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徒弟马山炮
过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方父、方母要为儿子的苏醒，过一个十五年来都没有好好过的一个热闹新年！
老两口买了不少年货，还有对联、红灯笼、贴纸、烟花爆竹等等，要好好的辞旧迎新。
不过，随着长生集团这样一个连省里大领导都要亲自安排的重大项目落户沈城，省里市里各个频段的新闻都开始反复播报，过年的计划已经与方父、方母的打算发生了巨大的偏转！
长生集团注册签约之后，除了方知舟，好像大家都有一大堆事情，用“忙”这个字来形容已经不恰当了。
在酒会后，大家集体返程的时候，陈希妍依然没有忘记给大家布置任务。
方知舟提议说大家先放松一下，过完年再开始。结果被众人集体鄙视，陈希妍更是拿出一个厚厚的笔记本，一页又一页的事务清单在她的指尖一划而过。
以方知舟的精神力，虽然就那么一翻，也可以看见上面密密麻麻的记载了四百三十七条工作计划！
方知舟有些尴尬了，他目前的计划只有一条：陪父母过年，过个好年，过一个热热闹闹的好年。
第二天，方知舟还能陪着父母买一买东西、收拾一下卫生等等，但到了晚上，一家三口的电话就多了起来……
大年三十，电话多到连准备年夜饭的时间都不够……
大年初一，不但电话打到爆，来串门儿的亲朋好友、左邻右舍络绎不绝……
大年初二……
这个年过得确实热闹，真是热闹，太热闹了！
一家人哪里还有半点过年的心情，方知舟想抽空拨个电话问问余志武他们情况，也是拨不通电话，反倒是不停有电话打过来。
亲戚的，亲戚的亲戚，亲戚的朋友……同学的，同学的朋友的……最后，精疲力尽的方知舟只能对所有未知电话进行屏蔽了。
长生集团董事长的好处还没有体会到，麻烦却是接踵而至。各种亲戚朋友，左邻右舍，沾亲带故甚至都不知道拐了几个弯的，要求安排工作的，接洽业务的，揽工程的，卖设备的，搞装修的……
方父、方母这些年过得不容易，也确实有不少亲戚同事、左邻右舍平日不时伸伸援手，对于这些请托，也不会拒绝，也觉得儿子这么大个董事长，这些事都是一句话的事。
用方父的话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能够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一把，把欠的人情还上，也是老俩口的自豪。
方知舟说：我们整个集体现在才七个人。
方母说：你们都要招聘几百、上千个，我们这都知根知底，多好啊！
方知舟说：我们所有的工程、采购都要招标。
方母说：最后还不是你说了算！
方知舟说：这都是总经理的职权范围，我不能干涉。
方母说：总经理还不都得听董事长的！
方知舟说：我这董事长是代表部队当的，公司不是我个人的。
方母说：就是这样才更要抓住机会安排自己人做事，将来不就你说了算？
……
就这样，方知舟默默地接过了他父亲递过来的笔记本，里面详细的记录了所有要求。
初三，一大早，吃完饭，方知舟以集团公司开会为由，去了农大李教授的实验室。
长生集团的创始人们，方知舟除外，所有人除了大年三十，连初一都跑实验室来加班了！
一方面手里事多，时不我待；另外一方面就是遇到了方知舟同样的烦恼，请托太多。
“过年好，大家辛苦啦！我还以为我是最早过来的，没想到大家都过来了……”方知舟推门进去，看见大家都在，打着招呼。
陈希妍笑道：“方老板，你中午过来就行，毕竟你只有一个任务，就是吃饭，眼下还有点早。”
方知舟嘿嘿笑了笑：“大家都挤在这里办公，满满当当的，太不方便了。不是说打算把那个盛世豪情洗浴中心当临时总部基地吗？要不要去看看？”
陈希妍不客气的说道：“您就甭添乱了，我去看了一眼，现在查封着，部队还安排人替我们看着。我们一接手，人家一撤离，我们连值班、保安都没有找好，那还不成贼窝了？大家克服几天吧。”
方知舟一听，说道：“我那天不是推荐个马山炮吗？他怎么说？”
“就你那狱友？你连电话都不留一个，我上哪去找你的马山炮？再说了，他一个人能顶什么用？”陈希妍一边盯着笔记本电脑编写着文件，一边不耐烦的回答着。
好像也是，当时好像被梁建国的电话打断了，没来得及说马山炮的联系方式，然后就是马不停蹄的忙了两天，把这事给忘了。
方知舟只好说道：“你要多少保安？我帮你问问？”
“具体要多少人得保全公司、物业公司之类的做方案，我还没有挪出时间来研究，要不就把这事交给你来办吧！”陈希妍依然头都没有抬。
“成，我来试试！”方知舟终于领到了一个任务，不用在这里无所事事了，于是又对大家问了一句：“那个，谁的车给我用一下？”
“我们的车你都可以用，可就是没有司机，你还是打车吧！”陈希妍顺口回答道。
想了一想，又继续建议道：“要不你去报个驾校，学一学开车，然后给你配辆车，堂堂长生集团的董事长，还得打车坐公交，说起来也不好听！”
方知舟笑了，说道：“我在部队培训的时候，已经学会开车了，就是坦克飞机都没问题！”
“吹，你就吹，驾照有吗？”陈希妍是毫不客气。可是人家一边斗着嘴一边不耽误打字，也不知道是怎么练成的一心二用。
方知舟真想大吼一声：“为什么说真话就没有人相信呢？”
但是，方知舟确实没有驾照，于是郁闷的他只能说道：“没有驾照，但我真会开车！”
余志武扔过来一把车钥匙，有些不放心的说道：“舟子，这大过年的，估计也没有警察检查，但你可慢点开，千万别肇事，一肇事警察来了准完！无证驾驶的麻烦事可多了！”
方知舟一想，也确实麻烦，于是给左雨晴打了一个电话：“组长，过年好！”
“方总可是大忙人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有什么事儿？”电话对面传来左雨晴轻松的声音。
“嘿嘿，组长真是料事如神，一接我电话就知道我有事！那个我想弄个驾照，不知道有没有渠道？要不出门办事也实在是不方便！”方知舟拍的马屁实在是有些小儿科。
“呵呵，你要没事的话，给我打过电话吗？”对方噎回来一句。
方知舟陪笑道：“您看，我这主要是拜年，顺便问一问小事吗？重点还是拜年！”
方知舟与左雨晴在基地培训呆了二十多天，再加上识海中的紧急联系，反而变得更加熟悉、更加随意了！
“这话听着就顺耳多了，虽然你主要还是让我跑腿！前两天本来想跟你说的，可是你这个大董事长的电话实在打不进去，也就懒得说了。其实呢，梁局长说你也算我们北局基地的人，给你配个车也方便行动，驾照就用我们部队的吧，我给你送过去？”
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方知舟连忙说道：“是不是太麻烦了？我去基地取一趟吧！”
“那行，省得我还要拍照片让你选车，你自己来车库选一下更好！你打算什么时候过来？”左雨晴说道。
“我马上就去！”方知舟有些迫不及待。
“那你到基地门口再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左雨晴挂了电话。
陈希妍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活，站了起来，活动活动身体，好奇的问道：“你是不是跟那天参会的那个美女军官打电话？聊得这么开心，有没有发展出什么超友谊的关系？”
在这样一个安静的环境里，方知舟与左雨晴的通话声音基本清晰可闻，顾同也说道：“那天开会，我看见她整天都板着脸，还以为是冰山美女呢！看来只是对我们冰山，对你就是火山了！”
大家都哈哈一笑。
聂晓燕说道：“看来就我的事情最少，要不我开车送你去部队取车？听你说地方也不远，我还真是挺好奇你说的特战部队是什么样子的！”
方知舟正要点头，却听见陈希妍笑着反对道：“不好吧？你们俩孤男寡女的容易让别人误会，特别是部队的大美女一当误会了就不妥当了，对吧？得了，我就牺牲一下，陪你们俩一起去！我也想看看这个神秘的特战部队！”
她前面的都是调侃俩人的废话，最后一句话才是她的本意。
余志武举起了手，说道：“我也想去！”
“要不我也去？反正车里再装我一个人正好坐满！”顾同也坐不住了，也要跟着凑热闹。
“我如果要去，是不是只能塞后备箱了？”兰博士幽怨的说了一句。
最后，余志武开车，顾同副驾驶，其余三人后排，兴冲冲的出发了！
而李教授和兰博士两个技术学究，只能继续讨论设计方案，办公室才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
马山炮最近心情比较沉重，退役后不想回家种地，跑到沈城找工作。
好不容易托战友的忙，找了一个夜总会的保安，待遇还不错，能拿到四千多。
但没干多久，就跟大堂经理打了一场，进了拘留所，工作也没有了。
出来后，马山炮又找了个物业保安的工作，待遇低了一大块，才两千出头。可是自从跟师父练了一招武功后，力气增加不少，体质也变好了，饭量更是增加了好几倍。
最让人头疼的是，最近有两个月联系不上师父了，自己的第一招早已经达到师父所说的熟练标准了，气息自然流转而没有生涩刺痛之感，可这下一招该怎么办呢？
过年这几天也打了很多次电话，要不是占线，要不就是无人接听！发短信拜年也石沉大海，难道师父也不爱搭理自己了？
家里经济状况也不好，但还操心着马山炮娶媳妇儿的事情，忙着找媒婆，忙着准备彩礼钱，还得盖新房子……着实有些吃紧。
马山炮在小区门口来回踱着步子，避免冻僵了腿……他琢磨着过完大年找人帮忙，还得重新找一份工作……
手机铃响了起来，正是方知舟在余志武车上打来的电话，马山炮顿时激动起来：“师父，过年好！你还在沈城吗？我这一直跟你打电话，也联系不上！师父，你要是方便我去你家拜个年！”
一听拜年，方知舟顿时脑袋都大了，连忙说道：“不用拜年了，山炮，我想和你打听点事，说话方便不？”
“方便，太方便了！师父你说。”马山炮连忙说道。
“你现在在家？还是在沈城？干什么工作呢？”
“在沈城，没回家，不是合计过年能多挣两个加班钱么！师父你也知道，我家情况不太好，回家也没啥意思，还尽花钱！我现在在一个小区物业当门卫，师父有什么事吗？”
“哦，你以前不是在金碧辉煌夜总会当过保安么，对盛世豪情洗浴中心了解不？”
“了解一些，我还去那边值过一段时间的班，怎么了？这几个地方前些日子不都黄了吗？我的几个战友都没地方去，干脆回家过年了！”马山炮有些好奇，自己这个师父怎么关心起这事了。
“现在那个洗浴中心我接管了，打算改成办公楼，你看得需要多少保安？要看护的严密些！”
“真的？不会吧！”马山炮可是惊得嘴都合不拢。
“我蒙你干嘛呢？我还准备让你过来牵头管理一下！”方知舟严肃的说道。
“师父，这也太好了，徒弟我先谢谢师父了！师父你放心，我要去了，找七八个人就能帮你看住了，保管你放心！”马山炮顿时眉开眼笑。这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方知舟疑惑道：“我以前发现他们得四十多个保安，七八个人能行吗？”
他与余志武等三人深夜举报的时候，这几个地方可是用精神感知观察的非常仔细，对人员布防也很清楚。
“师父，如果你是继续开洗浴中心，三十人是最低标准，当办公楼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十个人排排班，大家辛苦点没问题！”马山炮解释道。
方知舟想了一下，说道：“我记得你说过，你一直在野战侦察连干了八年，你就帮我再找三十人的保安吧。我的要求是，这些保安都得是部队退役士官或者表现不错的士兵，以军事化的管理方式，严密布防，越快越好，待遇从优，能办到不？”
“没问题！师父，你要啥时候到位？那个待遇从优是个什么情况？”
“今天能到位，就今天去！明天到位，就明天来！所以我说越快越好，待遇嘛？你等会！”方知舟转过头来，问陈希妍道：“希妍，那个保安待遇怎么定？”
“难得方董开口，就定四千底薪，奖金另算，年底根据表现提成吧！不过要是表现不好，哪怕是你徒弟也得走人！”陈希妍笑呵呵的说道。
方知舟把话又向马山炮转述了一遍，强调道：“你可别丢我脸！”
马山炮高兴得都快跳起来了，连忙说道：“师父，你放心，我今天就能拉过来七八个，虽然有不少战友都回家过年了，但这一、两天时间就能过来！要不我今天就过去？”
方知舟看了看时间，说道：“那行，你上午找人，下午两点在洗浴中心门口等我。到时候我直接去把洗浴中心接收过来，然后就交给你们负责了，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马山炮习惯性的回答道。
方父、方母要为儿子的苏醒，过一个十五年来都没有好好过的一个热闹新年！
老两口买了不少年货，还有对联、红灯笼、贴纸、烟花爆竹等等，要好好的辞旧迎新。
不过，随着长生集团这样一个连省里大领导都要亲自安排的重大项目落户沈城，省里市里各个频段的新闻都开始反复播报，过年的计划已经与方父、方母的打算发生了巨大的偏转！
长生集团注册签约之后，除了方知舟，好像大家都有一大堆事情，用“忙”这个字来形容已经不恰当了。
在酒会后，大家集体返程的时候，陈希妍依然没有忘记给大家布置任务。
方知舟提议说大家先放松一下，过完年再开始。结果被众人集体鄙视，陈希妍更是拿出一个厚厚的笔记本，一页又一页的事务清单在她的指尖一划而过。
以方知舟的精神力，虽然就那么一翻，也可以看见上面密密麻麻的记载了四百三十七条工作计划！
方知舟有些尴尬了，他目前的计划只有一条：陪父母过年，过个好年，过一个热热闹闹的好年。
第二天，方知舟还能陪着父母买一买东西、收拾一下卫生等等，但到了晚上，一家三口的电话就多了起来……
大年三十，电话多到连准备年夜饭的时间都不够……
大年初一，不但电话打到爆，来串门儿的亲朋好友、左邻右舍络绎不绝……
大年初二……
这个年过得确实热闹，真是热闹，太热闹了！
一家人哪里还有半点过年的心情，方知舟想抽空拨个电话问问余志武他们情况，也是拨不通电话，反倒是不停有电话打过来。
亲戚的，亲戚的亲戚，亲戚的朋友……同学的，同学的朋友的……最后，精疲力尽的方知舟只能对所有未知电话进行屏蔽了。
长生集团董事长的好处还没有体会到，麻烦却是接踵而至。各种亲戚朋友，左邻右舍，沾亲带故甚至都不知道拐了几个弯的，要求安排工作的，接洽业务的，揽工程的，卖设备的，搞装修的……
方父、方母这些年过得不容易，也确实有不少亲戚同事、左邻右舍平日不时伸伸援手，对于这些请托，也不会拒绝，也觉得儿子这么大个董事长，这些事都是一句话的事。
用方父的话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能够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一把，把欠的人情还上，也是老俩口的自豪。
方知舟说：我们整个集体现在才七个人。
方母说：你们都要招聘几百、上千个，我们这都知根知底，多好啊！
方知舟说：我们所有的工程、采购都要招标。
方母说：最后还不是你说了算！
方知舟说：这都是总经理的职权范围，我不能干涉。
方母说：总经理还不都得听董事长的！
方知舟说：我这董事长是代表部队当的，公司不是我个人的。
方母说：就是这样才更要抓住机会安排自己人做事，将来不就你说了算？
……
就这样，方知舟默默地接过了他父亲递过来的笔记本，里面详细的记录了所有要求。
初三，一大早，吃完饭，方知舟以集团公司开会为由，去了农大李教授的实验室。
长生集团的创始人们，方知舟除外，所有人除了大年三十，连初一都跑实验室来加班了！
一方面手里事多，时不我待；另外一方面就是遇到了方知舟同样的烦恼，请托太多。
“过年好，大家辛苦啦！我还以为我是最早过来的，没想到大家都过来了……”方知舟推门进去，看见大家都在，打着招呼。
陈希妍笑道：“方老板，你中午过来就行，毕竟你只有一个任务，就是吃饭，眼下还有点早。”
方知舟嘿嘿笑了笑：“大家都挤在这里办公，满满当当的，太不方便了。不是说打算把那个盛世豪情洗浴中心当临时总部基地吗？要不要去看看？”
陈希妍不客气的说道：“您就甭添乱了，我去看了一眼，现在查封着，部队还安排人替我们看着。我们一接手，人家一撤离，我们连值班、保安都没有找好，那还不成贼窝了？大家克服几天吧。”
方知舟一听，说道：“我那天不是推荐个马山炮吗？他怎么说？”
“就你那狱友？你连电话都不留一个，我上哪去找你的马山炮？再说了，他一个人能顶什么用？”陈希妍一边盯着笔记本电脑编写着文件，一边不耐烦的回答着。
好像也是，当时好像被梁建国的电话打断了，没来得及说马山炮的联系方式，然后就是马不停蹄的忙了两天，把这事给忘了。
方知舟只好说道：“你要多少保安？我帮你问问？”
“具体要多少人得保全公司、物业公司之类的做方案，我还没有挪出时间来研究，要不就把这事交给你来办吧！”陈希妍依然头都没有抬。
“成，我来试试！”方知舟终于领到了一个任务，不用在这里无所事事了，于是又对大家问了一句：“那个，谁的车给我用一下？”
“我们的车你都可以用，可就是没有司机，你还是打车吧！”陈希妍顺口回答道。
想了一想，又继续建议道：“要不你去报个驾校，学一学开车，然后给你配辆车，堂堂长生集团的董事长，还得打车坐公交，说起来也不好听！”
方知舟笑了，说道：“我在部队培训的时候，已经学会开车了，就是坦克飞机都没问题！”
“吹，你就吹，驾照有吗？”陈希妍是毫不客气。可是人家一边斗着嘴一边不耽误打字，也不知道是怎么练成的一心二用。
方知舟真想大吼一声：“为什么说真话就没有人相信呢？”
但是，方知舟确实没有驾照，于是郁闷的他只能说道：“没有驾照，但我真会开车！”
余志武扔过来一把车钥匙，有些不放心的说道：“舟子，这大过年的，估计也没有警察检查，但你可慢点开，千万别肇事，一肇事警察来了准完！无证驾驶的麻烦事可多了！”
方知舟一想，也确实麻烦，于是给左雨晴打了一个电话：“组长，过年好！”
“方总可是大忙人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有什么事儿？”电话对面传来左雨晴轻松的声音。
“嘿嘿，组长真是料事如神，一接我电话就知道我有事！那个我想弄个驾照，不知道有没有渠道？要不出门办事也实在是不方便！”方知舟拍的马屁实在是有些小儿科。
“呵呵，你要没事的话，给我打过电话吗？”对方噎回来一句。
方知舟陪笑道：“您看，我这主要是拜年，顺便问一问小事吗？重点还是拜年！”
方知舟与左雨晴在基地培训呆了二十多天，再加上识海中的紧急联系，反而变得更加熟悉、更加随意了！
“这话听着就顺耳多了，虽然你主要还是让我跑腿！前两天本来想跟你说的，可是你这个大董事长的电话实在打不进去，也就懒得说了。其实呢，梁局长说你也算我们北局基地的人，给你配个车也方便行动，驾照就用我们部队的吧，我给你送过去？”
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方知舟连忙说道：“是不是太麻烦了？我去基地取一趟吧！”
“那行，省得我还要拍照片让你选车，你自己来车库选一下更好！你打算什么时候过来？”左雨晴说道。
“我马上就去！”方知舟有些迫不及待。
“那你到基地门口再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左雨晴挂了电话。
陈希妍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活，站了起来，活动活动身体，好奇的问道：“你是不是跟那天参会的那个美女军官打电话？聊得这么开心，有没有发展出什么超友谊的关系？”
在这样一个安静的环境里，方知舟与左雨晴的通话声音基本清晰可闻，顾同也说道：“那天开会，我看见她整天都板着脸，还以为是冰山美女呢！看来只是对我们冰山，对你就是火山了！”
大家都哈哈一笑。
聂晓燕说道：“看来就我的事情最少，要不我开车送你去部队取车？听你说地方也不远，我还真是挺好奇你说的特战部队是什么样子的！”
方知舟正要点头，却听见陈希妍笑着反对道：“不好吧？你们俩孤男寡女的容易让别人误会，特别是部队的大美女一当误会了就不妥当了，对吧？得了，我就牺牲一下，陪你们俩一起去！我也想看看这个神秘的特战部队！”
她前面的都是调侃俩人的废话，最后一句话才是她的本意。
余志武举起了手，说道：“我也想去！”
“要不我也去？反正车里再装我一个人正好坐满！”顾同也坐不住了，也要跟着凑热闹。
“我如果要去，是不是只能塞后备箱了？”兰博士幽怨的说了一句。
最后，余志武开车，顾同副驾驶，其余三人后排，兴冲冲的出发了！
而李教授和兰博士两个技术学究，只能继续讨论设计方案，办公室才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
马山炮最近心情比较沉重，退役后不想回家种地，跑到沈城找工作。
好不容易托战友的忙，找了一个夜总会的保安，待遇还不错，能拿到四千多。
但没干多久，就跟大堂经理打了一场，进了拘留所，工作也没有了。
出来后，马山炮又找了个物业保安的工作，待遇低了一大块，才两千出头。可是自从跟师父练了一招武功后，力气增加不少，体质也变好了，饭量更是增加了好几倍。
最让人头疼的是，最近有两个月联系不上师父了，自己的第一招早已经达到师父所说的熟练标准了，气息自然流转而没有生涩刺痛之感，可这下一招该怎么办呢？
过年这几天也打了很多次电话，要不是占线，要不就是无人接听！发短信拜年也石沉大海，难道师父也不爱搭理自己了？
家里经济状况也不好，但还操心着马山炮娶媳妇儿的事情，忙着找媒婆，忙着准备彩礼钱，还得盖新房子……着实有些吃紧。
马山炮在小区门口来回踱着步子，避免冻僵了腿……他琢磨着过完大年找人帮忙，还得重新找一份工作……
手机铃响了起来，正是方知舟在余志武车上打来的电话，马山炮顿时激动起来：“师父，过年好！你还在沈城吗？我这一直跟你打电话，也联系不上！师父，你要是方便我去你家拜个年！”
一听拜年，方知舟顿时脑袋都大了，连忙说道：“不用拜年了，山炮，我想和你打听点事，说话方便不？”
“方便，太方便了！师父你说。”马山炮连忙说道。
“你现在在家？还是在沈城？干什么工作呢？”
“在沈城，没回家，不是合计过年能多挣两个加班钱么！师父你也知道，我家情况不太好，回家也没啥意思，还尽花钱！我现在在一个小区物业当门卫，师父有什么事吗？”
“哦，你以前不是在金碧辉煌夜总会当过保安么，对盛世豪情洗浴中心了解不？”
“了解一些，我还去那边值过一段时间的班，怎么了？这几个地方前些日子不都黄了吗？我的几个战友都没地方去，干脆回家过年了！”马山炮有些好奇，自己这个师父怎么关心起这事了。
“现在那个洗浴中心我接管了，打算改成办公楼，你看得需要多少保安？要看护的严密些！”
“真的？不会吧！”马山炮可是惊得嘴都合不拢。
“我蒙你干嘛呢？我还准备让你过来牵头管理一下！”方知舟严肃的说道。
“师父，这也太好了，徒弟我先谢谢师父了！师父你放心，我要去了，找七八个人就能帮你看住了，保管你放心！”马山炮顿时眉开眼笑。这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方知舟疑惑道：“我以前发现他们得四十多个保安，七八个人能行吗？”
他与余志武等三人深夜举报的时候，这几个地方可是用精神感知观察的非常仔细，对人员布防也很清楚。
“师父，如果你是继续开洗浴中心，三十人是最低标准，当办公楼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十个人排排班，大家辛苦点没问题！”马山炮解释道。
方知舟想了一下，说道：“我记得你说过，你一直在野战侦察连干了八年，你就帮我再找三十人的保安吧。我的要求是，这些保安都得是部队退役士官或者表现不错的士兵，以军事化的管理方式，严密布防，越快越好，待遇从优，能办到不？”
“没问题！师父，你要啥时候到位？那个待遇从优是个什么情况？”
“今天能到位，就今天去！明天到位，就明天来！所以我说越快越好，待遇嘛？你等会！”方知舟转过头来，问陈希妍道：“希妍，那个保安待遇怎么定？”
“难得方董开口，就定四千底薪，奖金另算，年底根据表现提成吧！不过要是表现不好，哪怕是你徒弟也得走人！”陈希妍笑呵呵的说道。
方知舟把话又向马山炮转述了一遍，强调道：“你可别丢我脸！”
马山炮高兴得都快跳起来了，连忙说道：“师父，你放心，我今天就能拉过来七八个，虽然有不少战友都回家过年了，但这一、两天时间就能过来！要不我今天就过去？”
方知舟看了看时间，说道：“那行，你上午找人，下午两点在洗浴中心门口等我。到时候我直接去把洗浴中心接收过来，然后就交给你们负责了，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马山炮习惯性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