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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鼓作气

    “父亲本来的意思是接你回去住几天,也算是杀杀季家的威风,让他们知道我们阮家不是好欺负的!哪里知道今日季家竟然连接待我的人都是一个女流之辈,简直无赖至极!”阮为民站在小湖边神色不忿的对微凉说。

    “季家毕竟手握重权,自然不想被人下了面子,不过父亲到底怎么样了?”微凉借机转移话题,她知道剧本的结局,自然之道季家以后有多厉害,如今站在季家万一被有心人听去了以后谁又说得准。

    而且阮家人对阮歆的性格、生活习性了如指掌,而微凉心底里并不想和阮家人相处,因为即使看过整部电视剧,但她到底不是真正的阮歆,越是熟悉的人她越是容易露馅,如今季老夫人替她拒绝回阮家,微凉反倒松口气,但该有的人情世故她还是懂得,至少问问父亲的身体情况,是身为女儿应该做的,更何况原剧中,阮歆的父亲对她可谓是千娇百宠。

    “父亲没事,就是不痛快季家大少这样对你,”阮为民郑重其事的看了一眼微凉:“说来你嫁到季家半年多,一次家都没回,还在生父亲的气?”

    微凉心中一惊,好家伙!阮家距离季家也就是一小时车程,阮歆竟然半年都没回去过!

    微凉斟酌了一下,结合电视里阮歆的性子,有些不自在的说:“刚开始确实和父亲生气,后来是拉不下面子。”

    阮为民不赞同的哼了一声:“你就是父亲惯坏的!做儿女的给父母低头天经地义的事情,你还想等着父亲给你认错不成?再说当初决定把你嫁到季家,我和你二哥也有份,怎么?难道还要我和你二哥给你赔礼道歉?”

    微凉急忙说不敢,心里却忍不住吐槽,阮歆是老来女,她的两个哥哥一个姐姐简直都能当她的父母了,她比自己的侄子外甥也就大了几岁而已,平日里对两个哥哥都是尊重有加,尤其是未来一家之主的大哥,那可是一点都不敢违背的。

    “大哥,刚刚老夫人说的话你也听见了,他们还想让季大少和我补办婚礼呢,但是季大少如今有心上人如何肯?要不你和父亲说说,这门婚事还是算了吧?”

    微凉带着希冀的看着阮为民,却不料阮为民眼睛一瞪:“说来说去你还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离婚你想都别想!阮家丢不起这个人。”

    微凉抿抿嘴角,她想到阮为民会不同意,但没想到他拒绝的这样坚定。

    阮为民看着这个比自己女儿没大几岁的妹妹,此时低着头,心下不忍,口气就缓和了些:“你们女人家考虑问题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如今是季大少的妻子,你们离婚后,你以后怎么办,你觉得有哪个男人再敢娶你?”

    微凉脱口而出:“天下好男儿多得是!”

    阮为民这下真是怒了:“但是青州城就没有!”

    兄妹俩就这样僵持下来,还是阮为民跟前的下人过来请他有事,阮为民才匆匆说了一句:“那个事情不要再想,根本是没可能的事!你好好在季家呆着。”

    微凉一时间也有些意兴阑珊,不过又回头安慰自己,这才是第二天,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然而“有的是机会”这种想法只是她个人的心理暗示,实际上接下来一连两天微凉都没有机会接触到季家人,因为季家大少回来后第二天就被季将军扔到军营里面去了,季家二少本身就在军中任职,所以微凉除了能见到季老夫人和季将军的一干姨太太,竟然连个重要的当事人都见不到!

    秋高气爽,太阳正好,这一日午后微凉小憩了片刻,醒来在房间待的烦闷,碧云碧月好说歹说将她劝到花园里走走,微凉此时神色不愉的坐在亭子里,将围在跟前的人都遣退,自己思索着下一步怎么办,首先要见到人啊。

    因为接下来的剧情就是女主角林昭月回国后,她的父亲久久不见女儿归来,听人说自家女儿攀上了青州将军府这样的大树,喜气洋洋的带着她的弟弟来了青州,不曾想季大少竟然有了妻子,而林昭月的父亲对女儿不是季大少的正室这件事也并不满意。

    恰好对季振声一见钟情的阮歆也知道了这件事,于是将消息送给了阮家,阮家有目的的和林昭月的父亲接触,慢慢就谈到儿女婚嫁上……

    刚开始阮歆对林昭月还是没有恶意的,她让阮家人介绍青年才俊给林昭月,但林昭月有了季振声这样的男人,别人怎会看入眼?不仅如此她甚至觉得阮歆是在羞辱他,而有人挖季振声的墙脚,季振声心里如何想,所以这也算是季振声与阮歆交恶的开始。

    微凉手拄在亭子的木头围栏上,出神的想着剧情,却不知道有人在远处看她。

    季蜚声从军中回来给季大将军报备事情,经过花园就看见微凉神色恹恹的一个人坐在亭子里,他明知道微凉是自己的嫂嫂,叔嫂应该避嫌的但还是忍不住走过来。

    “在看什么?”

    微凉茫然的回头就看见一身军装的季蜚声斜靠在红色的柱子上,迎着光微凉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至少清醒了许多,也知道自己此时处在什么地方,赶紧让自己站起来,但她忘记自己坐了多久,腿脚麻木的差点重新摔回去,还是季蜚声扶着她。

    “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见你快摔倒了!”

    季蜚声一边迅速过来扶着她的胳膊,一边皱眉说道。

    有人质问你怎么长大的,就跟问你有没有脑子一样,若是阮歆大概能贤良淑德的忍下小叔子的恶言,但她不是阮歆!

    微凉重新坐回去,看了一眼季蜚声:“我怎么长大似乎和小叔无关吧?”

    季蜚声一噎,尤其是微凉口中的“小叔”二字,明明白白提醒了此时他们两人的身份,仿佛被烫到一般抽回手,站到距离微凉最远的一个亭子角。

    微凉不着痕迹的揉揉被拽疼的胳膊,心里冷笑嘴上却偏偏说:“小叔怎么回来了,不知道大少爷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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