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自负的代价
苏氏大厦,总裁办公室。气氛有点儿紧张,杨云毅和苏文康各执一词,谁都不能服对方。苏强见状,壮着胆子插话:“爸,我觉得,毅的担心不无道理。就上次的事情,要不是毅及时出手,妹妹就死在车祸现场了,对方的计划很周密,行动过程也堪称完美,这明我们的对手很厉害。”苏文康见儿子站在杨云毅一边话,就有点儿不高兴,哼道:“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对手不可觑,很可能会不按常理出牌,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苏强正色道,然后又:“毅也是为了妹妹的安全着想,其实以雅的智商,就算是一学期不去上课,照样能在期末考试中拿到及格……不,拿到高分,在家休息几没关系的。”苏文康不同意这种看法,轻哼一声:“待在家里算怎么回事,上学只是为了应付考试吗?大学阶段是人生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一个人形成世界观、社会观和人生观的重要环节。”杨云毅直接把他的话打断,很不客气的:“前提是百分之百的安全,如果不能保证这一点,命都没了,还谈什么世界观、社会观!”苏文康露出很不屑的表情,:“年轻人,你越是坚持,越让人觉得你心怀不轨!华夏国的治安环境很好,没你的那么不堪,哪有那么多的危险。”杨云毅针锋相对道:“想要证明这一点,其实很简单,我们可以做一个实验,如果我输了,我无话可数。”“什么实验?”苏文康露出些许疑惑之色。……临近中午,苏雅跟班里的同学微信聊,下午会去学校班里休学手续,等到明年或者更晚的时候再考虑重新入学。同学们纷纷表现出不舍的情绪,新生校花要休学这件事,很快在学生们当中传开了。下午两点半,一身米色长裙的苏雅走出别墅大门,登上别墅门口的黑色商务车。司机启动引擎,商务车朝着夏都大学的方向驶去。和以往不同,商务车的前后并没有保镖随行。因为这是一辆进口防弹车,能够抵挡轻武器的攻击。十分钟后,商务车右转进入主路。辅道上停着一辆黑色suv,窗呈开启状态。待商务车完成转弯之后,suv立刻启动,和商务车保持并行状态,两辆车之间仅仅隔了一条绿化带。突然,一名戴着头罩二代黑衣人从窗里站起来,肩膀上看着rgp火箭筒。商务车司机见状,赶紧踩下刹车。其实在suv跟上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有所准备。suv没有减速,而是继续向前开。扛着火箭筒的家伙微微侧身,继续瞄准商务车。商务车司机的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其实不该踩刹车的,两车并行反而最安全,因为距离过近,对方开火的话,自己的车也会被炸到。嗖!火箭弹呼啸而出,拖着白色尾焰,商务车司机的心跟着落进了谷底。轰!火箭弹准确命中商务车的右侧中间部位,顿时化作一团火球,火焰冲而起。它是防弹车,却只是对中口径武器有效,火箭筒是绝对的大杀器,在它面前,防弹玻璃和装甲车身起不到多少防护作用。黑色suv扬长而去,在不远处的路口完成转弯。周围的行人和车辆都吓坏了,从后方快速驶来三辆皮卡,停在商务车旁边,七八个人从车上跳下来,拿出灭火器开始灭火。呜哇……呜哇!一辆急救车停在对向的街道上,后门打开,随车医生和护士推着车而来。片刻之后,众人从车里抢出两个人,迅速送上救护车,朝着医院方向疾驰而去。苏氏大厦的总裁办公室里,苏文康年色铁青,双目之中带着愤恨、后悔和焦虑等等好几种情绪。苏强从外面冲进来,他根本没有敲门,上气不接下气的:“刚刚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司机和女孩儿身受重伤,二人的身体烧伤面积超过百分之五十,好在因为抢救及时,都没有生命危险……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我已经交代了医院领导和医生,对他们进行最好的治疗,费用我们负责。”苏文康听完这些话,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他慢慢的抬起头,对着侧前方的沙发区域:“我差点儿就成了害死女儿的凶手,真是太危险了。”杨云毅就坐在沙发上,在这次的赌局之中,他赢了。但是作为胜利者,他同样高兴不起来。因为胜利的代价太大了,一名正值壮年的优秀司机,加上一名花季年龄的少女,就算苏氏集团赔给他们再多的钱,这次事情会在他们心里留下的阴影,恐怕是一辈子都挥之不去。商务车里的女孩子并不是苏雅,而是一个和她年龄相仿、身材相似的职场新人,穿着和苏雅一样的衣服,从苏家别墅里走出来,充当苏雅的替身。苏家别墅里,白一蓉满脸心有余悸的样子,紧紧攥着女儿苏雅的,用颤抖的语调:“毅是对的,如果不是他一力坚持,坐在车上的人就是你。”苏雅脸上同样满是惊恐之色,沉声:“这些人果然没有放弃对我的暗杀,好在有毅!”杨云毅站起来,他不想多什么,而是迈步走向门口。苏强用略带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就在杨云毅握住门把手的时候,苏文康也站了起来,他开口:“毅,你等等,我有话想要跟你。”{首0发杨云毅并没有回头,而是用略带冰冷的语气:“苏叔叔,我知道你想什么,但可惜的是,现在什么都晚了。好在雅毫发无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我相信暗杀不止是针对雅一个人,你、白阿姨还有苏少,有必要多加点儿心。”完,他拉开门大步流星而去。苏强苦笑一下,摇头:“爸,我想不明白,你是因为对毅有看法,才故意站在他的对立面吗?事实证明你错了,实话,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雅听你的话去学校读书,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苏文康怔在当场,他也在心里质问自己相同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