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伤感回途
“老伯，我们不住医院了好不好？”这主意是我出的但具体实施那是神经病的事：“神经病他正想给你联系旅游的事呢”
“怎么了？小挡箭牌？”老伯微笑着看着我，“嫌我碍着你们了？”
“没有！”我赶紧辩白
“我知道你们好心，但是现在对我来说重要的是你们这群小鬼！人在自己快结束的时候最希望的是和家人在一起，我快到那个理数去陪他们了，而现在，你们这帮好心的小鬼就当我的家人吧，嗯？”他深深皱纹里的慈祥看着却那么心酸。(请记住读看看小说网的网址所以人往往这样，难面对眼睁睁的失去，而能乐观无比面对的人往往让周围的人心疼不已。
“小姑娘，不用心疼我这个老头”他拍拍我的头，“你看外面光秃秃的树枝，世间每件事都有它的理数，你说树叶它快乐吗？我觉得它快乐，它物尽其用的新鲜过，不是吗？不强求用心过这才是重要的，所以啊，人这辈子结果永远相同但过程却太不相同，我的过程很完美，我遇见了我这辈子可以用生命去喜欢的女孩，和她一起渡过一段快乐的时光，还有一个那么好的儿子，现在我很高兴能去陪他们”他从口袋里颤巍巍的摸出一张黑白照片，上面一个眼神清澈的女子抱着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和一个清瘦的年轻男人偎在一起，那种幸福像湖水一样印在他脸上的笑容里，时间改变了很多却没改变那种幸福的感觉和甜度。
“小挡箭牌有喜欢的人吗？”他把照片递给我，我脑袋里很空白，干巴巴的搜索着那个我暗恋了3个月的男生，我连他的长相都记不清了。。。我摇摇头：“没有”
他笑了：“有些东西要自己去感觉和发现，比如自己的心”
真奇怪，我最了解自己啊，怎么还要去发现自己的心？
我回到家把消息告诉神经病，神经病点点头：“好，我尊重他”
林星下班了开门进来，直接奔进房间，没过多久托尼也推门进来，径直奔去酒柜，神经病上前拉住他：“男人喝酒不为买醉解愁”
“我不买醉”托尼把酒倒进杯子，“我在考虑点事”
“你和林星到底怎么回事？”神经病依旧制止他喝酒
“没什么，有些事我会慢慢和她解释”他绕开神经病的手抿了一口酒
酒这东西有什么好的！又苦又辣的，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抢着喝！倒不是我不懂醉酒的心情，只是原来飘喝醉了，我照顾她的时候就觉得酒这东西就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图了一时的麻醉开心第二天却会发现身心具疼。
我只能说，相信托尼作为一个24岁男人有他自己处理问题的方式。(读看看小说网)
神经病说给托尼让个空间，所以他载着我去接肖恩。一月的天气很冷很冷，雪已经下了好几天了，车走得很困难，路上又堵得厉害，神经病一言不发的猛按着喇叭。
“再按就破了”我不看他把头撇向窗外
“这不知道会不会是最不顺的一年”他停止摧残那个可怜的喇叭了，“托尼如果不是有特别重大的事是不会轻易这个样子的”
“我知道”我看着前方不远的车，“作为一个这么大的男人，为一点小事就这个样子不像托尼的气场和作风”
“你有什么想法？”
“是不是工作的事？”我觉得我们对托尼的工作真是知之甚少
他没有做声地点了点头“也许和这有关系”
“你认识我舅舅？”我看着他想得到真实答案
“认识，当然认识”他的口气和眼神似乎没什么不正常
“你觉得我舅舅怎么样？”话说我不喜欢舅舅是另外一回事，而舅舅的工作作风我却不了解
“相交不深，不知道”他回答的仍旧没有表情。
可在我看来这话语里好像总有隐藏什么的蛛丝马迹。
他突然用戴着厚厚皮手套的手拍了拍我的脸：“干嘛那么严肃！最受不了水母严肃的样子了！”
你这意思是我平时很搞笑？
我不要看他，不要和他搭腔！
“今天接肖恩回来我们出去吃吧，看这样子再过几天雪就更大了，你想回家都不可能了”他微微一笑。。。额，很倾城。
我一筷子一筷子的吃着涮羊肉，瞪着面前这个吞下一盘肥牛以及弄的满桌醋味的白痴，你知道，我突然突然就那么想抽死他了。。。
“明天回去吗？”林星看着我，“这么快？”
“不是啦，大概就这几天，看天气预报行事，林星今年不回去吗？”我大口大口的吃着。
“我在这里做兼职”她幽幽怨怨的看了托尼一眼，托尼避开她的目光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你们这也太有损“模范情侣”形象了。。。。。
这边热气腾腾的气氛本来还是很好的
我的搞笑手机铃声却破坏了这么美好的气氛
“喂？什么？我今天晚上就做朋友车回去，你们等我”我听见妈妈说的话已经彻底慌乱了，妈妈说太婆快不行了，让我赶紧回去见太婆最后一面。
我整个人愣愣的看着一桌人
“怎么了？”神经病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了
“神经病，我太婆要见我最后一面，今天晚上我就要回去了”我拿起外套
“珂皎，要不要我们陪你？”林星看着我
“不用了”我看了看神经病，“看样子你们今晚要带肖恩回去了”
肖恩就像没听见我们说话一样，把饮料喝了个底朝天，看样子肖恩被这样放在家里过也不是件什么少有的事了
“路上小心”托尼和林星同时脱口而出。
我回了趟房间收拾了几件衣服就上路了
“你先睡一会吧，不然这大雪天的干等着也冷”他脱下外套给我罩上。
车在高速公路上停下来了，由于大雪，路已经堵得动不了，车熄了几次火，空调感觉越来越不抵用了，而我却瞪着眼睛睡不着，我心里害怕，害怕我满足不了太婆最后见我一面的心愿。
“你太婆一定特别喜欢你吧？”他打开电台，电台里放着我最喜欢的王若琳专辑，声音温暖绵厚。
“对啊，小的时候我特别爱乱跑，太婆给我一个鸡蛋，让我孵了一下午的小鸡，呵，那个时候太婆身体还很好呢，还有一次就是我不去上幼儿园，太婆爬着坡赶着我，我在前面跑。现在想起来我小时候的记忆里太婆总是那么清晰，太婆是童养媳，20岁的年级上死了丈夫就一直守寡到现在，到现在也只有奶奶一个女儿，而奶奶年轻时又身体不好，所以是几乎太婆做家务，带大爸爸和叔叔的。太婆在我心里一直是个很坚强的女人”我想起太婆常常坐的那只沙发，她经历过那么多困难和坎坷所以就算老了，眼神浑浊了，却也有深邃的光芒。那会是我忘不掉的回忆。
我不知不觉就那么睡去了，浅睡中有人轻轻替我摘去眼镜。梦里面我看见了太婆，她在赶我上学的那个坡上叫住我：“皎皎，以后不管怎么样都要坚强要快乐，不然活着什么意思也没有”她说的那么快，接着就头也不回的向前走了，任我如何喊都不理我。
我惊醒了，神经病不在车里，车窗开了一条缝，微微的寒风吹得我冷冷的。我摸着手机却找不到。
没一会儿他跨进车来把手机还给我：“如果你想哭可以哭出来，你太婆已经走了，就在刚才”他看着前方依旧无法动弹的车队。
“不，我不会哭的”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我不想相信，除非我看见了！
他忧虑的看着我：“你是不是不会哭？”我没有做声。看看他单薄的羊毛衫：“你冷吗？”
他抖了抖肩：“我不冷”
我翻着手边拿起的手机，相册里居然这么多我！！！！
这绝对不是我的自拍！！！
“别乱拿！”他一把夺过手机，脸上居然娇羞得很，怎么回事？被偷拍的是我啊！
“你干嘛偷拍我！”我顿时觉得很恐怖，“你是不是觉得我像白痴？”我有那么点气
“什么？”他换上一张不可思议的脸
“缘羽说你刚刚那种脸色就有几种可能，其中有一种就是觉得我白痴”我很有道理的说道，“删掉！！回去就删！！”
他笑而不语。
我们在车上等到天快亮了，车才慢慢能动了。
车能动了我打电话给妈妈，妈妈哭得哽咽：“你快点回来吧，我们在给太婆整理遗容”
我的话一直不多，因为我一直觉得或许这只是个玩笑，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太婆还会坐在门口的沙发看着我笑得充满期待，那个时候阳光肯定还是暖暖的照在她的斜襟棉外套上，脚边那只老猫还是不安分的转来转去，院子里还有熟悉而好闻的饭香，我相信这一切还存在，只不过妈妈在吓我。
直到中午我们才到家，我的心那么忐忑，我已经开始害怕，害怕这么寂静的环境告诉我一切是真的。
我走进家门看见躺在厅里裹在被子里的太婆，我当时除了呆住还是呆住。我觉得太婆是在睡觉，我要去叫醒她！我上前去触摸那苍老而熟悉的皮肤，可那熟悉的温度和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冷冷僵僵的手感，我突然眼泪决堤，浑身战栗起来。我不要相信，我还想骗自己，我不敢相信我的太婆，就这么再也不会和我说话，再也不会坐在老地方等我回家。
我哭不出声音，只有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流淌，我缩着肩膀向后退，神经病想上前抱住我，爸爸抢先上来抱住了我：“女儿，要哭就哭出声，爸爸知道你难过”爸爸把我抱在怀里轻轻抚着我的背。
我们一家正在装饰灵堂，曾经有太婆的地方突然觉得少了什么，空气里只有淡淡悲伤的气氛。
“怎么了？小挡箭牌？”老伯微笑着看着我，“嫌我碍着你们了？”
“没有！”我赶紧辩白
“我知道你们好心，但是现在对我来说重要的是你们这群小鬼！人在自己快结束的时候最希望的是和家人在一起，我快到那个理数去陪他们了，而现在，你们这帮好心的小鬼就当我的家人吧，嗯？”他深深皱纹里的慈祥看着却那么心酸。(请记住读看看小说网的网址所以人往往这样，难面对眼睁睁的失去，而能乐观无比面对的人往往让周围的人心疼不已。
“小姑娘，不用心疼我这个老头”他拍拍我的头，“你看外面光秃秃的树枝，世间每件事都有它的理数，你说树叶它快乐吗？我觉得它快乐，它物尽其用的新鲜过，不是吗？不强求用心过这才是重要的，所以啊，人这辈子结果永远相同但过程却太不相同，我的过程很完美，我遇见了我这辈子可以用生命去喜欢的女孩，和她一起渡过一段快乐的时光，还有一个那么好的儿子，现在我很高兴能去陪他们”他从口袋里颤巍巍的摸出一张黑白照片，上面一个眼神清澈的女子抱着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和一个清瘦的年轻男人偎在一起，那种幸福像湖水一样印在他脸上的笑容里，时间改变了很多却没改变那种幸福的感觉和甜度。
“小挡箭牌有喜欢的人吗？”他把照片递给我，我脑袋里很空白，干巴巴的搜索着那个我暗恋了3个月的男生，我连他的长相都记不清了。。。我摇摇头：“没有”
他笑了：“有些东西要自己去感觉和发现，比如自己的心”
真奇怪，我最了解自己啊，怎么还要去发现自己的心？
我回到家把消息告诉神经病，神经病点点头：“好，我尊重他”
林星下班了开门进来，直接奔进房间，没过多久托尼也推门进来，径直奔去酒柜，神经病上前拉住他：“男人喝酒不为买醉解愁”
“我不买醉”托尼把酒倒进杯子，“我在考虑点事”
“你和林星到底怎么回事？”神经病依旧制止他喝酒
“没什么，有些事我会慢慢和她解释”他绕开神经病的手抿了一口酒
酒这东西有什么好的！又苦又辣的，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抢着喝！倒不是我不懂醉酒的心情，只是原来飘喝醉了，我照顾她的时候就觉得酒这东西就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图了一时的麻醉开心第二天却会发现身心具疼。
我只能说，相信托尼作为一个24岁男人有他自己处理问题的方式。(读看看小说网)
神经病说给托尼让个空间，所以他载着我去接肖恩。一月的天气很冷很冷，雪已经下了好几天了，车走得很困难，路上又堵得厉害，神经病一言不发的猛按着喇叭。
“再按就破了”我不看他把头撇向窗外
“这不知道会不会是最不顺的一年”他停止摧残那个可怜的喇叭了，“托尼如果不是有特别重大的事是不会轻易这个样子的”
“我知道”我看着前方不远的车，“作为一个这么大的男人，为一点小事就这个样子不像托尼的气场和作风”
“你有什么想法？”
“是不是工作的事？”我觉得我们对托尼的工作真是知之甚少
他没有做声地点了点头“也许和这有关系”
“你认识我舅舅？”我看着他想得到真实答案
“认识，当然认识”他的口气和眼神似乎没什么不正常
“你觉得我舅舅怎么样？”话说我不喜欢舅舅是另外一回事，而舅舅的工作作风我却不了解
“相交不深，不知道”他回答的仍旧没有表情。
可在我看来这话语里好像总有隐藏什么的蛛丝马迹。
他突然用戴着厚厚皮手套的手拍了拍我的脸：“干嘛那么严肃！最受不了水母严肃的样子了！”
你这意思是我平时很搞笑？
我不要看他，不要和他搭腔！
“今天接肖恩回来我们出去吃吧，看这样子再过几天雪就更大了，你想回家都不可能了”他微微一笑。。。额，很倾城。
我一筷子一筷子的吃着涮羊肉，瞪着面前这个吞下一盘肥牛以及弄的满桌醋味的白痴，你知道，我突然突然就那么想抽死他了。。。
“明天回去吗？”林星看着我，“这么快？”
“不是啦，大概就这几天，看天气预报行事，林星今年不回去吗？”我大口大口的吃着。
“我在这里做兼职”她幽幽怨怨的看了托尼一眼，托尼避开她的目光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你们这也太有损“模范情侣”形象了。。。。。
这边热气腾腾的气氛本来还是很好的
我的搞笑手机铃声却破坏了这么美好的气氛
“喂？什么？我今天晚上就做朋友车回去，你们等我”我听见妈妈说的话已经彻底慌乱了，妈妈说太婆快不行了，让我赶紧回去见太婆最后一面。
我整个人愣愣的看着一桌人
“怎么了？”神经病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了
“神经病，我太婆要见我最后一面，今天晚上我就要回去了”我拿起外套
“珂皎，要不要我们陪你？”林星看着我
“不用了”我看了看神经病，“看样子你们今晚要带肖恩回去了”
肖恩就像没听见我们说话一样，把饮料喝了个底朝天，看样子肖恩被这样放在家里过也不是件什么少有的事了
“路上小心”托尼和林星同时脱口而出。
我回了趟房间收拾了几件衣服就上路了
“你先睡一会吧，不然这大雪天的干等着也冷”他脱下外套给我罩上。
车在高速公路上停下来了，由于大雪，路已经堵得动不了，车熄了几次火，空调感觉越来越不抵用了，而我却瞪着眼睛睡不着，我心里害怕，害怕我满足不了太婆最后见我一面的心愿。
“你太婆一定特别喜欢你吧？”他打开电台，电台里放着我最喜欢的王若琳专辑，声音温暖绵厚。
“对啊，小的时候我特别爱乱跑，太婆给我一个鸡蛋，让我孵了一下午的小鸡，呵，那个时候太婆身体还很好呢，还有一次就是我不去上幼儿园，太婆爬着坡赶着我，我在前面跑。现在想起来我小时候的记忆里太婆总是那么清晰，太婆是童养媳，20岁的年级上死了丈夫就一直守寡到现在，到现在也只有奶奶一个女儿，而奶奶年轻时又身体不好，所以是几乎太婆做家务，带大爸爸和叔叔的。太婆在我心里一直是个很坚强的女人”我想起太婆常常坐的那只沙发，她经历过那么多困难和坎坷所以就算老了，眼神浑浊了，却也有深邃的光芒。那会是我忘不掉的回忆。
我不知不觉就那么睡去了，浅睡中有人轻轻替我摘去眼镜。梦里面我看见了太婆，她在赶我上学的那个坡上叫住我：“皎皎，以后不管怎么样都要坚强要快乐，不然活着什么意思也没有”她说的那么快，接着就头也不回的向前走了，任我如何喊都不理我。
我惊醒了，神经病不在车里，车窗开了一条缝，微微的寒风吹得我冷冷的。我摸着手机却找不到。
没一会儿他跨进车来把手机还给我：“如果你想哭可以哭出来，你太婆已经走了，就在刚才”他看着前方依旧无法动弹的车队。
“不，我不会哭的”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我不想相信，除非我看见了！
他忧虑的看着我：“你是不是不会哭？”我没有做声。看看他单薄的羊毛衫：“你冷吗？”
他抖了抖肩：“我不冷”
我翻着手边拿起的手机，相册里居然这么多我！！！！
这绝对不是我的自拍！！！
“别乱拿！”他一把夺过手机，脸上居然娇羞得很，怎么回事？被偷拍的是我啊！
“你干嘛偷拍我！”我顿时觉得很恐怖，“你是不是觉得我像白痴？”我有那么点气
“什么？”他换上一张不可思议的脸
“缘羽说你刚刚那种脸色就有几种可能，其中有一种就是觉得我白痴”我很有道理的说道，“删掉！！回去就删！！”
他笑而不语。
我们在车上等到天快亮了，车才慢慢能动了。
车能动了我打电话给妈妈，妈妈哭得哽咽：“你快点回来吧，我们在给太婆整理遗容”
我的话一直不多，因为我一直觉得或许这只是个玩笑，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太婆还会坐在门口的沙发看着我笑得充满期待，那个时候阳光肯定还是暖暖的照在她的斜襟棉外套上，脚边那只老猫还是不安分的转来转去，院子里还有熟悉而好闻的饭香，我相信这一切还存在，只不过妈妈在吓我。
直到中午我们才到家，我的心那么忐忑，我已经开始害怕，害怕这么寂静的环境告诉我一切是真的。
我走进家门看见躺在厅里裹在被子里的太婆，我当时除了呆住还是呆住。我觉得太婆是在睡觉，我要去叫醒她！我上前去触摸那苍老而熟悉的皮肤，可那熟悉的温度和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冷冷僵僵的手感，我突然眼泪决堤，浑身战栗起来。我不要相信，我还想骗自己，我不敢相信我的太婆，就这么再也不会和我说话，再也不会坐在老地方等我回家。
我哭不出声音，只有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流淌，我缩着肩膀向后退，神经病想上前抱住我，爸爸抢先上来抱住了我：“女儿，要哭就哭出声，爸爸知道你难过”爸爸把我抱在怀里轻轻抚着我的背。
我们一家正在装饰灵堂，曾经有太婆的地方突然觉得少了什么，空气里只有淡淡悲伤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