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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81.惊闻噩耗

    楚王得知王方头颅已被晁衡夺去,连斩数将,以平息心中的怒气,本欲斩主将方泽。姬成虽劝说良久,但依旧处以方泽三十军棍,方才作罢。

    方泽被打的皮开肉绽,心中深深地怨恨楚王。暗下决心,待有朝一日,投梁弃楚,报得今日之仇,后来他果然在楚梁大战的紧急关头,投奔梁国,使楚王本来对梁作战形势大好之下,功亏一篑。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再说晁衡将王方丧事料理完毕后,一面令主父恩等人,每日操练军士,不得懈怠。一面自己每日清晨苦练流水剑法,白日里与百里耝等人研究兵法。闲暇时与梁王食客司马相如,枚乘,羊胜等人,饮宴谈论诗词歌赋。

    时间飞速,转眼已是四月一天的清晨,晁衡正在睢阳将军府中练剑,经过一个月的练习,晁衡的剑法,已日趋成熟,刚将一套剑法练完。跌跌撞撞地跑来一人,此人披麻戴孝,见到晁衡扑通跪下。吓了晁衡一跳,定睛一看是阳翟老管家之子----晁芮,一股不祥的阴影笼罩在晁衡的心头。

    只听晁芮哽咽地说道:“少爷,太公他.....老人家.....已仙逝。”晁衡听闻宛如晴天霹雳,强忍泪水,不知所措,良久方才问道:“我临行前,大父不还是好好的,不过才两月有余。是何原由?”晁芮吞吞吐吐道:“小人不知,我爹让您速回阳翟,主持事务。”晁衡知其中必有隐情,便问道:“长安那边,可有谁人前去报丧?”

    晁芮道:“老爷那边,已有老家人晁观前去。”晁衡点头道:“你在此稍候,我去去就来。”说完将剑递与晁芮,自己匆匆往吴王宫而来。

    梁王在大殿内与诸世子,郡主说话,见到晁衡前来,笑咪咪地说道:“将军来得正好,寡人欲有事要与你商议。”晁衡镇定道:“大王请讲。”

    梁王道:“再过一月余即是先帝的祭日,寡人再过几日欲往长安,正准备邀将军一同前往。”晁衡跪地道:“大王,家人来报,大父也不幸离世,臣欲往阳翟操办丧事,特来向大王辞行。”刘婧听闻此言也大感意外,想起在阳翟临行前太公那模棱两可的话,以及对自己说的话,犹似还回响在耳旁。

    梁王趋步扶起晁衡,叹息道:“既已如此,将军还请节哀。”思索片刻又说道:“寡人准你还乡,以梁国丞相之礼厚葬。“

    太子刘买道:“父王,此事于朝廷体制不符。”说着看了晁衡一眼道:“何况其还是白身。”

    梁王傲然道:“寡人意已决,与体制不符又有何妨。待寡人去得长安,报与太后。寡人想娘她老人家还是会同意的。”刘买又道:”如若太后不同意呢?“梁王挥手打断的话,冷眼看着刘买,而后又冷冷道:”此事寡人作主。等甚么时候轮到你作主,再听你的。“刘买大惊,连声道:”孩儿岂有此意,不敢!不敢!“见梁王未再追究,刘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晁衡婉言谢绝,说道:”多谢大王!还望大王收回成命。“梁王诧异地看着晁衡。晁衡不紧不慢地说道:“大父平生不爱张扬,生性淡泊。正因如此,臣才恳请大王收回成命,让大父他老人家,安安静静地入土才是。”

    梁王见晁衡措辞恳切,也只好由他去。

    拜别梁王,晁衡带领家人晁芮,快马加鞭,马不停蹄,风餐露宿。四日后到得晁家庄,远远看到那棵熟悉的老枣树,树上已经开满黄绿色的花,只是已经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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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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