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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以白漠寒的修为,这话自然是一字不落的传入了耳中,唇角轻勾一抹笑容,只是下一秒这笑容便僵在了脸上,因为他分明听到郑秀如此说道:“不过这前几日两人还打的你死我活,今天就好兄弟一般的出现,这白漠寒的肚量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见白漠寒身子一顿,鲛人忙扯了扯白漠寒的衣服,二人这才重新迈开了脚步。

    郑秀见状,眼中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淡淡的言道:“我还真不信这样的事情,你白漠寒能就这么忍的下去。”

    这边郑秀心中自有算计,另一边,白漠寒回到屋子的时候,司马菲儿已经睡了过去,见此情景,白漠寒暗松了口气,将王叔与王羽坤二人送出了屋子,白漠寒这才坐在床边,静静的望着妻子,心中暗道:“到时候你若是知道了真相,你该不会想要杀了我吧。”

    刚想到了这里,白漠寒忙摇了摇头道:“乱想什么呢,霏儿应该还不至于下这种狠手才是。”

    一夜过去,第二日很快到来,今天白漠寒也要出场比试,白漠寒倒没什么感觉,但司马家众人眼中却都带上了几分兴奋,白漠寒出手他们虽然见过,但是以这种观赏的眼光看,还是头一回。自白漠寒出门的那刻起,便不停有人上前说着“姑爷你千万不要手下留情。”以及“打死他”之类的言语,只让白漠寒十分无奈,不过显然众人的话语都是白漠寒必定能取胜,只是比试时间长短的问题。

    见吃饭的时候都不消停,白漠寒只得站起身来,双手一压,见众人安静了下来,白漠寒这才道:“这个时候咱们就低调些吧,不然看咱们不顺眼的人就更多了,更何况,从早上一起来,这样的话我真的听的太多了,算下来,一人一句都打不住头了。”

    众人闻言,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白漠寒见状,便又接着笑道:“所以,现在还是安静的吃饭吧。”

    司马傲天此时也接过了话头,笑道:“没错,大家还是都听漠寒的吧,好好吃饭,对了,今天除了漠寒还有谁要参加比试,大家也别光顾着给漠寒打气了,反正他的本事你们也都知道,对手什么水平也自不必说,肯定是不能输的,不要忽略了其他人才是正经。”

    司马傲天这话可是说的越发露骨了,白漠寒当下忙开口道:“父亲,你这也太武断了,这万一要是我输了,你说你让我怎么见大伙啊。”

    司马懿呵呵笑了笑道:“别逗了漠寒,你输了,你若输了我们还怎么赢。”

    司马傲天这时插口道:“别说这么多了,今天也参加比试的人,你们也要好好发挥,打出我们司马家的威风。”

    司马傲天话音刚落,便见有十几人站了起来,冲着司马傲天道:“我等定不负家主所望。”

    司马傲天连说了三声“好!好!好!”接着笑着道:“那我先在这里,祝你们平平安安,旗开得胜。”

    十几人闻言,忙道:“谢谢家主,我们一定全力迎战。”

    饭毕,众人便来到了比试场,坐在战台之上,而今天也不知怎么的,看台上的人也格外多,一见这情景,白漠寒便忍不住心中摇头道:“看来真是树大招风啊!”

    而此时,司马敦看了看场上的人,笑着对白漠寒道:“漠寒,你这可真是人的名树的影啊,看来这都是冲着你来的。”

    白漠寒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知道司马敦说的没错,但白漠寒还是开口道:“也未必都是冲我来的,而且我真不希望是冲我来的。”

    司马傲天呵呵笑道:“你啊,就别谦虚了,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想不惹人注意都不行了。”

    白漠寒只得苦笑道:“那我就全力以赴吧。”

    不过看了两三局,便轮到了白漠寒上场比试。

    只见白漠寒站起身来,对着众人拱了拱手,竟是直接从站台飞起落在了擂台之上,可谓将炫酷玩耍到底,瞬间吸引了看台上众人的眼球。

    这一幕自然也被台上的郑秀看在了,当下便开口道:“怪道,司马家主肯选这样一个女婿,果然非同凡响啊。”

    司马傲天闻言,淡淡一笑,并没有接这个话头,只是扫了郑秀一眼,见另一个人也上了擂台,嘴角的弧度越发大了起来。

    见此情形,郑秀忙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白漠寒能不能对得起大家的期待呢,让我们拭目以待,现在开始吧。”

    这边郑秀话音刚落,就见一人已经飞出了擂台,晃了晃神,郑秀不由言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刚刚没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望着众人同样蒙圈的行为,郑秀的神色空前的凝重了起来,就在白漠寒要回到战台的刹那,只听郑秀突然开口言道:“那个请等一下,不知能否单独谈两句。”

    闻听此言,白漠寒自然没有要拒绝的意思,只是道:“郑大人,不留在这里了吗。”

    郑秀微微点了点头,便率先往回走,见此情景,白漠寒望了司马傲天一眼,便忙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了分给郑秀的屋子,刚一坐下,便见郑秀端了杯茶,递到了白漠寒的身前道:“漠寒,尝尝看,这可是我们星球的特产,清香扑鼻,在这里确实很少能见到到的,而且他还有你想不到的功效。”

    闻听此言,白漠寒将杯子端了起来,小抿了一口,便忍不住笑了出来,望着杯内之物,这笑意便更深了。

    见此情景,郑秀忙道:“漠寒为何发笑。”

    扫了郑秀一眼,显然白漠寒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便笑着应付道:“没什么,不过是突然想到了和有趣的地方,不过是些小事,倒是不牢郑大人关心了,倒是郑大人叫我过来想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妨先说说看。”

    听闻此言,郑秀忙扯出一抹笑容道:“其实,我找你来,是有些事情想说,只是看漠寒似乎对我颇多误会,我若问了,还望漠寒不要往不好的地方想,漠寒你只要记住一点,我真没有其他的意思。”

    点头轻“嗯”了一声,白漠寒示意郑秀可以开始了。

    见白漠寒如此轻忽自己,郑秀还是努力将心底汹涌的怒气给压了下来,望着白漠寒摆出一脸真挚的模样道:“今日见漠寒你出手,可真是叫干净利落,竟然让对方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看漠寒你年纪不大,不知是从哪里学来得这一身本事。”

    见郑秀这么问,白漠寒也是十分配合的道:“我自小就被师父捡了回去,这身本事,自然是跟师父学的。”

    “师父?”二字,让郑秀神色一凛,因为这样古老的称呼,代表的可不只是那样简单的意义,不说其他,白漠寒本身肯定传承了一项古武,想到这里,郑秀心头一热,忙笑着道:“上次听,白漠奇的话,似乎他的一身本事是你教的。”

    猜透了郑秀的意思,白漠寒也不废话,直言道:“郑大人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不用如此拐弯抹角的,若不然我弄错了你的意思可就不好了。”

    见白漠寒这么说,郑秀深吸口气,双手交握放在膝盖,这才开口道;“既然漠寒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不瞒你说,我有一个儿子,生的也算是聪明伶俐,天赋也不错,只是找了许久,却都没找到个合适的师父,看到漠寒你,我就知道你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漠寒,不知,你可否收我儿为徒,传他些本事呢。”

    白漠寒低头一笑,就在郑秀以为白漠寒答应了,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之后,白漠寒才道:“恐怕要辜负郑大人的美意了,近期我并没有什么收徒计划。”

    这话一出,郑秀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下来,见此,白漠寒又接着言道:“所以,郑大人实在是抱歉,不过天下这么大,我相信郑大人肯定能找到心仪的人的。”

    郑秀心中一噎,继续道:“漠寒,我知道有些强人所难,但是你真的不考虑看看,而且我给的报酬,可是万中无一的。”

    白漠寒没有说话,只是取出一枚避水珠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郑秀当下傻了眼,紧跟着追问道:“漠寒,这是何意。”

    白漠寒没有应话,只是望着不远处的一个鱼缸,顺手便将手边的避水珠给扔了出去,望着瞬间空出一块的鱼缸,郑秀神情凝重的站了起来,将手伸进了鱼缸……,方道:“这是何物。”

    “避水珠,顾名思义有了他,便是到了水中,也是如履平地。”

    见郑秀神色激动了起来,白漠寒紧跟着言道:“听说,郑大人的星球之上,百分之90%都被海水覆盖,想来要是有了此物,那可谓是如虎添翼啊。”

    郑秀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志在必得,竟是直接将避水珠握在手中,坐了下来,望着白漠寒道:“你想要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白漠寒好笑的言道。

    闻言,郑秀嗤笑道:“这还用说吗,我不认为我有让你将避水珠给我的能力,若说关系,更是谈不上好坏,我也看的出来,你从未将我放在眼里,别否认,起码过了这么多年,人心我还是分的出来的。”

    点头算是认同了郑秀的话,白漠寒接着言道:“那你觉得这个珠子值些什么,或者说,你愿意用什么来换,你先开个价吧,你说如何。”

    “我吗。”没想到白漠寒会这么说,郑秀下意识的望了白漠寒一眼,便彻底沉默了下来,想着自己心中的价位,郑秀彻底黑了脸。

    深吸口气,望向白漠寒道:“这种事情怎么好由我先开口,漠寒你才是这避水珠的主人不是吗。”

    “关于我拥有避水珠这点,我自然是认的,只是这避水珠的价值,我是真不清楚,尤其是不清楚对你们来说,她的价值,所以才让你先开口,你总不能让我太吃亏,若是那样的话,我倒是可以乘坐星际飞船,到郑大人的家乡去看看。想来那里应该有好多人会对这珠子感兴趣。”

    郑秀长出口气,竟是瞬间站起身道:“漠寒,这到不必,郑某我还是讲诚信的,自然不会亏了漠寒你,再说那些人能懂些什么,不过现在我还拿不定主意,待我想想在,这玩意实在太过珍贵,待我慎重比较看看。”

    白漠寒闻言,抬手示意对方慢慢来,就这样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之中,许久,方见郑秀抬头言道:“我以我半数身家换这个,你可同意。”

    “半数身家,听起来到是不错,只是不知这具体的数额呢。”

    郑秀闻言,便从背包之中掏出一叠纸来,递到了白漠寒的面前道:“这些东西一分为二便是。”

    白漠寒细细的望了一眼,便点点头道;“可以了,成交。”

    白漠寒话音刚落,郑秀便动作迅速的拟好了一份协议,双方签字之后,示意白漠寒收起一份。

    白漠寒挑了挑眉毛,收起了一份,便带着几分好笑道:“想不到郑大人这么着急,看来这玩意对郑大人真的蛮重要的,估计现在郑大人也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那我便先告辞了。”

    说罢,白漠寒便站起身来,见状,郑秀忙喊道:“慢”。

    然后站起身道:“漠寒先坐下来,我还有几件事情,想要与你商讨一番。”

    白漠寒闻言,方才又坐了下来,望着郑秀言道:“还有事情,郑大人请说吧。”

    “漠寒,不知你是否要去外面闯一闯的意思。”说到这里,郑秀见白漠寒望了过来,忙解释道:“别误会,我问这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漠寒,你这身本事,若只窝在司马家实在太可惜了,若是能去闯一闯,以后成就定然斐然,再建立一个司马家,对漠寒,你这样有才能的人来说,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不是吗。”

    见郑秀将自己夸成了这个样子,老实说白漠寒还有几分不习惯,轻咳一声,却也没有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而是先问询道:“那不知,郑大人是否有什么提议。”

    郑秀淡淡一笑,指了指自己道:“方便的话,可以到我的国家看看,漠寒你认为如何。”

    话落,不给白漠寒答话的时间,郑秀便接着言道:“漠寒,我虽然不算了解你,但是也明白的很,你肯将这避水珠拿出来,那你手里定然还有,你也说过了,我的星球水域占了绝大部分,若你去了,有避水珠岂不是如虎添翼,另外你刚刚直接拒绝了,收我儿为徒的事情,我倒是觉得你可以再考虑看看,毕竟这世上,总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咱俩之间是没什么交情,可若是加了这层关系在里面,那我无论如何,都得护着你不是吗。”

    白漠寒这下子还真就忍不住笑了出来,望着郑秀直言道:“郑大人,莫非以为,我白漠寒是那种依靠别人的人吗,我承认有人依靠的确是件幸福的事情,但那也同样限制了我的发展,我不想这样,所以郑大人,原本收徒的事情我还有些犹豫,如今你这么一说,似乎拒绝已成定律,毕竟我可不想因为有条退路,就让自己懈怠下来。”

    白漠寒此话一出,郑秀差点没一口血喷了出来,那青红难辨的神色,白漠寒见了,强忍着笑意站起身道:“郑大人还有事吗。”

    见其不答,白漠寒遂道:“既然没事情,那我便先告辞了,毕竟今天我司马家比试的人尤其的多,却是不适合在这里长待。”

    话落,白漠寒便自顾自的转身离去。

    见此情景,郑秀一脚将面前的茶几踹翻在地,冷冷的言道:“不识抬举,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变着法的折腾,真是不知所谓。”

    这时只见从里屋走出一人,迅速走到郑秀身边言道:“大人,不过是个避水珠,值得用大人半数身家去换吗,要知道,那可是大人努力了多少年的成果。”

    阴冷的扫了一眼白漠寒离开的方向,郑秀冷冷的道:“光辉,你认为他有本事拿的走我的东西吗。”

    光辉闻言,低下脑袋有些犹豫的道:“可大人,刚刚签的那份,可是正经的文书,星际全部认可的。”

    不屑一笑,郑秀方道:“那又如何,别忘了,咱们的规定,得接收人亲自接收以后,这产业才算到了他的名下,可你认为他有亲自接收的机会吗。”

    光辉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郑秀的打算,手掌在脖子面前抹过,光辉才开口道:“大人是想……”

    “呵,本看他是个有用之才,想留他一条性命的,不过他自己不珍惜,我又何必怜惜,左右,不是朋友就是仇敌,这样厉害的人物,对帝国的征伐之路是个阻碍,让他死在这里,也许是最好的结局了。”

    见光辉听了这话,眼神犹疑,并不敢对上自己的目光,郑秀不由言道:“怎么,有什么话要说。”

    “大人的决定自然是不会错的,可是mary那里似乎真的蛮喜欢这个白漠寒的,咱们若是真的动了手,伤了人,那位主翻起脸来,只怕咱们也吃不消啊,况且,她的手段想来大人也该心中有数,若是得罪了她。”

    郑秀不由打了个哆嗦,却故作镇定的道:“别说这样吓人的话了,再说了,谁说白漠寒是死在咱们的手中,刀剑无眼,他为人又那么嚣张,谁看他不顺眼,修理了他也是有可能的。”

    光辉想说,那位可是个不讲理的主,不过在面对郑秀威胁的眼神之后,只得讪讪的闭了嘴。心中却总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事情发生。

    再说,白漠寒回到战台,将苍蝇头的最新研究成果小型的隔音罩打了开来,便挑拣着将郑秀的话告知了司马傲天,换来了司马傲天嗤笑一声道:“害死了傲林,还敢将话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当我是个死的,漠寒要按我的意思,你就该答应了他,将那孩子只管往歪路上引,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他是个什么神情。”

    话落,司马傲天便见白漠寒神情严肃了起来,意识到不对,忙开口问道:“漠寒,你是怎么了。”

    深吸口气,白漠寒正色的道:“父亲,请不要拿这点开玩笑,但凡我收入门墙,代表的便是我宗门的脸面,若真按你所说,我宗门岂不是又出一个败类,我如何与我师门交代。”

    知道白漠寒在这些事情上十分坚持,司马傲天忙道:“好好好,父亲知道了,这件事情说的有些过了,是我的错,你也知道你父亲我不过是随口说说,可没有别的意思,更何况,你不是也没答应吗。对了,漠寒,既然你换来了他半数家产,你计划怎么办。”

    被突然问起这个,白漠寒有些疑惑的问道:“父亲,好端端的怎么问起这个,当然是等四国大比之后,前去接收啊,难不成白白便宜了他不成。”

    “只怕那个时候已经迟了。”

    “哦”了一声,白漠寒忍不住追问道:“父亲,这是何意。”

    司马傲天见白漠寒完全不懂,忙将这方面的事情简单普及了一下,明白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白漠寒忙道:“原来是这样啊,父亲是怕迟则生变对吗。”

    嘴角挂起一抹冷笑,司马傲天冷冷的道:“我承认避水珠的确是件宝贝,但是要郑秀这样的人,花半数家产去换,我觉得他还没有这份魄力,所以这里面定然有阴谋。”

    对这话,白漠寒认同的很,笑着接过话头道:“估摸着,他是想将咱们一网打尽,对自己自信过头了,以为我必死无疑,才如此的吧。”

    司马傲天对这话十分赞同,当下便紧紧的盯着白漠寒道:“可是凡事都有万一,为了安全起见,漠寒,要不然你凑空去一趟,将这些产业的都给接过来,便是那郑秀真的有什么后招,到时候也是没用了。”

    沉思一番,白漠寒摇了摇头道:“父亲,非是我不想去,而是我真的走不开,你也知道,这郑秀一肚子坏水,若我真走开了,他那招数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我看还是迟点再说吧。”

    “那让阿蓝去,你看如何。”

    白漠寒一愣,忙追问道:“父亲怎么会这么想。”

    “阿蓝这几日扮演你的模样,说白了,根本就没人能分辨的出来,所以我想着以他的模样,骗过其他人还是可以的,正好还有那个mary,也能一起带走,这样一来解决了这件事情,而来也免得mary发现又是一场风波,岂不是一举两得,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你说是不是。”

    听闻此言,白漠寒还真挑不出毛病来,忙将鲛人唤道身前,将计划告知于他。

    鲛人听说能够和mary两人在一起,哪里有不愿意的,当下便点头应道:“这个自然好了,漠寒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准将事情给你办妥当。”

    鲛人话音刚落,司马傲天也紧跟着开口道:“嗯,一会下来,咱们回去商量一下,还有几项事情要解决,只怕这次要多带一个人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司马傲天的目光不由聚集在了苍蝇头的身上,白漠寒一见,便笑着点头道:“也好,让他出去见识一番,武功说不定能有所突破呢。”

    说着话,白漠寒便将手中之物递到了鲛人面前道:“收好,可别丢了,我这里也才一份呢。想也知道,若是我弄丢了,那个郑秀是绝不会再去与我补一份的。”

    鲛人收了起来,当下言道:“漠寒,你放心好了,这事情我一定给你办妥,只是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要多加小心。”

    白漠寒回望着鲛人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好笑的道:“你也真是的,我能出什么事情,倒是你,这次出去,就好好和你的mary培养感情,争取让他全身心都在你的身上,这样,也免得她再跑到我面前来。”

    话落,白漠寒便觉得肩膀一痛,原来此时的鲛人重重的一拳捶在了白漠寒的肩膀上,白漠寒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连声言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以后这样的话,我不再说了行了吧,不过你也要努力啊,让她心中再无我的存在。”

    又是一拳捶在了白漠寒的胸口,鲛人没好气的道:“那还用你说,我的人自然以后眼中心中只有我一个,算了,不和你说了,你真有能让人发疯的本事。”

    眯眼一笑,白漠寒耸耸肩膀道:“是是是,你说的都是。”

    就在白漠寒想要继续说的时候,就被一阵喝彩声惊醒了过去,第一眼便望在了擂台之上,只见白默奇出手飘逸,翩翩风姿,真是将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去。

    白漠寒再也顾不得其他,不由紧紧的盯紧了擂台之上,只见白默奇瞬间跃在了司马荣的头顶,踩在了其双肩之上,任司马荣如何动作,竟是一点作用都没有,顿时慌了手脚。

    白漠寒摇了摇头,虽然知道,两人若是对上,司马荣绝没有获胜的可能,但是见到司马荣的表现,白漠寒眼中不由多了一丝失望,毕竟司马荣根本不该如此没用的。

    想到这里,白漠寒不由问向旁边的司马懿道:“若是你,现在你该怎么办。”

    司马懿看了半晌,顿时言道:“若是我直接躺下来。”

    再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白漠寒有些好奇的问道:“这是为何。”

    司马懿这才言道:“那白默奇既然用了这一招,那定然笃定我们是挣脱不开的,毕竟实力摆在那里。”

    见身边几人俱都一脸惊奇的望向了自己,司马懿有些无语的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虽然我为人是狂傲了些,可是对于事实我这人还是承认的。”

    说到这里,司马懿神色间也带上了几分尴尬,忙转移了话题道:“先不说这个了,先说这事,既然挣脱不开了,那站着无疑便是自掘坟墓,所以躺下来,我还就不信他还能站到肩膀上,如此这样一来,方有机会反败为胜。”

    说到这里,司马懿特意望向白漠寒道:“不知我这话,漠寒,你是否认同。”

    点了点头,白漠寒笑着言道:“听得是有点道理,不如这样一会我将漠奇喊来,你与他演练一番如何。”

    司马懿闻言,自己也想知道结果,便点点头道:“那自然是好了,只是司马家与白家的关系你也知道,不知他是否愿意。”

    想着白家与司马家的关系若不是因为自己也不会变成这样,白漠寒神色顿时不自然了起来,见状,司马霏儿忙道:“白漠奇可是漠寒的师弟,若漠寒让他过来,他怎么会不过来。”

    听闻此言,司马懿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道;“霏儿说的也是,是我多心了。”

    话落,便见司马荣落下了擂台,司马懿长出口气,松了松领口言道:“啊,虽然早知道结果,但是司马家的人就这么被打下来,我这心里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这个我倒是可以回答你。”白漠寒接过了话头,紧跟着言道:“这是家族荣誉感再作祟,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如此。”

    对于这一点司马懿倒是十分认同,笑着点头道:“也许你说得对。”

    随着众人的点评,时间过得飞快,又是一日过去,众人都是各有收获,而晚间,鲛人也在飞艇之上换上白漠寒的装束,来到了mary面前。

    mary听完鲛人的话,又将契约书的内容看过,惊奇的望着白漠寒道:“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心计,不过也好,那个郑秀平日里就讨厌的很,将这些东西挖过来,估计也能让他吐口老血了,这个老小子反正也算不得什么好人。”

    见mary说话间对郑秀是一副熟悉的模样,鲛人忍不住问道:“mary,你认识这个郑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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