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康熙大帝
8、康熙大帝
高高筑起的中式台基上，汉白玉栏杆环绕着一座哥特式教堂建筑。教堂堂顶是四个高高的尖塔，大门是三个尖拱券入口，中间的尖拱券较之两边来得大些，正上方是一个圆形玫瑰花型窗户，窗户上面是一个三角形见顶。两旁拱券入口的上面的两层楼，都是是三个大小一致并列成排得尖拱券窗户，最上面，是尖塔环绕的三角形屋顶，顶端上还立了一座雕塑。这教堂造型端庄绮丽，占地宽广，色泽灰白，风格与周围建筑迥异。
堂内三百跟巨型柱子撑起的金色拱顶和八十扇镶彩玻璃花窗，让整个教堂显得恢弘，神秘，神圣。三十六根镂菘菜叶形柱顶的明柱，环卫着祭台跟配台，让唱诗增添了气势。尖拱券型内置窗框两旁是，科林斯式柱子，内里摆放着西方圣经人物雕塑。这样的设置与佛教大为不同。
就是在这样一座大气、绮丽、神秘的教堂里的配台上，一个神色专注，年纪约莫三四岁的小姑娘，身着十八世纪欧洲宫廷风格的长度及地的白色缎面罩纱蓬蓬裙：圆领开得大大的，长长的袖子到肘部开始岔开，腰后是一个大大的蝴蝶结，两条系结的带子直拖到地，与裙边齐长，及腰的长发用白纱发带系了个蝴蝶结，束成一束集于头顶，长发被弄成很多弯弯扭扭的小卷儿垂下来，前额上是一溜细碎的平刘海。
小人儿身量很小，裙子一长，脚就被遮住了，也看不清穿得什么鞋子，从大门进去只看得到侧面，不过，肌肤剔透，气质不俗，抬头挺胸的端坐在高凳上，纤纤十指在黑色相间的琴键上跳动，看得出练习了很久，颇为熟练。
一曲毕，掌声响起。小人儿扭头一看，高兴得跳下凳子，提起裙子，踏着白色鹿皮靴子，就向来人奔去。
“MerryChristmas,mydearteacher！”小人儿越过一个面容清瘦，精神矍铄的老头儿，来到一个面容慈祥，金发碧眼的西方人跟前，伸出双手，要人家抱的意思。
来人很配合的抱起小人儿，小人儿就顺势往来人左边脸颊上亲了一下，双手绕着来人的脖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两人似乎浑然忘我，让旁边的几人心下不悦。
“巴明多，这小丫头是？”被小人儿越过并忽略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康熙爷。他看着这小姑娘，莫名的有几分熟悉，虽然这小姑娘穿着西式裙装，梳着西式发式，但黑发黑眼黄皮肤，怎么也不会让人觉得她是西方人。
只是，不知道哪家的小姑娘，居然允许她来教堂学英文，学钢琴……
“喔，尊敬的皇帝陛下，这是我的学生，叫秦可卿。可卿，跟皇帝陛下，四爷，五爷，七爷，八爷，九爷，十爷，十二爷，十四爷请安！”巴明多这是才发现自己的放肆，立马放下秦可卿，让可卿跟康熙请安。
然而，可卿哪里会那么听话？
只见小可卿下地后，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过来看过去，然后才用两手提着裙子，屈膝半蹲低头的福了一福，行了两个西式礼节，“皇帝陛下日安，各位爷日安！老师日安！”
“哈哈哈哈！父皇，这小丫头好有趣！怎么瞧着是咱大清的人却给咱们行西方的礼节？还有，有这么给爷们请安的吗？”十阿哥也不忌讳场合，大大咧咧的说道。
“小丫头，你爹爹是谁？你怎么在这里？”十四爷蹲下来，开着还没自己蹲着高地可卿问道。
“可是，爹爹说，不可以跟陌生人说话！”可卿皱着眉头，捏紧裙子说道，微微的往巴明多背后躲，显得有些紧张，有些局促。
弄得十四爷一个大红脸，陌生人？刚刚不还跟自己请安了吗？怎么还是陌生人？这丫头真是……，十四爷被噎着了。
“巴明多，这是哪家的姑娘？怎么被你拐来了？”康熙倒也没觉得忤逆，只是觉得这姑娘眉目间莫名的让他觉得熟悉。
“尊敬的皇帝陛下，可卿是臣的学生，是工部营缮郎秦业的养女。而且，还是从臣这儿的育婴堂被领养走的，今年开春的时候，有一天她跟她父亲来到臣这里，那天臣正在谈钢琴，她听了很喜欢，就缠着她父亲，让她跟臣学钢琴，她父亲被她缠不过，就答应了，于是，她就成了臣的学生。”巴明多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营缮郎秦业？不太清楚，区区五品的小官，他们都不怎么关注的。
“丫头，来朕这儿。”康熙尽量的让自己看起来和蔼，蹲下来朝可卿招手道。
可卿看了看康熙，还是缩在巴明多身后，一副怕陌生人的样子，然而，不是有偷偷地探出头来。被康熙看个正着就又缩了回去。
巴明多不得不把可卿从背后拉出来，可卿看着巴明多，眨巴眨巴眼睛，不解地问道：“巴明多老师，什么是朕？爹爹说皇帝是天底下最最伟大的人，可什么是朕？是人吗？”
“放肆！”四爷冷声喝道。
可卿被这么一吓，眼泪汪汪的在眼睛的打转，愣是一滴都没有流出来，只是委屈万分的看向胤禛。
这样一来，弄得胤禛就是放冷气也放得不自在。又不好温柔的安抚人，只好扭头，看向一边。
巴明多在一旁汗颜！上帝啊！平时这可卿不是挺大方的吗？今天怎么就这么……，难道是让皇室的贵气弄怕了？巴明多呐呐不成言，“……”
“好了，老四，她还是个孩子呢！丫头，既然我是天底下最最伟大的人，那我是不是陌生人？”康熙笑着问道，也不用朕这个字了，这个还真不好解释。不过，要是朝廷上的臣子看见康熙这幅样子，一定都会掉下巴。就是他这些儿子，也有些微微愣神了！
父皇今天这是怎么了？
“恩……，爹爹说，县令大人是一县的父母，那皇帝陛下就是天下人的父母，所以，皇帝不是陌生人！”可卿想了想说道。
“那现在可卿可以到我这儿来吗？”康熙似乎对这个解释还算满意，秦业是吗？他记住了。
可卿在巴明多鼓励的眼神中，走向康熙，却被康熙一把抱了起来。“可卿今儿怎么穿成这样？是你爹爹让你这么穿得吗？”虽然看起来有些像观音坐前金童玉女中的玉女，可怎么都觉得不伦不类。
“不是的，皇帝陛下，是可卿让玛利亚老师给可卿做的衣服，头发也是玛利亚老师给可卿梳的。老师说，今天是圣诞节，是上帝的节日，是最值得高兴得日子，老师们都会穿上漂亮的新衣服。可卿觉得玛利亚老师的衣服很漂亮，就让玛利亚老师也给可卿做了一套。皇帝陛下，可卿这样，难道不漂亮吗？”可卿憋了憋嘴，好像你康熙要敢说我不漂亮，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漂亮，真是漂亮！咱们小可卿是最漂亮的。”康熙不吝啬的大大夸奖着。
“真的吗？爹爹也这么说呢！”可卿骄傲的扬起下巴，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瑟缩。
得，这丫头得瑟上了。
“皇帝陛下，可卿的琴真的弹得很不好吗？巴明多老师老是说可卿弹得不好听，真的不好听吗？”可卿不太高兴的问着，这孩子被批评惯了，不过呢，不太高兴就是。可卿双手勾着康熙的脖子，平视着康熙，仿佛想看看他有没有说谎。可卿还补上一句，“皇帝陛下，你可不能骗可卿哟，嬷嬷说，骗人的孩子会长长鼻子的！”
巴明多在一旁黑线直冒，要不是这孩子老是骄傲，给点儿阳光就灿烂，他会老这么打击她吗？不过，这孩子真的挺聪明的，刚刚学的时候，手指都不怎么打得转，乐谱也不太会。可是大半年下来，不仅指法熟练，他教得曲子基本上教一遍就能谈得来了。问她为什么学得那么快，她只说做梦都在弹琴。真的很有天赋啊！这学生，他很喜欢呢！除了教她弹琴，还教她绘画跟英语，也都学得很快！
他哪里知道，可卿学建筑设计的，本来就有绘画功底，而英语，过了六级了的，还自己考了职业英语。至于钢琴倒是没学过，只不过，每天晚上她都会进空间呆个几天，每天练习很久的指法。这样一来，钢琴想不进步都难！从某种程度上说，她是真的做梦都在练钢琴呢！
可卿这么一说，一旁的阿哥们憋笑得不行，天啊，是哪里来的活宝？被人一夸就跟着别人走了，肯定是被卖了还不知道的那种，居然敢说父皇会长长鼻子？父皇会骗这么个小屁孩吗？啧啧……
“恩，可卿没有你巴明多老师弹得好听，不过呢，比我弹得好听多了。”康熙中肯的说着。他喜欢西方文化，也学过钢琴，只是，他日理万机的，哪里会有那么多时间来学这个？当然就连着小丫头也赶不上了。而巴明多，弹了几十年的人，就算这小丫头再有天赋，哪里是这小丫头比得上的？
“以后可卿一定会弹得比老师的还好听！”可卿看着巴明多，在那里宣誓着。
巴明多很想表示，他不认识这小丫头。
“恩，可卿一定行的。”康熙看着她，仿佛看见了小时候的胤礽，那个时候，他也是这么跟自己说，胤礽以后一定会比父皇还厉害的！想到胤礽，唉，这个不成器的，听说又病了。康熙老来感怀，有些伤感。
“巴明多老师，玛利亚老师，白晋老师他们都在餐厅那边。每个人都说要作拿手的菜，可卿帮不上忙，就来这里弹钢琴了。巴明多老师，咱们也过去吧！可卿都饿了！皇帝陛下，您要不要也跟我们一起去？”可卿跟巴明多说了说，转过头来问康熙到。
康熙还真没想到这丫头会叫自己，心下一阵高兴。
“好，我们一起去。”抱着可卿就准备走。
“皇帝陛下，可卿是大人了，可以自己走！”
“哟，父皇啊！这丫头，就只让父皇一起人去，都不叫儿子们一起，居然还敢说自己是大人了。”十爷嚷嚷道，这丫头太不把爷放在眼里了。
“你笑可卿，不是好人。”可卿看向十爷道，嘟了嘟嘴，叫了叫巴明多，拉着康熙就往左边的后门走。
“十哥，你不是好人？”十四对着老十挤眉弄眼，笑意有些泛滥，“可卿，那我呢？”十四赶上几步，来到可卿身边。
“可卿不认识你。”意思是你是陌生人。
众阿哥都笑了，连四爷嘴角都挑了挑，而十爷是笑得最大声的。
十四很想说，你不是也不认识父皇吗？转念一想，爷跟这丫头较什么劲儿呀！
十四见巴明多招呼他们这些阿哥，也很自觉的跟了上去！
高高筑起的中式台基上，汉白玉栏杆环绕着一座哥特式教堂建筑。教堂堂顶是四个高高的尖塔，大门是三个尖拱券入口，中间的尖拱券较之两边来得大些，正上方是一个圆形玫瑰花型窗户，窗户上面是一个三角形见顶。两旁拱券入口的上面的两层楼，都是是三个大小一致并列成排得尖拱券窗户，最上面，是尖塔环绕的三角形屋顶，顶端上还立了一座雕塑。这教堂造型端庄绮丽，占地宽广，色泽灰白，风格与周围建筑迥异。
堂内三百跟巨型柱子撑起的金色拱顶和八十扇镶彩玻璃花窗，让整个教堂显得恢弘，神秘，神圣。三十六根镂菘菜叶形柱顶的明柱，环卫着祭台跟配台，让唱诗增添了气势。尖拱券型内置窗框两旁是，科林斯式柱子，内里摆放着西方圣经人物雕塑。这样的设置与佛教大为不同。
就是在这样一座大气、绮丽、神秘的教堂里的配台上，一个神色专注，年纪约莫三四岁的小姑娘，身着十八世纪欧洲宫廷风格的长度及地的白色缎面罩纱蓬蓬裙：圆领开得大大的，长长的袖子到肘部开始岔开，腰后是一个大大的蝴蝶结，两条系结的带子直拖到地，与裙边齐长，及腰的长发用白纱发带系了个蝴蝶结，束成一束集于头顶，长发被弄成很多弯弯扭扭的小卷儿垂下来，前额上是一溜细碎的平刘海。
小人儿身量很小，裙子一长，脚就被遮住了，也看不清穿得什么鞋子，从大门进去只看得到侧面，不过，肌肤剔透，气质不俗，抬头挺胸的端坐在高凳上，纤纤十指在黑色相间的琴键上跳动，看得出练习了很久，颇为熟练。
一曲毕，掌声响起。小人儿扭头一看，高兴得跳下凳子，提起裙子，踏着白色鹿皮靴子，就向来人奔去。
“MerryChristmas,mydearteacher！”小人儿越过一个面容清瘦，精神矍铄的老头儿，来到一个面容慈祥，金发碧眼的西方人跟前，伸出双手，要人家抱的意思。
来人很配合的抱起小人儿，小人儿就顺势往来人左边脸颊上亲了一下，双手绕着来人的脖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两人似乎浑然忘我，让旁边的几人心下不悦。
“巴明多，这小丫头是？”被小人儿越过并忽略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康熙爷。他看着这小姑娘，莫名的有几分熟悉，虽然这小姑娘穿着西式裙装，梳着西式发式，但黑发黑眼黄皮肤，怎么也不会让人觉得她是西方人。
只是，不知道哪家的小姑娘，居然允许她来教堂学英文，学钢琴……
“喔，尊敬的皇帝陛下，这是我的学生，叫秦可卿。可卿，跟皇帝陛下，四爷，五爷，七爷，八爷，九爷，十爷，十二爷，十四爷请安！”巴明多这是才发现自己的放肆，立马放下秦可卿，让可卿跟康熙请安。
然而，可卿哪里会那么听话？
只见小可卿下地后，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过来看过去，然后才用两手提着裙子，屈膝半蹲低头的福了一福，行了两个西式礼节，“皇帝陛下日安，各位爷日安！老师日安！”
“哈哈哈哈！父皇，这小丫头好有趣！怎么瞧着是咱大清的人却给咱们行西方的礼节？还有，有这么给爷们请安的吗？”十阿哥也不忌讳场合，大大咧咧的说道。
“小丫头，你爹爹是谁？你怎么在这里？”十四爷蹲下来，开着还没自己蹲着高地可卿问道。
“可是，爹爹说，不可以跟陌生人说话！”可卿皱着眉头，捏紧裙子说道，微微的往巴明多背后躲，显得有些紧张，有些局促。
弄得十四爷一个大红脸，陌生人？刚刚不还跟自己请安了吗？怎么还是陌生人？这丫头真是……，十四爷被噎着了。
“巴明多，这是哪家的姑娘？怎么被你拐来了？”康熙倒也没觉得忤逆，只是觉得这姑娘眉目间莫名的让他觉得熟悉。
“尊敬的皇帝陛下，可卿是臣的学生，是工部营缮郎秦业的养女。而且，还是从臣这儿的育婴堂被领养走的，今年开春的时候，有一天她跟她父亲来到臣这里，那天臣正在谈钢琴，她听了很喜欢，就缠着她父亲，让她跟臣学钢琴，她父亲被她缠不过，就答应了，于是，她就成了臣的学生。”巴明多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营缮郎秦业？不太清楚，区区五品的小官，他们都不怎么关注的。
“丫头，来朕这儿。”康熙尽量的让自己看起来和蔼，蹲下来朝可卿招手道。
可卿看了看康熙，还是缩在巴明多身后，一副怕陌生人的样子，然而，不是有偷偷地探出头来。被康熙看个正着就又缩了回去。
巴明多不得不把可卿从背后拉出来，可卿看着巴明多，眨巴眨巴眼睛，不解地问道：“巴明多老师，什么是朕？爹爹说皇帝是天底下最最伟大的人，可什么是朕？是人吗？”
“放肆！”四爷冷声喝道。
可卿被这么一吓，眼泪汪汪的在眼睛的打转，愣是一滴都没有流出来，只是委屈万分的看向胤禛。
这样一来，弄得胤禛就是放冷气也放得不自在。又不好温柔的安抚人，只好扭头，看向一边。
巴明多在一旁汗颜！上帝啊！平时这可卿不是挺大方的吗？今天怎么就这么……，难道是让皇室的贵气弄怕了？巴明多呐呐不成言，“……”
“好了，老四，她还是个孩子呢！丫头，既然我是天底下最最伟大的人，那我是不是陌生人？”康熙笑着问道，也不用朕这个字了，这个还真不好解释。不过，要是朝廷上的臣子看见康熙这幅样子，一定都会掉下巴。就是他这些儿子，也有些微微愣神了！
父皇今天这是怎么了？
“恩……，爹爹说，县令大人是一县的父母，那皇帝陛下就是天下人的父母，所以，皇帝不是陌生人！”可卿想了想说道。
“那现在可卿可以到我这儿来吗？”康熙似乎对这个解释还算满意，秦业是吗？他记住了。
可卿在巴明多鼓励的眼神中，走向康熙，却被康熙一把抱了起来。“可卿今儿怎么穿成这样？是你爹爹让你这么穿得吗？”虽然看起来有些像观音坐前金童玉女中的玉女，可怎么都觉得不伦不类。
“不是的，皇帝陛下，是可卿让玛利亚老师给可卿做的衣服，头发也是玛利亚老师给可卿梳的。老师说，今天是圣诞节，是上帝的节日，是最值得高兴得日子，老师们都会穿上漂亮的新衣服。可卿觉得玛利亚老师的衣服很漂亮，就让玛利亚老师也给可卿做了一套。皇帝陛下，可卿这样，难道不漂亮吗？”可卿憋了憋嘴，好像你康熙要敢说我不漂亮，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漂亮，真是漂亮！咱们小可卿是最漂亮的。”康熙不吝啬的大大夸奖着。
“真的吗？爹爹也这么说呢！”可卿骄傲的扬起下巴，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瑟缩。
得，这丫头得瑟上了。
“皇帝陛下，可卿的琴真的弹得很不好吗？巴明多老师老是说可卿弹得不好听，真的不好听吗？”可卿不太高兴的问着，这孩子被批评惯了，不过呢，不太高兴就是。可卿双手勾着康熙的脖子，平视着康熙，仿佛想看看他有没有说谎。可卿还补上一句，“皇帝陛下，你可不能骗可卿哟，嬷嬷说，骗人的孩子会长长鼻子的！”
巴明多在一旁黑线直冒，要不是这孩子老是骄傲，给点儿阳光就灿烂，他会老这么打击她吗？不过，这孩子真的挺聪明的，刚刚学的时候，手指都不怎么打得转，乐谱也不太会。可是大半年下来，不仅指法熟练，他教得曲子基本上教一遍就能谈得来了。问她为什么学得那么快，她只说做梦都在弹琴。真的很有天赋啊！这学生，他很喜欢呢！除了教她弹琴，还教她绘画跟英语，也都学得很快！
他哪里知道，可卿学建筑设计的，本来就有绘画功底，而英语，过了六级了的，还自己考了职业英语。至于钢琴倒是没学过，只不过，每天晚上她都会进空间呆个几天，每天练习很久的指法。这样一来，钢琴想不进步都难！从某种程度上说，她是真的做梦都在练钢琴呢！
可卿这么一说，一旁的阿哥们憋笑得不行，天啊，是哪里来的活宝？被人一夸就跟着别人走了，肯定是被卖了还不知道的那种，居然敢说父皇会长长鼻子？父皇会骗这么个小屁孩吗？啧啧……
“恩，可卿没有你巴明多老师弹得好听，不过呢，比我弹得好听多了。”康熙中肯的说着。他喜欢西方文化，也学过钢琴，只是，他日理万机的，哪里会有那么多时间来学这个？当然就连着小丫头也赶不上了。而巴明多，弹了几十年的人，就算这小丫头再有天赋，哪里是这小丫头比得上的？
“以后可卿一定会弹得比老师的还好听！”可卿看着巴明多，在那里宣誓着。
巴明多很想表示，他不认识这小丫头。
“恩，可卿一定行的。”康熙看着她，仿佛看见了小时候的胤礽，那个时候，他也是这么跟自己说，胤礽以后一定会比父皇还厉害的！想到胤礽，唉，这个不成器的，听说又病了。康熙老来感怀，有些伤感。
“巴明多老师，玛利亚老师，白晋老师他们都在餐厅那边。每个人都说要作拿手的菜，可卿帮不上忙，就来这里弹钢琴了。巴明多老师，咱们也过去吧！可卿都饿了！皇帝陛下，您要不要也跟我们一起去？”可卿跟巴明多说了说，转过头来问康熙到。
康熙还真没想到这丫头会叫自己，心下一阵高兴。
“好，我们一起去。”抱着可卿就准备走。
“皇帝陛下，可卿是大人了，可以自己走！”
“哟，父皇啊！这丫头，就只让父皇一起人去，都不叫儿子们一起，居然还敢说自己是大人了。”十爷嚷嚷道，这丫头太不把爷放在眼里了。
“你笑可卿，不是好人。”可卿看向十爷道，嘟了嘟嘴，叫了叫巴明多，拉着康熙就往左边的后门走。
“十哥，你不是好人？”十四对着老十挤眉弄眼，笑意有些泛滥，“可卿，那我呢？”十四赶上几步，来到可卿身边。
“可卿不认识你。”意思是你是陌生人。
众阿哥都笑了，连四爷嘴角都挑了挑，而十爷是笑得最大声的。
十四很想说，你不是也不认识父皇吗？转念一想，爷跟这丫头较什么劲儿呀！
十四见巴明多招呼他们这些阿哥，也很自觉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