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底层之中的最底层
闻言路西法微微凛然了双眼，但是瞬间就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得朝着周围看去！
“对，没错，就是这个封印！正如使用天使长的武器就可以在某种意义上实质性的对抗天使长一样的，只要使用你们这个存在自己布置下的术式的话，那么也同样可以对抗你们！凡人的术式没用的话，那么只要使用神明的术式就可以了，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伴随着菲利普的话语的，是他的身体在主动的崩解，不只是他，其他的五个古老精灵也在进行着同样的事情！
他们的身体全部都开始了崩解，全部都化作了书页，这些书页在汇聚，但是却并不是组成一本书，而是在组建成一个更加巨大的平面……
就像是一个刻画着魔法阵的羊皮纸一样的东西。
“您刚才是这么说的话，当我们知道我们的目标该多么艰难才能达成的时候，我们就要做好了抛弃一切的准备，包括所谓的尊严。只要能够达到自己想要的目标的话，不管是什么手段，不管是多么下作的事情都能够去那才行。对，没错，我们无法抛弃尊严，因为尊严对于我们来说是不可以抛弃的东西，所以，我们选择了抛弃掉除了尊严之外的任何东西。包括我们自己。”
路西法看着天空之中逐渐形成，逐渐扩大的书页，有一种危险的感觉悄然间笼罩在了他的身上，没错，能够威胁到魔神的就只有魔神，能够打倒天使长的就只有天使长。同样的道理，就算是一个孩童，只要能够扣下扳机的话，也同样能够射杀一个成年人，就是这种简单的道理而已。
思索了一下，路西法伸手直接将手中的叛逆之刃朝着天空之中的巨大书页扔了过去！但是叛逆之刃毫无阻碍的直接就刺开了天空之中的书页，飞向了天空之中更远的地方。
然而，被叛逆之刃刺开的洞口，仅仅只是瞬息之间就重新愈合了。魔导书的本质就是这样，最多只能够被封印，不可能被毁灭。
“那么封印就好了。”伸出手，将盘旋而归的叛逆之刃握在手中，天空之中待机着的雷球再一次发挥了自己封印的作用，落在了巨大的书页之上！
滔天的火焰瞬间燃起，正如明明表现出来的是呈现出雷电的姿态，但是却丝毫不蕴含一点雷电的元素在其中一样的，虽然此刻表现出来的是燃烧的火焰一般的姿态，但是也同样的，其中并不蕴含一点点的火焰之力。
不管是什么姿态，他们展现的都只不过是一种封印力量的具现化而已。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然而，又一次让路西法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封印的力量居然已经无法对他们发挥任何的作用了！
“就像是你无法将针对魔导书的封印对人起作用一般的，他们现在的本质已经发生了改变，所以你使用之前的术式也不能对他们现在起到任何作用。你没发现吗，他们六个现在已经融合在了一起，所有的人格化的碎片全部被清洗，现在的他们与其说是精灵，倒不如说是一种自律性的执行术式。”
艰难的爬起来的学院长忍不住发出了狂笑的声音，他的声音因为这沙滩的如此广阔而传递的很远，事实上，就算是他只是低低的呢喃而已，路西法也同样可以听得到。
但是学院长之所以说的如此大声，实质上并不是为了说给路西法听的，而只是为了宣泄自己的某种情绪，宣泄出自己的某种情感而已。那感觉就像是早就知道了某物确实存在，确实有可能实现，但是当那东西亲眼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会激动的身体颤栗一般的激动感和喜悦感。
就连学院长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笑得如此爽朗。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居然真的能够亲眼见证到这一幕！这等同于自我献祭的一幕！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美的简直让人难以想象啊！”
“住口！这种程度就展现出如此喜悦的话，简直就像是从未见识过美到底是何物的蠢货一般的！”
一道闪光一闪而逝，这闪光绝对不是为了向学院长展示什么叫做美，正好相反的是，这闪光给予的是给学院长双臂沉重的痛击！。仅仅只是一道闪光而已，但是实际上造成的攻击效果，确实两道，换言之，也就是说这道攻击要不然就是一瞬间折叠了空间将攻击的效果放在了两个空间之中，要不然就是出剑的速度太快，明明是两道攻击，却重叠在了一起，使人看起来就只有一道而已。
噗噗！
好像没有关好的水龙头一样，鲜血从肩膀的断面之中汩汩涌出，学院长的笑容一瞬间就僵住了，他有些难以置信地呆呆注视着这一切。
双臂都没有了，仅仅只是一道闪光而已，双臂就被轻易地切断了消失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神之上只是因为那瞬间的攻击超出了自己的预知而感到震愕，并没有多少惊恐的地方。但是身体却本能的因为疼痛而从喉咙之中挤出了痛苦的声音。
“稍微增长点见识吧，就只是这种程度而已，永远也无法超脱大魔公，只是这点程度的话，你也一样没有办法追上本座的脚步的，比起那群蠢货来说，你甚至于连本座的背影都看不见。”
就像是言灵一般的，随着路西法的话，学院长硬生生的闭上了自己的嘴，但是从他嘴角那上扬的扭曲笑容就可以知道，他之所以止住了惨叫的声音，并非是因为路西法对他做了什么。
而是学院长自己凭借着自己的意志战胜了身体的本能。魔力疯狂的涌出，在端口处延伸出了淡蓝色的魔力触手，这些触手不断的编织着朝地上的断臂蔓延着。
就算是普通人，只要是有着足够高强医术的医生的话，也一样可以在被切断手臂了之后的一定时间内将手臂接回来。而对于魔法师来说，连医生都不需要，自己完全可以使用魔力代替这一过程。只要断面足够平滑的话。
“你没有阻止他们的意思是吗……我不相信凭借你的眼睛，没有看穿他们的本质，从这一点来考虑的话，只能说你在放任他们继续下去，你想要看见他们对你做些什么。”
“……”
虽然双臂被斩断，也飞离了学院长很长的一段距离，但是学院长身为大魔公，体内的魔力储备自然是不可能少的，所以很快的，学院长就将双臂重新给捡了回来，接在了自己的原处。
但是就算是接了回来，短期内也没有办法发挥出原来的作用了，必须需要花费去修复和重新适应。
然而，学院长拖着自己无力的双臂，身上再一次焕发出了强大的自信，就仿佛在刚才哀嚎的好像不是他一样的。“你看清楚了吧，他们实际上没有能力将结界维持在绝对的内外隔离的程度，所以他们取巧了，将这个结界寄托在了同样可以划分出一个平等而又绝对强大的东西之上——灵薄狱。”
天空之中的书页仿佛扩展到了一个极限，而巨大的书页之上，有着一个庞大的魔法阵浮现了出来，像是心有感应一般的，在路西法的脚下也同时出现了巨大的魔法阵，和那书页之上的一模一样。
“灵薄狱……那是一个本不应该出现，但是却又实际出现了，而且远比你们的世界更加古老的世界，通过那个世界的话，一些我们都做不到的事情都有可能做到。”
像是在认可学院长的话一般的，路西法的嘴角也泛起了笑容，根本就不管自己脚下浮现而出的，据说可以封印天使长的术式。
若是在古老精灵众们现在还存有意志的话，就一定会反应过来什么，甚至有可能会终止这个法阵的运转，但是很可惜的是，正是因为他们现在已经化作了自律性的执行术式，只会执行一开始就可以设立好的目标，所以他们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的朝着目标挺进，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没有办法凭借着理智去刹车，凭借着意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上一道保险！
“你这个家伙，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这个吧！不管是我们，亦或是路西菲尔，还是天使长圣·米迦勒，全部都在你的计划之中，你这个家伙，到底还要有多可怕才肯罢休吧。”
“就是你们你们有着这样的思想，本座才必须一个去孤独奋战，因为你们已经愚昧到了永远无法看清楚世界的真实，正好相反的是，还会在本座前进的道路之上阻挠本座的程度，所以本座才必须要达到这种程度而已，归根到底，不是本座的错，而是除了本座之外所有存在的错！”
“并非是愚蠢而已，只是被利益遮蔽了双眼，不管这个世界是聪明还是愚蠢，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被称之为这个世界的这块蛋糕已经被瓜分完毕了，没有人想要将这个桌子直接给掀翻，然后重新去分一块新的蛋糕，就是这种程度的事情而已。”
“呵，别拿凡人的浅薄见识来评判吾等的前进了，不管是我们，还是你们，其实从未关心过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吧，只要自己那么想就可以去那么做，只要觉得有趣就可以做些什么，说到底了，任何人追求力量，一开始就是为了这点破事而已。”
“视野不同，看见的东西终究不同。”学院长只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看起来不打算是再去说些什么了。
而伴随着魔法阵的运行，整个世界也逐渐的发生了新的变化。血色逐渐侵蚀了这个世界，天空变成了血色一片，空间也逐渐变成了暗色调，明明是什么都没有的沙丘，此时仿佛在血色染红的沙地之中，埋藏着什么一旦被挖掘出来，就是不好的东西一般的。
“果然，和本座想的一样，灵薄狱。本座回来了……不，应该说是，本座以这种方式过来了。”
若是只是想进入灵薄狱的话，那么依靠路西菲尔的力量，不管多少次都可以随意的进入，但是路西法渴求的却并非是那种程度的介入而已。
那种程度的介入，充其量只是进入了表面的世界，而并非是灵薄狱的深处。更深处，只能依靠特殊的手段才能够进入。
那种程度的进入，就像失去潜水一般的，虽然看似是融入了水中，但是也只不过是在最浅显的一层罢了，路西法追求的是，就好像是针一般的直接刺入某一个个体，直接将其洞穿，刺穿所有的阻碍，抵达最深处的那种进入！
也正是因为那种程度进入如此艰难，才必须将事情做到这种程度而已！利用了一切可以利用和不可以利用的东西！
“果然，您就是为了这个，我还是第一次从您的脸上看见欣喜的表情。”
“因为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去隐藏着些什么了，不管是你，亦或是它，还是说可能隐藏在什么的地方的什么东西，都不可能阻止现在的本座了，本座距离最后的进程，已经踏出了最为关键的一步了。”
学院长看着身体逐渐被灵薄狱侵蚀的路西法，不由的下意识的看向了旁边的世界树，路西法口中的它自然是指着世界树的。
但是，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实际上在这一刻，世界树，基尼阿斯学院的学院长，还有这个合二为一的魔神路西法，其实在某一个层面之上，是站在一起。
这种站位足以让任何知晓着内幕的崩溃，但是在场原本能够看见这一点的几个古老精灵的人格化进程也已经消失了。注定，这一切没有任何人能够见证。
“那么，您这一次的进入，希望一切能够如您所愿了便是。”
“啊，不用期待本座的归来，因为本座带来的，注定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见的巨大变革，本座……就是为了这一点而出现的。”
“对，没错，就是这个封印！正如使用天使长的武器就可以在某种意义上实质性的对抗天使长一样的，只要使用你们这个存在自己布置下的术式的话，那么也同样可以对抗你们！凡人的术式没用的话，那么只要使用神明的术式就可以了，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伴随着菲利普的话语的，是他的身体在主动的崩解，不只是他，其他的五个古老精灵也在进行着同样的事情！
他们的身体全部都开始了崩解，全部都化作了书页，这些书页在汇聚，但是却并不是组成一本书，而是在组建成一个更加巨大的平面……
就像是一个刻画着魔法阵的羊皮纸一样的东西。
“您刚才是这么说的话，当我们知道我们的目标该多么艰难才能达成的时候，我们就要做好了抛弃一切的准备，包括所谓的尊严。只要能够达到自己想要的目标的话，不管是什么手段，不管是多么下作的事情都能够去那才行。对，没错，我们无法抛弃尊严，因为尊严对于我们来说是不可以抛弃的东西，所以，我们选择了抛弃掉除了尊严之外的任何东西。包括我们自己。”
路西法看着天空之中逐渐形成，逐渐扩大的书页，有一种危险的感觉悄然间笼罩在了他的身上，没错，能够威胁到魔神的就只有魔神，能够打倒天使长的就只有天使长。同样的道理，就算是一个孩童，只要能够扣下扳机的话，也同样能够射杀一个成年人，就是这种简单的道理而已。
思索了一下，路西法伸手直接将手中的叛逆之刃朝着天空之中的巨大书页扔了过去！但是叛逆之刃毫无阻碍的直接就刺开了天空之中的书页，飞向了天空之中更远的地方。
然而，被叛逆之刃刺开的洞口，仅仅只是瞬息之间就重新愈合了。魔导书的本质就是这样，最多只能够被封印，不可能被毁灭。
“那么封印就好了。”伸出手，将盘旋而归的叛逆之刃握在手中，天空之中待机着的雷球再一次发挥了自己封印的作用，落在了巨大的书页之上！
滔天的火焰瞬间燃起，正如明明表现出来的是呈现出雷电的姿态，但是却丝毫不蕴含一点雷电的元素在其中一样的，虽然此刻表现出来的是燃烧的火焰一般的姿态，但是也同样的，其中并不蕴含一点点的火焰之力。
不管是什么姿态，他们展现的都只不过是一种封印力量的具现化而已。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然而，又一次让路西法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封印的力量居然已经无法对他们发挥任何的作用了！
“就像是你无法将针对魔导书的封印对人起作用一般的，他们现在的本质已经发生了改变，所以你使用之前的术式也不能对他们现在起到任何作用。你没发现吗，他们六个现在已经融合在了一起，所有的人格化的碎片全部被清洗，现在的他们与其说是精灵，倒不如说是一种自律性的执行术式。”
艰难的爬起来的学院长忍不住发出了狂笑的声音，他的声音因为这沙滩的如此广阔而传递的很远，事实上，就算是他只是低低的呢喃而已，路西法也同样可以听得到。
但是学院长之所以说的如此大声，实质上并不是为了说给路西法听的，而只是为了宣泄自己的某种情绪，宣泄出自己的某种情感而已。那感觉就像是早就知道了某物确实存在，确实有可能实现，但是当那东西亲眼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会激动的身体颤栗一般的激动感和喜悦感。
就连学院长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笑得如此爽朗。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居然真的能够亲眼见证到这一幕！这等同于自我献祭的一幕！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美的简直让人难以想象啊！”
“住口！这种程度就展现出如此喜悦的话，简直就像是从未见识过美到底是何物的蠢货一般的！”
一道闪光一闪而逝，这闪光绝对不是为了向学院长展示什么叫做美，正好相反的是，这闪光给予的是给学院长双臂沉重的痛击！。仅仅只是一道闪光而已，但是实际上造成的攻击效果，确实两道，换言之，也就是说这道攻击要不然就是一瞬间折叠了空间将攻击的效果放在了两个空间之中，要不然就是出剑的速度太快，明明是两道攻击，却重叠在了一起，使人看起来就只有一道而已。
噗噗！
好像没有关好的水龙头一样，鲜血从肩膀的断面之中汩汩涌出，学院长的笑容一瞬间就僵住了，他有些难以置信地呆呆注视着这一切。
双臂都没有了，仅仅只是一道闪光而已，双臂就被轻易地切断了消失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神之上只是因为那瞬间的攻击超出了自己的预知而感到震愕，并没有多少惊恐的地方。但是身体却本能的因为疼痛而从喉咙之中挤出了痛苦的声音。
“稍微增长点见识吧，就只是这种程度而已，永远也无法超脱大魔公，只是这点程度的话，你也一样没有办法追上本座的脚步的，比起那群蠢货来说，你甚至于连本座的背影都看不见。”
就像是言灵一般的，随着路西法的话，学院长硬生生的闭上了自己的嘴，但是从他嘴角那上扬的扭曲笑容就可以知道，他之所以止住了惨叫的声音，并非是因为路西法对他做了什么。
而是学院长自己凭借着自己的意志战胜了身体的本能。魔力疯狂的涌出，在端口处延伸出了淡蓝色的魔力触手，这些触手不断的编织着朝地上的断臂蔓延着。
就算是普通人，只要是有着足够高强医术的医生的话，也一样可以在被切断手臂了之后的一定时间内将手臂接回来。而对于魔法师来说，连医生都不需要，自己完全可以使用魔力代替这一过程。只要断面足够平滑的话。
“你没有阻止他们的意思是吗……我不相信凭借你的眼睛，没有看穿他们的本质，从这一点来考虑的话，只能说你在放任他们继续下去，你想要看见他们对你做些什么。”
“……”
虽然双臂被斩断，也飞离了学院长很长的一段距离，但是学院长身为大魔公，体内的魔力储备自然是不可能少的，所以很快的，学院长就将双臂重新给捡了回来，接在了自己的原处。
但是就算是接了回来，短期内也没有办法发挥出原来的作用了，必须需要花费去修复和重新适应。
然而，学院长拖着自己无力的双臂，身上再一次焕发出了强大的自信，就仿佛在刚才哀嚎的好像不是他一样的。“你看清楚了吧，他们实际上没有能力将结界维持在绝对的内外隔离的程度，所以他们取巧了，将这个结界寄托在了同样可以划分出一个平等而又绝对强大的东西之上——灵薄狱。”
天空之中的书页仿佛扩展到了一个极限，而巨大的书页之上，有着一个庞大的魔法阵浮现了出来，像是心有感应一般的，在路西法的脚下也同时出现了巨大的魔法阵，和那书页之上的一模一样。
“灵薄狱……那是一个本不应该出现，但是却又实际出现了，而且远比你们的世界更加古老的世界，通过那个世界的话，一些我们都做不到的事情都有可能做到。”
像是在认可学院长的话一般的，路西法的嘴角也泛起了笑容，根本就不管自己脚下浮现而出的，据说可以封印天使长的术式。
若是在古老精灵众们现在还存有意志的话，就一定会反应过来什么，甚至有可能会终止这个法阵的运转，但是很可惜的是，正是因为他们现在已经化作了自律性的执行术式，只会执行一开始就可以设立好的目标，所以他们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的朝着目标挺进，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没有办法凭借着理智去刹车，凭借着意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上一道保险！
“你这个家伙，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这个吧！不管是我们，亦或是路西菲尔，还是天使长圣·米迦勒，全部都在你的计划之中，你这个家伙，到底还要有多可怕才肯罢休吧。”
“就是你们你们有着这样的思想，本座才必须一个去孤独奋战，因为你们已经愚昧到了永远无法看清楚世界的真实，正好相反的是，还会在本座前进的道路之上阻挠本座的程度，所以本座才必须要达到这种程度而已，归根到底，不是本座的错，而是除了本座之外所有存在的错！”
“并非是愚蠢而已，只是被利益遮蔽了双眼，不管这个世界是聪明还是愚蠢，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被称之为这个世界的这块蛋糕已经被瓜分完毕了，没有人想要将这个桌子直接给掀翻，然后重新去分一块新的蛋糕，就是这种程度的事情而已。”
“呵，别拿凡人的浅薄见识来评判吾等的前进了，不管是我们，还是你们，其实从未关心过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吧，只要自己那么想就可以去那么做，只要觉得有趣就可以做些什么，说到底了，任何人追求力量，一开始就是为了这点破事而已。”
“视野不同，看见的东西终究不同。”学院长只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看起来不打算是再去说些什么了。
而伴随着魔法阵的运行，整个世界也逐渐的发生了新的变化。血色逐渐侵蚀了这个世界，天空变成了血色一片，空间也逐渐变成了暗色调，明明是什么都没有的沙丘，此时仿佛在血色染红的沙地之中，埋藏着什么一旦被挖掘出来，就是不好的东西一般的。
“果然，和本座想的一样，灵薄狱。本座回来了……不，应该说是，本座以这种方式过来了。”
若是只是想进入灵薄狱的话，那么依靠路西菲尔的力量，不管多少次都可以随意的进入，但是路西法渴求的却并非是那种程度的介入而已。
那种程度的介入，充其量只是进入了表面的世界，而并非是灵薄狱的深处。更深处，只能依靠特殊的手段才能够进入。
那种程度的进入，就像失去潜水一般的，虽然看似是融入了水中，但是也只不过是在最浅显的一层罢了，路西法追求的是，就好像是针一般的直接刺入某一个个体，直接将其洞穿，刺穿所有的阻碍，抵达最深处的那种进入！
也正是因为那种程度进入如此艰难，才必须将事情做到这种程度而已！利用了一切可以利用和不可以利用的东西！
“果然，您就是为了这个，我还是第一次从您的脸上看见欣喜的表情。”
“因为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去隐藏着些什么了，不管是你，亦或是它，还是说可能隐藏在什么的地方的什么东西，都不可能阻止现在的本座了，本座距离最后的进程，已经踏出了最为关键的一步了。”
学院长看着身体逐渐被灵薄狱侵蚀的路西法，不由的下意识的看向了旁边的世界树，路西法口中的它自然是指着世界树的。
但是，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实际上在这一刻，世界树，基尼阿斯学院的学院长，还有这个合二为一的魔神路西法，其实在某一个层面之上，是站在一起。
这种站位足以让任何知晓着内幕的崩溃，但是在场原本能够看见这一点的几个古老精灵的人格化进程也已经消失了。注定，这一切没有任何人能够见证。
“那么，您这一次的进入，希望一切能够如您所愿了便是。”
“啊，不用期待本座的归来，因为本座带来的，注定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见的巨大变革，本座……就是为了这一点而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