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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黑暗中,骆佳白有些惶恐地瞪着眼,一个字也不敢说,浑身紧绷得像一块石头。压在他身上的人却自在得很,像远在联邦市家里隔壁街的流浪大型犬似的,在他身上东嗅嗅西嗅嗅,骆佳白有自信自己身上真的不臭,但是还是被闻得有点崩溃。

    浑然不知身下人脑袋里想什么,男人自顾自嘿嘿两声,伸手捏了捏身.下人没多少肉的脸蛋:“醉了?”

    至此,希尔普少将高大威武神秘英俊的形象在骆佳白心中崩塌。

    想了想,骆佳白扯扯嘴角:“可能醉过,但是已经被吓醒了,目前感觉良好,请老大放心。”

    希尔普没理他,“chuachua”两下干净利落地将自己挤进他的两腿之间。

    所以现在骆佳白的体位是仰面向上,双腿分开——这个姿势的可调试范围在于下.半.身,他可以有两种选择:要么把腿张得更开,跟长官保持正常男人之间应该有的距离,要么夹紧希尔普的腰——这是要干什么,那就只有鬼才知道了。

    但是这两种选择在骆佳白看来都很操.蛋。

    所以他选择原地躺平,让长官调戏,等长官调戏完毕了心情愉悦了,他再滚蛋——然后从此再也不靠近印有联邦军部纹样的帐篷三步之内。

    带着薄茧的手在少年脸颊处摩挲了下,从干燥的手心传来的温度让骆佳白愣了愣,本能地抬头去看压在上方的那个人,却不想跌入了一双深绿色的深邃眼眸中——而除此之外,骆佳白什么也看不见。

    心中猛地一跳。

    “卡蒙?”

    骆佳白脱口而出。

    想不到那人却嗤笑起来。

    只是原本不轻不重压在他脸侧的在他叫出那个名字的时候顿了顿手,然后不动声色地移开了,骆佳白仿佛听见男人的声音从很远处传来,他问:那是谁?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骆佳白闭上眼,只能感觉到脸颊上男人呼吸出来的灼热。那只大手原本半撑在他的头边,现在拿开了,一路下滑,在骆佳白猝不及防的那一刻忽然覆上了他的臀部,轻轻揉搓。

    骆佳白呼吸一窒,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

    却被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臀部紧绷的肌肉,只听见身上的人哼了声:“别乱动。”

    这下子就算是阎王老子让骆佳白别乱动他也不会听了,帐篷里简单打起来的钢丝床被压得嘎吱嘎吱响,而床上两名成年男子动作幅度大得几乎要打起来——

    大约来回折腾了五分钟,骆佳白气喘吁吁,然后被三下五除二地押回床上,这一回,面朝下,手背一只大手合拢掐在手腕间强制压在头顶,脸死死地被摁在冰冷的钢丝床上,骆佳白喘了口粗气,然后惊恐地听见身后传来皮带扣被解开时发出的轻响。

    “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男人冷漠不带任何起伏的声音让少年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双手被拉高,然后被还带着体温的腰带死死地捆住,骆佳白挣了挣,果然越来越紧,这样是用了专业的捆绑技术,和某个人糟糕的绑法当然不一样。明知道这样挣脱的可能性为零或者负无穷,少年却还是倔强地拧动双手——皮带越收越紧,直到骆佳白感觉血液开始不那么畅通,忽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抓住他的手,将他摁了下去。

    “嘘,别动。”希尔普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任何不满,耐心得就像在哄一只不听话的猫咪,“还是你想叫整个军营的人来围观?”

    干!骆佳白在心里骂了句粗话,禽.兽!上百人围观你还能硬的起来?!

    可能是骆佳白愤怒的鼻息声泄露了他的想法,希尔普在他身后沉沉地笑着,用懒洋洋的嗓音缓缓道:“我不会停。”

    粗糙的指腹划过骆佳白尖细的下巴,又仿佛逗弄似地上移,然后轻轻划过少年微微颤抖的眼睛,拨弄了俩下柔软的睫毛。

    “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该看的东西,就要乖乖的……不要总想着去看,嗯?”

    男人还带着温度的指腹在眼皮上轻轻摩挲,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用上了点儿力,眼前一黑,眼球感受到了轻微的压迫感——而骆佳白也是这个时候,真正感觉到了恐惧。对方忽然加重的力道让他头一次感觉到了冰冷的气息,就好像他的身后根本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只什么人类感情都不具备的野兽。

    希尔普当然知道,骆佳白在微微地颤抖。

    对于少年不由自主的惧意和表现出来的诚服,男人满意地全盘收下。

    所以他大发慈悲地移开了自己的手。

    “撕拉——”

    刺耳的棉布撕裂声,紧接着,骆佳白感觉到柔软的布料覆盖上了自己的眼睛,于是原本的黑暗变成了彻底的伸手不见五指,他努力地睁开眼,却再也感受不到一点光源,眼部功能的缺失让其他官能感应变得更加敏感,身后男人的呼吸仿佛被无数倍地放大在耳边似的,当他再说话的时候,真正让骆佳白吓了一跳。

    “如果老子不高兴,就算直到训练结束,你们也不会知道折腾你们的人到底长什么样——”那个人粗鲁地说,又仿佛是自言自语,“是人还是个熊,有种自己滚进军部正大光明的看,要是比老子官高一级,别说给你看,就是给你奉茶老子也没半句怨言。”

    能想象男人一边漫不经心地这么说着,一边用那双大手在他脑后用布条灵巧地上了个结实的结扣,骆佳白深呼吸着,双眼睁得发酸,眼角自然分泌出来的蹭在不一定绝对干净的布料上液体弄得他有些不舒服,所以他索性闭上眼。

    “可惜规矩就是规矩——”

    被粗鲁地转了过来,骆佳白微微扬起了下巴,只听见耳边啪地一声,隐约能感觉到透过黑色的布条,不远处有了一丝丝火光,就这样一点点的模糊光源,也让他感觉好受了很多,虽然他知道自己只是被蒙住了双眼,并不是真正的彻底失明。

    男人吸了口烟,含含糊糊地道:“只要你一天没走出这个训练营,就牢牢地记住一句话——”

    尾音消失在衣服撕裂的声音中。

    身体暴露在夏夜微凉的空气里,骆佳白紧紧地咬住牙关。

    “在这里,我就是你们的神。”

    …………

    在骆佳白的记忆力,这是整个夜晚希尔普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足够震撼。

    足够可恶。

    如果说话的对象不是他,那么他可以勉强承认,足够霸气。

    这是后来骆佳白的总结——因为当时,他实在是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想太多,第二天可能还要翻身越岭,西别尔不知道又回想出什么新招来整他们,骆佳白在那一刻脑子忽然变得清醒了起来,唯一的念头也就变得无比的清晰:不能受伤。

    被操应经很亏了,因为被操了第二天被扫地回家,这简直就是亏到姥姥家。

    这种赔本生意,骆佳白从来不做。

    所以当男人粗糙的大手恶意在他脖间来回抚摸时,他不反抗。

    当可恶坚.硬的膝盖顶在他下面恶意充满了□意味的研磨时,他也不反抗。

    当下巴被捏着几乎强迫性地被迫交换一个长得像一个世纪的吻时,他还是不反抗,甚至配合地主动启开了牙关。

    然后耐心地听男人挑三拣四,手摸到一处嫌弃瘦,摸到另一处评价“有点恪手”,最后勉强给了个表扬,是“皮肤还算光滑”……如果亮着灯,他或许还能得到一个“比较白”的称赞,可惜现在是关着灯,骆佳白略微嘲讽地想,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关了灯,都一样。

    在黑布覆盖下的双眼还是不自觉地睁开了,骆佳白瞪着一片黑暗,脑子里一片空白——然而就是因为这样,当男人湿热的舌尖滑过肌肤的时候,灼热得令人窒息的炽热才会更加被放大无数倍。

    没关系。

    无所谓。

    大男人,被干一干,又不会——

    操!

    当那个人带着一股子好奇心地捡起骆佳白双.腿.间的那个他也有的东西时,骆佳白终于不能冷静了,紧张得额角青.筋暴.起,身体猛地往上窜了窜,安静的黑暗中,只听见他沙哑干涩的声音显得异常突兀——

    “放下它!”

    然后男人高高在上地笑了。

    那笑声被压抑了声音,但是却让里面的戏谑变得更加浓重。骆佳白在笑声中羞愧地沉默了,如果现在他手上有一把刀,就会毫不犹豫地捅死这个男人,然后再捅死自己。当身.下的东西被抓着玩弄,顶.端最脆弱细.嫩的部位被揉.搓导致整个毫不犹豫地器.官起立时,骆佳白已经处于自暴自弃的状态。

    比塞尔早上的咆哮在自己耳边响起,并重复回荡——

    硬吧硬吧硬吧!我不管了!

    老子又不是女人,要节操能当饭吃?

    紧紧纠缠的身体,空气中因为分泌出来液体而充满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麝.香气息,狭窄的钢丝床铺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响,可是却没人在乎,那个人舔吻着他的下颚,用牙齿轻轻地咬动——那力道控制的很好,可能会留下痕迹,但是却不会真的弄伤他。

    大手像挠痒般戏弄地顺着脊椎滑过他赤.裸的背脊,然后干燥的手指在猝不及防的瞬间,猛地刺.入一个指节——

    “唔……”

    体.内忽然多出的异物让骆佳白不适地蹙紧眉,然而还没让他来得及适应这个,那个指节却退了出去,下一秒,更为粗.大火.热的坚.硬.的物体以不容拒绝的姿态硬生生地闯了进来。

    粗.大的阴.茎猛然捅.入狭窄干燥的甬.道里,与此同时,骆佳白忽然背下悬空,被男人整个人就像娃娃似地从床上捞了起来,被束缚的双手在空中徒劳地抓了抓,最后如同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自觉攀附上了男人□的颈脖。

    他整个人坐在男人的怀中,接下来,就是一阵不由商量的猛烈横冲直撞。

    作者有话要说:咔——

    丫鬟:让我想想怎么才能从强J变合J……(淡定脸)

    不许揍脸!也不许霸王!!!举报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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