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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章 反击

    我刚想接话,忽然觉得胳膊一松,小君已向前迈出一大步,走到手铐前。只见她裙角飞扬、玉腿弹出,把地上的手铐踢得无影无踪:“闭嘴!他妈就是我妈,我妈就是他妈,你骂他妈就骂我妈。我妈要是知道你骂她,她一定把你打成乌龟王八!”

    “哈哈。”

    包厢里哄然大笑,段赫翔的脸在灯光下胀成猪肝色。那半秃的家伙叼着香烟,笑道:“小丫头嘴巴真厉害,骂人还骂出个绕口令。”

    身穿黑色短袖、叫付哥的男人却阴恻恻地问:“不想耗了,真受不了。让你谭局干,你敢不敢干?”

    半秃一愣,紧接着冷笑一声:“这里有两个,小付,你敢干一个,我就敢干另外一个。”

    “哥,他们说什么?”

    小君傻乎乎地问我,但她多少意识到这些匪气十足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愤怒到极点,但我还是不相信他们胆敢乱来,而且半秃还是一名国家干部。

    杜大维一直没开口,此时见半秃表态后,他也煽风点火:“你们敢干,我就敢看。”

    包厢里一阵动,还夹藏着女人的尖叫和惊呼。樊约也意识到严重性,她哆嗦地抱着我的胳膊问:“总裁,我们……”

    付哥缓缓站起来,这人鹰鼻深瞳,一看就知是狠角色。他冷冷地对众人笑了笑:“今天就让大家开开眼。”

    说着,他缓缓地脱掉上衣,露出带有纹身的胸肌。紧接着他脱掉裤子,只剩下时,包厢里又是一阵惊呼动,连无畏的小君都将头埋进我的臂弯里。

    情况急转直下,我心急如焚。

    “来人。”

    付哥大吼一声,把我吓了一跳。他身后走出一个精干的年轻男子,这男子手里居然还拿着手枪。

    付哥指着我冷笑:“他一动,你就开抢。”

    精干的年轻男子对着我举起手枪。

    包厢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除了音响播出的音乐外,没有人发出一丝声音,此时空气里弥漫的是恐惧与死亡。

    “哥哥,妈会来吗?”

    小君平静地看着我,一旁的樊约已哭出来。我奇怪小君的平静,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惊慌、没有一丝泪痕,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我尽量说得很温柔:“妈一定会来。”

    小君笑了,她温柔地安慰樊约:“樊约姐姐,你别怕。我哥说我妈妈会救我,别怕。”

    “哈哈哈。”

    包厢被一道得意的笑声充斥,杜大维从沙发上跳起来:“李中翰,你还装什么?我得到最新消息,你公司被武警包围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完蛋了!你姨妈要是来了,我把她和你表妹一起……”

    “吱呀!”

    杜大维话没说完,包厢的门被推开了,门轴发出的响声惊动包厢里每一个人的神经。从门外走进一位貌美绝伦的贵妇。

    包厢里的每一个人都注视着这位有着非凡气质和美貌的不速之客。

    “妈妈。”

    小君激动得直跺脚,我的眼泪差点流出来。

    姨妈走到我面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小君被困也不说清楚困在哪里,害我到处找,幸亏有一个卖毒品的小子带路。”

    “来了就好。”

    我真想抱住姨妈亲上一口,她看起来真像贵妇。因为她又换了一身衣服,咖啡色的上衣裸露出一大片雪白胸脯,白色的紧身长裙,白色的高跟鞋,这次是肉色的丝袜。哦,我的天啊,姨妈是来执行任务还是来娱乐消遣的?

    她居然还涂了口红。

    “你们没受伤吧?”

    姨妈关切地询问我们。我注意到姨妈游离的眼神,她的注意力其实都在那个拿枪的年轻人身上。

    “没受伤,妈,你就一个人来?”

    等了半天也不见有武警冲进来,我心里不禁有些底气不足。

    姨妈没有回答我,而是径直走向杜大维:“我耳尖,刚才在门外听到你说如果我来了,你会把我和我女儿怎样?”

    杜大维见过姨妈,他虽然不知道姨妈的厉害,但他显然被姨妈凌厉的气势所震慑。所以他没有胆量回答,而是慌乱地看着正要穿上衣服的付哥。毕竟这里是付哥的地盘,而付哥的眼睛始终死死地盯着姨妈。现在就是笨蛋也感觉出不对劲,面对突然出现的姨妈,付哥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拿枪的年轻人也不知道该把枪口对准谁,犹豫了半天,年轻人还是把枪口重新对准我。可就在年轻人转移枪口的瞬间,我总算开了眼界。姨妈迅速拿起酒桌上一个烟灰缸砸向持枪的年轻人,身体却平行飞起扑向付哥。

    付哥刚想穿上裤子,这一仓促生变令他始料不及,加上拿枪的年轻人一声惨叫倒地,付哥更是惊慌失措,待姨妈掌劈而下,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听“噗”一声,付哥随即软软倒下。从抓起烟灰缸开始,这一连串的变化快如闪电、一气呵成。

    包厢里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一切已结束。看着横躺在地上的两人,杜大维张大嘴巴,警察局长惊恐中也想掏枪,姿势有了,但在姨妈凌厉的逼视下,他选择放弃。

    “都进来,派一组人先到三零八包厢。”

    没有任何喜悦表情的姨妈用手指按着耳廓,她耳朵里竟藏有一粒不起眼的东西。

    凄厉的警笛响彻大地,爱巢的霓虹终于消失在无垠的夜空。

    我左拥右抱两个小美女坐上一辆武警牌照的奥迪车。身边的樊约还在哆嗦,小君却晃着小脑袋问:“哥,妈耳朵里那黑乎乎东西是什么?”

    “耳屎。”

    放松下来的我有点困意,恍惚中听小君不停地数落:“一点都不干净,我耳朵就很干净。”

    KT似乎成为上宁市最炙手可热的公司,因为坊间流传爱巢得罪KT导致关门。

    尽管爱巢夜总会停业事件在上宁市的传媒有统一的口径:“涉嫌黄、赌、毒。”

    但官场上的人都清楚这是一场政治角力。没有势力背景,爱巢夜总会很难经营这么多年。同样的,没有更强大的背景介入,爱巢夜总会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倾覆。谣言像寒冬的雪花铺天盖地,又以讹传讹,一下子把我推到风口浪尖。

    我除了要处理公司事务外,还要面对一些官场层面的拜访。说是来拜访,实为拉关系、套交情。政治嗅觉敏锐的姨妈立即警觉,她严厉地告诫我千万别招摇,更不允许把KT变为上宁市的第二政府。

    为了回避官场的浑水,也为了整合公司管理部门,我经过慎重考虑,决定暂时辞去总裁一职,把郭泳娴直接扶上CEO。楚蕙代替罗毕进入董事会,出任副总裁兼总经理。我和姨妈这次能顺利击败对手,巩固自己的利益,多亏了屠梦岚的退让。否则姨妈与屠梦岚一场火拼,鹿死谁手很难说。此番请楚蕙进入公司高层也是与屠梦岚的势力分配利益,达成政治默契。

    屠梦岚果然对我的安排非常满意,她有天忽然打来一通电话,希望我再去她家,完成认干妈的仪式。

    我满口答应,这也是姨妈的意思。有这两位德高望重的妈妈支持,我踌躇满志地迎来自KT成立以来最大的重组,包括我在内,公司里几乎所有的高层和主管都有变动。由于宁红军等一批资深高层的退出,我逐步掌控公司的全局。

    虽然郭泳娴接替我的职务,但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我才是权力中心,我的办公室还是总裁办公室。

    我喜欢我的办公室,因为在这里我才能无拘无束地与小君待在一起。在家怕姨妈发现,在外不敢过分亲昵,这里有上官姐妹把守,我当然放心。

    郭泳娴替我分担工作后,小君就更常来我办公室了,连戴辛妮也有怨言。幸好我与戴辛妮心有灵犀,她想亲热时,我就会出现在她身边,缠绵之后她的怨言自然少了许多。唯独章言言我始终下不了手,毕竟她曾受制于杜大维,虽然杜大维已被关押,但他的事情一日不解决,我不敢碰章言言。

    戴辛妮不明隐情,见我对章言言不冷不热,她也乐见我专一。哎,女人还是很好骗的。

    樊约的白领味越来越浓了,也越来越有自信,举手投足间变得更成熟。她沉默寡言,在公司里朋友不多。我发现樊约不再,她有了属于自己的。我经常看她开着浅绿色的Civic进出公司,在她身后总引来众人的目光,这些目光绝大多数都是羡慕。

    而庄美琪这段时间有男人接她下班。我知道她是故意刺激我,我也不争气的很受刺激。只要有男人接她下班,我就对着她的红色宾士发脾气,到处找她。我与她常在夜晚相拥于红色的宾士里,地点多在郊外。每次我都弄得宾士剧烈晃动,不过我不担心,宾士的避震系统是所有车种中最佳的,我只担心庄美琪明天又祭出刺激我的手段。

    王怡最近由舞蹈班换到瑜珈训练班。郭泳娴告诉我,王怡有可能怀孕了,我兴奋了半天,专程去看望她。哪知王怡矢口否认,那天夜里我在王怡家她一次,她也我一次。跟王怡站着特别舒服,因为她够高。但这两次王怡不但趴在床上要我从身后,还要求我在之前舔她的,我照办了。事后她告诉我,这次一定怀孕,我将信将疑。

    唐依琳失踪几天后,发了几封简讯给我,说是抽空回老家一趟,参加一位远房亲戚的婚礼。

    婚礼宴会上,有一半的男人都向她求爱,连新郎也走神了,弄得好尴尬。依礼俗乡下的婚礼要进行好几天,可是唐依琳第二天天没亮就跑了。我问她为什么不找一个男人嫁了?她回答说,问过所有男人的尺寸,都不及我的一半,所以就跑了。我正喝茶,结果全喷了。

    秘书处最近好像招了几个新人,我正想找个时间去关心一下,可不知道为何,全被庄美琪给辞退了。我问罗彤,她说不知道,但何婷婷告诉我,是罗彤向庄美琪打小报告,说几个新人扬言要在一个星期内搞定总裁。哎,看来新来的公关都是些时代潮人,这么拽!以庄美琪的性格不拓两巴掌再辞退已经很难得了。不过,我总觉得有些遗憾,很想知道这些小女孩如何能在一个星期内搞定我。可惜,太可惜了。

    “总裁,你就不怕方阿姨撞见你打牌?”

    上官黄莺打乱我的思绪,她一本正经似的样子让我想笑。这公司是我的,我上班打牌还要担惊受怕吗?何况找我打牌的人是姨妈最疼爱的李香君。

    “别怕、别怕,黄莺姐姐,我妈来了,你就帮我们挡着。我就不信赢不了这个大浑蛋。”

    小君咬牙切齿地瞪着手中的扑克牌。

    眼前的李香君既不漂亮也不可爱,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大巫婆。她的脸已被密密麻麻的小纸条贴满,这些小纸条都写上了诸如:小妖精、大笨蛋、癞皮狗、毛毛虫之类的字词,绝不雷同。而我脸上一张字条都没有。

    这是我和小君定下的规矩,谁输了谁的脸上就被贴字条,字条上可以写任何文字。可怜的小君一次都没赢过,她的小脸上贴满密密麻麻的小字条,唯独剩下一双狡猾的大眼睛和愤怒的小嘴,她滑稽的样子令一旁观战的上官姐妹笑得花枝乱颤。

    上官黄莺故意问我怕不怕被姨妈撞见,实则就是希望早早结束这场一边倒的扑克游戏,暗中帮小君解围。可是输红眼的小君哪能明白上官黄莺的苦心?她只是一个劲地想要报仇,誓言与我战斗到底。

    “小君同学,这把要是输了要贴哪里?贴嘴巴你喘不了气,贴眼睛你看不见。”

    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小君,我又拿到一手好牌,这段时间我气势如虹,真是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何况小君的牌艺不精,哪里是我的对手。不过说起来也奇怪,如果是别的女人,我就是稳赢也要假输,以讨美人欢心,但对小君,我是寸土不让。

    那些小字条都是用我的口水沾上的,对有洁癖的小君来说,这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贴。”

    小君终于恼羞成怒,话不经脑袋就脱口而出。我与上官姐妹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小君气鼓鼓地看我们笑得东倒西歪,自己也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一把抹去脸上的小字条就向我扑来,粉拳随即雨点般落下:“你这个大浑蛋,一点男子风度都没有,就知道欺负小女人。真可恶,看我不收拾你。”

    “好、好,我保证下次让小君盘盘赢、把把赢、次次赢。”

    我展开双臂把小君抱在怀里,贴着两团挺拔丰满的,我感觉特别惬意。

    杜鹃一声轻咳,与黄莺退出办公室,关门悄无声息。如此机灵聪颖的姐妹真不枉我前两天给她们加了双倍的薪水。目前她们的薪水直逼庄美琪,比郭泳娴的薪水还高,可以说一人之下,几百人之上。

    “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哼,用口水弄脏人家的脸,一点都不卫生!我不管,我要你把臭口水擦干净。”

    小君气鼓鼓地跨坐在我怀里乱扭。她今天穿一件抛抛袖做的吊带上衣,这种抛抛袖其实就是经过美化的吊带。手上动作的幅度稍大,漂亮的抛抛袖就会自动滑落,露出雪白的胸脯。

    小君没有穿内衣,因为我看到了。多亏小君正值青春年华,挺拔,那上衣堪堪滑到上就没有再下滑,就像被钩住一样。我看得口水横流,暗叹小君的诱惑已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再过两、三年,等她学会风、会卖弄风情,那些三千粉黛岂能还有地位?

    “哥一定帮你擦干净。”

    我搂着清香扑鼻的小君,嘴对准她的红唇吮一下,引出软软的小舌头又吮一下,含住小舌头。小舌头毫不退缩,向我的口腔伸来,撩拨我的牙龈、勾引我的唾液。我感觉我的唾液急剧减少,消失无影踪,难道被爱干净的小君吃了?我带着疑问,迅速再分泌唾液,果然又被吸走。多亏我生津奇快,源源不断地满足小君的采撷。

    “嗯嗯。”

    小君销魂的鼻音笼罩我的神经,我承认小君的接吻比我投入得多。

    我悄悄睁开眼睛,观察小君动人的眼帘、如梳齿般的长睫毛,还有那忘情的吮吸。

    在这动人的美景下,我很自然地握住一座高耸挺拔的肉峰,轻轻揉、轻轻搓,多美妙的啊!我感叹上天送一个这么完美、这么可爱的表妹给我。

    “哥,你顶到我啦。”

    小君呢喃,脸贴着我的脸,小心地将压在我裆部的粉腿挪开。那里确实有一团隆起的东西顶到小君,她的脸就像熟透的红苹果。

    “小君。”

    “嗯。”

    “哥哥今天早上洗澡了,洗得很干净。”

    “嗯。”

    “所以,所以哥的这里也很干净,帮哥舔一下,哥保证不臭不咸。”

    我把粗硬的东西释放出来,拿在手里。可以感觉得到,手中这份炙烫全是针对李香君。

    “不行,本来我想答应的,谁叫你刚才打牌不让我,哼。”

    小君猛甩瀑布长发,那份扭捏让人看了就冲动,我有些抓狂:“下次一定让,下次绝对让。”

    小君狡黯地眨眨眼:“那下次再帮你弄。”

    我悲情道:“小君,哥这几天老做一个梦,梦见小君含我的鸡鸡。”

    小君脸一红,向我竖起一根葱白的手指:“想做美梦是吧?我帮你垫高一个枕头。”

    我沉住气,要骗小君一定要沉住气:“小君,你听哥说。自从哥梦到你含我的鸡鸡后,运气就特别好,什么杜胖子、坏蛋都欺负不了你哥。哥运气好了,就能赚很多钱,有钱了就可以帮小君买裙子、裤子、鞋子、袜子……”

    “不要你买,你们男人的眼光都不好。”

    “当然,小君的眼光凝聚三千美女的精髓,我们又怎么能相比?”

    “咯咯。”

    “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君,没有人能替代小君,小君就是我最爱的女人,现在的关键就是欠缺运气。”

    我的叹息连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我偷偷观察小君,发现她陶醉在我的甜言蜜语之冲,泛红的脸露出幸福的微笑。我没有觉得自己卑鄙,因为我说的是真心话。

    “含你这个烂东西你就会有好运?”

    小君的眼里一片纯真。我暗笑鱼儿上钩了。“真的。”

    我很严肃地点点头:“含鸡鸡,这在医学上叫融气贯通;在生理上叫做水融;在易经上叫做天人合一。”

    “什么是易经?”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露出疑惑的神情。“易经就是古代专门研究命理的学说,唐朝天下第一美女杨贵妃杨玉环你知道吗?”

    “嗯。”

    小君用力点点头,她居然也懂得杨玉环是大美女,看来时空也无法阻隔美女之间的惺惺相惜。

    “以前这个杨玉环长得不怎样,她从易经上得知含鸡鸡可以养颜,于是就帮唐玄宗含鸡鸡,越含越漂亮。到最后就如小君同学所说的那句经典,三千个嫔妃都比不上她杨玉环好看。”

    “噢,那……那句什么三千人不如一个人的话就是从那里来的?”

    我景仰地看着小君:“对极了,小君真聪明。”

    小君露出一丝得意:“那、那我怎么听说,最后杨贵妃上吊死了呀?运气一点都不好耶。”

    我有点吃惊,小君知道的不少,要糊弄她还要再沉住气:“本来运气是很好的,唐玄宗皇帝顺利平定边疆,发展经济,人民生活幸福。可惜杨贵妃居然偷偷地去含一个叫安禄山的鸡鸡,所以杨贵妃的好运到头了,唐玄宗皇帝的好运气也到头了。”

    “啊!”

    小君掩嘴惊呼。

    我脸一沉:“小君要想哥哥的运气好,以后可不许偷偷地含别人的……”

    小君大骂:“你住嘴,人家绝不会像杨贵妃那样!人家一辈子就,就只含……”

    小君欲言而止,我顿时眉开眼笑:“就只含哥的鸡鸡对不对?”

    “嗯。”

    小君羞答答地低下头,她抵抗的意志在我甜言蜜语、花言巧语的攻势下迅速土崩瓦解。

    尽管她对我所说的话不尽相信,或许说她无需求证我所说的是否真实,她只需轻轻地感觉,就能感觉到我浓烈的爱意。

    我痴迷地看着小君,小君也呆呆地看着不停跳动的大。眼见愈加伟悍,她慢慢地伸出小手,抓住怒昂的。我紧张地握住她另一边的轻轻揉搓,她呻吟一声,张开红润的嘴唇,把粗大的含进小嘴里。

    没有犹豫,也没有去嗅有没有异味,而是义无反顾地吞噬,鼓起的香腮显示已容纳巨物。噢,上帝,这是我多么无上的荣耀啊!小君终于肯吃棒棒糖了,我差点振臂高呼:“小君,我爱你。”

    “哥,还是、还是有点味道耶!你一定没认真洗,下次我帮你洗。”

    小君只让我兴奋两秒,就把大吐出来。我沮丧不已,难道小君又是点到为止?

    “哦,可能我马虎了,下次让小君帮我洗。再含、再含!记住,舌头要舔,像吃棒棒冰一样。”

    我的解释很诚恳,也很迫不及待。

    小君瞪着又黑又亮的,好像兴趣盎然:“一点都不像。棒棒冰好吃多了,又没你这东西大条,人家的嘴都撑酸了。”

    “一开始会有点不习惯,慢慢小君就会喜欢的。”

    “我才不喜欢。”

    “女人都喜欢,像泳娴姐就很喜欢帮哥含鸡鸡。”

    “辛妮姐姐也喜欢吗?”

    “她最喜欢了,一天至少含一次才能睡觉,你不信可以去问她。不过,哥还是觉得小君含最舒服。”

    “真的?为什么?”

    “因为哥最爱小君呀!”

    “说来说去就这句,听起来像在放屁。”

    我大笑:“没文化骂人居然也压韵,放不放屁都是这一句啦!哥最爱李香君。”

    小君又义无反顾了,这次她更投入。我猜女人在这件事情上无需天赋,就是再愚钝的女人,只要含上两、三分钟就会得心应手。小君绝对不愚钝,她不但舔吸还会吮吸,真像吃棒棒冰一样发出“滋滋”声,圆润的小手配合着我的大。

    我很惬意,看着她翻卷的唇肉在狰狞的大上摩擦,我发出浑厚的呻吟。“哥,我想问个问题。”

    “嗯?”

    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个时候提问题有没有搞错?如果真多学好问,就不会到现在也说不出那句“三千粉黛无颜色”的成语。

    “见你很舒服的样子,是不是用嘴巴做这事后,就不再用别的地方做了?”

    小君手执大轻轻甩动,样子有点梦幻,像漫画里的萌少女。

    “哥反应有点慢,小君你说清楚一点。”

    我想笑,但我还是要问清楚。

    “就是……就是以前做这事都不用嘴巴的,是不是以后就一直用嘴巴了?”

    问完,小君轻啜一下,随即伸出小舌头在上来回扫弄,好痒。

    我不停警告自己千万别笑,如果笑出来,小君绝对会拍拍走人。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发誓:“当然不会,那地方比嘴巴好一万倍。”

    “噢,那我就放心了。”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继续含入大。

    终于弄明白小君的意思,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想大笑:“请小君不用担心,那地方哥天天都想插,哥绝不会冷落那地方。”

    小君没有吭声,她似乎察觉到自己的问题很幼稚,所以她拼命地吮吸。我发现她的脸红到脖子根,漂亮的抛抛袖有一边已完全滑落,一团完美的呈现在我眼前。

    “滴,滴……”

    对讲系统响起提示音乐,那是上官姐妹向我请示是否接见来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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