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夜、子弹时间（下）
“子弹时间？”
看着墨一脸微笑的样子，9不解的歪了歪脑袋：“是那种在电影或游戏中，利用计算机辅助的摄影技术模拟的变速特效吗？”
“对，也不对。”
伸出了一根手指，墨十分耐心的为少女解答道：“我所说的‘子弹时间’并未是那些用于摄影的特效，而是部分人类在超越了自己的身体极限后所获得的一种特殊的能力。”
“超越极限？可是我们并不是人类啊。”
“至于这个问题的话，就要从小9你们二代人型身体的特殊性说起了。”
看着少女的脸上爬满了疑惑，墨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指挥官你说的是人类的身体吗？！”
右手的在左手的掌心上轻轻的锤了一下，9露出了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具备了人类的身体，拥有了与人类相差无几的潜力——也就是说超越自己的极限也是可能的！”
“原来是这样吗？！”
“嗯，而且你先前也说过的哦~为了让人型拥有与人类相近的潜力而赋予了人类的而身体这句话~”
“说起来这可是二代人型们的常识来着……”说到这，墨露出了一幅怪异的表情：“难道小9你是现在才知道这件事的吗？”
“诶……嘿嘿~”
轻轻的挠了挠脸颊，少女一脸尴尬的干笑了两声，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难道说你根本没有去了解么……”
看到了这幅模样的9，墨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得不说小9真的是十分的好懂，无论她在内心里想些什么都会毫无保留的表现在了脸上。
“……”
盯——
“…………”
终于在墨这充满“火热”的注视下，少女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呜……其实当初只是觉得这些知识太过繁琐了，所以只是粗略的看了一遍……”
“恐怕是看都没看吧？”
“……”
无奈的叹了口气，熟知少女性格的墨在得知了这一切之后丝毫没有感到任何的惊讶——毕竟生性活泼的小9怎么可能会去静下心来看那些繁琐的人型知识呢？
“不过再怎么说也是关系到自己身体的事，小9你多多少少也该去好好了解下吧……”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是墨多多少少的还是想要去争取一下。
“嗯——嗯！”
看着9那飘忽的眼神，墨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与其在这个不可能的话题上纠结下去，倒不如直接回归正题——况且强迫她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墨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与此同时，在看到墨不再打算纠结这个话题之后，茶发少女也暗暗的松了口气……
“让我们回归正题吧，小9。”
清了清嗓子，墨把早已在脑海里整理好的资料用尽量简洁的语言说了出来：“子弹时间——最简单的理解方法就是一发子弹从出膛到命中的时间。”
“而一部分因为某些意外而突破了身体极限的人类，他们的感官在特定的情况下会得到了极端的强化：在他们的眼中，世间万物都在这一刻变得迟缓无比。”
似乎在模拟着什么，墨缓缓的举起了手做出了一个开枪的动作：“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刻有可能是几秒、也有可能是几十秒、更有可能是以分钟为单位的都有；然而这一切在普通人看来才不过短短的一秒或是零点几秒的时间……”
“正因为这样，才用‘子弹时间’这个极为贴切的名字吗？”
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9好奇的问道：“按照指挥官你这么说的话，一切在我眼里都是无比的迟缓，那我本身是不是也在这个行列以内啊？”
“这个问题算是问到重点了，小9~”
赞许的点了点头，墨再度开口道：“如果是一般的动态视觉的话，你的本身确实也是在这个行列以内。”
“不过，小9你所接触到的可并非动态视觉啊——”
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颗黄橙橙的9mm子弹；墨在一边抛着手中的子弹玩把着同时，他也在尝试着给少女一点暗示让她自己得出答案——毕竟只有自己通过思考所的出来的东西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答案。
“子弹时间为什么会被叫做子弹时间呢？”
“那是因为这并非旁观者的视角，而是仅属于‘子弹’的‘时间’啊~”
静静的看着那颗不断被墨抛起的子弹，9并没有选择去向自己的指挥官寻求答案；显然她在这一刻也感受到了墨的想法，暗暗的为自己打了打气——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暗红中所隐藏的信任与期待，少女的内心逐渐的充满了自信。
既然指挥官这么信任我，那么我也能让他失望了~
黄橙橙的子弹不断的被墨抛起、随后在了他的手中、紧接着再次被抛起——子弹的运行轨迹在少女的眼中逐渐变得迟缓起来，原本短短一两秒不到的起落在她的眼中渐渐地延长到了三到四秒……
感受到来自少女身上的那一丝细微的变化，墨的嘴角微微的掀起了一丝弧度——果然是凭借着信念的力量吗？
真是……谢谢你，小9。
谢谢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我……
……
静静的看着子弹的运行轨迹，此时此刻在少女的感官之中到底过去了多久呢？一分钟？还是两分钟？
在这段时间里，少女没少升起想要伸出手握住那颗子弹的想法；但是每当她想要抬起手去抓向子弹的时候，总是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牢牢的禁锢住了自己的身体……
“可恶……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暗暗的咬紧了牙关，这种仿佛被牢牢定格在空间之中的感觉让少女十分不自在。
“明明之前就能动起来的……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呢？”
“子弹时间……子弹时间……专属于子弹的时间……”
随着少女的思考，她的大脑在疯狂的转动着：墨所说的每一句话，以至于细微到每一个停顿和语气的变化都被少女牢牢的刻录在脑海。
“子弹时间……一发子弹从出膛到命中的时间……”
“抛起来的子弹到落下——这也是子弹的时间……”
“……这并非属于旁观者……”
“而是仅属于‘子弹’的时间……”
“难道说！”
随着一道精光从眼中迸发而出！少女露出了一丝明了的神情：“原来是这样吗？”
“我并非是‘旁观者’，这是专属于我的‘时间’啊~”
“谢谢你指挥官！”
感受着自己身体上的禁锢感渐渐的褪去，9的心中那止不住的兴奋感也将要喷涌而出：“身体已经开始慢慢习惯了啊……”
“那么接下来~”
轻轻的抬起了手捏住了那颗近乎是悬停在半空中的子弹，少女十分得意的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成功了哦~指挥官！”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少女眼中的世界再次恢复到了正常的运行速度——相较于一开始的身体透支，9在这一次只是感到了一阵短暂的疲惫感便恢复了正常。
不需要多余的询问，看着少女脸上那得意的笑容便可得知一切；看着少女准备把这颗9mm子弹递回给自己，墨只是轻轻的拦住了她：“恭喜你了，小9~”
“这颗子弹就当做是我送给你庆祝的礼物吧~”
“诶~指挥官真是小气呐，居然打算用一颗小小的子弹就把天下第一可爱的少女给打发了吗？”
虽然语气中透露着不满，但是9的脸上却是另外一幅表情——没有等墨开口，她再度说到：“不过再怎么说也是指挥官你的一番心意啦~”
“谢谢你~墨酱~”
“……”
看着面前的9小心翼翼的把子弹放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贴身口袋里，墨只是轻轻的耸了耸肩——伴随着一阵无奈被他轻轻的叹出，少年也露出了一丝开怀的微笑。
“看来你们的过家家游戏玩的似乎很开心啊~”
就在这时，炼金术师的声音再度在两人的耳边响起！还未等两人反应过来，随着一阵特殊的电波的传出，本来牢牢的保护着两人的坍塌风暴就这么轻易地消散在两人的面前——
“炼金术师！？怎么可能！”看着距离这边不到两三米的炼金术师，9迅速的举起武器把墨护在了身后，一双茶色的瞳孔也是牢牢的盯着面前的敌人！
“果然被你发现了弱点么……”
相较于9，墨对于炼金术师的出现似乎并没有感到多少的惊讶，看样子他似乎早已料到了这种情况的出现：“应该说真不愧是特种作战人型吗？”
“你看上去似乎早就料到了我们会突破你的防御？”
显然，墨的淡定让炼金术师感到了一丝不满；不过一想到他接下来就要被自己的部队撕成碎片，久违的微笑再度浮现在了她那白皙脸上。
“这并不奇怪……这场坍塌风暴只是利用了坍塌暴走的原理制造出来的~”
无奈的耸了耸肩，墨的样子依旧是那么风轻云淡：“既然你们制造出了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干扰甚至抑制坍塌能量的工具，那么平息这场风暴也是迟早的事~”
“不过我也得对你说声谢谢就是了~”
伴随着再度出现在身体周围的暗红色能量，墨朝着炼金术师露出个“感激”的微笑：“如果不是你把这些暴躁混乱的能量抑制下来，想要把它们尽数回收可要费我不少的功夫啊~”
“切~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不爽……”
迅速的用枪口对准了面前的两人，炼金术师的语气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的冰冷：“那么，你是不是又打算弄出一场那样的风暴来像那些软弱的甲壳类动物一样保护自己啊？”
“不——”
轻轻的甩了甩手，墨轻轻的插在腰上的两把手枪取了出来：“说起来，小9你刚刚才获得那种能力~想必还有一些不太熟悉的地方吧？”
“嗯，诶？指挥官，这是什么意思？”
“准备好来上一场实战来熟悉下能力了吗？”
一边说着，墨从少女的身后走了出来——最终在她的身旁停下。
“实战是没问题啦……但是指挥官你——”
说罢，小9一脸担忧的看了看身旁的少年。
“放心吧，小9~”
感受着体内的坍塌能量彻底的稳定了下来，墨的气息也在逐渐的变得凌厉：“这边有着坍塌的防御，她们是不会这么轻易伤到我的——”
砰！
伴随着一颗子弹在坍塌的防御面前被分解的一干二净，炼金术师那冰冷的话语再度从前方传来：“多余的话就留到要死的时候再说吧！”
“现在……杀戮的时间到了！”
“……”
没有任何的回应，墨迅速的举起了武器并扣下了扳机；与此同时，在他身旁的少女也迈开了脚步朝着敌人冲去……
战斗、再次展开！
看着墨一脸微笑的样子，9不解的歪了歪脑袋：“是那种在电影或游戏中，利用计算机辅助的摄影技术模拟的变速特效吗？”
“对，也不对。”
伸出了一根手指，墨十分耐心的为少女解答道：“我所说的‘子弹时间’并未是那些用于摄影的特效，而是部分人类在超越了自己的身体极限后所获得的一种特殊的能力。”
“超越极限？可是我们并不是人类啊。”
“至于这个问题的话，就要从小9你们二代人型身体的特殊性说起了。”
看着少女的脸上爬满了疑惑，墨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指挥官你说的是人类的身体吗？！”
右手的在左手的掌心上轻轻的锤了一下，9露出了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具备了人类的身体，拥有了与人类相差无几的潜力——也就是说超越自己的极限也是可能的！”
“原来是这样吗？！”
“嗯，而且你先前也说过的哦~为了让人型拥有与人类相近的潜力而赋予了人类的而身体这句话~”
“说起来这可是二代人型们的常识来着……”说到这，墨露出了一幅怪异的表情：“难道小9你是现在才知道这件事的吗？”
“诶……嘿嘿~”
轻轻的挠了挠脸颊，少女一脸尴尬的干笑了两声，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难道说你根本没有去了解么……”
看到了这幅模样的9，墨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得不说小9真的是十分的好懂，无论她在内心里想些什么都会毫无保留的表现在了脸上。
“……”
盯——
“…………”
终于在墨这充满“火热”的注视下，少女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呜……其实当初只是觉得这些知识太过繁琐了，所以只是粗略的看了一遍……”
“恐怕是看都没看吧？”
“……”
无奈的叹了口气，熟知少女性格的墨在得知了这一切之后丝毫没有感到任何的惊讶——毕竟生性活泼的小9怎么可能会去静下心来看那些繁琐的人型知识呢？
“不过再怎么说也是关系到自己身体的事，小9你多多少少也该去好好了解下吧……”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是墨多多少少的还是想要去争取一下。
“嗯——嗯！”
看着9那飘忽的眼神，墨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与其在这个不可能的话题上纠结下去，倒不如直接回归正题——况且强迫她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墨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与此同时，在看到墨不再打算纠结这个话题之后，茶发少女也暗暗的松了口气……
“让我们回归正题吧，小9。”
清了清嗓子，墨把早已在脑海里整理好的资料用尽量简洁的语言说了出来：“子弹时间——最简单的理解方法就是一发子弹从出膛到命中的时间。”
“而一部分因为某些意外而突破了身体极限的人类，他们的感官在特定的情况下会得到了极端的强化：在他们的眼中，世间万物都在这一刻变得迟缓无比。”
似乎在模拟着什么，墨缓缓的举起了手做出了一个开枪的动作：“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刻有可能是几秒、也有可能是几十秒、更有可能是以分钟为单位的都有；然而这一切在普通人看来才不过短短的一秒或是零点几秒的时间……”
“正因为这样，才用‘子弹时间’这个极为贴切的名字吗？”
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9好奇的问道：“按照指挥官你这么说的话，一切在我眼里都是无比的迟缓，那我本身是不是也在这个行列以内啊？”
“这个问题算是问到重点了，小9~”
赞许的点了点头，墨再度开口道：“如果是一般的动态视觉的话，你的本身确实也是在这个行列以内。”
“不过，小9你所接触到的可并非动态视觉啊——”
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颗黄橙橙的9mm子弹；墨在一边抛着手中的子弹玩把着同时，他也在尝试着给少女一点暗示让她自己得出答案——毕竟只有自己通过思考所的出来的东西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答案。
“子弹时间为什么会被叫做子弹时间呢？”
“那是因为这并非旁观者的视角，而是仅属于‘子弹’的‘时间’啊~”
静静的看着那颗不断被墨抛起的子弹，9并没有选择去向自己的指挥官寻求答案；显然她在这一刻也感受到了墨的想法，暗暗的为自己打了打气——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暗红中所隐藏的信任与期待，少女的内心逐渐的充满了自信。
既然指挥官这么信任我，那么我也能让他失望了~
黄橙橙的子弹不断的被墨抛起、随后在了他的手中、紧接着再次被抛起——子弹的运行轨迹在少女的眼中逐渐变得迟缓起来，原本短短一两秒不到的起落在她的眼中渐渐地延长到了三到四秒……
感受到来自少女身上的那一丝细微的变化，墨的嘴角微微的掀起了一丝弧度——果然是凭借着信念的力量吗？
真是……谢谢你，小9。
谢谢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我……
……
静静的看着子弹的运行轨迹，此时此刻在少女的感官之中到底过去了多久呢？一分钟？还是两分钟？
在这段时间里，少女没少升起想要伸出手握住那颗子弹的想法；但是每当她想要抬起手去抓向子弹的时候，总是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牢牢的禁锢住了自己的身体……
“可恶……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暗暗的咬紧了牙关，这种仿佛被牢牢定格在空间之中的感觉让少女十分不自在。
“明明之前就能动起来的……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呢？”
“子弹时间……子弹时间……专属于子弹的时间……”
随着少女的思考，她的大脑在疯狂的转动着：墨所说的每一句话，以至于细微到每一个停顿和语气的变化都被少女牢牢的刻录在脑海。
“子弹时间……一发子弹从出膛到命中的时间……”
“抛起来的子弹到落下——这也是子弹的时间……”
“……这并非属于旁观者……”
“而是仅属于‘子弹’的时间……”
“难道说！”
随着一道精光从眼中迸发而出！少女露出了一丝明了的神情：“原来是这样吗？”
“我并非是‘旁观者’，这是专属于我的‘时间’啊~”
“谢谢你指挥官！”
感受着自己身体上的禁锢感渐渐的褪去，9的心中那止不住的兴奋感也将要喷涌而出：“身体已经开始慢慢习惯了啊……”
“那么接下来~”
轻轻的抬起了手捏住了那颗近乎是悬停在半空中的子弹，少女十分得意的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成功了哦~指挥官！”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少女眼中的世界再次恢复到了正常的运行速度——相较于一开始的身体透支，9在这一次只是感到了一阵短暂的疲惫感便恢复了正常。
不需要多余的询问，看着少女脸上那得意的笑容便可得知一切；看着少女准备把这颗9mm子弹递回给自己，墨只是轻轻的拦住了她：“恭喜你了，小9~”
“这颗子弹就当做是我送给你庆祝的礼物吧~”
“诶~指挥官真是小气呐，居然打算用一颗小小的子弹就把天下第一可爱的少女给打发了吗？”
虽然语气中透露着不满，但是9的脸上却是另外一幅表情——没有等墨开口，她再度说到：“不过再怎么说也是指挥官你的一番心意啦~”
“谢谢你~墨酱~”
“……”
看着面前的9小心翼翼的把子弹放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贴身口袋里，墨只是轻轻的耸了耸肩——伴随着一阵无奈被他轻轻的叹出，少年也露出了一丝开怀的微笑。
“看来你们的过家家游戏玩的似乎很开心啊~”
就在这时，炼金术师的声音再度在两人的耳边响起！还未等两人反应过来，随着一阵特殊的电波的传出，本来牢牢的保护着两人的坍塌风暴就这么轻易地消散在两人的面前——
“炼金术师！？怎么可能！”看着距离这边不到两三米的炼金术师，9迅速的举起武器把墨护在了身后，一双茶色的瞳孔也是牢牢的盯着面前的敌人！
“果然被你发现了弱点么……”
相较于9，墨对于炼金术师的出现似乎并没有感到多少的惊讶，看样子他似乎早已料到了这种情况的出现：“应该说真不愧是特种作战人型吗？”
“你看上去似乎早就料到了我们会突破你的防御？”
显然，墨的淡定让炼金术师感到了一丝不满；不过一想到他接下来就要被自己的部队撕成碎片，久违的微笑再度浮现在了她那白皙脸上。
“这并不奇怪……这场坍塌风暴只是利用了坍塌暴走的原理制造出来的~”
无奈的耸了耸肩，墨的样子依旧是那么风轻云淡：“既然你们制造出了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干扰甚至抑制坍塌能量的工具，那么平息这场风暴也是迟早的事~”
“不过我也得对你说声谢谢就是了~”
伴随着再度出现在身体周围的暗红色能量，墨朝着炼金术师露出个“感激”的微笑：“如果不是你把这些暴躁混乱的能量抑制下来，想要把它们尽数回收可要费我不少的功夫啊~”
“切~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不爽……”
迅速的用枪口对准了面前的两人，炼金术师的语气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的冰冷：“那么，你是不是又打算弄出一场那样的风暴来像那些软弱的甲壳类动物一样保护自己啊？”
“不——”
轻轻的甩了甩手，墨轻轻的插在腰上的两把手枪取了出来：“说起来，小9你刚刚才获得那种能力~想必还有一些不太熟悉的地方吧？”
“嗯，诶？指挥官，这是什么意思？”
“准备好来上一场实战来熟悉下能力了吗？”
一边说着，墨从少女的身后走了出来——最终在她的身旁停下。
“实战是没问题啦……但是指挥官你——”
说罢，小9一脸担忧的看了看身旁的少年。
“放心吧，小9~”
感受着体内的坍塌能量彻底的稳定了下来，墨的气息也在逐渐的变得凌厉：“这边有着坍塌的防御，她们是不会这么轻易伤到我的——”
砰！
伴随着一颗子弹在坍塌的防御面前被分解的一干二净，炼金术师那冰冷的话语再度从前方传来：“多余的话就留到要死的时候再说吧！”
“现在……杀戮的时间到了！”
“……”
没有任何的回应，墨迅速的举起了武器并扣下了扳机；与此同时，在他身旁的少女也迈开了脚步朝着敌人冲去……
战斗、再次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