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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白金项链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虽说早知戴辛妮挪用公款的数目,但从葛玲玲口中说出来还是令我震撼。

    我暗思戴辛妮太大胆了。

    “怕了吧?把这些秘密告诉你,你应该知道谁对你好。”

    葛玲玲似乎不把我从戴辛妮身边拉走誓不甘休。

    “我惹你生气,你为什么还对我好?难道你喜欢我?”

    我露出感激之色。

    葛玲玲风情万种地看着我:“别过分自信,以前我是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今天我有点喜欢你。”

    “今天?”

    我既纳闷又好奇。

    “对,因为那条项链,你送我的那条白金项链。我可以告诉你,今天不是樊约的生日,而是我葛玲玲的生日。本来这条白金项链我想自己买给自己当成生日礼物的,没料到却被你先买走,更没料到你又送给我。失而复得的感觉太好了,我真的好高兴。”

    葛玲玲陶醉在她的愉悦当中,充满感情的话语表明她确实很高兴。

    我却勃然大怒:“既然你如此喜欢,为何说扔就扔?”

    “噗哧。”

    葛玲玲大笑,她拿起棕色提包,从提包里拿出了小锦囊,只见眼前一亮,一条闪着白光的链子出现在我面前。链子上精美的星月形状告诉我,这条项链就是我送给葛玲玲的礼物。

    我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急忙问:“那扔出窗口的是什么?”

    葛玲玲掩嘴失笑:“是我把用来抹鱼子酱的餐刀丢啦!”

    “啊!”

    我惊呼。都说女人善演,成熟的女人演起戏来自然驾轻就熟,我佩服不已。

    “这么漂亮的项链,我又怎么会扔呢?”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我又看到那片水雾。

    “你骗得我好苦。”

    我有些不高兴。

    葛玲玲眨了眨眼,也不否认我的嘲讽:“那你说,我戴这条项链是不是真不如小樊戴好看?”

    我抓住葛玲玲的目光,连连摇头:“不,这条项链非你莫属,你戴最好看,最美。”

    葛玲玲不再凶悍。她温柔得像个淑女,羞涩得像一个少女:“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可以帮我戴上吗?”

    我像个傻子似的猛点头:“非常乐意,非常荣幸。”

    客房的灯光很柔和,照在玉脂般的肌肤上。我产生了幻想,仿佛在为我的新娘戴上婚纱头花,坐在我面前,背对着我的丽人,仿佛就是我的新娘。我的手在颤抖,当项链挂在葛玲玲雪白的脖子时,我一遍又一遍惊叹她的美貌。

    “好看吗?”

    葛玲玲转过身看着我。

    “好不好看你不知道?”

    我呆呆地反问。

    “我怎么知道?这又没有镜子。”

    葛玲玲突然撒娇,我心颤不已。

    “走,我们到小樊的睡房,那里有镜子。”

    我突然抓住了葛玲玲的手,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葛玲玲愣了一下,她下意识想甩开我的手。但我紧抓不放,葛玲玲甩了两次见甩不掉,也只好由着我。

    半拽半拖,我把葛玲玲带到了睡房,拧开电灯来到大床边的梳妆台前,我瞥了一眼床上的樊约,她此时已沉沉入睡,苗条的身子摆成了一个弓字形。也许在做什么好梦,樊约竟然发出断断续续的呢喃。葛玲玲忍不住轻笑,她看了我一眼,仿佛在暗示我佳人可期。

    我没有笑,我只喷出浑浊的粗气。此时我的心脏跳得厉害,我害怕一张口心就从口里跳出来。

    我拉着葛玲玲走到梳妆台上的一面大镜子前,又拧开了台灯,柔和的灯光把葛玲玲照耀得分外妖娆。

    镜子里的葛玲玲没有笑,但笑意布满她的美脸,她似乎很满意这条星月形的白金项链。

    其实,白金项链只是时尚并不高档,更谈不上奢华。但这条项链却赋予葛玲玲清新脱俗的气质,而她非常享受这种气质。所以她今天没有穿礼服也没有穿裙子,而是穿上牛仔裤和清爽的无袖低领上衣。

    她这身打扮就是为了搭配这条白金项链。裸露的脖子、雪白的肌肤和销魂的锁骨正好为一条脱俗的项链腾出了地方,白金项链挂在她的脖子上简直就成了画龙点睛的一笔。

    “好美喔。”

    我不厌其烦地重复我的赞叹。葛玲玲向我眨眨眼:“你说人呢?还是说项链?”

    我弯下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当然是人。”

    葛玲玲很意外,她似乎等我这个动作等了很久,绝美的脸上略带娇羞:“算你会说话。你老实告诉我,我真的像你初恋情人?”

    镜子前,她美目盼兮、柔媚动人。

    “你……你怎么知道?”

    我突然想笑,想不到我编的一个小故事却骗过了凶悍的葛玲玲。总不能破坏这旖旎的时刻,我无奈地继续欺骗下去。

    “真是可怜的孩子,怪不得你看我的眼神我总觉得很特别。”

    葛玲玲不经意间流露出温柔的母性,她的温柔深深感动了从小缺少母爱的我。

    我冲动了,我就喜欢这种母性,这是一种最原始、最美好的东西。我用颤抖的双手按住了葛玲玲圆削的香肩:“你坐下来,我来告诉你如何安慰一个可怜的孩子。”

    葛玲玲没有拒绝,她款款坐下。我贴着葛玲玲身后站着,只稍稍地把头低一点,就看到了令我冲动的和两只丰挺的。

    “你的眼睛看哪?看来你并不可怜,倒是很可恶。”

    葛玲玲从镜子里发现了我猥琐的眼神,她冷笑不已。

    “我是真的很可怜,我居然还不如一条项链。”

    龌龊的心思被揭穿,我脸上发烫。

    觉得自己远远没有一条项链幸福,可以贴近美人高耸的胸脯。

    “确实,我是喜欢项链多过喜欢你。”

    葛玲玲在讥笑。

    我用甜言蜜语反击:“那我情愿变成一条项链,挂在你的脖子上。”

    葛玲玲的美目很快就聚集了一泓春水,水雾弥漫、如梦如幻。我的双手适时沿着圆削的香肩顺势而下,越过销魂的锁骨,滑过丰满的胸脯,抓住两座挺拔的。

    “你……”

    葛玲玲对我的贸然行动猝不及防,我把两座牢牢握住了,她才发出勾魂的呻吟。出乎我意料,葛玲玲并没有反抗。灯光下的葛玲玲闭月羞花,动人心魄。

    “好挺。”

    我轻轻地揉动我的双手,两座在我手中越来越挺拔。

    “你不但可恶,还很讨厌。我同意你这样做了?”

    葛玲玲咬着红唇,狠狠地瞪着镜子里的我。

    “有些事让女人同意了再去做多没意思。”

    我用手指夹紧两粒硬硬的。

    葛玲玲反应强烈,她的身体越来越烫,我感觉到她不断升高的体温,她也感受到我的热情。完美的玉背上,一根火热的巨物正在摩挲葛玲玲的背脊,她下意识地向后靠,我猜她是想测量我巨物的硬度和宽度。可笑的是,她嘴上仍喋喋不休:“你可别放肆喔。”

    我放肆吗?我自己给予肯定的回答,我确实放肆。我的手拉开绷紧的胸罩,把两只完整的托出了上衣,让这两只浑圆丰满的沐浴在柔和灯光下,我仔细地观察这两个可爱的东西,许是上天恩宠,成熟的葛玲玲依然有粉红娇嫩的。

    用手指轻弹,敏感的葛美人立即发出悦耳的呻吟。

    “你会后悔的。”

    葛玲玲咬着红唇,好象在忍受煎熬。

    “现在让我死我也不后悔。”

    双手从上移开,我在她丝滑的玉背上搜寻着,终于,我找到了一个扣子轻轻挑开。葛玲玲的上衣里掉下了一件黑色胸罩,我眼明手快,趁着葛玲玲正陷入迷离,迅速地把黑色的胸罩塞进我的口袋。

    “嗯,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因为除了摸,你什么也做不了。”

    葛玲玲闭着眼睛,她的身体一直处在我的爱抚之下。她很陶醉,只是她的镇定、宽容令我吃惊、疑惑不解。

    “那可不一定,难道你没有感觉我现在很需要吗?”

    我又把紧紧地贴着葛玲玲背脊。我相信滚烫的已经透过我的裤子向葛玲玲的身体传输索爱的热度,这一热度足以融化最冰冷的女人。

    葛玲玲一点都不冰冷,她和我一样,身体火热得如喷发的火山。

    “你,还是会后悔的。嗯,嗯,我低估了你,你一点都不老实。”

    葛玲玲睁开了双眼,她看了看镜子里的我,然后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也猜错了你,我以为你很冷淡。”

    我的手臂强壮有力,我的双手却很温柔。

    丰满高挺的在我手中得到了最温柔的爱抚,细腻的肌肤几乎适应了我的流连。

    “我是很冷淡。除了大维,没有其他男人碰过我的身体。”

    葛玲玲呆呆地看着我一遍又一遍地揉弄她的,她不可能不动心、不可能不动情。

    “我真的幸福。”

    我早已动情,现在缺的就是勇气。

    “恰恰相反,你会难受死的,因为你得不到我。”

    葛玲玲似乎于心不忍,她温柔地抚摸我的手背,劝我别白费心机。

    我愤怒了:“这时候你不同意,我只能采取暴力了。”

    “哦,你敢?”

    柳眉轻挑,葛玲玲满脸讥诮,她没有意识到这种讥诮会惹来报复。

    我咬牙切齿:“当然敢。”

    葛玲玲一笑:“你敢也没有用,我月事来了。”

    “什么?”

    我懊恼不已,大叹时运不济,已经到口的肥肉却吃不了,这痛楚简直难以形容。

    “所以我劝你还是把手放开,免得受尽折磨。”

    葛玲玲拉开我的手,修长的双腿不停交叠。说我受尽折磨,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既然如此,那干脆大家一起受尽折磨算了。”

    我弯下腰,咬着葛玲玲的耳垂。

    葛玲玲的耳垂很丰满,穿有一个小孔但没有戴耳环,我正好一点一点地咬,最后,把嫩嫩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别这样对我,小樊就在旁边。”

    葛玲玲避开我的挑逗,却无法避开我雨点般热吻。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了一片片红印,红印就如同一朵朵雨后的红梅,这就是情人间所谓的“爱的烙印”不知杜大维发现这些烙印后会不会暴怒?

    “十个樊约也比不上你。”

    我陶醉葛玲玲身上的幽香。

    “你放不放我?”

    耳鬓厮磨的缠绵让葛玲玲难以抑制她的情感,她微微地打开了双腿。在我亲吻中,她恼怒地踢掉了鞋子,露出粉嫩的脚丫。

    “我不放。”

    我的舌头舔到了她的锁骨,锁骨很白、很销魂。

    “你别这样。如果你现在放手,也许以后我会给你机会。”

    葛玲玲似乎与理智做出最后的决斗。

    “让以后见鬼去吧,我只在乎现在。”

    我确实讨厌以后。青春无价、时光如梭,多一秒享受美人恩,就多一分幸福。

    “小樊在旁边,万一她看见了怎么办?”

    葛玲玲挺起了高耸挺拔的胸脯。

    “看见就看见。”

    我不以为然。心想樊约固然青春美丽,但和葛美人相比,简直如繁星与浩日争辉,无法相提并论。

    “真可恶,别摸啦!反正也不能做,你要怎样才肯放手?”

    葛玲玲不合时宜地制止我的手,但我的手越来越大胆,几次滑进她的牛仔裤里。

    “吻我。”

    我呢喃。

    “不行,我绝对不会亲老公以外的男人。”

    葛玲玲猛地摇头。

    “是吗?那并不等于别的男人不能亲你。”

    说完,我强吻上去。

    “嗯唔。”

    葛玲玲愤怒的美脸被我向后拧转,我从她身后迎上去,叼住了她猩红的嘴唇。反抗并没有我预想中的激烈,我一点一点地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床。

    葛玲玲紧咬牙齿,拒绝我的侵入。

    其实,男人只要吻住女人的嘴巴,女人终究会把嘴张开的。因为她要呼吸,鼻子无法承受急促的气息,想呼吸顺畅的唯一办法就只有把嘴巴张开。

    葛玲玲张开嘴巴的时间比我预料的要长,她很能忍,但我不能忍。我用手指夹住了葛玲玲的,大拇指按在上面一阵狠搓,葛玲玲顿时全身颤抖,小嘴也在颤抖中微微张开。我瞅准时机,舌头一卷而入,疯狂地吞噬她口腔里的一切。

    “唔呜……”

    没有比女人的口水更美味的琼浆,也没有比女人的口水更解渴的玉液。葛玲玲的琼浆玉液香甜可口、源源不断,我闭上眼睛动情地吞咽,还想把一条软软的的东西含住。突然,葛玲玲关闭牙齿咬住我的舌头,我大惊,赶紧睁开眼睛,看见葛玲玲似笑非笑。我心一动,左手滑过她平坦的肚脐,探入了平滑的。

    “哎哟,别咬。”

    手被抓住的同时,我的舌头也被葛玲玲用力咬了一下,痛得我哇哇大叫。

    “知道痛了吧?这下你应该印象深刻,还不放开你的臭手?”

    抹去嘴唇上的唾液,葛玲玲看了一眼床上的樊约。

    “玲玲姐,你别糊弄我了。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来月事了?”

    松开了双手,我仍然不死心。虽然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我还是要问。

    “你不相信?”

    葛玲玲翻了一下眼皮,开始整理凌乱的上衣。

    我盯着饱满的猛吞口水:“我有点不相信,我想看看。”

    “你真恶心,有看的必要吗?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你相信?告诉你,你今天已经很过分了,看在今天你送我生日礼物的份上,我原谅你。如果你胆敢再放肆,哼!”

    葛玲玲迅速穿好衣服,唯独缺少一样东西。看她四处寻找的时候,我暗暗好笑,因为我知道葛玲玲一定在找胸罩,她的黑色胸罩此时却在我的口袋里。

    “把我的内衣拿出来。”

    葛玲玲瞪着我。

    “不给。”

    我莫名其妙的坚持。

    “别把我惹急了。”

    葛玲玲冷笑。

    “把你惹急了又怎样?你以为我真的怕你?我告诉你,你的内衣就在我口袋里,但我不会还给你。不仅如此,我还要脱光你身上的衣服。”

    葛玲玲满脸讥讽:“你想都别想。”

    我在叹息,对女人温柔是我以前遵循的教条。我遵循了许多年,但我发现这些年里身边连一个像样的女人都没有。而在这半个月里,我用蛮横无赖甚至卑鄙下流的手段获得了几个女人的芳心。无论是戴辛妮、王怡,还是小君。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继续温柔下去,也许我将一无所有。

    如今我已不再相信温柔,这是一个弱肉强食,主动争取的世界。至少,我不相信用温柔可以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女人,女人有时候需要的不是温柔,而是被征服。

    “你不给我看,我不会死心。我不死心,也许就会用暴力。”

    我突然冷冰冰地警告葛玲玲,凌厉的气势锐不可挡。

    葛玲玲感觉到我语气不善,她惊讶地抬头望着我,完全被我居高临下的气势所震慑,但端坐着的她仍然凶悍:“别动不动就把暴力挂在嘴边,我不怕。”

    “你怕不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达到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脱下你的裤子。”

    我一字一句地说出来,不但斩钉截铁、铿锵有力,而且绝不容妥协。

    葛玲玲的坐姿很美,但我很明显看出她四肢发僵,从她闪烁的眼神里,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气焰正在萎缩。她看看客房的大门,确认根本没机会逃跑;又看看沉睡的樊约,似乎打消了找樊约做帮手的念头。犹豫了好长时间,葛玲玲才恨恨道:“李中翰,你最好记住今天,我会十倍奉还的。”

    我冷笑:“十倍不够,一百倍还少。是我动手呢?还是你自己脱?”

    “不用你来,我自己脱。”

    葛玲玲低下了高贵的头,她尖尖的手指剥开黄铜钮扣、拉下了拉链,动作优雅又充满诱惑,就如同她脱鞋子一样充满了诱惑,这种诱惑绝不是正常男人可以抗拒的。

    我很正常,所以我硬了,硬得厉害。

    脱女人裤子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虽然我知道葛玲玲脱掉裤子后我什么都不能做,但我还是很期望她在我面前脱掉裤子,至少可以看看她的,满足我内心的占有欲。也许将来我会沾沽自喜,葛大美人曾经在我面前脱过裤子。

    微微抬了抬臀部,葛玲玲把牛仔裤脱下来了,露出圆圆的和黑色。

    包裹着的地方微微鼓起,白色的卫生棉露出了一小截。

    她的月事真的来了,我失望至极。不过失望之余,我还是看到了兴奋的东西。

    小巧的外,有几根卷曲的爬出边,与它的主人一样都桀骜不驯。

    “失望了吧?李中翰先生。”

    葛玲玲得意地冲我冷笑,就好象一个人拿着一根骨头在逗一条饿了半天的小狗,却不给可怜的小狗舔一下。

    我就像这条饥饿的小狗,因为饥饿变得烦躁不安。出于心有不甘,我针锋相对:“继续脱。”

    “真恶心,难道非要见到血你才死心?”

    葛玲玲勃然大怒,干脆把牛仔裤完全褪到了脚踝边。柔和的灯光下,一双匀称修长的大腿令我堂息。

    “说对了。”

    我大声说。

    “你不怕吵醒小樊就请继续。我说过你不会得到我的身体,一辈子也别想。”

    葛玲玲就像一头凶狠的母斗牛。如此劣势下她还能狠话连连,我心里不得不佩服。

    “把也脱了。反正要看,我就看仔细点。”

    这是我放弃前的最后一个要求了。

    看看时间不早了,美国期货市场即将开市,我已做好回公司的准备。

    “既然你不觉得恶心,那你就来脱吧。”

    葛玲玲厌恶地看着我,我与她就像两个武士,不停转换攻防。

    我冷笑一声走过去:“好,你站起来,我来脱。”

    “贱男人。”

    葛玲玲怒极大骂,先站起来踢掉脚边的牛仔裤,然后婀娜转身,双手扶在梳妆台,单腿跪在凳子上,圆圆的微微撅起。

    这个姿势令我的极度充血,不但硬了,还硬得厉害。我心里明白,葛玲玲是故意摆出诱惑的姿势,她在戏弄我,故意让我欲火焚身。

    我发现镜子里的葛玲玲果然在偷笑。

    郁闷至极的我走向前,手指勾住她性感小的两侧往下拉。

    “哎!”

    一声叹息,我终于见到了经血。

    比较起来,葛玲玲的比戴辛妮的小一些,但葛玲玲的够圆,简直就像一个大,踢上一脚或许真会滚动。看她浑圆的,我更想。何况我还见到了一条紧闭的小,这是一条令男人疯狂的小,的周围很丰满湿润,粉红的边稀疏分散长着若干绒毛。要不是充满经血的卫生棉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异味,我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舔吸。可惜,此时此刻我只能遗憾地叹息。

    “怎么样?死心了吗?我不介意你多看两眼。”

    葛玲玲摆动她的臀部,让浑圆的高高撅着,这是在向我挑衅、向我示威。上帝啊,你对我真不公平!我极力地平复心中的欲火,很温柔地提醒葛玲玲:“好啦,把裤子穿起来吧。房间空调够冷的,小心着凉。”

    “我偏不穿!你说,我的漂亮吗?”

    葛玲玲依然撅着,扭头过来媚笑。

    媚眼里水波荡漾,纤纤的玉指在圆润的股肉上滑行,不停打圈圈,每次将要滑进股沟时又戛然而止,诱惑的呻吟随即绕进我的耳里。

    天啊,我快疯了。我敢肯定这个女人有虐待狂倾向,她故意折磨我、戏弄我、挑逗我,可是我却只能干着急。我想今天要嘛就被急死,要嘛就被活活气死。

    “李先生,你刚才不是很霸道吗?不是很凶吗?你不是说你很需要吗?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呀丨”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祟,葛玲玲极度亢奋和嚣张。见我无语,她越发得意,摇动的配合着呻吟,轻扭的细腰甩动着大:“嗯,小翰,姐姐我好热。”

    我忽然发现葛玲玲嗲起来,足以要人命,要男人的命,强横的诱惑力一点都不比小君差。如果不是眼神里不时流露的凶狠,我一定以为葛玲玲对我情意绵绵。

    真难以想象,葛玲玲的演技如此娴熟,她完全可以饰演一个发情的。

    “热?热就去洗冷水澡。”

    我苦笑。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呢?”

    不依不饶的葛玲玲拉长了尾音。

    我恨得牙痒痒的,见她还在搔首弄姿,我又好笑又好气,忍不住飞起一脚,踢到她肉肉的上。

    可这一脚踢出,我马上就后悔了,后悔死了!

    葛玲玲脸色瞬间大变,她连都没有穿好就扑了过来,嘴里大叫:“你敢踢我?你这混蛋、王八蛋、臭流氓,我要杀了你。”

    只觉眼前一花,我本能地举起手臂相档,可是一挡之后左臂立即火辣刺痛,仔细查看,手臂上五道血痕历历在目。我又惊又怒,还没有反应过来,葛玲玲又扑了上来。我不敢再挡了,只有闪避,但根本来不及!一阵声响过后,我的脖子一阵刺辣。

    天啊,这是什么女人啊?我吓得屁滚流,抱头鼠窜。

    葛玲玲如影随行,追得我满屋子跑,从卧房追到前厅,从前厅追到浴室,又从浴室追回了卧房,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我打量一下战果,发现损失惨重、伤痕累累,连衬衫的钮扣都被扯脱。

    葛玲玲双手叉着柳腰,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依旧冷峻。

    我头皮发麻、胆肝俱裂,这次真的体会到为什么杜大维怕葛玲玲怕得要命。

    葛玲玲喘息了一会,又向我走来,我赶紧大声求饶:“玲玲姐、玲玲姐有话好说,看在我喜欢你的份上,这次算了。”

    “算了?哼,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负的。”

    葛玲玲的样子很怪异,她只穿着小,上衣春光也若隐若现,但她居然一副凶神恶煞的口气,我真不知道是爱她还是怕她。

    “我没欺负你,我只是跟……跟你开玩笑。”

    我看起来嘻皮笑脸,其实内心恐惧。

    “开玩笑?非礼我的身子、脱我的裤子还敢踢我,这是开玩笑?你李中翰今天能离开这间屋子的话,我改姓李。”

    葛玲玲怒气冲天。

    “我道歉,我接受惩罚,你消消气。”

    “好,你转过身让我踢十脚,我就原谅你。”

    “踢五脚可以吗?”

    我哭丧着脸。

    “二十脚,我讨厌讨价还价。”

    葛玲玲大声呵斥,也不怕吵醒樊约。

    “好吧。”

    我老老实实转过身子准备接受惩罚。

    “你是穿皮鞋踢我的,你现在把鞋子脱下来,我也要穿皮鞋踢你。”

    葛玲玲恨声道。

    “我鞋子大,你穿不合适。”

    我想笑,她的小脚能穿我的鞋子吗?

    “少废话,你脱不脱?”

    葛玲玲凤眼圆睁。

    “好。我脱,我脱。”

    我慌忙脱掉了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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