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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又是一口血喷出,鲛人接着言道:“所以,mary不要去尝试,我不想失去……你。”

    连连点头,mary哭泣的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只要你活着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擦着鲛人嘴角不停涌动的鲜血,却不过是杯水车薪,仍是有许多鲜血落了下来,见此情景,mary死死的抱着鲛人,整个人彻底慌了神,只是不停的喊道:“怎么才能救你,到底怎么才能救你。”

    见mary这模样实在是不像想让他死的样子,鲛人用自己仅剩的力气,握着mary的手道:“看你这样子并不想我死是吗。”

    听了鲛人这话,mary险些被鲛人气死,顿时怒吼道:“废话,怎么可能希望你去死,若是你死了,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听到这话,鲛人脸上露出一抹笑意道:“原来是这样吗。”话到这里,鲛人右手一翻,手中便出现了一个药丸,示意mary接过,这才言道:“这是漠寒做的药丸,如今也只能靠它了,若是没用。”

    不等鲛人往下说,mary便将药丸塞入了鲛人的口中,不一会,见鲛人吐血症状有所减轻,青白的脸色这才恢复了一些。

    一放松,竟是跌坐在了地上,鲛人伸手去扶,却见mary冷冷的望了过来,瞬间身子一僵,脸上也讪讪了起来。

    见此情景,mary更是一肚子的火气,“我说,你有病吧,脑子坏了吧,谁让你捅死自己的,也不想想我和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你出了事情,我们怎么办。”

    瑟缩了一下,鲛人忙解释道:“我看你那么痛苦,实在不知道怎么哄你才好,这才走了这一遭,不过还是蛮有用的吗,你瞧,现在你不是不难过了吗。”

    听闻此言,mary一愣,随之发现,果然如鲛人说的一般,眼泪忍不住便落了下来,“为了哄我,你竟然连命都不要了。”

    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鲛人十分坚定的道:“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所以mary将心思从漠寒身上收回来好吗,我会用我全部的生命去爱你。”

    mary斜睨了鲛人一眼,当下站起身来,不屑的道:“哈,全部的生命,若不是刚刚白漠寒的药救了你,你也就只能爱我到今天而已,这番表白,还真让人感动啊。”

    一阵尴尬的笑意之后,鲛人忙道:“这不是……,算了不说这些了。”

    话落,鲛人将光剑用力一拔,将药抹在了伤口处,这才望向mary道:“不过,你是真的不难过了吗。”

    没有答话,mary只是将人扶在了沙发上坐了下来,独自陷入了沉默之中。

    见此情形,鲛人忙道:“mary你怎么了,可是我刚刚吓到你了,是我错了,可是你刚刚那样,我脑子一热,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如今知道你的心思,这样的事情,我再也不会干了,你放心好了。”

    再次淡淡的扫了鲛人一眼,mary才冷笑道:“算了,你这样的脑子,我也不计划你能想出什么复杂的事情来了,先换了衣裳,咱们换个房间,这里我是一会都不想待了。”

    见mary这么说,鲛人忙按着mary的吩咐一一完成,这才随着mary来到了隔壁的房间,四目双对,确实一时无言。

    许久方听mary言道:“说吧,白漠寒到底想做什么,别拿谎话来哄我,你该知道我如今还生着气呢,而某人也刚刚说了,会用生命来爱我。”

    尴尬一笑,鲛人试探的言道:“可以不说吗。”

    mary的反应十分的直接,冷冷的怼了鲛人一眼,十分坚定的道:“不行。”

    见此,避无可避,鲛人也只得开口言道:“还不是郑秀的事情,mary,想来你也知道司马傲林的事情,漠寒一看便知这里面有猫腻,他第一个怀疑的便是郑秀,遂借着霏儿说了狠话,直接躲了出去,可没想到霏儿竟然怀了孕,将漠寒的计划都给破坏了,漠寒无奈只能按照用我的身份回到了霏儿弟妹的身边,后面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mary双手一紧,似笑非笑的言道:“那你还真大度啊。”

    被这么一说,鲛人更是尴尬了起来,摸了摸鼻子,忙补救道:“我其实最小心眼的很,为了这事,我可没少和漠寒闹腾,只是不好在你面前挑明罢了。”

    见mary神色缓和了下来,鲛人忙松了口气,小心的问道:“那你现在气消了吗。”

    这边鲛人话音落下,mary终是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这才言道:“算了,你闹了这么一场,我再多的气都被你吓没了”。说到这里,见鲛人的伤口已经愈合,mary这才接着道:“算了,还是先好好吃一顿再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话落,便点了一大桌子的菜,别扭的夹进了鲛人的碗中。

    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鲛人竟是整整将一锅子菜吃了个干净。

    望着mary瞠目结舌的模样,鲛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当下言道:“这算什么,只要是mary你夹的,我全都可以吞进去。”

    不自在的将头扭到了一边,mary忍不住笑了出来,想着这几日的快乐日子,mary心中对白漠寒的执念,终是散了去,想到短短几天白漠寒便被替代了去,mary心中又忍不住得意的暗道:“哈,白漠寒,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原来也不过如此啊,如此轻易便被抹去,你听到也该憋屈死了吧。”

    鲛人见mary高兴,自然也跟着笑了起来,见到这一幕,mary忍不住嗔怪道:“傻子”。

    且不说鲛人与mary二人如何将这产业之事办理完全。

    只说白漠寒等人此时也是陷入了僵局,只白默奇一人便将司马家人淘汰了大半,偏偏也不知道是不是郑秀故意为之,白漠寒与白默奇这对师兄弟,却是一次也没有碰上过,司马傲天见此情景,心中却没有什么纠结之态,倒是司马懿有些着急的道:“该死,这个郑秀是不是故意的,怎么就非将我们家和白默奇那个家伙分在一起,再这样下去司马家还不得丢脸死了。”

    闻听此言,白漠寒倒是十分平常心的道:“阿懿,丢不丢脸也没什么要紧的,倒是他们能够通过这次比斗找到自己的短处加以进步,才是重中之重,还有对上漠奇总比对上王聪这种人强不是,最起码漠奇不会重伤咱们的人。”

    这话一出,司马傲天便赞同的道:“不错,阿懿,漠寒这样做才是正确的,一时的胜利并不是什么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司马家的未来,这些日子以来,你没发现,家族里许多人都有些浮躁了吗,而且四国大比开赛以来,就更甚了,虽然说有自信是好的,可是盲目自信就成了自大了,有了白漠奇这一番教训,想来应该也能够打掉他们的浮躁,将心给收回来了,知道自己的本事还没有强大到无视别人的地步。”

    白漠寒闻言,忙紧跟着道:“父亲说的不错,阿懿,你看事情应该看得长远些,你仔细瞧瞧他们。”

    司马懿顺着白漠寒的目光望了过去,眼神一凝,却见被收拾了的众人,战意汹涌,原本轻浮、不屑的神色竟是消失一空了。

    见到这番变化,此时司马懿也明白了白漠寒等人话里的意思,讪讪的坐回了位置,心情复杂难辨。

    白漠寒拍了拍司马懿的肩膀这才言道:“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船到墙头自然直,再说,如今漠奇这么做对咱们也不是没有好处,没见其他人的眼神都从咱们身上移开了吗。”

    司马懿点了点头,不由言道:“你总是这么有道理,算了,反正我说不过你,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相信了。”

    白漠寒见状点头应了一声,与妻子对视一眼,不由沉默了下来。

    很快一对一比试,便接近了尾声,很快便来到了最后一天的比试,如今剩下的人也就十来个了,而司马家的人有了白漠奇的出手,也剩下没几个了。

    由于郑秀提议的败者组再有一次机会,结果便是重伤无数,即使重新比试,还是没能打过胜者组的人,到最后,败者组的人也没了一开始的热情,有了白漠奇和白漠寒这师兄弟两再台上,他们便也知道没有必要再上去了,更有甚者,直接放弃败者组的比赛。

    而另一方面,白漠寒终究与白漠奇排在了一组进行比试,二人的比试还未开始,便听见场内的欢呼声一阵接着一阵,白漠寒和白漠奇的名字不住的从众人口中传出来,显然对于这一场打斗众人是十分期待的。

    而此时场上正在比试的二人,仿佛也被这喊声给感染了,竟然上百招都未分出胜负,看台上的人却有些不耐烦了,不住的吹着口哨,发出各种声音,只有这两个比试者各自的家族还在帮自个的人喊着加油。

    此时司马懿忍不住开口道:“台上这俩货也太不知趣了,就是你能赢了对手,可是漠寒和白漠奇他们能赢得了哪个?”

    司马敦这时开口道:“大哥,不要乱说话。“

    司马懿听罢,当下便有些不乐意了,“阿敦,我怎么乱说话了,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嘛?大伯你给评评理,我说的对不对。”

    司马傲天笑了笑,并没有对司马懿的话做出任何评价,只是扭头对着司马敦道“阿敦,既然你说你大哥是乱说,那你把你的看法说说看,也好让阿懿知道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司马敦点点头道:”漠寒师兄弟确实现在的场上没人能赢得了他们,但是这怎么也是一场比赛,虽然明知道自个得不了第一,但是也要凭着自个的本事看看到底能得第几,就算是败了,也知道自个哪里不如对方。”

    司马懿听罢,当下却不以为然的开口道:“阿敦,你这话我就更不同意了,他们是拼着本事到现在的吗,我可不这么认为,说句实话,台上的这俩人不敢说我能一打他们两个,但是我敢说,一对一,他们没一个是你、我的对手,这一点你同意吧。”司马懿为了让司马敦同意自个的看法,本来是计划说自己的,但是还是加了个你字。

    而司马敦却完全没有被司马懿这一番说辞给打动,而是直接道:“大哥,这比试本来就有运气的成分,人家运气好,对上的都是些不如自己的,咱们运气不好对上的白漠奇这种厉害的,这就跟生活中一样,咱们若不是运气好碰上了漠寒,咱们的修为估计跟他们也差不了多少。另一方面,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还没有比你就自个放弃了,那你赢得一点可能都没有,若是你拼一拼就算只有百分之一,也是有机会的不是嘛。”

    司马懿听罢却是依然不认同,继续道:“百分之一,对上咱们差不多还有那百分之一,对上漠寒、漠奇师兄弟,万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是根本不可能好吧。”

    司马敦无奈的摇了摇头,司马傲天这时开口道:“阿懿,你现在这嘴皮子可是越来越好了啊,就是不知道手上的功夫有没有这么厉害,阿敦你还有说的吗。”

    司马敦点点头道:“大伯,说辞我自然还有,而且也是最实在的。”

    一听这话,司马傲天点了点头,当下也明白司马敦要说什么了,司马敦看了看司马傲天,接着开口道:“这最实在的就是,他们毕竟都是被家族选出来参加比试的,若是就如你所说放弃了,他们回去怎么跟自个的家族交代,就是回去了自个的家人听了这事,只怕也抬不起头吧。”

    司马傲天好像还怕司马懿听不懂意思,接着道:“就比如说,前些天场上比试的你,为什么明知道赢不了白漠奇你还要跟他打一场。”

    司马懿当下笑了笑道:“我倒是不是为了别的,而且我也知道我会输,但是我输了大伯你也不会怪罪我,我上去就是想跟白漠奇比比到底我差在哪里。”

    司马敦当下便笑了出来,司马懿看了半天,猛然间便想起了什么,忙改口道:“说实话,我就是想跟高手过过招,长长见识。”

    司马傲天当下也笑着道:“阿懿,你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了吧。既然来参加比试,这人总是有自个的想法的,你不是人家,但是人家心里也有自个坚持的东西不是嘛。”

    司马懿点点头,算是认同了,司马傲天这时看着台上的二人道:“还有,你不觉得,这两个人的比试也很精彩嘛,还有,大伯这把年纪了,有些经验之谈再跟你说一句,咱们这些修行习武之人,往往最容易提升的时候就是这种棋逢对手的时候,像漠寒这种已经达到一定境界的人,想要提升,差的也就是那个与他一般的对手,没有这样对手是不会有人能将他逼到那种境界的。”

    司马懿懵懂的点了点头,司马敦此时显然更是受益匪浅,当下忍不住开口道:“大伯,你这可是金玉良言啊,看来我们还是缺少历练。”

    司马懿听了这话,却是越发的蒙了,当下拍了拍司马敦的肩膀道:“阿敦,你好像明白了好多,但是大伯说的这几句,跟历练有什么关系。”

    司马敦神秘的一笑道“有些东西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悟道,只有你自个悟到了,才知道怎么回事,没法说清楚。”

    司马懿当下不屑的道:“神神叨叨的,我可不整那些虚的,反正我就知道一点跟着漠寒,自个的实力就肯定能够提升。”

    司马敦却笑了笑道:“这也是一种觉悟,有进步大哥。”

    “那是自然,你大哥我是谁啊。”说到这当下又感觉有什么不对,当下脸色一转道:“阿敦,你这是想教育你大哥我啊。”

    司马敦摇摇头道:“也算是吧,不过这可是你硬要问我的,我不说,你还不乐意不是嘛。”

    “别避重就轻,我说的是这个吗。”

    见司马懿有些不依不饶的,司马敦忙岔开话题道:“大哥,台上的比试就要完了。”

    司马懿这才转头看向了比试场上,只见此时台上的二人显然都是累极了,明显动作都慢了许多,二人立在当场十来秒钟后,直接上前拼了一掌,当下二人都倒飞了出去,竟然是双双倒地,没人在能站起来。

    这下把身为裁判的郑秀给为难住了,实在不知道该判谁赢谁输,不过郑秀却只是愣了几秒钟,便上台开口道:“既然这二人不分胜负,我看不如让他们再比一次吧。”

    不过这话刚出口,两家的家主便都开口道:“郑大人,不用比了,反正他们二人全部倒地了,公平起见,二人全部出局。”这二位家主显然是明白人,这两个人在怎么打也不会分出胜负,除非出现什么特殊情况,而另一方面,就算是谁赢了,接下来对上不论是白漠寒或者是白漠奇,都没有胜利的可能,倒不如养精蓄锐等下一次的比试。

    郑秀见二位家主如此说,当下也不好在说什么,“既然二位家主都没意见,那么就开始接下来的比试吧,接下来就是大家期待的白漠寒、白漠奇的比试,我听说这二人还是什么师兄弟,那么到底是师兄更强还是师弟更棒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话音落下,白漠寒和白漠寒便上了台,这次二人上台却没有那么多花哨的姿势,只是缓步走上了擂台,走到擂台的中央,两人相视一眼,白漠奇不由笑道:“师兄,看来咱们的人气如今都很高啊,一会还望师兄手下留情,让师弟我的成绩好看一点,好歹现在我代表的也是白家,被一下子就扔出去,那白家可就太没什么脸面了。”说罢朝着白漠寒拱了拱手。

    闻听此言,白漠寒忍不住挑眉一笑道:“你这是还没开始就已经求饶了吗,漠奇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就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闻听此言,白漠奇低头一笑道:“谁说的,我一向是个自信到可以说自傲的人,可是这自傲也要看对象,其他人便是郑秀那样的再来五个,我也不会眨眨眼睛,但是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对上师兄你我肯定赢不了,但是输的不那么难看倒是还行。”

    白漠寒闻言,望着此时郑秀青白交错的脸色,忍不住好笑的道:“我说,你说话好歹看看场合,我看你刚刚说的话,那个郑秀也只怕已经听到了,你看他看你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吃了你一样。”

    对此,白漠奇只是淡淡的回望了郑秀一眼,又眼一眨,十分俏皮的对着郑秀挥了挥胳膊,便见郑秀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白漠寒忙一手搭在了白默奇的肩膀上,这才言道:“我说,你给我差不多一点,难道你不知道事情已经如此了,别再刺激他了,万一……”

    望着白漠寒的模样,白默奇终究收回了视线,连退三步,摆出了比试的架势道:“既然如此,叙旧的话下来再说,既然好容易站在一起,那师兄你要小心了,我这些日子可是进步不小呢,我可不会留手哦。”

    白漠寒闻言一笑,十分淡定的道:“哦,是吗,大话谁都会说,至于到底如何,还是等我检验之后,再定夺吧。”

    话落,白漠寒伸手便道:“就让我这个做师兄的看看,如今的你到底走到了何种地步吧。”

    白漠奇眼中闪现一抹笑意,便拔出光剑,对准白漠寒一剑砍了下去,白漠寒身子一转,手握光剑,稳稳的挡住了白漠奇手腕一翻,瞬间向后飞退,躲过了白漠寒的攻击范围,众人见状,竟是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对啊,可以用这招啊。”

    正在众人为自己的的想法自得的时候,便见白漠寒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落在了白默奇的身后,竟是飞起一脚,直攻白漠奇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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