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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章 遭遇陷害挨打

    自那日太后来拿过香粉之后,又召唤了几次要新研制的香粉,我拿着香粉走到储秀宫外拿给福公公,由福公公转交给皇后。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看小说网)

    近日皇宫也不乏一些个爱嚼舌根的人议论,说是皇后不得宠,皇上自招了秀女以来,还未曾到过储秀宫一次,皇后虽面上和颜悦色,其实暗地里早就闹了心,想着法子和那些个新到的妃子们斗,可是容颜已老,再怎么斗,都斗不过人家的年轻貌美。

    我想到除夕那日皇后依然形单影只到了我这里,说明传闻也并非是假的。

    却又在想,若是我真的跟了太子,是不是日后也会像皇后这样,担心有一大堆其他的女人与自己抢夫君,然后使劲想法子去与那些个女人斗?

    想想又自嘲地笑笑,太子自那日之后已经将近两个月未出现了,眼看着就要开春了,却仍不见他的影子。

    一日,我送完香粉从储秀宫回来,望见一个陌生的小宫女跟莺儿说些什么,我想上前去,却发现莺儿塞了一盒香粉给那个宫女,宫女拿了一锭银子偷偷塞给莺儿,两人对了对眼色,便各自散去了。

    我在墙后隐住身子,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心里却有些不安起来。

    我试探地问过莺儿可有将香粉送过其他人,莺儿眼色略微慌乱:“哪有,我才不会干这种事情呢?”

    莺儿平日就是个直肠子,说起谎来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可是她不承认,我也就不再多提,毕竟这些个香粉创意也来自于她,我并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几日后,便见福公公将我和莺儿都招去了储秀宫。读看看小说网更新我们速度第一)

    一进殿内,福公公便厉声呵斥道:“两个下贱奴婢,还不跪下认罪!”

    我和莺儿忙跪下,我心里慌乱,福公公便说:“你们可有将呈给皇后的香粉给了其他妃子使用?”

    福公公的话一出,我的脑子里便一下子闪过莺儿将香粉递给陌生宫女的情景,不经意眼睛看了一眼莺儿,正好对上莺儿的眼睛,她时下却比我慌乱,身子发抖,我的手按了按她的手,她的手煞是冰凉,我嘴里不好说什么,可是眼里却向她示意,要镇定。

    见我们俩都不说话,福公公又是一阵呵斥:“你们俩到底是谁把香粉给了其他妃子?”

    我刚想说:“奴婢不知……”

    却听到莺儿连忙说道:“奴婢知道!”

    我看向莺儿,可是莺儿却回避着我的眼睛。

    皇后走到莺儿面前,脸色很是难看,厉声道:“快说!”

    “是,前两日奴婢看到苏子寞将香粉给了刘贵妃的贴身侍婢。”

    皇后看了我一眼,又看向莺儿:“你说的可属实?”

    “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这件事是奴婢亲眼所见,不敢有任何欺瞒。”

    我只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被人刺了一刀,生疼,身子也渐渐发起抖来,我望向莺儿,她却一再地回避着我的眼神。

    我便不再看她,只管先自己定心。

    皇后转而走到我跟前,我缓缓抬起脸,望见皇后的脸色煞白,怒气横目,一个巴掌掴到我的脸上,皇后的力道极大,我来不及躲闪,身子也顺势倒了过去,头磕在了地上,流出了鲜血。

    “贱人!”皇后厉声骂道。

    福公公立马上前扶住皇后。

    “娘娘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划不来!”

    皇后喘着气,喝了口茶才缓缓说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话没来得及说完,便咳了几声。

    我重新跪好,也顾不上额头上的鲜血直流,只是跪着。

    此时伤口的痛伤不了我,真正伤了的是自己的心,是身旁的莺儿。

    过了许久,皇后也不再说什么。福公公叫莺儿先下去,莺儿没敢瞧我一眼,便退了下去。

    皇后依然在上面坐着,我在下面跪着。

    福公公也不吱声。

    直到我额头上的伤口不再流血,鲜血似是凝固住了,皇后才缓缓说道:“下去吧!”

    她的声音极其微弱,福公公问了声:“娘娘就这样放了这个贱婢?”

    “罢了!走吧!”皇后挥了挥手。

    我请安谢恩,便退出了储秀宫。

    我的头晕沉沉,耳朵也一直嗡嗡的,我用手摸了摸额头,不摸还好,一摸,额头又开始往外渗血。

    我的眼睛也迷迷糊糊的,身子踉踉跄跄向前走着,却不知怎么走迷路了,往前望去,竟似乎要到了皇上的书房。我忙往回走,却不料直直地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我被一下子撞跌倒在地,望着前面的地面,只是一双靴子立着,我顺着靴子往上望去,竟是一个男子。

    他身穿朝服,眉目俊朗,脸上英气十足。看着他的着装,像是个将军,可是又透着股翩翩君子的雅气,年纪也才二十一二岁的样子。我心想,长着这样一副迷惑人面貌的美男子,莫说在古代,就是在现代,也没瞧上有哪些明星比他长得更能蛊惑人心。

    我收了胡思乱想的思绪,定了定神。

    想到他应该是个主子,便顺势在地上磕头请了安。

    他忙将我扶起,说:“是我撞的你,你怎么倒向我请安了?”

    待看到我额头正汩汩向外冒的鲜血,他面色一惊:“怎么就流了这么多血?”

    我摇摇头,回道:“是奴婢刚刚自己撞的,不是你的错。”

    他却不听我讲的,忙在衣角撕了一块布下来,将我的额头的伤口包扎住。

    我晃了晃神,来不及说谢谢。他就准备要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眉目似挑,说:“我们可曾见过?”

    我望向他的脸,他的瞳孔一片漆黑,深不见底,我揉了揉眼睛,突然心下一惊,这张魅惑人心的脸,我是在哪里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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