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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从苏百合家出来赵流云要送小燕,小燕不让,显然为刚才的事生气,赵流云还是坚持送了。(更新最快读看看小说网)“你今天为什么去苏百合家?”小燕酸溜溜的问,“刚才不是都解释过了吗?是应苏小姐之邀去拜访一下,大家都是朋友嘛,走动走动不犯法吧!”赵流云随口道,“亲昵地百合叫个没完没了,也不嫌害臊,你觉得舒坦我还鸡皮疙瘩满地掉呢!还朋友呢,是男女朋友吧,大包小包得往人家屋里搬,差一点没有把水果店开到人家家里去,我看你幸亏是个穷小子,如果像王经理,高军那样,还不把饭店、衣服店、车店、连同超市都搬到人家家里去了,这样你做跑堂的,苏百合坐老板娘,你每时每刻都能看到她,又能赢得美人归,岂不更好,你们男人呀,我算是看透了,就两个字‘花心’“,我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了,你从未为我买过一件礼物。”“呜呜”——小燕啜泣着。“你心眼也太小了吧,芝麻绿豆大点的事,让你说出来似乎到了世界末日似的”赵流云说,“是的,我就是心眼小,我的心里只能容下一个人那就是你,你的心眼确实是很大,苏小姐,周小姐,王小姐,高小姐,站成列,排成行得往里钻,而且个个贴了标签给了名份,伸手进去随意一抓还能抓到钱小姐的口红,刘小姐的睡衣,唐小姐的裤子,秦小姐的袜子,我看他们都是幸运的,起码他们还有编号,说明在你心中还有一席之地,而我是连个编号也没有的,数到第一百号也不会有我的名字的”小燕又哭。车上的人都直刺刺的望着他们,“你无聊不无聊”赵流云低吼,小燕继续哭诉,他们就这样一路吵着,到站的时候小燕径自一个人下了车,赵流云随着,她却并没有像从前那样热情的邀请他上去坐一会儿,或娇巧而关切的叮嘱他一路小心,一个人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赵流云看着小燕那由于悲伤而紧缩的柔弱的肩膀,她真想上前去紧紧地抱住她给她一丝温暖,给她一丝慰籍,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惆怅与欠疚将他抬回了家。

    野炊活动在小燕的强烈倡议下终于有了结果,一行人分为两组出发了,高军、孙静、小燕、赵流云一组,王经理、苏小姐、小丽一组,赵流云原本是想要和苏百合一起的,但是小燕死死的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拉到了高军的车上,赵流云像是被捆绑了手脚的人质,只能思想做一些无谓的挣扎,然而无论他的思想出离的多么远,离苏百合如何近,身体却始终脱节,就像是跳错了舞追赶节奏的舞者始终无法做到和谐统一,车子向西飞驰而去,一路上一望无际的麦浪,蓝天白云让孙静和小燕的情绪高涨,一路一惊一乍的呼喊着,女人是长不大的孩子,男人长大了还想做孩子。赵流云和高军各怀心事的一路沉默。

    终于进山了,山山水水,一步一景,车子在颠簸的山路上慢慢爬行着,如若一个雄心未泯的老翁,虽则用尽全力但是力不从心,两位女孩似乎有些疲惫,没了那份热情,双双躲进了自己的梦境里,突然孙静大喊一声醒来,他望着高军说自己做了一奇怪的梦。女人闭眼即可来梦,所以说女人如梦,男人只有在虚弱之时梦魇皆至所以梦属弱者,女人即是弱者那么她就只能以自己的弱博取男人的同情,女人既然以自己的弱获取了想要得到的那么女人便成为了强。

    “在梦里,我看见前面有一个老头在呼喊,我便走了过去,但是他是背朝向我的我看不清他的脸,当我快要走到他跟前的时候,突然脚下变成了一湾水面,他猛地转过身来,原来是一张没有眼睛的恐怖的面庞,向我峥嵘的笑着,我立刻向岸边跑去,他却追了过来,眼看她就要追上了,我被吓醒了。你们说这梦境是好是坏呀!”

    孙静望着高军,像个讨奶吃的孩子。

    “应该没什么,梦与现实是相反的,比如梦见棺材预示着升官发财,梦到亲人去世你去参加葬礼,表示万事将如意进行。一般噩梦的解释都是比较吉利的,吉祥的梦境往往却隐藏着祸患。”高军说。

    “是呀,仅仅是一个梦而已。”小燕应和着。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赵流云不知从哪蹦出来这么一句,俨然一位暗通机密的道士,结果大家都将目光聚拢到了他头上,他倒似乎成了这三人中的明星。

    孙静一脸阴沉,小燕立刻去碰赵流云,赵流云回过神来,清醒过来,便解释说自己刚才不是针对孙静所说的事情而是自己的一时感慨。

    “高先生的意思是他在大街上狠狠踢了某人一脚结果人家骨折住院,然后他拍拍人家的肩膀说:‘不好意思我原本是要踢别人的结果你挡我了的脚’”高军戏虐。

    已经是中午十二点的时候,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是一处清雅的所在,黑河从南向北顺流而下,四周丛林霭霭,住所依山傍水。当车子刚拐上桥头时,王经理、苏百合他们早已在桥上等着了,苏百合在向他们使劲招手,看来情绪很高,大家一阵簇拥来到住所,进门便是一扇仿古的圆形拱门,上面有两个鎏金大字“留园”,让人立刻联想到了苏州的四大园林之一,门框上是一幅对联,陶潜的“智者乐山山如画,仁者乐水水无涯。”王经理第一个走向对联端详良久才煞有介事的念道:“苏轼的名句,用在此处惟妙惟肖,和周围的景色相得益彰”

    “王经理真是好文采,一眼就看出始末来了”小燕恭维道。

    王经理便来了精神,大声说道;“接下来好像是‘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也相宜。’”

    “我记得下来应该是‘从从容容一杯酒,平平淡淡一杯茶。读看看小说网请记住我)’吧,这应该是王维的。”高军说道,作者由宋朝跑到了唐朝。

    大家一时语噎,不知道帮谁好,这时苏百合笑着看了看赵流云,给赵流云使了个眼色,赵流云却不知所云。

    “这首诗应该是陶渊明的,全诗是:智者乐山山如画,仁者乐水水无涯。 从从容容一杯酒,平平淡淡一杯茶。 细雨朦胧小石桥,春风荡漾小竹筏。 夜无明月花独舞,腹有诗书气自华。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苏百合道。

    “对对,没错,是陶潜的,心中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一时被诗中的意境所感染,产生偏差了。”高军率先附和,大家得了懿旨般便齐声赞同。

    他们一行被安排到一处摆满明清红木家具的客厅,这时高军看到大客桌中央由龙和凤凰包裹的四个大字“吉祥如意”便来了精神,问大家谁知道这四个字的出处,他是想借此挽回刚才在门前口误的尴尬,众人一听无言,最好的回答便是不答,这样既不会有错误的担忧,也没有答不上来的无知,所有人都镇定的自若着!

    “吉祥的英文是lucky,意思是幸运、吉祥如意。梵语s/ri^。音译作室利、师利、尸利。又称为吉羊。关于吉祥之用语,散见于诸经典中,如吉祥果、吉祥草等。吉祥果,系鬼子母神等用以驱魔之果实。吉祥草,则为梵语kus/a 之意译,此草生于湿地,颇似白茅草。据说释尊成道时即坐于吉祥草上,系由吉祥童子刈割并敷陈于释尊之座位上。《庄子•人间世》:‘虚室生日,吉祥止止’成玄英《疏》:‘吉者福善之事,祥者,嘉庆之徵’亦作吉羊。”

    其实关于吉祥的解释高军是有过研究的,在他上学的时候老师曾经给他布置过一个课题,那就是关于中国古代常用词语的释义,其中就有“吉祥”二字,这次他正好信手拈来,也即所谓的胸中有竹。

    “那如意的意思呢?”王经理问道。

    “这个……”对于“如意”二字高军是没经过研究的所以他没办法做到出口成章,因无处可拈。

    “‘如意’一词出于印度梵语“阿娜律”,是自印度传入的佛具之一,如意的起源与我们日常生活中俗称 ‘不求’的搔背工具有着密切的关系。最早的如意,柄端作手指之形,以示手所不能至,搔之可如意,故称如意,俗叫“不求人”,清《事物异名录》云:“如意者,古之爪杖也”,我国古代有“搔杖”,用俗话说 ‘如意’就是挠痒痒的工具。”苏百合说道。

    “哦原来这么尊贵的东西最早只不过是一个挠痒痒的工具,看来贵贱是没有界限的,比如唐朝人用过的夜壶到了现在也成了价值连城的宝物了!”小丽叹道。

    “百合真是冰雪聪明!”王经理说到。

    这时服务员端上来了酒菜。

    王经理拿起了酒杯站了起来:“来来大家喝一杯,我先干为敬,也是作为对我门前口误的惩罚。”一副舍生取义的凛然。

    然后他冲着高军:“老弟今天两次说错话是不是应该罚两杯的。”

    高军一脸凝重连喝两杯,孙静要帮他喝他不让。

    赵流云此时以一个幸免者的身份静观其变,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多说什么,不然又成为了别人的笑柄,自己原本就不懂这些东西,又怎么能谈的上卖弄呢?所以人们常说傻人有傻福!既然傻是如此的顺时顺势,所以便有了“大智若愚”的说法,可见古人对此早有体会,睿智也要借了愚的外衣出来才更显智慧。

    王经理正和高军喝的不可开交,门口进来了一行人,为首的是一位穿着绿色吊带裙的姑娘,女人的柔媚顺着她的身形摇摆成一段流动的舞蹈,这群人一路哼着小曲,发型怪异,动作夸张,王经理和高军立刻被眼前的情景所吸引,眼睛死死的盯住了那个女孩,那女孩向这边瞥了一下,然后竟然径直朝这边走了过来!

    “赵哥,原来是你呀,我差点都不敢认了,你可比以前长得更帅了!”赵流云被突然的问候惊呆了,当他回过神来,他才认出来原来是周梦。

    “哦,是周梦啊!不好意思,你今天真是太迷人了,所以我一时没认出来。”赵流云急忙回应。

    “你们这么多人过来是来游玩吗?挺热闹的嘛!这位是你女朋友?”说着周梦将眼睛投向了坐在他身边的小燕。

    “哦……这……”赵流云迟疑,没了电的刮胡刀的吱呀。

    “赵哥,有空来我这边玩,我住二楼201室,很高兴能在这里遇到你,我还以为从此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呢,真是没想到,看来我们两个还是有缘人。”说着抛了一个媚眼,那秋波隔着空气便遛了过来。

    周梦带着他那完美的身段缓缓向里走去,她走出十多米又回过头来向赵流云笑笑,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这让王、高二人无比羡慕,恨不能让自己的眼球长了翅膀跟了过去。小燕满脸阴郁,她最生气的莫过于赵流云在人家说他女朋友时一副模棱两可的样子,没有痛快的将自己的名字给报出来。

    “看来赵老板还真是神通广大,什么样的人物都认识!”小丽说道。

    “人家赵老板是艳福不浅,命犯桃花,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王经理说完向高军眨了一下眼睛,然后便将目光投向了小燕。赵流云心中无奈。

    “小燕你可要小心了,别让人家抢走了你的老公!”高军满脸坏笑,得了便宜的舒坦。

    “人家小燕是什么人呀,早有应对策略了,大不了和别人三七开嘛,现在不是讲究股份制吗,说到底自己还是最大股东。”孙静调侃道。

    这顿饭吃的津津有味,大家摒弃了所有的私怨,团结一致的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赵流云,所以气氛是少有的和谐融洽,开怀畅饮,其乐融融。

    晚上的时候,招待所的工作人员说是有个舞会,希望大家踊跃参加,热闹一下,这些人决定去看看。

    舞会设在一层的大厅里,这时的大厅灯火辉煌,流光溢彩,赵流云他们找了一处靠边的位置坐了下来,音乐响起,赵流云原本想邀请苏百合跳一曲的,但是小燕已经将他拉了过去,苏百合在高军的邀请之下也加入了人群之中,翩翩起舞。王经理便邀了孙静去跳。

    也不知是偶然还是有意安排,高军拉着苏百合总是在赵流云的周围转动,引来全场热烈的掌声,大家都被他们的舞技所折服,慢慢的就都停了下来,只剩下高军和苏百合的双人表演了,苏百合在舞池里宛若一只轻盈的蝴蝶,她的美丽连同那从容的优雅在举手投足间一次次的舒展。小燕原本是想要尽兴的,但是在众人的带动下也便停了下来,她一脸的委屈,成了一个被搁置一边的前朝宫女。

    一曲跳完大家掌声如潮,虽然有许多男士邀请苏百合跳舞,但是都被她婉言拒绝了,她静静的坐在自己的角落里看着众人的快乐。

    这时舞台上突然奏起了那首《花儿为什么这么红》的旋律,一位女歌手站在上面唱了起来,金色的晚装与多彩的灯光使人如入梦境,女孩的声音如同天籁般飘逸,全场一片寂静,大家深深沉浸在音乐的脉动里。歌曲唱完人们还久久陶醉其中,随后便想起了最为热烈的掌声和口哨。

    赵流云刚一看到那女孩便认出了她,她就是周梦,他没有想到她的歌会唱得这么好,这是完全超出他的想象的,他曾经偏执的认为漂亮的女孩大多无才无能,这便是应了那句名言“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但是他现在完全改变了这种看法,一个是苏百合,一个就是周梦。

    赵流云正准备上前去祝贺一番,周梦却径直朝他走了过来,王经理看到她过来便朝圣般奔了过去。

    “这位小姐歌唱得可真好呀!能不能赏脸跳个舞!”

    王经理的热情并没有并没诱发对方的共鸣,所以也只能独自凋零,周梦看都没有看王经理一眼便冲着赵流云撒娇道:“赵哥,能不能赏脸陪我跳个舞呀!”

    当赵流云被拉着随着周梦来到舞池中央的时候,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们身上,周梦的舞蹈跳的同样完美,她的身躯柔软的如同缠绕在赵流云腰间的丝带,飘逸灵动,妖娆与妩媚在灯光的映衬之下真真假假如梦如幻。如果说刚才苏百合的舞蹈是晴天白雪般的明快秀丽那周梦的舞蹈便是梨花带雨般娇艳朦胧。

    场外的掌声此起彼伏,曲罢赵流云并没有回到座位上,她被周梦拉到侧门外,周梦说是要让他陪自己去吃顿饭。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我的生日,也从来没有过过,今天突然很想过。特别是看到你之后。”女人的谎言真实的如同她所讲述的梦,赵流云一脸迷茫,但是他还是勉强答应了,但是他心里还在牵挂着那边的苏百合还有小燕,不知道她是不是又会对他发脾气。

    他们来到一处餐厅,点了些菜,周梦坚持来了瓶红酒。

    “赵哥,今天是不是带女朋友来玩来了,那几位中哪位是你的女友呀,怎么一直不给我介绍呢?”周梦轻轻的问。

    “没有了,是关系还没确定,也不能算是女朋友。你刚才见过的就是坐在我身边穿了身黄色上衣的女孩。”赵流云支吾。

    “奥,看起来挺漂亮的嘛,身材蛮好!”周梦神秘一笑。

    “可惜我就没这个福气,找不到一个知冷知热的好男人!赵哥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为我过生日的男人,这也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过生日!我从小父母离异,我和母亲过,由于我长得漂亮继父开始对我图谋不轨,在母亲也无能为力的情况下,我离开了母亲去投靠父亲,结果后妈完全压住了父亲,父亲在母亲跟前的那种大男子气全没了,他变成了一个听话的好男人,我去了也便和他一起成了后妈的奴隶,所有的家务都干,花钱的时候还要问她要,后妈经常虐待我,不让我上学,结果我上完初中就辍学了,流落到社会上。我经常在想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后来我找到了答案,那就是人活着就是为了等死!人生如白驹过隙,倘不及时行乐,则老大徒伤悲也。这就是我的人生观!”周梦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周梦喝酒之后的脸色更加显得红润光泽,娇艳动人。赵流云没有想到貌似坚强的她竟然是如果的脆弱和无助,完全没有平时那种火辣和粗犷。

    吃完饭后他们向餐厅走去,周梦似乎喝的有点过了,步法凌乱,赵流云搀扶着她,她搂着赵流云的腰,脸紧紧的贴在赵流云的胸前,女性青春的气息连带着皮肤发髻的香味扑面而来,而这种香味明显浓烈而厚重,让人眩晕,不比苏百合的清爽怡人,让人醒目。

    他们刚一进舞厅便听见一群人在吵嚷着,“怎么?我请这位小姐跳个舞不行吗,听说这个小姐的舞跳的如同仙女下凡,出神入化,我倒想见识见识,也就是牵牵手搂搂腰又不是要吃了她,难道你们想看我吃掉她吗?那样不好这么多人看着我怎么好意思呢!走开!走开!找打是不是?”

    人群中一阵慌乱,赵流云走到跟前一看,原来是一个剃着光头带着墨镜的一个壮实的黑胖子在调戏苏百合,他带着七八个混混,各个满脸坏笑,不断的唏嘘呼喊。王经理已经被胖子一掌推倒在桌子旁,像一只斗败的公鸡,颤抖着耷拉着脑袋躲到了后面,苏百合面前站着的人只剩下高军和小丽了。

    “怎么,这位帅哥还想和我较量较量,不服气!”胖子抓住高军的衣领说着。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要是有风度就先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抡起拳头撒野,现在可是文明社会,不是古代的行走江湖。”高军义正言辞,大义凛然俨然一位诵读法律条文的律师。

    “兄弟有话好好说嘛,别伤了和气。”王经理还在后面独自嘟囔着。

    “说什么呀,我不是君子,我是恶人,恶人就是要欺负好人的,不然怎么显示得出你们的好呢!”周围一阵口哨声。

    “大哥,还和那小子啰嗦什么,收拾他!”后面的七八个人起哄着。

    黑胖子刚要动手,赵流云冲了进来。

    “慢着!你是想打架是吗?那可以,你们人多势众,是英雄的话咱们两个单挑,是狗熊的话你们就全上,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 赵流云声嘶力竭的怒吼着,他想战死沙场的豪壮莫过于此,但是自己并非战死但却哀鸣。

    “大哥收拾他。这小子太狂了。”

    赵流云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准备迎接这即将到来的恶战,黑胖子却突然摘下眼睛,满脸带笑客气的说道:“原来是赵哥呀,这才算是血气方刚的好汉,算小弟没有交错你这个朋友,你还认识我吗,我是金海波呀!”

    赵流云定睛一看,原来是金海波:“是你老兄,哎呀真是大水冲毁了龙王庙了,刚才你带着眼镜我没认出来,呵呵。”赵流云长舒一口气,原本是死的心都有了现在看来死而后生的荣幸原来是这般光彩。

    “赵哥够义气,为了自己的女人敢于冲锋在前,不顾个人安危,令人佩服呀!英雄难过美人关,说实在的嫂子可真是出落的水灵呀!赵哥好福气哦。”说着调皮的瞅了一眼苏百合,苏百合一脸平静。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赵哥我的好哥们,大家以后见了就叫赵哥,赵哥既然都是自己人那就是一场误会,我在这里代弟兄们向嫂子陪不是了,赵哥你先忙,过会来楼上喝酒,我在202,我先走了。”金海波说完便摆摆手和众人离开了,周梦也随着他们上了二楼。

    “你没事吧,吓死我了。”小燕急忙冲了过来,拉着他的手从上打量到下,似乎他的胳膊受了重伤似的。

    “赵先生真的是很感谢你,想不到你看上去文文弱弱的,竟然会如此的勇敢,看来小燕以后就不用在考虑安全问题了。”苏百合一脸感激,说完看着小燕,小燕俏皮的撅起了嘴,受了委屈般的瞪了苏百合一眼。

    孙静也适时的过来安慰高军:“刚才吓死我了,你真的很勇敢,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你这么镇定的男人,刚才你好酷呀,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

    “赵老板真是深藏不露,黑道上的朋友都成了自家人,还是人家的老大,真是生意人,八面玲珑,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我们是不是以后都要提防着你呀,不然哪一天你一声令下将我们全卖了我们闷着头还要给你数钱呢?”王经理一脸不屑,眼睛、眉毛、嘴巴齐力的向外排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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