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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小李教官

    PS:很无奈的,最后还是上架了,喜欢的兄弟,你就砸花吧。

    北联盟主熊霸,在北联的地位无人能够撼动。

    熊霸发了话,只要他不追究,那么成王候的事情便变成了芝麻绿豆的小事,他的小命也算捡了回来。而熊霸的条件也非常简单,“为国人争光,把冠军的奖杯带回来。”

    我身上寄托着大家对于冠军的荣光,最初学校的佟云,接着北大的景彧,最后的黑道头子熊霸。

    “拉萨”在藏语中为“圣地”或“佛地”之意,长期以来就是西藏政治、经济、文化、宗教的中心。

    去拉萨集训可以说是一段比较艰苦的旅程,所以没有领导会争着去摊这份苦差,组委会只好点名任命了三位领队,带着我们七个选手奔赴拉萨。

    拉萨的天空湛蓝湛蓝,大家的心情也是一片晴天万里无云。谭日武估计有熊霸的交待,对我的态度也热情起来,摆出俨然一副自家兄弟不用客气的姿态来。我想熊霸看中他的原因,跟他的性格使然有莫大关系吧,豪爽真诚,大事了然于胸对于小事却又从不斤斤计较,确实有很不错的领袖潜质。

    下了飞机,过来接人的是三辆军车。向兵哥哥司机一番打听之下,我们的驻地便在部队的训练场里。而领队便被安排在拉萨城市中的宾馆里住了下来,众人怀着几分兴奋的惊喜到了部队的驻地,迎接我们的是那个组委会所说的神秘教官。

    如果说此时能够到部队体验一下军人的生活,对我而言没有任何的惊喜,但见到所谓的神秘教官后,还是让我平静的心激起一阵涟渏来。“小李教官,是你?”

    众人见我与教官相识,都感惊讶地望了过来,也揣测着原来教官姓李。

    小李教官年近四十,与小字却是沾不上边。他本身姓周,在我刚进去干将时,曾经担任过训练我们小队里暗器的教官,他一手飞刀玩得神乎其神,颇有古龙笔下小李飞刀的神采,大家便更乐意叫他小李教官,而忽略了他的周姓。

    “天少,果然是你。一看到你脸上的那条疤,便让我觉得熟悉起来。只是听说你要去上大学,却没想到我们在此种情景之下再次见面。”

    小李教官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道,他的话让我又回想起了以前最严峻的时刻。那次是我们小队第一次执行任务,便是由小李教官带的队,那时的我还远没有如今这般能轻易控制自身的爆发力,第一次出行任务带着几分紧张几分欣喜的心情,当中难免犯了错误,被敌人所乘当时用枪顶住了我的脑门,敌人全身躲在我的身后,让我们的狙击手对他无法瞄准。那次的任务非常艰巨,敌人拿我做人质,跟小队的人耗着时间,等待援军到来。那时我们的小队长是干将里待了六年的老成员,他知道等敌人的援军一到,整个小队都会覆灭,在既不能放走敌人,也不能连累了大家的情况下,他终于下了狠心,让我陪着敌人一起殉国,我至今也忘不了他下决断时沉狠悲痛的表情。

    就在小队长让狙击手准备射击的时候小李教官毅然抢先出手,冰冷的飞刀紧贴着我的脸,割破肌肤插进后面敌人的喉咙里。小李飞刀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全身颓软的坐倒在地,整个手臂轻颤,手心里也全是湿汗,显然他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事后他对我说,“你的命大,如果飞刀向左偏差一些便会先取了你的性命,向右偏差便会脱靶。那一记飞刀,是我的巅峰状态,已然成了我不可逾越的境界。”

    小李教官笑着向大家介绍道,“虽然大家喜欢称呼我为小李教官,但实际上鄙人姓周,乃是周总理的同宗。”

    小李教官这个称呼很容易把他的姓氏给误会了,每当此时他站出来解释时,便会把敬爱的周总理牵扯进来,说是他的同宗先祖一辈。

    小李教官虽然最精擅的是飞刀暗器,但他在训人方面却有独到之处,我想这便是上面把他调过来给我们七人当教练的意图。小李教官训练时极为严格,与魔鬼教练相比起来并无多大差别。只是他平时为人诙谐,待人极好,才不至于让大家对他远远敬畏而少了如今的亲近之情。

    小李教官所制定的这半月训练计划,无非是针对人体体能极限的突破训练,如此才能让众人在比赛的时短时间内全身潜力骤然爆发出来,最适合亚洲大学生武术大赛这种回合制的短战。

    对于小李教官的训练之法,我早就了然于胸,他也干脆命我为众人中的队长,每次有新的训练项目时,总是大肆讲解一番后,便由我来为众人示犯,而且每次规定下来艰巨的训练任务后,总是由我带着大家完成。王定志此时看我的眼神有了微妙的变化,至从我让维斯惜败于他之后,他便隐隐猜到我与军方之间有着瓜葛,如今先是我跟小李教官的熟识,然后又见我对于在他们眼中属于魔鬼式的各项体能训练能够熟稔的带头完成,便更加肯定了我与军方之间的交情不浅,至少我是在部队里待过的人。

    白天小李教官跟我打过招呼,待晚上众人都累趴下就寝后,我才从被窝里悄悄爬了出来。小李教官早已在门外等候,与他一起的还有两个长像维肖的年轻人,从他们严肃的表情及挺直的身板可以看出,这两人也是军人而且将有大事发生。

    待我们四人离开军营一小段距离后,小李教官才为我们介绍道,原来这两人是双胞胎,孙江,孙河兄弟,如今正在干将里面就役,此次前来拉萨便是因为跟踪两个日本间谍忍者而来。小李教官被泒谴到这里任教,也算是身份的一种掩护,暗中协助孙氏兄弟完成任务。

    据上级的命令显示,这两个忍者间谍所属势力已经跟布达拉宫的内部人员有所勾结,意图盗取藏在菩提道次第殿内藏传佛教祖师宗喀巴的圣舍利,然后再凭着这颗圣舍利在西藏信徒中的影响力,由藏独分子策动藏独暴乱。

    “这些消息到底有几分可靠性,上面也没有多少把握。是靠着我们一个在日本的特工根据自己所见闻的一些琐碎事情推断出来的,自从他发回来这个消息后,国内就再也与他联系不上,恐怕他已经……”

    小李教官说到这里,不愿再往坏的方面想。“所以上面只泒了我们三人来秘密调查、执行这个任务,万一情况属实,这事情便有些重大,我也不敢掉以轻心,所以才决定请你协助我们。你的军藉还留在干将内,这事是老莫亲口说的,我们这些教官都知道,所以徐长天同志你有义务配合我们完成这个任务。”

    小李教官说到最后严肃起来,带着军人式的命令口吻,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我笑着道,“不管我还在不在干将,为国出力这点觉悟总还是有的。小李教官,两位孙哥你们放心吧,我也不是当初被人用枪顶着头的新人了。”

    小李教官知道我所指何事,颇有意思味地对我一笑。

    我们驱着越野车赶到布达拉宫,小李教官先去跟我们在布达拉宫里面的人碰头,不到十分钟后便回来了。“已经得到了证实,是一个看守菩提道次第殿的喇嘛门子被人收买了,最近他的手头宽裕,经常出入赌场、酒店这种消费场所。而且今晚刚好轮到他当值,看来他们是今晚就会行动了。”

    孙氏兄弟先行潜进菩提道次第殿内,藏身于藏传佛教祖师宗喀巴坐像后面,小李教官趴在门外走廊的大柱顶梁之上,观察着四方动静。而我速度最快,便担负起监控那个叫格桑达的门子。

    格桑达穿着喇嘛式的褐色袍服,脚步虚浮着,眼框两边也尽是是醉红,看来在晚上来换班之前,又去哪里喝过几杯清浊之物。

    “噶,噶,噶。”

    门外的猫头鹰笑了起来。

    “TMD,看来今晚还真不太平。不怕猫头鹰叫,就怕猫头鹰笑。”

    格桑达自言自语地说着,迈着小步摇摇晃晃地推开门进了菩提道次第殿,他先是整个人匍匐在地上,对着宗喀巴的坐像拜了三拜,“祖师爷,请不要怨我,往日我也没少给你烧香磕头,今晚事后我毕定天天给你上香火。”

    格桑达看着宗喀巴手印下佛盦上的一个玻璃樽内,一颗核桃般大小的舍利子,泛白凹凸。格桑达对着舍利怔怔发神,即使成了佛,死后就只变成这一颗小珠子么?

    格桑达伸出手,想去触摸玻璃樽,想到刚才猫头鹰笑已是不祥,便吓得把手忙缩了回来。“还是让他们自己动手吧。”

    格桑达拿过蒲团跪在上面,解下脖子上的佛珠,口中念念有词,阿嘛尼哞地诵起梵经来。

    菩提道次第殿的门自从桑格达进来后,便一直没有关过,两团阴风吹了进来,然后门吱呀地自动关上。“你们来了?”

    格桑达跪在蒲团上面,正对着大门,即使只是两团黑雾把沉重的木门关上,但格桑达还是能感到目标已经来了。黑雾慢慢驱散开来,首先露出两双乌黑的眸子,两个穿着忍者制服的人的身形显现在桑格达的面前。

    “阁下便是格桑达大师?”

    忍者的个子非常矮下,只在一米五五左右。格桑大身形虽算不得高大,但在他们两人身前也如同半个巨人般俯视苍生。“我只是一个守门的喇嘛,不是什么大师。你们要的东西便在那里,拿了东西赶快走,今晚之后此地我也不能再待下去了。”

    格桑达手指着宗喀巴结手印下佛盦之上的玻璃樽,然后口念“罪过,罪过”之类的经文悄然立在一侧。

    “噶,噶,噶。”

    门外的猫头鹰又笑了起来,声音如此接近众人的耳膜。格桑达皱眉沉着脸,哪顾什么嗔戒,心中早已骂开。两个忍者也是惊惧地回望一眼木门。

    猫头鹰笑,第一次,便是“他们来了”之意。第二次,便是“动手”之意。

    孙氏兄弟闻得暗号,趁着两个忍者回头之际,齐齐从宗喀巴的坐像后跃了出来,分袭两个忍者。而我也早在那两个忍者化身两团黑雾时跟在他们的背后魅影般地闪了进来,一直倚立在大殿一根靠着格桑达最近的梁柱后面。闻得暗号之下,我几乎与孙氏兄弟同时出手,格桑达被猫头鹰笑扰得心绪不宁,还未及反应,便被我擒下扣在一边。

    两个忍者见事败露,被我们早已设伏。两人也是反应极快,只在孙氏兄弟出击的一瞬间便合兵一处,同时对着孙江出手,孙江避其锋芒,往后退了一小步,其中一个忍者乘机已逃窜到木门边上。

    木马咿然而开,已然逃到木门边上的忍者立时抛出一颗烟雾弹,整个门口全部笼罩在烟雾之中,忍者也化身成一团黑雾,想乘着混淆众人视线之机,逃遁而去。

    “咝,咝。”

    只见飞刀的寒光一闪,已经逃遁到木门外的一团黑雾定在原地,然后委靡倒下,慢慢显现出来的肉身立时化做一堆血水,空气中散发着青烟。

    小李教官从门外踏了进来,然后把木门关闭上,紧盯着被孙氏兄弟围住的忍者。凡能被干将招收进来的同胞兄弟,必有其过人之处,看这兄弟俩刚才困住忍者的手法,想必是两人心意相通最擅合围之术,所以才会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忍者犹自做着困兽之斗。

    小李教官手中噙着飞刀,每往前踏进一步,忍者便会感受到自己身上压力又添一分,既已逃生无望,便拿出大和武士道精神来吧,忍者手中的苦无格开围拢前来的孙氏兄弟后,把手中的苦无插进了自己胸膛,顺势下拉间,胸口割开一道长口子,忍者立时倒在地上抽搐两三下,也化做一团袅袅青烟,我此时离忍者近,仔细看到青烟中夹着几缕红雾。刚才在门外看得远,又是深夜之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确实是飘过几缕红雾,眼神不锐利之人不仔细去看根本不会察觉。

    格桑达交给孙氏兄弟带了回去,小李教官去跟布达拉宫的内线交接完后,我们两人才架着越野车往驻地赶。

    “日本忍者从小便有自己的秘药浸泡,为了行动的轻巧跟灵活,一般他们的身材都会受到限制,长得不会太高。因为他们常年浸泡药物所致,只要人体心脏一停止跳动,血液不循环流通,那些药物便会自行凝结,生成一种酸性化合物,颇有点类似韦小宝的化尸粉的攻效,整个人立时便成一滩血水。这两个忍者在死后化成的血水冒着青烟,应该是小泉家族的忍者。日本的忍者有四大家族流泒,每一流泒所浸秘药各有千秋,所以冒出的烟雾在颜色上便会有所差别。”

    小李教官在路上边开车边对我道。

    我随意地问道,“那要是冒着红烟的是什么流泒的忍者?”

    “只有贺雪忍者是冒红烟的,不过他们冒出的红烟跟小泉忍者冒出来的青烟差不多,也是一汩一汩的,非常明显,我以前任务时便干过一个贺雪忍者。”

    小李教官有些自豪地道。

    “那另外两个忍者流泒是什么?”

    我问道。“一个是甲贺忍者,一个是樱花流忍者,不过这两个流泒比较神秘,忍者数量也不多,我却一直未曾见过。”

    小李教官讪讪地道。

    “这四个忍者流泒相互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我心中对那两个忍者的死一直存着疑惑,便又问了一些问题。

    “甲贺忍者跟樱花流忍者,好像专门为政界要人培养保镖一类的人才,甚少在国外走动,我对他们的资料也了解得不多。而在日本政坛内最为活跃的便是小泉忍者跟贺雪忍者,如今的日本首相便是小泉家族的人。这贺雪与小泉两家乃是劲敌,每届都为首相的位置暗下斗得你死我活。斗了这些年来,两家实力相当,所以他们各自形成一种默契的规则,一般首相的位置由两家轮流担任。”

    小李教官道。

    “若是两家斗得两败俱伤才好。小李教官,你在杀贺雪忍者时,他所冒的红烟,是不是纯红的烟雾中不会夹杂其它的颜色?”

    我问道。小李教官点头道,“是啊,贺雪的赤烟,小泉的青烟都是纯色的,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也听一些前辈们都是如此说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小李教官偏头见我沉思,遂有此问。

    “我只是心中感到有些不对劲。”

    我说道,毕竟当时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两个忍者死后那团青烟中的细微变化,冒然说出自己的猜测来,没有根据,便没有信服力。

    小李教官显然为完成了任务,又生摛住了叛国的格桑达,心情十分高兴,不以为意地道,“放心吧,我已经跟自己人打了招呼,让他今晚加强巡逻警戒,那些喇嘛当中也有高手,只是我们考虑到为了不把事情的影响扩大,才悄然出手自己解决问题。”

    但愿今晚宁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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