样。
姜娡于是问道，“那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楚煜道，“你的事情在先，你先说。”
“好。”姜娡想了一下，便从进了皇宫见到白璟的事情说起，“其实你们都被那幕国太子，也就是白璟骗了。他就是那个王日京，故意来为难皇上。我进宫之后，便与他打了个赌。他输给了我，不仅我不用嫁他，还可以拿到药草。没想到他非要我陪着一起。我想着横竖也不过那些日子，去了就回来了。便也没有与你多说什么，因为救人十分关键。可是到了幕国，我才知道我上了他的当了。他直接让我服了软骨散，将我囚在太子府。后来你来了，他便以你的命来要挟我，让我心甘情愿的嫁给他。没办法，我只能同意。总不能让你死在幕国吧。在我们成婚当日，他把你放了。可我不知道是自己运气差，还是我和那太子就是无缘。有个爱慕他的郡主当晚就把我给弄瞎了。这桩婚事暂时就算黄了。后来白璟就到处找人来治我的眼睛，结果打听到神医南俊子就在帝都。这白璟就瞒了我，说去幕国的一个小镇上找神医。谁知道带我来的却是晋国的帝都。后来多亏南俊子帮我给怀安王传了个话，将我救了出来。事情就是这样，可够明白？你自己听听，这其中，我可有做半点对不起你的事情？”
楚煜摇头，“不曾，一点也不曾。甚至是为了我受了不少委屈。”
“你知道就好。”姜娡暗想，她现在还觉得委屈呢。
楚煜道，“所以那日在戏园子里的人确实是你。你知道冯月泠在我旁边，就没吭声。后来宁愿去麻烦怀安王，也不愿来找我救你，是不是？”
“是。”姜娡扬了扬下巴道，“我也是有骨气的好吧。才不会低声下气的去求你这个负心汉呢。”
明明是在骂自己，楚煜却觉得心头很暖。她只要在自己跟前，哪怕是打他骂他，他也觉得是好的。
“好，我承认，是我的错。”楚煜说道。
姜娡道，“该你了。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煜沉默了一下，道，“其实本王与月泠姑娘的确是成了亲的。”
听到这一句，姜娡的心沉了下来。好嘛，果然是个负心汉，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只听楚煜又道，“月泠姑娘对本王有恩，当初从汴州回来，是她将我带回来。后来运送草药去汴州，本王感染了疫情，也是她悉心照料的。这一次，本王其实并不想解毒，总想着，解与不解对本王来说实在没什么所谓。是月泠姑娘，她自己也服毒，逼着本王接受南俊子的治疗。否则，她便随本王一同死。其实，凝儿，你当了解我的。不管月泠姑娘对本王做了什么，其实本王若是不在意，便也不会管她的死活。本王这一生，在意的人都管不过来，又何况那些与本王无关的人员。”
姜娡听得有些不解，而且渐渐觉得似乎有许多地方不对劲。
只听楚煜又道，“其实让本王娶了冯月泠，只有一个原因。此事本王从不曾与别人提起，所以他们都当是本王心甘情愿娶了月泠姑娘，以为本王已经负了你，忘了你。”
“什么？”姜娡着急的问道。
“你可知道，皇上表面上默许了这件事，没有横加干涉。事实上，在有日退朝之后，皇上将本王叫到了跟前。明确指出让本王娶了冯月泠，否则就灭楚家满门。他一来为稳定冯将军的心，二来他依旧对楚家有所怀疑，所以必须让本王接受这桩婚事表明我的决心。”
姜娡惊得说不出话来，她从未想到这后面还有这样一层关系。竟然是姜彻逼着楚煜娶了冯月泠。
楚家满门的后果，楚煜如何担的起。冯月泠，他不娶也得娶。
“他……”姜娡想说出些什么，可是她能说什么呢。那是她的侄子，也是当今的皇上啊。
“皇上有他的考量，若非牵扯到楚家的其他人，本王倒也不怕什么。凝儿，虽然本王娶了冯月泠，可她与本王从未有夫妻之实。她其实是个好姑娘，知道本王并不喜欢她，便主动提出住在王府的厢房内。只是，本王注定无法将这心给她了。”
姜娡听着心头暗喜，原来一切都不是她想的样子。她实在是太冲动了，明明知道楚煜不是那样的人，可是脑子却没那么清楚想到那些。幸亏今天在这里遇到了楚煜，两个人都相互解释了一番。否则可不是误会大了。
还有，姜娡已经察觉到楚煜说的版本和姜怀告诉她的版本不大一样。这臭小子分明就是骗她，不希望她回豫王府。真是恨不得揪着他的耳朵，好好训斥他一顿。
楚煜问道，“本王也说完了，不知道凝儿你可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姜娡讪讪一笑，摆摆手道，“没有没有，王爷说的很清楚，十分清楚。”
“那……”
“还那什么那？赶紧收拾了，咱们回王府吧。”
见姜娡这般情急，楚煜不由一笑，却又有担心道，“此时你若回去，不知道圣上那处该如何交代。”
“交代个屁。如今我已经回来了，他还要阻拦不成？你放心，我会与他说清楚的，我就不信，他又拿楚家上下的人来逼着你将我赶出去。”
当初是因为她成了幕国太子妃，楚煜才要娶冯月泠。如今她回来了，想来姜彻也没法说什么。只要姜彻知道她并不是幕国太子妃便可。
楚煜觉得，姜娡回去，是没什么问题的。
他见姜娡的双眼还蒙着面纱，想着当时楚念的话，顿时心中有些疑虑，于是指着她的眼睛问道，“那你的双眼……”
“还是瞎啊！”姜娡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她想着，既然自己因为楚煜受了不少委屈。现在怎么的也得继续装瞎，好让楚煜多心疼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