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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遭轮艳陨

    眼前的一幕让忠厚老实的村保呆若木鸡,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而这时的南宫修齐却从最初的惊愕中回过神来,不禁也是又惊又怒,心道:「我和你无冤无仇,干嘛使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害我?」

    他一边想着,一边赶紧暗暗运功一试,惊讶得发现自己体内真气充盈,没有一丝手足无力的迹象,顿时转怒为喜,同时也想立刻冲上去,将这个陈捕头立毙掌下。

    不过就在这时,南宫修齐瞥见了苑姑娘,只见她身子软软地倒在椅子上,一脸紧张的看着正在激斗中的秦子风,心里忽然一动,马上改变了主意,也装作无力的样子,瘫软在一边。

    「啊,师兄、小心。」

    正在一旁注视的苑姑娘忽然失声惊道。

    然而已经晚了,只听秦子风发出一声闷哼,左臂被刀划出一道深至见骨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而这时他的最后一丝力气也用尽,人软软地倒在地上。

    「哈哈……老子还当你多厉害呢?还不是乖乖得像条虫子一样倒下。」

    陈捕头大笑的回到原位上坐好。

    这时,村保也从愣怔中回过神来,看着满屋的狼籍以及受伤的秦子风,他脸色大变,连忙跑到陈捕头跟前,急道:「陈捕头,你、你这是做什么?大家……哎哟……」

    村保的话还没说完,便发出了一声惨叫,他被陈捕头踢得摔倒在地,手、脸等部位被碎碗碟的瓷片削得鲜血淋漓,着实一副惨状。

    「你、你……」

    村保一手撑在地下,一手指着陈捕头,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的确,村保几曾受过这般对待?他身为一个大村的村保、族长,地位在长兴村可以说是极其尊崇的。若是在平时,这个县衙来的陈捕头还不一定能见到他。

    「你什么你?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陈捕头狠狠地唾道。

    「来……来人……」

    村保声嘶道。

    「哈哈,老不死的东西,你就别费力气了,老实告诉你,你这座宅院上上下下共计三十二口人已经全部……」

    说到这,陈捕头停住了,伸出手掌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切的手势「噗!」

    村保嘴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不仅是村保,就连南宫修齐等三人也都骇然失色,均想不到这个陈捕头会如此心狠手辣,将这座宅院的男女老少一个不留,悉数杀尽。

    「为……为什么……老、老夫和你无冤无仇,而……而且自……自认为待你如上宾,你、你为何这般歹毒……」

    村保颤抖道。

    「为什么?」

    陈捕头冷哼一声道:「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村保瞪着他那双已显浑浊的眼睛,嘶声道:「钱?我已经给了你,三千两白银,三干两白银啊,够你花一辈子了,为什么你还……」

    「呸,你个老东西。你把老子我当叫化子吗?区区三千两白银就想打发老子?做你的春秋大梦。」

    听到这里,倒在地上的秦子风忍不住怒道:「什么?三千两白银你还不满足?你们这帮贪得无厌的东西,太无耻了!」

    陈捕头朝旁边一个大汉使了个眼色,大汉会意,抬脚就在秦子风的胸口上狠狠地踹了一下,痛得他是五脏俱翻,但硬是皱着眉头没吭一下。

    「嘿嘿,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

    陈捕头冷笑道。

    「有种就一刀杀了我。」

    秦子风怒喝。

    「老子会如你所愿的,但不是现在。」

    说罢,陈捕头也不再理他,径直走到南宫修齐跟前,从他坏里将那叠银票拿了出来。

    南宫修齐道:「喂喂,那钱是我的。」

    陈捕头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你的?你命都快没了,还要钱何用?」

    南宫修齐做出一副吃惊表情道:「什……什么……你要杀……杀我……别……钱你拿去就好了,全给你……」

    「哈哈,小子,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到时老子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陈捕头用那叠银票甩着他的脸道。

    「他奶奶的,小爷我先忍一忍,看这家伙还要玩什么花样?」

    南宫修齐心中咬牙道。

    陈捕头回到座位上,跷起二郎腿,悠闲地点起手里的银票,同时嘴里道:「妈的,随随便便就给这个小子一千两黄金,给老子才三千两白银,刚才在酒桌子上老子还在想要不要杀人劫财?当你这个老不死的只给三干两白银时,老子决定了,杀!正好这时你们又出去看什么鸟烟火,给了老子在酒里动手脚的机会,要不然还真得费一番工夫,哈哈,这就叫天助我也!」

    听到这里,苑姑娘心里悔恨至极,当时若不是自己想要出去看烟火,他们就不会着了这个小人的道了,以至于现在要丧命于此。这么想着,她的脸上不由得落下两行清泪。

    过了一会儿,门外又陆续进来几个大汉,陈捕头头也不抬道:「怎么样?搜到多少东西?」

    「回大人,这个老东西的家底还真不少,共搜到黄金五百多两、白银两千多两,还有各式珠宝玉器,价值一时难以估计。」

    「好!那人呢?没留一个活口吧?」

    「全宅上上下下,男女老少共三十一口,一个不留!」

    陈捕头眼睛猛然一抬,盯着那名大汉,疑道:「怎么少了一个?」

    大汉嘿嘿干笑了两声,朝后面的人招了招手,另一个大汉扛了一个女人走了过来,随后将女人往地上一放,女人蜷缩的身体翻开来,露出其面容,正是容娘,此时她已处昏迷状态中。

    陈捕头脸色一沉,说:「为什么没把她做掉?」

    「这娘们不是和大人你……」

    「哼,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免费送上门,不要钱的而已,不必留下,杀!」

    陈捕头冷酷道。

    「不要……」

    村保老泪纵横的求道。

    而这时的南宫修齐心中则是又吃惊又有点郁闷,喑道:「他奶奶的,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和这家伙也有一腿,奶奶的!和小爷我上床还可以理解,毕竟小爷我年轻俊俏,可和这个丑八怪也搞上床真是让人倒胃口,真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南宫修齐在心里暗骂,自然也不想管她的死活了,然而却见那名大汉并没有手起刀落,而是腆着脸露出猥琐贱的笑容道:「大人,这个女人这么风,而且也颇有姿色的,就这么杀了未免可惜,若是大人不要的话,不如赏给兄弟们玩玩,然后再卖给妓院,赚点银子花花,嘿嘿!」

    陈捕头看了一眼这名大汉,再看看其他人,都是一副急色的样子,显然都是赞同那个大汉的话,于是「腾」地一下站起身,指着他们骂道:「你们这些见了女人就腿软的家伙,有点脑子成不成?不杀了这个女人,将来她把今晚的事情透露出去怎么办?你们还想不想要脑袋了?」

    那些大汉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的确,长兴村是一个富裕的大村,一村之长的村保在村里的地位自不必说了,就是在城里也小有知名度,他们一家被灭门那可是惊天血案,县衙甚至府衙都可能会过问这案子的,所以要是被人知晓这血案是他们所为,那必定人头不保。想到这里,这些人后背部不由得出了一层冷汗。

    「是,是,大人教训的是。」

    陈捕头嘿嘿一笑,换了一副面孔道:「不过嘛,现在时间还早,你们玩一玩这女人也还是可以的。」

    闻言,那些大汉顿时欢欣起来,嗷嗷怪叫地扑了过来,抱起容娘,将她扔到桌子上,几人一起动手,没一会儿,便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得干干净净,如同一头大白羊躺在桌子上。

    「畜牲,你们这群畜牲……」

    村保泪如雨下。

    一直默默自责的苑姑娘此时也忍不住了,只见她俏脸赧红地娇叱:「禽兽!一群禽兽!」

    「哈哈,我们的荷花仙子终于开口说话啦,真是难得,难得啊。」

    陈捕头抚掌大笑道。

    南宫修齐心里一惊,暗道:「什么?荷花仙子?莫非江湖四大美女中的荷花仙子?对啊,我记得荷花仙子是姓苑,叫苑玉荷,没错,肯定是她了!」

    陈捕头一边大笑,一边慢慢踱步到苑玉荷的跟前,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她,而她也不甘示弱,怒目回视着他。就这么彼此对视了一会儿,蓦然,陈捕头伸手捏住苑玉荷的下巴,恶狠狠道:「妈的,你不是仙子吗?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从来都不肯拿正眼瞧过我吗?好,今天老子就要好好看一看,你是不是真的与众不同,比桌子上的贱人奶大还是紧?哈哈!」

    苑玉荷哪里听过这般粗话,受过这般侮辱?心中又羞又怒,而这时,躺在地上的秦子风大声怒道:「放开她,把你的脏手拿开。」

    「拿开?哈哈,有本事你就过来啊!你把我打倒了,那我就自然拿开了。」

    陈捕头不屑道。

    「你这禽兽……」

    秦子风气得吐出一口鲜血。

    「师兄!」

    苑玉荷朝秦子风一声悲鸣,转而怒视着陈捕头,眼神仇恨而又绝决。

    陈捕头满不在乎地冷笑,忽然他感觉苑玉荷的神情有些不对,心里顿时醒悟过来,脸色一变的同时伸手捏开她的牙关。这时,只见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

    在场的人均吃了一惊,南宫修齐更是懊悔欲死,恨自己不早点出手,以至于让这么一个千娇百媚,可自己却连手也摸着的大美人儿就这么咬舌自尽了。

    「不要!师妹……」

    秦子风双目圆睁,悲声狂吼。

    「哈哈,想死?没那么容易,要死也要等老子爽过后再死。」

    陈捕头冷笑道。

    原来经过陈捕头的一番察看,他发现自己出手还算及时,苑玉荷的舌头只是咬破了一道小口子,并无大碍。为了防止再出现这种情况,陈捕头手指一运力,苑玉荷的下巴便给卸了下来,她的小嘴顿时大张,再也合不起来了。

    南宫修齐暗松了一口气,心道:「那我就再等等,先不出手,看看再说。」

    秦子风见状虽然也心如大石般落下,但见自幼疼爱如公主一般的师妹遭到如此粗蛮对待,心中不禁生气,一双星目溢出两行泪水。

    陈捕头手下的那些大汉见苑玉荷性命无碍,彼此心领神会的一笑,然后继续对昏迷中的容娘大逞,他们都知道陈捕头对荷花仙子心仪已久了,所以尽管他们对无论是容貌气质、名声地位都胜过容娘不知多少的苑玉荷更感兴趣,但也不敢和陈捕头争,只好拿容娘来发泄。

    可是就算对容娘,这些大汉虽然可以放肆地大加猥亵,但有陈捕头在场,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敢率先提枪上马,这时,一名大汉讨好的谄笑道:「大人,你先来!」

    有了苑玉荷,陈捕头当然不会再看得上容娘了,何况他早就和容娘有过之欢,此时根本就不想把精力浪费在她身上,于是大手一挥道:「这个娘儿们就让给你们了,我和仙子先看看你们的活春宫热热身,哈哈。」

    「多谢大人!」

    大汉们个个喜形于色。

    经过简单的抓阄,十余个大汉很快便排好了顺序,占第一个的大汉是喜上眉梢,三两下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得干净,如饿狼般地扑在容娘身上,抓住她胸前那对又大又软的绵乳死命揉捏,同时对准她那娇艳的红唇便啃了上去。

    「畜牲……」

    村保泪流满面的怒骂,但随后他又艰难的爬到陈捕头的脚下,哀道,「求求你,放过她吧,这么多人,她,她会死的……」

    陈捕头怪笑道:「村保大人,你放心吧,你女儿这么,搞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现在这么几个又怎么会把她搞死呢?哈哈,再说了,你们本来就得死,让她爽死总比被砍死好吧?」

    「畜牲,我,我和你拼了……」

    说着,村保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作势扑向陈捕头,然而却被他轻易地就踢出三尺开外。

    「老东西,好好看看你闺女的春宫戏吧,看完了也好上路。」

    这时,南宫修齐依旧没有动作,他根本不打算出手救容娘,因为他一想到容娘居然和陈捕头有染,心中便着实作呕,再一想到她之前主动勾引,自己便已知晓此女生性荡,以前不知和多少男人上过床,现在这么多男人上她说不定还正合她意。

    陈捕头伸手搂住苑玉荷,嘿嘿笑道:「好好看着,等会就轮到你了,到时老子会让你爽得哭爹喊娘的。」

    正趴在容娘身上的大汉或许是动作过于粗暴猛烈了,容娘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幽幽地醒过来。那名大汉吓了一跳,正欲再度将她击晕之时耳边传来陈捕头的声音:「算了,就让她清醒着,否则干个跟死尸一样的人也太没意思了,反正这里屋深院大,任她怎么叫喊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大汉兴奋道:「还是大人英明!」

    说罢,分开容娘的腿便要挺着进入。

    「啊……你、你是谁?滚、滚开……」

    容娘渐浙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不着一物,躺在一张满是油污的桌子上,身前还趴着一名魁梧汉子,还有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自己,容娘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不由得吓得连声尖叫,两条粉腿不住乱蹬。

    「臭,乱动什么?小心我宰了你。」

    由于容娘动弹不停,大汉的像无头苍蝇似的在她的东突西突,就是无法顺利入,惹得旁边的那些大汉一阵哄笑,大汉脸上有些挂不住,伸手便给容娘两个耳光,怒声喝斥。

    容娘被打得眼冒金星,痛得花容失色,哪里还敢有半分抗拒?只有呜呜低泣着任由大汉在自己身上恣意妄为。

    「哼,不打不识相,真是贱!」

    大汉将容娘的一条粉腿高高地扛在自己肩膀上,而她的另一条腿则压在桌边下,如此大张之势使她腿间的狭长顿时如花般绽放,露出里面的花瓣与花蕊,鲜红粉嫩,极其诱人。

    终于见到这个艳名远播的美妇,大汉只觉血脉贲张,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处,一手压着高翘冲天的,使之对准,然后猛地向前一突。

    「啊……」

    容娘发出一声惨哼,传来如刀割般的剧烈疼痛。

    容娘虽然阅人多矣,而大汉的也不是非常巨大,但此时此刻容娘的心里又惊又怕,哪有半分男欢女爱的兴趣,是干燥无比,别说是男人的了,就是一根手指也会让她痛苦不堪。

    与她恰恰相反的是,大汉此时此刻是爽得无以复加,他感觉那里是那么的紧、那么的暖,层层叠叠的肥厚如油脂棉絮一般将他的重重包裹住并且牢牢吸附,从到茎根,给予全方位的挤压握束。

    这种名曰「印笼」的大汉哪里能抵挡得住?只听他发出一声怪叫,裹在里的还没来得及抽动便一阵急抖,急速膨胀,接着便一泄如注。

    这名大汉的快速交货惹得同伴一阵嘲笑,大汉也有些挂不住颜面,脸色涨红的一边提裤,一边犹自嘴硬道:「我、我太久没碰女人了……所、所以一时没……没忍住……」

    旁边的那些大汉又是一阵大笑,这时抽到第二的大汉早已迫不及待地上前,伸手捏住容娘身前那对绵乳,狠命地搓揉,丰满绵实的很快便留下了纵横交错的指印。

    容娘螓首乱摇,哭喊道:「不要……别,好……好痛……」

    这名大汉的尺寸比前一名大汉小了一号,而容娘花腔里还留有前一名大汉射出的白浆,因而这名大汉的动作之粗暴虽然不输前一名,但带给容娘上的痛苦却大大减轻。

    容娘的「印笼」其特性就是肥厚绵软、弹实如胶,不过其收缩性就欠缺了一些,所以当她的被前一名大汉的大撑开后,短时间内就难以恢复紧实的状态,而后一名大汉的又比较小,因而刺激性远不及前一名大汉。

    这名大汉接连几下尽根急耸,然后得意地朝前一名大汉看去,那大汉哪里知道容娘这个「印笼」的特性?还道自己持久性真的不如他,心中是又气又窘。

    容娘的疼痛尽管比之前减轻了不少,但在被之下,她哪里能生出半分,花腔里的花液自然是点滴皆无。在大汉一连抽了近百下之后,她花腔里的白浆逐渐被带出,腔底又一次渐渐地干燥起来。

    花腔里火辣辣的疼痛让容娘眉头紧锁、冷汗频冒,忍不住低泣道:「轻……轻点……奴,奴家真……真的好痛……」

    大汉恍若未闻,只是机械地耸动着,同时两只手狠捏,峰顶的两颗蓓蕾已经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犹如两颗熟透的红枣。

    容娘自知多说无益,只得痛苦地闭上双眼,咬牙苦撑,蓦然,她只觉腔底一热,一股热液喷洒在腔底,她知道这个人泄了,心头感觉一松。

    可是还没等她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又一个沉重身子趴在她身上,此人身形庞大,压在她身上几乎让她感觉喘不过气来,而且此人宛如野人一般,身上汗毛浓密,又长又硬,扎得她娇嫩的肌肤上隐隐作痛,更让她痛苦的是此人一来便要吻她,那臭烘烘的嘴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去。

    「呜……不、不要……」

    容娘螓首急摆,两条粉臂死命地推,却难以撼动此人分毫,不过就在这时,容娘的身子猛然一僵,所有的反抗在刹那间全部消失。

    原来,容娘此刻感觉被一根烧红了的巨铁撑满,花腔里的肥厚被完全挤开,仿佛要将其搾出油来,硕大吏是直抵。

    很显然这名汉子的相较于前两名是最为硕大的,若他是第一个容娘的人,容娘恐怕会痛得晕死过去,但现在带给她的感受就恰恰相反了。

    这一次又有了前一名大汉的润滑,这名大汉的巨棒并没有带给容娘多大痛苦,只稍微感觉有些胀痛。而且,由于此人的够长,一下抵住了花腔深处的一处娇嫩,容娘只觉痛中带酸,让她娇躯一下难以动弹,干燥无比的腔底居然有了一丝湿润。

    此汉一手托住容娘的玉股,使之竭力向上,与自己的腹部密切贴合,另一只手曲指不停地弹击玉蛤上方那被一层粉嫩裹着的嫩蕊,同时腰部不见丝毫停歇,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着,每一次都顶在那处娇嫩之上。

    渐渐的,容娘那撕心裂肺的哭喊消失了,檀口里不时地溢出一丝微弱的呻吟,任谁也听得出这呻吟声里已经没了痛苦,而是属于床第之间的欢愉声。

    就在这时,容娘忽然闻到一股腥臭味。与此同时,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在拍打着自己的脸庞,容娘睁眼一看,一根紫黑的正在她眼前摇头晃脑。

    容娘意识到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时,她便觉得脸颊一痛,檀口不由自主地大张,那根腥臭趁机挤入她的口中。

    「妈的,老子等不及了,给老子好好吸一吸,若敢咬,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这个汉子便双手固定着容娘蝶首,用力向前,直入她的喉咙深处。

    「呜呜……」

    强烈的呕吐感让容娘痛苦不堪,脸部几乎扭曲。

    这时,正在的汉子将容娘的身子反转过来,使她由仰躺改为跪趴,这种姿势极易深入,而且从背后看去,视觉极为愉悦,只见她的两瓣圆臀大如银盘,光洁无瑕,在两瓣圆臀间的狭长沟里隐藏着一个精巧的褐色小孔,小孔周围褶皱无数,但只要他用力将两瓣圆臀分开,褶皱便被拉开,宛如一朵盛开的菊花!

    眼下这一幕可谓靡不堪,容娘犹如一只母犬般的跪趴在桌子上,而在桌子两边各站着一名男人,分别位于她的前后。在她后面的那名大汉两手使劲地掰开她的圆臀,一根黑色如面棍的在她艳红里快速进出,进出间,由干爽变成了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继而像蜜涂,最后简直犹如水洗,不但将汉子打湿,就是时时紧贴的臀腹也变成了滑腻腻的一片。

    而站在容娘身前的那名汉子双手则狠命地揪住她的秀发,迫使她蝾首高高仰起,那根紫黑在她红唇间时隐时现,大量唾液从她的口角流出,同样将汉子的浸湿一片。

    此时对容娘来说,欢愉大过了痛苦,荡的天性被渐渐激发出来,臀部开始主动摇动,着,而檀口里的小舌也开始了舔吸缠绕,扫弄着。

    被这靡的一幕所刺激,屋里的那些大汉个个呼吸粗重,眼色血红,活像一个个待人而噬的野兽,有的甚至开始了自渎。

    这时候,陈捕头也开始按捺不住了,他怪笑一声,转身面对苑玉荷,然后抓住她的衣襟,向下一扯,只听一阵布帛碎裂之声,浅紫色的银纹百蝶穿花式的上衣被撕下来半边,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肚兜和脖颈间大片雪腻肌肤。

    苑玉荷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有绝望地闭上眼睛,等着人生最黑暗的一刻来临,然而就在这时,耳边却传来了陈捕头的惨叫声,苑玉荷心里一震,连忙睁开眼,只见那位宫公子如神兵天将般站在她面前,而陈捕头却已倒在不远处。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那些大汉全都愣住了,就连苑玉荷及秦子风都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有容娘依旧沉浸在中,浑圆肥硕的臀部耸动如常,螓首也在前后摆动,一双眸子紧紧闭合,对外面的事情恍若未闻。一时之间,偌大的屋里只有她的吸啜声以及里的水浆挤压之声。

    这时,虚空中又响起一声清脆的骨骼咬合之声,苑玉荷只觉一阵疼痛,随后下巴便恢复了正常,原来,南宫修齐趁大家都愣神的工夫飞快地将她的下颚接上了。

    「谢……啊……小心……」

    苑玉荷刚出声道谢,却见南宫修齐身后的陈捕头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手持利刃,步伐踉跄冲了过来,不由得急喊。

    南宫修齐心一惊,连忙回首,只见陈捕头离自己已不到两尺,然而他却无法再前进一步,细细一看,却是躺在地上的村保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宫公子,快、快出……出去唤人……」

    村保嘶喊道。

    「老不死的东西,去死吧!」

    陈捕头眼看自己就要杀了这个坏自己大事的宫公子,却不料被村保这个老东西抱住自己的腿,从而错过了时机,心下大怒,立刻反转刀柄,刀尖直没入村保的身体。

    「啊……爹……」

    容娘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喊。

    事实上,自容娘醒过来后,脑子一直是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周围除了这些官差外还有南宫修齐等人,更不知道自己的爹也在这里,所以任着自己的性子逐渐陷入中,当屋子里响起其他声音时,都没有让她从的泥沼中出来,然而当村保发出那声嘶喊时,她混沌的头脑才蓦然一凛,眼睛一下子睁开,惊惧而又茫然地看着周围。

    直到她看到一股鲜血从她爹身体里如箭一般疾射而出时,她才彻底清醒过来,发出一声凄厉惨呼。而在这时,陈捕头也厉声喝斥道:「都愣着干什么?给我杀,一个不留。」

    这时候,站在容娘身前的那名大汉忽然发出极为痛苦的惨叫,众人皆惊,循声望去,只见那个大汉双手捂住,指缝间不断冒出鲜血,再看容娘的嘴更是骇人无比,她的嘴上不但血淋淋的一片,而且嘴上还咬着一团血乎乎的肉,赫然是那大汉的。

    「咬,我咬死你们这群强盗。」

    容娘状如疯虎,张着血淋淋的牙齿又向另外一个人扑去。

    然而这一次还没扑近,容娘便觉自己脖子一凉,身子猛然僵住,紧接着便看到一股温热的鲜血从自己脖颈间溢出,随后身子便软软倒下,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个艳名远播的风流美妇就这样香消玉殒。

    (请续看《魔尊曲》9)

    第九集

    【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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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ntcolor=red>b>本集简介:/b>/font>

    南宫修齐救出秦子风和苑玉荷师兄妹之后继续前往鬼愁关,不料南宫凌空已领兵回朝,南宫修齐便隐瞒身份与苑玉荷她们一道回京安城。

    在途中遇到江湖大贼俏面狐,南宫修齐歪打正着地除掉了这个贼,博得了荷花仙子的好感,正自得意,回到京城后却发现家族被抄、老爹被抓……

    新增人物:

    俏面狐——江湖有名的大贼之一,被南宫修齐所杀。

    黑爷——江湖草莽的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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