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们敢么？
这六人是四男两女，年纪和陶文杰大致相仿，他们应该是同学或是早就相识，此时结伴而行。
至于陶文杰，则当仁不让的成为了众人的向导，十分热情的带着大家进了门去，同时介绍着这座庭院。
虽然对他也就进过这庭院一次，但他介绍起来却是趣味横生，就像他在这生活了有些年头似的。
原本有些犹豫紧张的六位少年在他这种介绍中很快放松了心神，紧绷的面孔也随之舒展。
要论身份，陶文杰在众人中当然是数一数二的，但他说起话却没有他这种人应有的趾高气昂，相当的平易近人，这让本就是同龄人的他很快就融进了这六人之中，对六人也有了基本了解。
他将这六人迅速分类，总结起来成了一张表格：
张闻：男，年纪十八，在六人中是个性情温和的家伙，
刘骥：男，年纪十八，六人中他的性格偏活泼，很是有趣，一路上陶文杰和他说的最多。
方宸：男，年纪十九，六人中他年纪最大，也最精明，虽然话语不多，但在六人中有很大的话语权。
刘天明：男，年纪十八，六人中他性情最为火爆。
薛秋：女，年纪十八，作为仅有的两位女生之一，这是个性情颇为泼辣的女人，穿着也很是大胆。
陶文杰是个对交际很有心得的家伙，只通过很短的交谈，就形成了上面这些简单的形象，这些信息让他和和六人相处的进度比想象中的更为迅速。
甚至已经可以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看着众人就是最精明的方宸也都露出笑容，陶文杰心中相当满足。
唯有一个人让他觉得意外，那是个在六人中的确有些特殊的另外一个女生——汪芯蕊。
她有着一张精致的脸庞，只从侧面看，她黑亮的长发将大半脸庞全都遮住，只留下雪白的肌肤划出了一道宛若珍珠的白光，还有高挺且微微上翘的琼鼻。
但只凭这张侧脸，就足够男生侧目，就别说她的这只能容颜是如何让人惊艳了。
难得可贵的是她与这样一张精致容颜相配的，是她纯净的双眸，这下不光是男性，就是同为女生的薛秋，对她也生不出任何恶意，这也让她们成了好闺蜜，薛秋强势的性格让她在各个方面都护着汪芯蕊。
但这些都不是让陶文杰觉得意外，甚至惊讶的原因。
让他在看到汪晨蕊目光呆滞的看着对方好久的原因是，他认识她！
并且他还知道，女生身后的背景，严格说起来比他们陶家还要惊人。
“只是，她怎么来这里了？”
陶文杰目光中带着深深地困惑。
就在陶文杰看向她的同时，汪芯蕊也认出了他。虽然她也很惊讶会在这看到陶文杰，但和陶文杰不同的是，她很快隐藏了自己目光中的惊讶，看陶文杰就像是和看一个陌生人，只是暗地对他比划了个‘嘘’的手势。
真别说，瞧见她陌生的目光，陶文杰的确有些被打击到了。直到看到少女可爱的手势，陶文杰才抹了心中的沮丧，松了口气。
但他的表现放在众人眼中却是女性对女性的倾慕，没人觉得意外，只有刘骥偷偷的拍了拍他，同时挤眉弄眼的露出坏笑来。
陶文杰摆摆手，解释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
只是他的解释很没说服力，刘骥脸上的坏笑不变半点说着：
“理解，理解。”
陶文杰看他这样，也不知道他理解了什么。
只是不等他再问，他的目光不由看向庭院深处。
伴随一串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林莫的身影这时出现在众人面前。
而此时时间，正好划过正午九时。
……
……
林莫昨天就安排了陶文杰在门口接待下新来的同学，且并没有锁门，所以直到上课的时间到了，他才从房间中走出。
这不是他摆谱，而是趁着这些时间，他又在脑海中多次模拟了五禽戏，力求让自己做到最熟。
这也让他对先前院落的声音并没留意，此时出来才知道，原本报名的二十三人，即便自己免费给他们上课，今天来到这里的也只有六人。
没什么沮丧表情出现，林莫逐一从六人脸上打量过去，根据记忆，便对上了各自的名字。
这还是林莫院子头一次来了这么多的学生，但是林莫看着众人却丝毫没有什么激动情绪，面色也依旧是那副死板样子。
在林莫看向众人的时候，众人也在打量他，新来的六人中有不少已经见过林莫，但此次再见，他们依旧为他的年纪感到吃惊。
“我去，他才多大的，看样子也就跟咱们差不多吧？他真的能教咱们东西？”最先开口的是刘骥。
“这我可不知道啊，是我妈让我来的，我妈说既然是免费的，当然是不上白不上。”回答他的是薛秋。
“哎，你们这么说不太好吧，毕竟以后他是咱们老师。”张闻这时有些犹豫的出声道。
“没什么不好的，身为一名武道师范，获得尊敬的途径只有靠实力和水平，若是这两者都不行，那么咱们凭什么要尊敬他？”
说话的是方宸，此时他的目光正看向林莫，目光中充满挑衅。
同时，原本这对话只是六人的窃窃私语，但方宸的声音此时却不再局限在小圈子内，而是发出郎朗之声。
目的不言而喻。
这让一旁正准备解释什么陶文杰，刚要开口，就不得不合上。
这已经不是他能够解释清楚的事儿了，同时他目光也看向林莫，因为就连他也想知道小林老师会怎么解决此刻的质疑。
这不同于外面的风言风语，若是不能妥善解决，这进修班的名声可就彻底坏了。
不过虽然也想知道小林老师究竟怎么解决这事儿，但在林莫开口之后，陶文杰依旧是吃了一惊。
因为他解决此事的方法竟只有一种，那就是——骂。
只见林莫此时呵呵一笑，然后开口道：
“首先我先自我介绍下，我叫林莫，是在这间进修班唯一的武道师范，也是你们唯一的老师，你们可以叫我林老师。”
毫不出彩的自我介绍，声音也平静的可以。
但在这介绍之后，林莫原本平静的声音突然带上了一些嘲讽，面容不知何时也多了一丝冷笑。
他用这幅神态盯着众人看了很久，直到众人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他才再次开口道：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觉得我跟你们一样？也觉得我没什么水平，你们其实来这就是浪费时间？只是我真是不明白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难道是真觉得自己是童言无忌还是青春无敌？真以为别人都不会跟你计较，所以什么话都敢说？”
“可我们有发声的权利，我们也有质疑你的权利。”
刘骥大声嚷道。
他是代表众人发声，因为谁都没想到，只是初来乍到，他们竟然就被林莫给……骂了？
“你们真的以为自己有这个权利么？”
只是面对这种发声，林莫表示自己相当的不屑，目光相当冷淡的看着众人。
“如果你们真的有这样的权利，你们不应该来我这里，而是应该去上教育部，上各个你们进不去的大学，去发声，说这种选拔制度有多不公平，你们从小就享受着不平等的教育水平，你们有多渴望去到那里，可是……”
林莫这时看着眼前这群毛头少年少女，轻哼一声：
“你们敢么？”
至于陶文杰，则当仁不让的成为了众人的向导，十分热情的带着大家进了门去，同时介绍着这座庭院。
虽然对他也就进过这庭院一次，但他介绍起来却是趣味横生，就像他在这生活了有些年头似的。
原本有些犹豫紧张的六位少年在他这种介绍中很快放松了心神，紧绷的面孔也随之舒展。
要论身份，陶文杰在众人中当然是数一数二的，但他说起话却没有他这种人应有的趾高气昂，相当的平易近人，这让本就是同龄人的他很快就融进了这六人之中，对六人也有了基本了解。
他将这六人迅速分类，总结起来成了一张表格：
张闻：男，年纪十八，在六人中是个性情温和的家伙，
刘骥：男，年纪十八，六人中他的性格偏活泼，很是有趣，一路上陶文杰和他说的最多。
方宸：男，年纪十九，六人中他年纪最大，也最精明，虽然话语不多，但在六人中有很大的话语权。
刘天明：男，年纪十八，六人中他性情最为火爆。
薛秋：女，年纪十八，作为仅有的两位女生之一，这是个性情颇为泼辣的女人，穿着也很是大胆。
陶文杰是个对交际很有心得的家伙，只通过很短的交谈，就形成了上面这些简单的形象，这些信息让他和和六人相处的进度比想象中的更为迅速。
甚至已经可以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看着众人就是最精明的方宸也都露出笑容，陶文杰心中相当满足。
唯有一个人让他觉得意外，那是个在六人中的确有些特殊的另外一个女生——汪芯蕊。
她有着一张精致的脸庞，只从侧面看，她黑亮的长发将大半脸庞全都遮住，只留下雪白的肌肤划出了一道宛若珍珠的白光，还有高挺且微微上翘的琼鼻。
但只凭这张侧脸，就足够男生侧目，就别说她的这只能容颜是如何让人惊艳了。
难得可贵的是她与这样一张精致容颜相配的，是她纯净的双眸，这下不光是男性，就是同为女生的薛秋，对她也生不出任何恶意，这也让她们成了好闺蜜，薛秋强势的性格让她在各个方面都护着汪芯蕊。
但这些都不是让陶文杰觉得意外，甚至惊讶的原因。
让他在看到汪晨蕊目光呆滞的看着对方好久的原因是，他认识她！
并且他还知道，女生身后的背景，严格说起来比他们陶家还要惊人。
“只是，她怎么来这里了？”
陶文杰目光中带着深深地困惑。
就在陶文杰看向她的同时，汪芯蕊也认出了他。虽然她也很惊讶会在这看到陶文杰，但和陶文杰不同的是，她很快隐藏了自己目光中的惊讶，看陶文杰就像是和看一个陌生人，只是暗地对他比划了个‘嘘’的手势。
真别说，瞧见她陌生的目光，陶文杰的确有些被打击到了。直到看到少女可爱的手势，陶文杰才抹了心中的沮丧，松了口气。
但他的表现放在众人眼中却是女性对女性的倾慕，没人觉得意外，只有刘骥偷偷的拍了拍他，同时挤眉弄眼的露出坏笑来。
陶文杰摆摆手，解释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
只是他的解释很没说服力，刘骥脸上的坏笑不变半点说着：
“理解，理解。”
陶文杰看他这样，也不知道他理解了什么。
只是不等他再问，他的目光不由看向庭院深处。
伴随一串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林莫的身影这时出现在众人面前。
而此时时间，正好划过正午九时。
……
……
林莫昨天就安排了陶文杰在门口接待下新来的同学，且并没有锁门，所以直到上课的时间到了，他才从房间中走出。
这不是他摆谱，而是趁着这些时间，他又在脑海中多次模拟了五禽戏，力求让自己做到最熟。
这也让他对先前院落的声音并没留意，此时出来才知道，原本报名的二十三人，即便自己免费给他们上课，今天来到这里的也只有六人。
没什么沮丧表情出现，林莫逐一从六人脸上打量过去，根据记忆，便对上了各自的名字。
这还是林莫院子头一次来了这么多的学生，但是林莫看着众人却丝毫没有什么激动情绪，面色也依旧是那副死板样子。
在林莫看向众人的时候，众人也在打量他，新来的六人中有不少已经见过林莫，但此次再见，他们依旧为他的年纪感到吃惊。
“我去，他才多大的，看样子也就跟咱们差不多吧？他真的能教咱们东西？”最先开口的是刘骥。
“这我可不知道啊，是我妈让我来的，我妈说既然是免费的，当然是不上白不上。”回答他的是薛秋。
“哎，你们这么说不太好吧，毕竟以后他是咱们老师。”张闻这时有些犹豫的出声道。
“没什么不好的，身为一名武道师范，获得尊敬的途径只有靠实力和水平，若是这两者都不行，那么咱们凭什么要尊敬他？”
说话的是方宸，此时他的目光正看向林莫，目光中充满挑衅。
同时，原本这对话只是六人的窃窃私语，但方宸的声音此时却不再局限在小圈子内，而是发出郎朗之声。
目的不言而喻。
这让一旁正准备解释什么陶文杰，刚要开口，就不得不合上。
这已经不是他能够解释清楚的事儿了，同时他目光也看向林莫，因为就连他也想知道小林老师会怎么解决此刻的质疑。
这不同于外面的风言风语，若是不能妥善解决，这进修班的名声可就彻底坏了。
不过虽然也想知道小林老师究竟怎么解决这事儿，但在林莫开口之后，陶文杰依旧是吃了一惊。
因为他解决此事的方法竟只有一种，那就是——骂。
只见林莫此时呵呵一笑，然后开口道：
“首先我先自我介绍下，我叫林莫，是在这间进修班唯一的武道师范，也是你们唯一的老师，你们可以叫我林老师。”
毫不出彩的自我介绍，声音也平静的可以。
但在这介绍之后，林莫原本平静的声音突然带上了一些嘲讽，面容不知何时也多了一丝冷笑。
他用这幅神态盯着众人看了很久，直到众人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他才再次开口道：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觉得我跟你们一样？也觉得我没什么水平，你们其实来这就是浪费时间？只是我真是不明白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难道是真觉得自己是童言无忌还是青春无敌？真以为别人都不会跟你计较，所以什么话都敢说？”
“可我们有发声的权利，我们也有质疑你的权利。”
刘骥大声嚷道。
他是代表众人发声，因为谁都没想到，只是初来乍到，他们竟然就被林莫给……骂了？
“你们真的以为自己有这个权利么？”
只是面对这种发声，林莫表示自己相当的不屑，目光相当冷淡的看着众人。
“如果你们真的有这样的权利，你们不应该来我这里，而是应该去上教育部，上各个你们进不去的大学，去发声，说这种选拔制度有多不公平，你们从小就享受着不平等的教育水平，你们有多渴望去到那里，可是……”
林莫这时看着眼前这群毛头少年少女，轻哼一声：
“你们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