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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帮个小忙

    两天后,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易鸣坐在了华龙学院的蒲园大树下,等着散步还未回来的詹凯行詹老爷子。

    易鸣脚下放了一个大塑料袋,那是在他离开安泰新村时,村民们送的一大堆晒干的牛肚菌、猴头茹等野生菌类,徐大爷甚至还偷偷地把藏了几年的野生灵芝也硬塞进了易鸣的包里。

    在山谷里找到水源就好办了,当天有些村民就去那里挑水喝了,有了水,村里而也升起了许久不见的炊烟,每家每户都熬菌汤、蒸鱼炒肉,大吃大喝了一顿,热闹得跟过年似的,连村长都在村委会中大摆宴席,热情招呼易鸣、常戚戚等找水功臣,要不是易鸣和常戚戚有伤在身,早就被灌倒了。

    雍绍文办事很快,第二天下午就派了一个施工队过来,按易鸣的吩咐,只是装作外地的大老板来做善事,除了捐一车矿泉水外,还认真勘察了山谷里的水源,发现储水量巨大,于是雍绍文还真在村里投资了一个水厂,彻底解决了村里的水源问题,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最近去哪了?看你脸色不太好!”

    詹凯行拎着一个折叠棋盘,不知道与那位旗鼓相当的高手下了几盘,看来是赢了,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老詹!”詹凯行不让易鸣叫他老师,所以易鸣只得亲切地称他为老詹,“去云滇玩了几天,高原反应,所以……”

    “哦……”,詹凯行也没追问,摆开了棋盘,“下一盘?”

    “不要了吧?”

    易鸣一看到象棋就头痛,每次被詹凯行抓住总得下几盘,而易鸣却没有走一步看十步的水准,反正是从来没赢过詹凯行。

    从小就跟数学、几何、微积分关系不太好的易鸣,最终还是摆开车马与詹凯行厮杀起来,今天这位老人有些心不在焉,易鸣终于看到了一丝久违的胜利曙光,却依然在最后几步被詹凯行不急不缓的四面埋伏而将了一军。

    看着易鸣郁闷的神情,满头银发的詹凯行露出一抹和煦笑意,这种笑容像冬天里的太阳,温暖而不猛烈,轻声道:“易鸣,你得下点功夫啊,下棋都下不赢我,以后可怎么做大事啊!”

    易鸣重新摆起棋子,笑道:“没关系啊,大事做不了,做小事呗!”

    詹凯行恨铁不成铁地一戳易鸣的额头,说道:“你年轻,慢慢来可以,可我就不行了,万一哪一天,眼睛一闭睁不开来,想看你成大事,都没机会了。”

    易鸣抬眼看了一下詹凯行的面相,随口说道:“老詹,你这面相一看就是长命百岁的,肯定能看到我干出一番大事业来的。”

    “活那么长,其实挺寂寞的……”

    詹凯行又打开了话匣子,也不管易鸣听不听得懂,反正他说的东西,总是离易鸣的人生经历距离很远,甚至是遥不可及的事情,但在他的嘴里,却成了易鸣未来理所当然要懂的东西。

    易鸣认真地听着,跟一边说话还能一边下棋的詹凯行酣战,换来的,无一例外都是易鸣理所当然的落败。

    围观的几个老头老太直摇头,忘记了“观棋不语真君子”的古训,频频插腔,给易鸣支招,但易鸣并不完全理会,也不是完全不理会,反正易鸣陪詹凯行聊得乐呵就行。

    詹凯行又将了一军,再赢了易鸣之后,詹凯行随口问道:“怎么不把你那个叫洛雁的女朋友带过来坐坐?”

    易鸣惊讶地看着詹凯行,问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不会是派人监视我吧?”

    “还有监视你吗?我一开口,一堆人拥上来,报你的爱好、学习成绩,甚至连你今天的底裤是什么颜色,我都知道。”

    詹凯斜瞥了眼易鸣,小声嘀咕起来:“你小子也贼,脚踏三条船,洛雁、安妮、玛丽,真佩服你,三个女人都没闹起来,以后,你这小王八蛋,准备娶那个女孩入门?”

    “三个女人,没一个是我女朋友”,易鸣微微摇头,否认道:“我真要结婚的时候,第一时间通知你,准备好红包就行,还有你就做为我这边的父辈当证婚人,这可以了吧?。

    詹凯行以一幅不容拒绝的神情,严肃地说道:”我觉得小洛与你挺般配的,以后多接触接触,谈好了就来我家,我帮你掌掌眼!终身大事,不可儿戏!”

    也不知道詹凯行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洛雁和安妮还好说了,但是把玛丽算成他的女朋友,那常戚戚非得找把四十米的大刀把易鸣给砍了。

    易鸣走神了,脑子里想起了百变魔女一样的江清月、冷艳的安妮、清丽的洛雁,三个女孩各有千秋,而对比起来,门当户对的只有洛雁了,江清月这个豪门千金,只能远望,而安妮不知道何时又回去侍候叶老佛爷了,所以最有可能与易鸣牵手的就是洛雁了。

    虽然洛雁还没有达到校花的层次,但达到院花、系花、班花还是极有竞争力的,易鸣喜欢洛雁,他可没有否认过,但洛雁却有着易鸣所没有的145的智商,这学霸天赋是要用来仰望的,不过易鸣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在一起会觉得很累,但从云滇一行来看,洛雁不能称为聪明了,而是朝着智慧女人方面行进了。

    詹凯行手里拈了一个红帅,轻轻打了一下易鸣的脑袋,笑道:“下棋呢,还敢走神,想女人,回宿舍想去!”

    易鸣被拍回神后,道:“老詹啊,轻点啊,哎,你说,女人太多,是不是幸福的烦恼啊!”

    “将!“,詹凯行再一次灭了易鸣的黑“将”,微笑道:“烦恼自招,不要挑花眼了就行,心不要太贪太野,反正还没到结婚的年龄,还有好几年潇洒!”

    易鸣点了点头,朝詹凯行一竖大拇指,没有说话,从小闯荡江湖多年的他懂得的最大道理就是要有不做一条咸鱼的梦想,然后再一步步地往前走。

    野心?贪心?

    易鸣现在深埋于胸的,不是那种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野心,而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抓在手中的东西的那种贪心。

    詹凯行漫不经心地瞥了眼易鸣,他打心底喜欢这个能默默做事又能舌灿莲花的年轻人,这让他看到了年轻人的朝气与个性,在他那双快看了八十年沉浮的眼睛中看着易鸣,如同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这两天有空的话,你去找个人,就说我让你去的,他要是有什么事,你能帮的,你就帮了!”

    “什么事啊?我能干的?”

    詹凯行随口说了一个手机号码,时常有人找詹凯行去设计别墅、看看装修什么的,但能请詹凯行的人大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让易鸣这个年轻人去代他办事,易鸣自己心里都不踏实。

    “没事,尽管去,帮个小忙!”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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